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过去─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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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空零一脸茫然的站在著火的房屋前,火场的火光映著年仅六岁的脸庞…

  他的父亲和已经怀著第二胎的前妻离婚,带著四岁的他离开了那曾经和乐的家,离开他曾经无比期待、那素未谋面的弟弟…

  虽然可惜,但懂事的零不哭不闹,很快的接受了事实,来到了新的家庭生活。父亲后来娶的阿姨对他很好,几乎将他当作亲儿子照顾,但在两年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他从街上跑腿回来,一开门,他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一个男孩的声音,莫名其妙的传进他耳中

  “可是,爸爸呢?為什麼爸爸不跟我们在一起?”

  他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不是幻听,客厅内便传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父亲和阿姨的身上莫名其妙的著了火,不管他们怎麼拍都拍不熄,火舌不断增大,最后吞噬了两人的身影,他们痛得在地上打滚、哀号,面目因疼痛而狰狞,空气中传来若有似无的焦臭味

  零第一次闻到,原来,这就是人肉烧焦的臭味…

  家裡的傢俱因為这两个逐渐不再挣扎的火源而逐渐烧起来,火势很快蔓延到零的脚边,逼不得以,他逃了出去,站在远处,看著整间房子开始起火燃烧,豪华的宅邸在烈焰中化成灰烬

  “难过吗?”

  一道不属於他的嗓音在身旁响起,零吓了一跳,一个绿色长头髮,很漂亮但看得出是大哥哥的大人站在他旁边

  零他点了点头,但又摇头,“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这不是第一次了。大哥哥,你是谁?”

  那人笑了下,“你可以叫我墨珥,要不要跟我走呢?”

  零他乖乖的点头,跟著这名叫做墨珥的大人走了…

  被带回来没多久,零便知道墨珥他是一家杀手集团的首领,在部下们面前非常有威严,但私底下照顾他时却彷彿判若两人般,对他十分温柔

  而零自己或多或少不想一无是处的累赘,便主动提出想要当杀手这个主意,墨珥确定他是认真的,也没有阻止,而是笑著鼓励他儘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出外去参加徵选,毕业前都是要住在训练营中。他很顺利的通过徵选,像一般人一样,从最基础的训练开始,一开始的体能训练很难熬,几乎每次都将他和其他小孩当机器人一样不停的训练,而且有些训练甚至一个失手就会丧命,他见过无数个身旁的人在这种训练中死去

  然而,身体上的煎熬过了,等著的,还有心裡上的压力

  他是首领亲自带回来的人,常常会被别人用不平等眼光看待,例如当他在训练中出错,同儕、训练官的冷嘲热讽总是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每个人都认為他是靠关係进来的,全然不相信他是靠自己的实力咬牙苦撑来的

  也因此,在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双重打压下,零他被迫成长,他在那群一同训练的团体中,实力远远超出他们,甚至连训练官都不见得打得赢他;心理素质上,也比其他人还要沉著稳重

  在成為真正的杀手前,训练官会派一份正式的任务让人执行,并在暗中评分,以此為判断是否能成為独当一面的杀手的试炼

  而零他早早通过了试炼,而且成绩还是歷届以来唯一的满分,他以非常光荣的成绩毕业,被墨珥接了回去,成為墨珥公司底下的正式员工,那时的他,才十二岁

  “零儿!”

  刚回报完任务,正要离开公司零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有些讶异的看著身后叫住他的来人

  “墨珥大人,有什麼事?”

  墨珥他走到他面前,扬起一抹微笑,“零儿,你晚上有空吗?”

  零他想了下,确定自己晚上没有要干嘛,便点了点头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大该要八点多才能到家,你能等我吗?”

