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亚奴的儿子亚寒先生吗?请跟我来!”也不等亚奴的儿子亚寒回答,就从那身雪白的装束判断出来者的身份了。门卫年年看各种穿着礼服的学生,从未见过这种礼服呢!那就不用多问,准是
那暗影魔法学院百年不遇的申请人——亚奴的儿子亚寒。
门卫将亚奴的儿子亚寒领到三楼玛丽山奇的房门外,“玛丽山奇先生正等着您呢!”然后就敲了敲房门,待里面答应之后,开门示意亚奴的儿子亚寒进去后,带上房门下楼去了。
“早上好!首席执行官阁下!”亚奴的儿子亚寒向大办公桌后的玛丽山奇恭敬地问候,而后者则对着那片锦缎发呆,确切地说是直勾勾地看着那些银针。听到问候声,便抬起头来看着说话的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好几遍,眼中神色复杂,把亚奴的
儿子亚寒看得有点发毛。好一会儿,才把锦缎递过去,“嗯!这针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这针怎么扎几下就能治病?银既然没有魔法,难不成你会什么妖术?”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就是你连魔法属性都没有,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变的吧?
亚奴的儿子亚寒一听就笑了,“这是我的家乡的一种医术,名之为针灸!人之为病皆因经络阻塞,用此针在穴位上略作疏通,便可针到病除。这不是妖术,是真正的医术!只是我学艺不精,粗通皮毛而已!”边说边将那片锦缎卷折好,收到护腕里去了。
玛丽山奇听了却是半信半疑,亚奴的儿子亚寒也清楚,解释多了不一定会收到好效果,也就闭口不谈了,只安然地站在那里等着。
玛丽山奇也不好意思再细问下去,便说道:“你可以走了,今天有岛外来客、也有不速之客,务要细心应对!他们的印象分在今天的能力测试中是有一定比例的!来!把这个戴上!”
同时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缎带,斜挂在亚奴的儿子亚寒的肩上,亚奴的儿子亚寒发现那缎带上面居然绣着自己的名字,“出了大楼,左拐,在第二个路口右拐,一直走就可以看到一座花厅,测试地点就在那里。快去吧!”见此情形,亚奴的儿子亚寒也不好多问,只
得躬身告退。
出得大楼,亚奴的儿子亚寒便依玛丽山奇的指点左拐,就快走到第二个路口的时候,前边突然冲过来几个人,亚奴的儿子亚寒没防备,一下子就被裹走十几步远,站稳了正要与其理论,那几个人早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转角处一拐就没了踪影。看衣着不象是学生,倒有几分象是教员或是助理之流。
没办法!亚奴的儿子亚寒放弃与那几个理论,再折回来继续走就是了,却发现自己面前一下子就出现三条路,每条路都有护道篱笆,到底该走哪一条路呢?亚奴的儿子亚寒站在路口四下张望了一下,只左边那条路的不远处似有一幢建筑物,四周遍植玫瑰,有那么点花厅
的感觉,就抬腿趄那里走去。
走到近前才发现,花园外面居然有兵士护卫,门口也有卫兵把守。心想:还挺是那么回事儿!也不在意径直往里走,在门口时被卫兵档住了。
“站住!什么人?来此何事?”
“暗影魔法学院,亚奴的儿子亚寒。”大概是模拟一下,就象演戏似的,那我也配合一下吧!亚奴的儿子亚寒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也会有所表现。“前来觐见!”一来亚奴的儿子亚寒的装束确是与众不同,二来亚奴的儿子亚寒的言语间确有威严,让人不得不让。
进得门来,远远便看见厅堂正中一把华丽的高背靠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头顶赤色嵌宝王冠,手握象牙柄包金镶钻权杖,不怒而自威,两旁侍从凝神屏息,一看就能断定其为一国之君无疑。
亚奴的儿子亚寒微颌首,单膝着地,右手抚胸前,“暗影魔法学院亚奴的儿子亚寒,参见国王陛下!”声音清脆悦耳、不卑不亢。
“喔!让一个小人物来回访,真是有趣!”言下之义尽是轻蔑,就连两旁的侍卫都面现鄙夷之色。
“陛下此言甚是。现在的亚奴的儿子亚寒确实乃一小人物,然!”亚奴的儿子亚寒加重了一下语气,“焉知他日我非龙凤之属?如此以貌取人,实难称圣于世!”
