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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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去白马寺一事,还是不说为好。是以,刀客逢君耸耸肩,手一摊,道:“呵呵,哪里也没去,司徒姑娘,你看,我给你找来一条宝马。”他走向黄骠马,轻轻拨动倒披顺滑的鬃毛。

  那鬃毛又长又滑,像是金黄的麦浪,像是金色的锦缎子。就是这点,司徒涵雨看了可高兴了,脸露喜色,嘴角上扬,露出一口贝齿,道:“我喜欢,嘻嘻……”

  有时候,女人就是那么容易满足,看到了好马,心里的责怪就减少了许多。

  “呵呵,好呀,喜欢就好,那今晚你就可以睡个好觉喽!”刀客逢君暗示她快点回去休息。

  同时自己也朝大路走去,准备上山顶去看看爸爸的坟地,明天一早,自己就要离开洛阳了。

  司徒涵雨听到他叫自己回去,自己又走去别的地方,心里很疑惑,道:“君兄,你要去哪里?”

  “哦,我没有地方休息,我去走走。天一亮,我们就回江南。”刀客逢君走得远了。

  追了过来,司徒涵雨拉着他的手,道:“君兄,你要是不跟我回客栈,我就跟你去逛逛!”她是铁了心要跟刀客逢君过这半夜啦。

  无奈,回到客栈。

  司徒涵雨真的有两下子,未等刀客逢君坐下,就来个先吹灯,再抱着他,轻轻诉说:“君兄,你知道吗?我今晚一直等你,你没有回来,我好担心,我很想去找你,又怕你生气。”

  她的话像是一股清泉,涓涓细流,流进刀客逢君的心里。

  听到有人为自己付出,刀客逢君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次,竟然没有将司徒涵雨推开。

  而是抱着她的头,她的头飞,柔顺丝滑,像瀑布一样,可以令人大有想象的空间。

  顿了许久,刀客逢君轻声诉说:“我走上了这条没有回头的路,也不知道明天会是怎么样的天空。”

  “你咋就不会说句动听的话,哪怕是哄哄我也行。”司徒涵雨需要的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不能错过。

  紧紧搂着他,司徒涵雨越发用力,头就埋进他结实宽大的胸膛,呢喃道:“我不要你的承诺,我不要你的未来,我只要你现在对我好……”她的声音很软,软的让人无法拒绝。

  这或许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但是对于刀客逢君来说确实是有非常大威力,承诺让自己成为杀人工具,未来被人操纵在手里,现在只属于自己!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理想,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是现在被司徒涵雨紧紧搂住,好像是一股暖流缓缓流入心间,是无比的惬意,无比的欢愉。

  他没有说话。或许,这一刻,所有的话都是那么的乏力,多余!

  司徒涵雨想到了扬州和平客栈里的那个婊子与陈大爷的聊天交易,她准备今晚亲自演练一下,那个男女之事,是不是真的如此美妙。如果是真的有如此的美妙销魂,岂不是可以控制住对方?好像是婊子控制陈大爷一样,要陈大爷乖乖地像小猫……

  “今晚,我要将自己给你……”司徒涵雨慢慢抬起头,闻着鼻息,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双唇。

  一咬!温柔的一咬!

  这个举动,是她排练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知道突然间哪里来的勇气,让她如此的大胆。

  一刹间,四片嘴唇就紧紧贴在一起。

  或许是昨天那个老农家里的陈年窖藏药酒的缘故,刀客逢君感觉自己身上一道强电闪过,一时间毫无主张。

  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试探着触碰那润滑像泥鳅一样的小鱼。

  司徒涵雨气息如兰,娇喘透香。

  熏得刀客逢君六神无主,一下子就将所有的深仇大恨,所有的旧绪新愁,所有的万语千言都忘得烟消云散。

  司徒涵雨顺势一倒,两个人就睡下柔软的大床上。

  大床很松软,司徒涵雨的胸膛也很松软,她的舌头更软!

  软的令人无力回绝!

  司徒涵雨看过扬州和平的客栈二楼的精彩演出,所以她懂得用手去刀客逢君身上游弋,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什么。

  刀客逢君被这个举动一刺激,弹簧似得跳了起来!