  “好。”

  晚上,刚洗完澡的零从浴室出来,便听到楼下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以及几个人陆续走进来的脚步声,零虽疑惑墨珥為什麼要带这麼多人回来,但还是开门走了出去,走到楼下

  一楼的墨珥一见到站在楼梯口的零,立刻笑著和他说

  “我回来了。零儿,还记得我说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吗?先到我房间去吧。”

  零满腹狐疑的打量著站在墨珥身后的那群人,五六个,清一色的男人,腰间和口袋都藏著枪械,藏得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却仍旧逃不出他的眼裡,他猜测这群人八成也是公司裡面的人

  但零就想不通了,既然带了客人回来,那会什麼还要抢先和他说话呢?那件事有这麼重要吗?

  “墨珥大人,是否需要我先招呼这几位到客房休息?”

  墨珥摇了摇头,“放心,很快就好,他们几位在客厅裡等著就好。”

  墨珥都这麼说了,零也不好再囉嗦什麼,乖乖的上楼去,然而,在他转身的那一剎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群人看著他的目光带著浓浓的不怀好意…

  来到墨珥的房间,裡面没有招待人的座椅,零很自动自发的坐到床上去,生活了这麼久以来他都是这样的,只是一开门,似乎有传来一丝丝的香味……?

  墨珥他关上了房门,坐到了零的身旁,从大衣口袋裡拿出一张照片

  “零儿,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零他探头去看,照片上的,是名灰色头髮的男孩,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碧绿色的双眼充满警告意味的瞪著镜头

  零他摇了摇头,照片上这个人是个生面孔,他不知道墨珥问他这个问题做什麼?

  墨珥他不怎麼意外的笑笑,“他叫凌武亚口,是个资质很优秀的孩子,就跟你差不多,所以我想要…”

  “用来取代你。”

  零他愣了一下,心底顿时凉了一截

  “什麼…意思…?”

  房门咖擦一声的打开,刚才底下的那六个人站在房门外,由领头的那个中年男子坏笑著道

  “也就是说,首领玩腻了,要把你丢掉啦!”

  零他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墨珥,想要确认这个答案,然而墨珥却是笑著不发一语,算是默认

  零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撕裂了一样,痛到几乎喘不过气

  他很喜欢墨珥,為了他,他可以连性命都不要了,然后,他就这样被捨弃了…?原来之前的温柔都是假象吗?

  “為什麼…”

  零他颤抖著唇,仅仅吐出这三个字就花了他全身的力气

  墨珥他一如往常的拍著他的头,但此时的零却只想逃开眼前这个依旧笑得温柔的墨珥

  “為什麼?就如同他所说,我腻了,就只是这样而已。”

  接著他便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零他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但眼前却有让他无法沉浸在自己思绪的事情发生,眼前那几人的一步步的朝他逼近

  零他警戒的盯著眼前这群人,“你们要干什麼?”

  另一个长得粗獷的男子彷彿在打量猎物般的看著零,“这娃儿竟然长得比女人还好看,难怪首领会挑上他。不过也好,老子好久没碰女人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发洩个够!”

  “喂喂,别把人弄死啊,首领要活的呢,第一个给你用是没差,但别忘了后头还有我们呢。”

  那群人议论纷纷,零也大概了解了他们的目的

  他们竟然要轮暴他!

  零衡量了下现场的状况,六个人而已,他应该可以打得过…

  他将袖口裡藏著的小刀滑了出来,握在手裡,趁著他们一不注意,猛的站了起来,抽出小刀,狠狠往身旁一个人的脖子划

  然而,他身体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光一般,脚步一个不稳,手上的小刀也就没了準头,仅仅划破了那人的衣服

  那人吓了一跳,但很快的回过神来,一个脑羞,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折到了身后,将人押到了床上

  “操你敢偷袭我!你这小鬼不要命了!幸好首领事先对你下了药。”

  那人抽出了皮带,将零的双手反绑,零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那人便像发情的野兽般骑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强暴他…

  之后的生活,零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被关到了公司底层的牢房,墨珥几乎天天都会来找他,但这并不是什麼值得他高兴的事,因為他变得像白老鼠般,任由墨珥灌入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有时候自己身上会像著火一般痛苦、有时候则是身体无数把刀刃切过一般,无处不疼、有时候则是身上像被淋糖水放蚂蚁般,无数隻虫子在自己身上啃咬,一次比一次痛苦

