第202章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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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天过的,绝对不是人的生活……

  不断的重复和不同人做爱、晕倒、做爱……等等的这些举动

  我也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已经逐渐放弃──因為没有用

  我不是没想过要自杀,但身旁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监视,一有疑似自杀的行為,马上就会被抓起来打,不然就是用几近性虐待的方式惩罚……

  这样的生活……真是可笑啊,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碰!”

  房门以十分大力的力道撞击到墙壁,一抹金色的人影著急的闯了进来

  佼好的脸蛋以及身上洁白的衬衫都染上了层刺目的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手上握的蓝色长剑还淌著血,显然是结束战斗后便匆匆忙忙地赶来这裡

  这人,正是前来救人的宵耶尔

  即使他知道脩斯对煌似乎有著异常的执著,但脩斯毕竟是他长达好几年的部下,对於同伴,他的警觉性总是没放这麼高。没想到脩斯却背叛他的信任,他编了个漫天大谎,将信任他的宵耶尔给耍了一把,导致事发了很多天,宵耶尔才察觉到不对,对此,宵耶尔是自责到很想亲手把自己给埋了……

  “煌!”

  床上的红髮少年却一动也不动……

  煌身上的惨状很成功的让宵耶尔心头也大大一震

  煌他赤身裸体的倒在床上,双手被銬在床头,手腕上有著很明显的挣扎痕跡,似乎有磨到流血,只是经过了很多天,伤口也已经结痂了;他身上除了有被人施暴的痕跡外,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的吻痕,再加上身下凌乱不堪的床单,再笨的人也知道煌他发生了什麼事

  虽然宵耶尔被吓了一跳,但发愣的时间前前后后也只有不到一秒,他当机立断的先施放了一个高级的治癒术法到煌身上,将他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痕都给一治好

  他走到床边,举剑斩了煌手上的手銬,再伸手解开了煌脸上的布条

  “煌?煌!”

  他伸手推了推陷入昏迷的煌,对方是醒了没错,但状况却出乎宵耶尔的想像……

  “不要过来──!”

  煌很大力的甩开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尽是恐惧……

  宵耶尔错愕了下

  这……真的是那脾气倔强得要死、不管怎样都不会露出害怕表情的煌吗?到底是经歷了怎麼样的事情,才会让一个几乎不懂何谓恐惧的人,露出这麼脆弱的表情……?

  “煌,你冷静点,是我。”

  但那人依旧是眼神毫无焦距的盯著床面,彷彿什麼都没听到似的……

  宵耶尔他满腹狐疑的拍上了他的肩,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然而他的反应却大得不像话……

  他颤抖著唇,脸上带著一抹诡异却惨澹的微笑,用著依旧气若游丝的语气说著

  “就说了……叫你不要碰我啊……!”

  他手上化出了一把匕首,在宵耶尔反应过来之前,深深的往自己的脖子划了一刀……

  “吶,还是一样吗?”

  基地裡的那群小孩都挤在房门口,问著刚从房间裡出来的宵耶尔

  见宵耶尔他摇了摇头,那群小孩立刻像洩了气的气球般沮丧……

  离那件事情之后,又过了半年,煌似乎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而精神上的崩溃,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疯了……

  他的情况比别人棘手很多,只要一被他人碰触,马上就会开始剧烈挣扎,当人不注意的时候马上就会提著匕首自杀;双眼似乎因為自己总是活在当时的恐惧中,而下意识地认為自己看不见,因此目前是失明的状态

  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平时都是总是一个人抱著膝、静静的坐在床上,什麼话都不说,但只要有人进来房间,便会陷入疯狂的攻击他人

  為了不让其他人因此而受伤,所以平时照顾煌生活起居的人都是实力比他强很多倍的宵耶尔,而宵耶尔也在煌的门上下了封印,以免其他人闯进去而被误伤

  宵耶尔虽然能够治好煌身上的外伤,但心理上的伤痕,他却是无能為力,他只能和其他人一样,默默祈祷著煌能够早点好起来……

  你自己欠打啊,怪谁

  眾人团团围在房门前未散去,其中飞坦似乎想起了什麼,道

  “宵耶尔,煌他不是有个白色头髮、绿色眼睛,脸上带著眼镜的朋友吗?我记得他们两个的感情也很好,要不要让他试试看呢?”