  原来是他怕痒痒,“呵呵呵”笑了出来。

  司徒涵雨以为是什么太刺激了,她马上也坐了起来,心念间:要玩就玩刺激一些,来点酒试试怎么样?

  点上灯盏,自桌上打开一个洛阳名酒小老弟白酒。

  一共两碗,满满的两碗。

  “君兄,给,我们干一杯!”司徒涵雨端起了酒碗。

  刀客逢君本来就不会喝酒,他接过酒杯刚要说不喝。

  司徒涵雨已经咕噜一饮而尽。道:“喝完了,该你了!”

  从进房间到现在,刀客逢君好像是进入梦境一样,神魂颠倒的。

  司徒涵雨见他不肯喝,扬手一推,送进嘴里,另一只手曲肘轻撞对方小腹,咕咕下了肚。

  再来一碗,司徒涵雨敬酒道:“君兄,为你我相识一场,干杯!”

  ……

  三碗过后,司徒涵雨的胆子更加大了,摇摇晃晃抱着刀客逢君,手一扬,“嘭啦”两只碗摔个稀巴烂。

  刚好有一只碗就打在灯盏上。

  灯也灭了,房间一片黑。

  刀客逢君心里更是一片黑,坠入漆黑的无底洞一样。

  司徒涵雨心里亮的很,明白的很,她明白要将自己献给这个来无影去无踪漂浮不定的男人,为的是留住他的心!

  刚才的喝酒就当是一种仪式,这个仪式是准备了一晚,是个非常隆重的仪式。

  以为,两个人喝了酒走进梦里。

  一觉醒来,两人都会记住这个特别的日子。

  酒气攻心,无力抗拒,刀客逢君只觉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置身于火炉旁一样,欲罢不能。

  司徒涵雨志在必得,学到了那个扬州婊子的全套步骤,一件一件脱去衣服,内衣,肚兜……

  刀客逢君身子很激动,很慌张,身子硬的像是灸热的石柱,任由刀客逢君一件件除去自己的衣服,不但不反抗反而很是配合……

  黑暗中,刀客逢君像是有仙人指路般找到柔软,温润的嘴唇,找到水嫩豆腐一般晶莹光滑的双峰,找到了一条原始森林里从未见光的神秘小溪……

  青青绿草,水色漫漫,春风轻抚,鸟语花香。

  一个坚硬滚烫,无坚不摧的身体,一个温柔似水,光洁如玉的身子,就像是物理书里的磁场效应:异性相吸!

  不知不觉,合二为一。

  云雨巫山,电闪雷鸣……

  黑暗中,一声喘息,一声低吟!

  海浪一层一层冲向对岸,海鸥掠过海面声声叫!

  “呃”司徒涵雨一阵剧痛伴随眼角的一滴泪滑过后,嘴里啃着对方的半片嘴唇。算是完完全全将自己献给了对方。

  留给自己的美好回忆就是那一阵火辣辣的痛……

  刀客逢君一阵抽搐,发自内心的狂啸,划过山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征服让自己称为不屈的战士!

  ……

  不知过了多久,刀客逢君抱着司徒涵雨,不经意触动了那一颗晶莹的泪珠。他心里似乎多了一份责任与义务!

  同时世界上多了一个最亲的亲人!

  “君兄……”司徒涵雨心酸而泣,高兴与感动各半。将自己像是温顺的小绵羊送入他的怀中。

  “涵雨……”刀客逢君拥着的不止是个人,而是一个懂得有在乎自己的神!

  两人在鸡鸣声中睡去。

  在太阳升起时醒来。

  床上一瓣殷红落花,给两人留了下浪漫的、蚀骨的、销魂的洛阳一夜。

  司徒涵雨在刀客逢君怀里睁开一只眼,幽幽地说道:“君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涵雨好……”她的手指当是蚂蚁一样轻轻爬上他的胸膛,爬上他的脖颈,爬上他的脸。(古时女人叫自己给了谁,就叫谁郎)

  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刀客逢君被“蚂蚁”弄醒了,睁开惺忪醉眼,轻轻的念:我选择了明天,我就会背负到终点!