  而当实验结果让墨珥不满意时,墨珥总是会拿他来发洩,有倒刺的鞭子、烧红的铁条还是小儿科,他似乎有什麼能够让人復活的本事,有一次他拿了硫酸泼在零身上,但当零恢復意识,自己竟然毫髮无伤的躺在牢房的地上

  “在想什麼?零儿。”

  墨珥环抱著他,用著无比温柔的口吻问著,然而手上却拿著弯刀,面不改色的割著零手臂上的肉…

  “没有…”

  墨珥他看似不以為意的笑了下,零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颊边的肉被削了一块下来…

  “呵呵,我似乎没有那个耐性跟你慢慢猜呢,希望你不会愚蠢到想隐瞒我喔,我亲爱的零儿。”

  “是…”

  零勉强的回了句,因说话而扯动了脸部的伤口,使他的语气带上了几丝颤抖…

  除此之外,在那天以后,外面不知道是怎麼传的,公司裡的其他人可以任意进出这间牢房,能够尽情的為所欲為、发洩,包括强暴和虐待,零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古代战场上的慰安妇,如此的可悲…

  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持续了两年之久…

  一如往常的,墨珥持续著他的人体实验,然而,在他离开之前,地上奄奄一息的零叫住了他

  “墨珥…大人,请等一下…”

  墨珥他疑惑的转头,笑了下

  “嗯?真难得你会主动开口呢,有什麼事?”

  零用著处处是刀痕的双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勉强的来到墨珥的面前,忽然间就是一吻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透过口腔传了进来,墨珥他讶异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硬是将人往墙上压

  墨珥看著眼前沾满血污而带点凄美感的零,若有所思的笑著

  “怎麼,莫非你想要用身体讨好我吗?”

  但墨珥万万没想到,回应他的,竟然是胸前一阵剧痛

  一把亮晃晃的刀刃从他的胸口穿了过去,墨珥他不可置信的说著

  “武器?你藏在哪裡?”

  零气若游丝的回答

  “手…”

  墨珥朝他的手心一看,他的手掌正不断的淌血,掌心中央有一个正好可以容纳刀刃的血洞,他很快的会意过来,零竟然将两天前他用断的刀刃整个从掌心刺进自己的手臂裡藏起来,可见他想杀了自己的决心有多重…

  墨珥他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零,你很优秀。”

  接著便往后倒下,胸前的伤口正不断的流出鲜血,在地上匯流成一道血漥

  零他彷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直直的跌到了地上

  他趴在地上,喘著气,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空气进到肺裡,他知道自己离死亡也不远了…

  在临死之前,他的思绪飘往了过去

  如果当初,父亲没有因為突然身上著火而死,他是不是就不会遇见墨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

  ──他果然,还是很喜欢墨珥大人啊…

  “厌恶火焰之人啊,就赐予你“目冱”的能力吧。”

  一道有些飘邈却又彷彿近在眼前的女声传来

  零他睁开了眼,面前的是一片天花板,浓浓的消毒水味传入鼻腔,他很快的意识到自己没死,而且被人送往了医院

  他想坐起身,无奈身上无处不是绷带,而且手脚还打了石膏,完全不能动弹,他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

  “刷─”

  病房的门被拉开,零他转头一看,是名他完全没看过的陌生男子,大概才二十出头,身穿一席笔挺的西装,儼然就像个上班族

  他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张大了嘴

  “你…你醒了?”

  零他面无表情的盯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然而,对方却像个疯子般大叫

  “噢!感谢上苍!受害者还活著!”