  宵耶尔他愣了好大一下

  “好办法!”

  他马上回到自己房裡,将他代為保管的那颗幻武兵器从盒子裡取出……

  噢干……这裡又他妈的是哪?我难道又掛了吗?这下溟濂那小子不知道又要跟我靠夭多久……

  我完全摸不著头续的望著眼前这没有尽头,只有满满云雾繚绕的诡异空间

  一片白茫茫的,这云雾也厚重得像是可以把人给埋了,超级挡视线,就算我没有幽闭恐惧症我也感到非常的有压迫感……

  我像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将眼前的云雾拨开,远远望去,一抹被云给遮住了大半的模糊身影竖立在远方

  那是一个淡黄色、远看几乎是白色长髮的年轻男子,他的头髮长到可以碰到地面,柔顺光滑得就像一道白色瀑布;他的五官偏西方人,脸蛋俊俏,眼睛為银灰色,肤色白得已经偏向於不健康的苍白,你会很怕近看或许能看到血管什麼的那种……

  他穿著一袭同样可以拖地的白色长袍,长袍的样式很繁复,一层批一层的,看了就令人很怀疑那真的可以走动吗……

  然后显然我想太多了,那袍子真的可以走,而且那人还行动自如的向我走来

  他对我扬起一抹礼貌性的微笑,用著与外貌相符的动人嗓音说著

  “初次见面,你好。我是因尔那,因尔那?榙加诺林,在我们一族的言语中代表“时间的河流”。”

  我非常不擅长面对这种超有礼貌的君子,因此我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呃,你好,我是煌。我就直接问了,这裡是哪?还有,你為什麼会出现在这?你是谁?”

  对於我这些唐突的问句,这名叫做因尔那的男子倒也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仍旧保持著那抹淡笑

  “这裡是一个梦连结的空间,你的意识海和我所处的“时空裂缝”连结上了,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你的梦境裡。对於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要从头到尾的听完呢,还是放弃问题的答案?”

  以我平常那耐心為零的个性,一定会选择放弃,但这一次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要听,这个人对我来说会是个很重要的存在……

  “我要听。”

  因尔那笑了笑,像说故事一样的开始说

  “我是一名重柳族,三千年前因為干涉了歷史,所以被关在时间裂缝裡,本身的灵魂也被撕成两半,一半在这儿,另一半被投到原世界转生。他们设下的规矩是,除非我的另一半灵魂亲自到了这裡要求将灵魂交还,否则我没办法从这裡出去。但我另一半的灵魂转生后根本什麼事也不晓得,自然不会想到自己的灵魂有残缺,再者,即使他知道了,时空裂缝又是何等危险的地方,就算身上的力量或多或少有转生过去,一定也没办法来这裡找我的。所以,我似乎只能在这裡等待我自己油尽灯枯的那一刻了。”

  待他说到一个段落,我忍不住有些好奇的打岔

  “他们既然下这麼严重的惩罚,你当初到底干了什麼去了?”

  因尔那他露出了有些怀念的微笑,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我和一名精灵、妖师、还有鬼族成了朋友,并在大战期间救了那名妖师。族长很生气,说什麼枉费我实力如此优秀,却连重柳族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真是荒谬…什麼的,然后就把我抓走了。”

  因尔那他向我眨了眨眼,露出了有些调皮的微笑

  “你能想像一个鬍子白花花的老人气得脸红脖子粗、鬍子都快飞起来的画面吗?那时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被他知道我没在听他训话,然后我的处分就加重了…”

  我翻了一记漂亮的白眼

  “你自己欠打要偷笑的,怪谁啊?”

  他丢了一记非常委屈的眼神过来,不过他忽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有些兴奋的问我

  “对了,你想不想参观别人的梦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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