  “那你还是杀手,冷冰冰的。”司徒涵雨仰望着他的下颌。

  “杀手有什么不好?我是个有责任的杀手,可惜,现在我不做杀手了。”刀客逢君轻推司徒涵雨嫩滑如玉的身子,要起床了。道:“天亮了,还得赶路呢。”

  他喝醉后与梦想后,若判两人的态度,大家都很难理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司徒涵雨不肯离开这个温暖的胸膛。她死死抱着,眉毛一剔,温情脉脉地望了刀客逢君一眼,脸红得像是桃花一样。

  ——她需要的更多……

  刀客逢君看在眼里,道:“起床了,涵雨。”他就是那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

  “嗯。”司徒涵雨依依不舍回答道。

  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春日,两人踏出了珠村客栈的大门。

  司徒涵雨抬头望望毛茸茸的太阳自远方的矮山上升起来,问道:“君兄,要么我们去洛阳看看牡丹吗?”

  “牡丹要四月份才开的,现在没有牡丹看,还是回江南吧!”刀客逢君哪里晓得司徒涵雨的心思,他一心想回江南去衙门将那个把自己打伤的朱大师。

  司徒涵雨知道要回江南,心间暗想:“不是明摆着去找谢婷婷吗?不能让他去江南。”

  到了停马场,司徒涵雨站着不走,道:“君兄,听说白马寺的菩萨很灵,不如我们去白马寺拜拜,好吗?”

  “好啊!”刀客逢君很快就答应了,他听到拜佛马上想起了爸爸,还不如去祭拜自己的父亲呢?

  再说,一个杀手,满身的血腥,心里还有什么神佛呢?

  再次来到白马寺,不时有香客前来,不过寺庙里的僧人是少之又少,几乎香客都是自助服务的,表示司马雄的人已经全部退出了白马寺。

  刀客逢君看得非常的满意,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再加昨晚酒后乱性“战绩”辉煌。此时此刻,刀客逢君可以说是满面春风。

  一个人精神好了,看什么都自然,旁边的司徒涵雨,原来的如此的漂亮!不仅仅是外貌漂亮,而是那心灵,对不离不弃的那种执着让自己好不感动?

  渐渐地发现了世界上好像有很多东西值得自己去珍惜,值得自己去奋斗,而不仅仅是诺言!

  正殿里上了香,司徒涵雨问道:“君兄,我们去抽签吧!”

  “好!”刀客逢君的心情不错,说什么都好。

  一小和尚走来,合掌施礼:“施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请师父替我们求支签吧!”司徒涵雨快言快语。

  小和尚指了下大大的香油功德箱,道:“按步骤,添香油,抽签,解签。施主有请!”

  点过香,烧过烛。

  依次而来,司徒涵雨抱起签筒,跪在圆蒲,在香炉上绕个圈,闭上眼睛,嘴里默念:信女司徒涵雨,现抽签问菩萨关于我们肚子里的小孩是男是女,请菩萨透露一下。

  这话谁听了都好笑。

  刀客逢君没有笑,因为他想着要去山顶看看自己父亲的坟。

  一支签卦落地,拾起来求僧人解答,僧人摇起大脑袋:莫愁前路无人知,天下谁人不识君,劳碌平生半夜雨,蓝衣褪去换紫袍。

  “你是求婚姻?爱情?求财?学业?”解签的和尚问道。他用长长的手指捻起竹签尾,道:“39签,上上签!”

  “师父,我是求我腹中的小儿是男是女的!”司徒涵雨问道,他摸摸自己的小腹。

  “哎呀!施主,你是心不诚,佛祖可不容你隐瞒,你还是再抽一支吧!”解签的和尚单手施礼,一脸的疑惑。

  看司徒涵雨年方一十七,怎么也不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师父!”刀客逢君听明白刚才的含义了,他拉起司徒涵雨走出了正殿。

  “咦?君兄,你要带我去哪里?”司徒涵雨不想走,道:“我不走,我不走,我还没有抽签呢?”

  “涵雨,别胡闹了,师傅都说了你心不诚。”刀客逢君给她解释道:“不如,我们到寺庙里面走走吧。”

  “嗯,好,难得有机会来白马寺走走,今天我们要把整个白马寺都逛个够。”司徒涵雨听到去逛,才答应的如此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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