  这个人是个热心过头的人,零他仅仅问了一句他是谁,他便批哩啪拉的说了十分鐘之久,但也因此零知道,这人是个便衣警察,在追捕一名杀手的途中,见到那杀手躲进了公司,他没有选择冲进去跟杀手一拼生死,而是便装潜进了公司,看有没有受害者被关在裡面,谁知道他碰巧摸进了地牢,发现了奄奄一息的零

  他小心翼翼的把伤患运了出去,所幸公司裡的人并不多,他找到了空隙并顺利的带著他溜了出去并送医,而医生见到浑身是伤的零一度想要宣告放弃治疗,在他的坚持下,医生竭尽所能的替他处理了伤口,至於会不会从昏迷中醒来,就要看伤者的命运了,但只要醒来,就代表危险期已过,接下来只要静养即可

  零他简单的道了谢,在医院静养了快一个月,身上的伤势才逐渐好转。医生说,最难处理的,莫过於残留在他体内,那些根本分析不出来是什麼作用的药,他只依成份开了些对应解毒的药物,让零服下,才逐渐清理掉那些未知的药

  但,这不代表他身上的伤口就不严重,很多伤口已经错过了黄金治疗期,又没有处理而不断发炎,身上的骨头也断了好几根,医院还得细细检查有没有断掉的骨头伤害到臟器什麼的

  住院的期间,那名警察包揽下了所有照顾他的责任以及住院的费用,据说是基於对他的同情

  零并不讨厌这傢伙…好吧,至少还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那傢伙的情绪实在是夸张到吓人,不久前他不断的追问零的家属,零被问到烦了,便老实交代他是孤儿,结果这名刑警竟然马上涕泪纵横,说什麼他真是太可怜了云云

  而自从他的四肢恢復到可以行动后,他在无人的晚上便会偷偷进行体能的训练,试图找回以前的身手,不过那两年的空白期还真的让他的身手钝了许多,让他著实困扰了很久,训练更是从不知节制变得不要命,因此也造成他身上的伤口会无缘无故裂开,害护士以為他睡相是否真的太差而他差点不让他睡觉这种乌龙…

  然后,在经过了两个月以后,零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以前的身手也逐渐找了回来,但最让他惊奇的,是他竟然无故拥有了使四周结冰的能力,在经过训练后,这种能力已经可以控制自如了

  “刷─”

  房门被人用力一拉,零依旧面无表情的望向门口那灿烂的笑脸

  “零!我来看你了!”

  那警察─鸟井手上提著一篮水果篮,兴高采烈的踏了进来,然而他一踏进这个房间,他的胸口便插入了三根用冰做成的针

  他缓缓的往后倒下,失去生命跡象,而零则是默默的按下呼叫铃,彷彿动手的不是他一般…

  他不确定鸟井是否会洩漏他的情报,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要放过鸟井,自己救命恩人的意思…

  之后,零偽装成另一个身份进到原本的公司工作,接任务的次数频到已经在暗地打响了名号,有许多人想要打听他的情报,但都一无所获,只知道他的名号─霜之狩猎者

  至於為什麼身分迟迟不会被拆穿,因為他早在第一时间,将见过他的人全都给杀戮殆尽,一个也不漏

  而他,靠著实力打上了公司首领的地位,成為了这间杀手企业,新一任的首领…

  在一次的偶然,零接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任务,除掉城市下的骚动者,目标的姓名栏上面写著无比熟悉的四个字─凌武亚口,那个当初要取代他的人

  零接下了这个任务,带著几个部下去执行任务时,他发现那人身旁跟著一个同伴,那人的脸竟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髮是橘红色的,而凌武亚口似乎很宝贝他这个同伴

  他抓著这点,没有和部下一起去围剿凌武亚口,而是跟著他那名逃跑的同伴

  他知道凌武亚口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定会急著来找他这名同伴,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二选一,自己的命,还是同伴的命

  不意外的凌武亚口负著重伤来找他的同伴,那个时候如果他逃跑而就医,他或许还活得下去

  他刻意在凌武亚口的面前举起枪,往他同伴胸口扣下板机,凌武亚口选择葬送自己的性命,替他的同伴挡下了子弹

  他没有选择杀掉他那名同伴,而是丢了一张名片过去,一来是為了表达对凌武亚口这份心的尊重,二来,是因為他好奇这傢伙的身分

  果不其然,不久后,这傢伙也进到公司来了,他叫炽空煌,见到他的名字,他几乎是确定这人就是他素未谋面的弟弟,之后又找了部下去验了跟他的DNA,检验报告上的答案也确定了他的猜测

  可悲的是,有了那样的过去,他没办法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房,他丧失了爱任何人的能力,即使那人是他的亲生弟弟…

  “零,在想什麼?”

