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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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客逢君与那个女人一同摔下路基下落差三丈高的一口池塘里面,(像是一辆车撞另一辆车翻到了高速公路下面20米高),池塘又深水也冷,天黑又下雨,令得他有口难言!

  那个女人嘴里还在呱呱叫着相公相公。(相公就是老公)

  刀客逢君被凉水冲得很清晰,奋力一跃就上了岸。

  官道上有了火光,跑来几个人,喊道:“花姑,花姑——你在哪里?”

  下面的疯女人在回答“我在这里——”

  几个人到了,叹气又责怪的说道:“花姑呀,你看又喝醉了,是吗?唉!命苦呀,才结婚两个月,相公就溺水死了,也难怪会想不开!”

  敢情是那个女人的老公死掉了,心里不爽去喝酒,然后喝醉了经过这里,吴把刀客逢君当是老公,一下扑过去……

  听到这里,刀客逢君好气又好笑,飞也似地跑走了。

  浑身是水,得先找个地方来弄干衣服,这里是市郊农村,一到晚上,家家户户都是关门闭户的,到哪去烘干衣服呢?要是叫自己去偷人家的衣服可是打死也不愿意干的,只好看看周围有没有免费的公共场所!

  数盏茶过后,未果。他跟自己说:“还是去白马寺吧,或许那里有伙房!”

  雨夜可是真的黑,白马寺那么大,那里才是伙房呢?高墙上的刀客逢君瞄准了配殿后东北角的一个屋子,因为那里屋檐下的地上放有木柴,里面有一盏灯在亮着。“啊,有人在吃宵夜?”他以为是有人在里面吃东西,摸近窗户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和尚在烤袈裟……

  这时候,必须来个调虎离山计,他发现自己手上还有两袋黑锅灰与牛粪,都已经被水调糊了,最好了。先在屋顶上的瓦缝里取出一个小石头,然后朝小和尚打了过去。

  “谁?”小和尚脑袋给小石头敲了一下,出来寻找凶手。刚刚一探出光脑袋,刀客逢君就将牛粪与锅灰涂上了和尚的脸。然后嘿嘿嘿笑道:“师兄看你那么累了,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他是假装和尚来捉弄这个家伙的。

  小和尚走了,刀客逢君马上穿起了袈裟,将自己的衣服拿去烤晾。然后熄灭油灯,藏在不远处的屋梁上打盹。

  待衣服干了,迅速穿上,约莫是三更时分。

  为了调查这个青花堂的底细,刀客逢君必须要在夜里动手。“青花堂的人在哪里呢?”刀客逢君暗忖,他知道白马寺附近没有大客栈,只有珠村酒铺,珠村酒铺一半是饭铺酒铺,一半是客栈。“对了,现在珠村酒铺看看……”

  他攀墙出了白马寺,来到珠村酒铺的停马场,看看有没有特殊的马,这里的马场很大,一下子也不熟悉青花堂那个少爷陆飞白的马,所以无法辨认。然后想到谢婷婷的马车是特殊的豪华版马车,黄铜黑漆款的。

  来到马车场,一个佬伙计在雨棚底下伏在案上打盹,他悄然走近一看:果然有一辆豪华版的黄铜马车,那分明就是谢婷婷坐的,刀客逢君何尝不认得?

  很明显,马车在,她们的人都在这里歇脚。至于哪一个房间,就难说了?

  抬头一看,珠村酒铺很大,但是房子只有两层,左边一般是酒铺饭店,全是瞎灯灭火的。右边的一般是客栈部门,一楼大门紧闭,二楼也是黑漆漆的。只留一个房间亮着光,就是右边角落里倒数第二间。

  马车场里黑暗中的刀客逢君略微想了想:“谢婷婷怎么会与青花堂的人在一起?司徒姑娘又再三交代青花堂的人要杀自己,叫自己要留心,莫非青花堂的人武功真的很高?”他踱来踱去,一下子拿不定主意:是找到谢婷婷来问个究竟,还是继续跟踪她们的行踪?

  雨棚下打盹的老头醒了咳咳两声。

  刀客逢君倏然跳了起来,攀上屋檐,掠过马场的青瓦屋顶,来到了这个透着一团光的房间后面。

  凑近窗纸,里面悄然无声。

  “还是走吧,半夜偷看人家睡觉不是君子所为。”刀客逢君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做小偷小摸的事情。

  忽然间——

  “啪”的一声轻响,自隔壁房里面传出,接着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嘻嘻……谢姑娘,我来了……”闻声像是来调戏女孩!

  尽管里面的人声音很小,刀客逢君的听觉异常灵敏,但是还被他听见了。

  “谢姑娘?”三个字,莫不是谢婷婷?

  这时隔壁最外面的房间里火光亮了,而刚才有火光的房间却是灭了。分明是有人在活动!

  轻轻划开最角上的这房的窗户,里面果然是豪华房间,方桌柜台梳妆镜,大床花被火光映。只是那盏烛光不在桌上,是在一个人的手上,这个人又蒙着面!

  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大床,大床上面蓝色红花棉被内睡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就是谢婷婷谢姑娘!