“大胆!这里岂是你胡言大话之处?”旁边的侍卫大声呵斥。
“国王陛下今日莅临我学园,敬才、慕才之意不言自明,身为学园之一员,有幸参拜驾前,堪称幸事!现尊驾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敢问您所说之言,可是代表贵国国王陛下的意思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若尊驾所议论便是陛下的意思,那么亚奴的儿子亚寒就此告退!有臣如此,其国何堪以言?”说完起身欲走。
“慢!”国王出访相拦,“请把话讲清楚,何谓‘国何堪以言’?”
亚奴的儿子亚寒便站定当场,双眸直视国王,“想来治理国家,必欲使之国泰民安、繁荣富强,其必求贤若渴、唯恐怠慢,如今亚奴的儿子亚寒身在学园,陛下尚不知我有何德行,更不问学有何长,便一任近侍将我喝斥,试问这样的宫廷之中可会有什么贤德之人?这样
的国家有哪里有前途可言呢?任人唯识、固步自封,其败必不久矣!试问,若我他日欲展鸿图、建伟业,可会希望到贵国去吗?”
侍臣又要出言呵斥,却被国王用手势制止了。
“好!你既有如此口气,那我倒要听听你有何才学!”
“才学不敢枉谈,但请陛下考问便是,若亚奴的儿子亚寒回答不出,再做定论亦不为迟!”
“好一个再做定论!那我来问你!每年我国均出巨资赞助学园建设,意图为我国培养人才,然!为何要录取我国之敌对国的子弟入学?用我国之资金资助敌国之成就,如此做法是何居心?”
“很简单!是为了贵国更加强大,陛下!”
“什么?”国王生气了,“你们扶助我的敌人,还说是为了我国的强大!这种借口你也能说得出来?”侍臣们气愤不已,但碍于国王的命令,不便声张而已。
“陛下!亚奴的儿子亚寒的话尚未说完,可否容我将话讲完?”
“好!你继续说!我倒要听听你的歪理!”
“人们因为过河渡海所以才造了船,因为要抵御海上的狂风巨浪,才将船体造得坚固耐用,以应对不同的气候条件;造船的人经历的越多越长久,便越能造出更优越性能的船,才能在大海中航行得更远……”
“没问你造船,不要跑题!”一个侍卫实在忍不住,插嘴道。
亚奴的儿子亚寒根本不理会那人,接着讲:“这个世界就好比大海,充满了无限的未知,敌人便如海中的暗流,无处不在!敌我之间便如船行海上,是船行于海面之上、乘风破浪,还是为海所吞噬,取决于船体本身的坚固与否,更取决于航海士了远见卓识!如果说国家
是船,造船的人、驾船的人就是国之大臣,航海士就是国王。造船也好、行船也罢,都是因船的存在为前提的,而船的存在则是因为有大海,如果没有大海,要船做什么?船都不需要了,那些造船的、驾船的、航海士也就都不存在了!您说是不是呢?”亚奴的儿子亚寒略停
了停,看着在场的人都陷入思索,都不言语了。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并不是仅仅培养了贵国的敌人,而且还为贵国提供了一个机会,就是了解其他国家实力的机会,这里面既包括贵国的敌人,也包括贵国的朋友!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准备如何建设国家?更有一点就是学园内荟萃了来自各个地域的精英,陛下以什么样的姿态君临?是虚怀若谷、虚位以待?还是拒之门外、拱手关与他人?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大厅内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亚奴的儿子亚寒,良久,国王站起身,走到亚奴的儿子亚寒面前,深施一礼,“贤者!可愿到我英吉利王国来吗?本王愿拜您为首相,与我共图霸业!”
亚奴的儿子亚寒侧身躲过了这一拜,“陛下,可常来我学园吗?”
国王怔了一下,“不,今番是第一次。”
“既如此,陛下如不介意,亚奴的儿子亚寒愿引国王陛下于园内走走,一来看我园中风貌,二来也识鉴一番学园中的莘莘学子,不知可否?”
国王略一沉吟,便明白了亚奴的儿子亚寒的意思,广闻博见方能得遇真材!
“好!有劳贤者!”
“陛下!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贤者二字亚奴的儿子亚寒实不敢当!”言毕躬身一礼,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国王也就不再坚持,“请带路吧!”
亚奴的儿子亚寒伴随着国王出了厅堂,沿途观赏,将所遇之建筑、雕塑、花草、树木等等,凡是知道些来历的都概略介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