  坐在黑馆窗台上的安地尔看著陷入深思的零,有些疑惑

  目前的安地尔非常、非常的努力追求自己的另一半,就算对方永远对他冷冰冰的让他有点哀桑…

  零淡淡撇了他一眼,“在想你什麼时候滚离我的视线。”

  唉,看吧…

  安地尔感到很无奈…

  殊不知,最近的零正在担心一件事…

  我该不会…真的会爱上安地尔吧…

  而这又是很久以后的故事了…

  这货是个脑残啊

  ──最后那人的灵魂就消失了。”

  “然后呢?”

  一名莫约八岁上下,一头及肩柔顺黑髮的男孩躺在床上,眨巴著红色的大眼,双眼几乎要变成星星状的看著坐在自己床边,赤红色长髮繫成低马尾,双眼也同样赤红的少年

  少年他淡淡的撇了男孩一眼,“没有然后。”

  床上的男孩不满意了,他鼓起了白皙的双颊,哀怨的道,“煌哥,请不要敷衍我。”

  然后某人的小宇宙爆发了……

  “你他妈我讲故事是要让你睡觉!结果你越听越兴奋!那我说得口沫横飞的意义在哪?!嗯!?”

  男孩马上赔笑的道,“哈哈,煌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喔……”

  少年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白了男孩一眼,身体索性向椅背一靠

  “说真的,被一个实际年龄是自己一百倍的小鬼喊哥很诡异啊。”“煌哥肺活量真好~”“……那是重点吗?”

  以上进行脑残对话的是我和另一个叫溟溓的小鬼,我之所以没死,得追溯到我灵魂消散的时候……

  我的五感被逐渐抽离时,一道不合时宜,却异常清晰的陌生男生传来

  “还不行唷。”

  下一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大,却只有少少几个基本家具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疑惑的打量四周

  我……没死?这裡是哪?

  不过我顾不得继续看下去,毕竟床边还坐了一个陌生人,正翘著脚,无比悠閒的看著我……

  一头乌黑的及腰长髮用一条白丝带繫在后颈,明明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一双子夜色的双眸却带著不属於他这个年纪的深沉,彷彿已经歷经了无数风霜一般。东方人的面孔,身穿著一袭黑色的古代长袍,彷彿活脱脱从古代穿越过来一般

  此时的他正笑盈盈的盯著我瞧

  “嗨嗨,初次见面你好唷。”“……”

  这打招呼方式……也太脑残了点……

  结果我不理他,他老大不开心了,马上开始哇哇乱叫,“不要不理我啦!话很难接耶!”

  原本看起来还颇為帅气的外貌顿时崩了形象

  难道所有帅气的人都喜欢自毁形象吗?

  “嘿,你有什麼问题都可以问,不要装死啦……”

  这傢伙哀怨的说著

  万般无奈之下……其实只是想让他闭嘴的我问了一个很基本的问题

  “你是谁?”

  这下他开心了,马上巴拉巴拉的开始说

  “我是冥界的黑无常,你现在待的地方正是冥界无误。因為你的人生好精采……不,是好悲惨,所以我就顺手把你的灵魂救了回来,啊,对了对了,你原本的灵魂真的破烂得可以耶,所以我就帮你换了个新的,不过你放心好了,上头的契约还是血统我都有帮你确实转移喔。”

  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西米露呢!就是我身上的黑色石头!”

  “喔,那个啊。”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碎了。因為你死了,所以他选择同归於尽喔。”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心臟彷彿窒息般的一紧

  “碎了……?”

  為什麼……不是说好要一直陪著我的吗?只有我被救回来有什麼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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