  而这个黑衣蒙面人已经到了床前,他要干什么?

  刀客逢君心里假设了一番:“谋杀?看他没有带武器。抢劫,应该会开始先吼几句。偷看女人睡觉么?”要继续看看,这个黑衣人很瘦削,暂时还看不出是男是女。

  被窝里的谢姑娘睡得真香,显然是连日赶路很累了。对身边有人的到来一无所知。

  那个黑衣蒙面人放下手里的灯盏,自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团白色的纸包,揭开纸包,取出一根小竹管,在火上烤一下,对着谢婷婷脸上一吹。一股灰烟就喷了出来!

  刀客逢君大惊“是毒烟!”

  一念间,那个黑衣人已经将手伸入谢婷婷的被窝里一掀,穿着白色睡袍的谢婷婷就展现在面前,粉脸玉容窈窕身材,白袍微露秀体轮廓分明,高低起伏的曲线流线非常诱人!

  好一个暗香浮动,美人熟睡时刻!

  那个黑衣人嘿嘿两声,竟然是个男人。他就要弯腰伸手去非礼熟睡中是谢婷婷!

  ——就在这个喝娃哈哈、爽歪歪的时候!

  刀客逢君哪里能让他得逞?

  “呼呼……”他轻轻吹了两口气,轻轻敲了一下窗户。道:“朋友,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吧!”

  里面那个黑衣听了,立刻收回了他的手,抬头道:“你是谁?”

  吱的一声,刀客逢君打开了窗户,道:“夜半三更走到女子房间里,有什么好事?”

  一语点中了他的死穴。

  “你大半夜的,藏在人家屋后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人!”那个黑衣人站立起来,两眼直盯盯地望着窗户外面的刀客逢君。

  “我只是路过这里的,看你给床上的姑娘喷毒烟,才阻止你行凶的!”刀客逢君假冒路过的,他指了下床上沉睡中的谢婷婷。

  刚要动手办事,却被一个路过的人坏了好事,黑衣人立刻火冒三丈,怒道:“去你妈的!”拾起地上的鹿皮靴子就扔了过去,他真后悔没有带家伙来!“年轻人,别那么大的火气!”刀客逢君一晃身,鹿皮靴子就飞过了窗户落到了后面的院落里去了。

  “操你娘的!看你是活腻了,多管闲事!”那个黑衣人破口大骂。又拾起另一只鹿皮靴子打了过去!

  嗖的一声飞过了刀客逢君是身旁。

  刀客逢君跳了进来,双臂一挽,泰然道:“你乖乖地将她的被子盖好,给她解药。要不然——”

  黑衣人少爷一看对方竟然是上次在桃花林里与自己对打过的刀客逢君,顿时气得是火上浇油,尖牙搓得咯咯响。

  “他姑姑的,你也不看看我少爷是谁?让你尝尝少爷的厉害!”黑衣人少爷立即跃起身双掌搓搓攻来。

  刀客逢君一旋身就坐到了梳妆台的凳子,淡淡地说道:“光使牛劲的少爷,逞什么英雄?”

  一招扑空,气得那个少爷三尸暴跳七窃生烟,怒骂不绝:“啃你娘的六舅头!去死吧!”他踢腿攻来,使起了三弹腿,连环脚,别看他有些瘦削,但是脚力不弱,双脚像是铰刀一样,呼呼呼——杀向若无其事的刀客逢君。

  刀客逢君猛地拔出脖子上的黄金桃花情折扇,轻轻一敲。

  “叭”的一声,那个少爷就翻滚在地,哎呦哎呦,抱足痛叫!泡女不成,反倒挨了一顿揍,现在的他气得怒目戟指,骂道:“靠!看我的!”

  随即来个“气吞山河”双手并进,推向向刀客逢君,与将他打死。

  刀客逢君早就有准备,欲给他一个教训,用手指打开折扇朝他手上一划,要他留个记号。

  “嘀嘀嘀”扇子发出了笛子的声音。

  谁知那个少爷十分狡猾,中途停住手,换了招式,用右脚的膝盖顶来,来个“送羊上山”

  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刀客逢君收回扇子,斜斜捺出。

  黄金折扇扇轴非常的锋利,划的少爷的膝盖一道深深的口子,令他猛地倒下,样子很难堪,像是个拐子。

  少爷手无寸铁有些吃亏,但是又不服气,单足立声骂道:“你有种!等着瞧!”他欲转身跃出窗外去找帮手或者是那武器。

  哪里就那么简单放过你,刀客逢君一旋身就到了他身边按住他的脖子,道:“快点给解药!”

  少爷无计可施,乖乖子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罐子,道:“给!”

  “嘭”刀客逢君给他重重一脚踢去,少爷当是皮球一样踢出了窗外。

  打开药丸,给谢婷婷服上。盖好被子,大呼一声:“来人呀!”

  刀客逢君已经出了窗外。

  在车门场,找到看车马的佬伙计,道:“二楼角上的那间房有事情,有窃贼!”

  “啊?窃贼!”佬伙计很是吃惊。睁开惺忪的睡眼,大呼“二楼有贼呀——”

  整个珠村酒铺就热闹起来了……

  不到一会儿,珠村酒铺客栈里面就热闹了。

  刀客逢君见马场有个伙计与自己的身材差不多,快步走了过去,问道:“伙计,请问茅房在哪里?”

  那个伙计很困倦道:“三更半夜,到处都是茅房,小号随地解决,大号去拐角深处。”

  刀客逢君轻轻一拍他就昏过去了。拖到黑暗中,迅速换了衣服。

  扮成了伙计光明正大掌灯走上了二楼,大喊:“窃贼在哪里?在哪儿?”说得很大声,唯恐人不知道一样,一边用眼睛仔细寻找那个膝盖受伤的少爷。

  话说这条大路上好远只有这一家客栈,现在的客栈里面,宾客众多,被这么一个吵闹声一搅和,纷纷起床开灯看看自己房间有没有问题。

  趁着慌乱,刀客逢君打开了谢婷婷的房间。

  这时谢婷婷已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鹿皮靴子不见了,叫道:“伙计,我的靴子被人偷了!”

  刀客逢君一听暗地里偷笑,那不是少爷丢掉的吗?他混在人堆里,大呼:“谢姑娘,你的鞋子在隔壁房。”他知道隔壁房里没有动静,肯定有问题。

  这么一喊,谢婷婷就听出来他的声音,谢婷婷光脚出来寻找,道:“逢君?”

  刀客逢君见状不妙,下楼走去。找到了那个伙计,换回了衣服。

  正要出去寻找什么地方来睡觉。

  外面的官道上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西面洛阳城区传来。

  蹄声渐渐近了,一匹灰驹是个白衣汉子。到了珠村酒铺前,他飞跃下马,上了客栈。刚好现在很多伙计在四下里寻找窃贼踪迹,所以可以火光通亮,可以看出那个白衣人戴着黑斗笠,腰系长剑,一个黄葫芦很显眼,他身体矫健,快步上去。

  不再跟踪,刀客逢君心里暗忖:看此情形,明天必有事情!还是去白马寺里面找个地方等到天亮再看看情况为好。

  一声宏亮的钟声响起,白马寺迎来了新的一天。

  这里的和尚也开始了一天的事物,开门,打扫,做饭,诵经,烧香,练功,开会……

  不管是下雨还是下雪,这里的门照开,生意还是要做的。

  刀客逢君就藏在正殿后面的大菩萨后面的黑屋檐上睡大觉。

  这里是正殿,又大又宽,墙壁上是壁画,佛像也大,有释迦牟尼,达摩祖师,如来佛祖,十八罗汉,样貌不一,有慈善安详,青面獠牙,端庄大方,诙谐有趣。香炉里面佛像林立,青烟袅袅。

  很多冒雨而来求神拜佛的香客开始陆陆续续走入。接面一只巨大的香油功德捐款箱格外显眼,像是一张饥饿的嘴巴,等待着不同的善男信女大发慈悲施舍一些……

  “嘭当”一个银锭子扔到了香油功德箱上弹了出来,一个小和尚过去要拾起来。

  “慢!”一个年轻的人的声音。

  小和尚抬起头,见是个身穿白衣的青年人,他头戴斗笠,鼻子很大,手拿长剑,一手拿一只黄色葫芦。

  ——屋里没有下雨,带斗笠干嘛呢?

  小和尚躬身施礼道:“施主,请问有何而求?”

  “我来找你们的主持!快去通报!”大鼻子白衣人道。

  “还未知如何称呼你的名号?”小和尚问道。

  “青花堂的人”大鼻子白衣人冷冷说道,似乎不耐烦等,在殿里走来走去。

  “青花堂的人?”刀客逢君听了,马上醒了过来。这里的佛像足有三丈高,佛像外面又是僧人诵经打坐的地方,离香客参观的地方还有两丈远。所以他这里很隐蔽,就算是熟人,也发现不了。

  他打眼望去,这个不就是昨晚那个人吗?三个半夜来到珠村酒铺的人。斗笠,白衣,长剑,酒葫芦,符合昨晚那人的特征。特别是那个酒葫芦,好眼熟!

  一会儿,惠普大师与两个僧人步履匆匆而来。

  刀客逢君昨天被惠普大师发现了,无缘无故训了一顿,现在学乖了,屏息不动了。

  惠普大师手拿佛珠,单手施礼,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惠普,请问施主何事求见?”

  “你就是主持?”白衣年轻人摘下斗笠,一脸怒容。

  “贫僧法号惠普,正是在下,请问施主有何贵干?”惠普大师心里一看,对面一脸的怒色,看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是青花堂的人,我们少爷要找个人,这个人有没有到白马寺。告诉我。”白衣人很是狂妄,好像是天下,唯青衣堂莫属一样。

  刀客逢君一听,明白了,这个人昨晚肯定是找到了青花堂的少爷,然后直接杀到这里来了。

  惠普大师一想“那小子到小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不怕青花堂的人来搜了。”

  是以他手掌一伸,道:“施主有请!”

  两个僧人就在前面带路而去。

  在后院配殿,偏殿,连厨房,茅房都看过了。结果一无所获。

  那个白衣人回到了正殿门口,走来走去,像是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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