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眼神陡然凶狠,扑过来,就想撕扯她的头发。
叶初晴从床上一跳,跳下来,反手一肘,狠狠撞在她颈脖上,把她整个人撞得扑进被子里。
她哼了声,一只脚踏在地上,一脚踩在她背后。
不让她挣扎一下。
这个攻击动作,是从炼狱那次和追杀他们的人打斗时学来的。
哼哼,还挺好用的嘛,两下把白狒狒打得瘫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你以为你还打得了我?昨天那巴掌,算你好运。”
“啊,你竟敢踩着我,贱
“呵呵,白菲菲,你知道女人之间的斗争,最后胜利是以什么为标准,不是钱或权,而是拥有那些东西的那个男人的心,谁得到了谁才是胜利者。你一个失败的女人,居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不知道后悔的是谁。”
白菲菲被她的脚踩在背上,面朝下压在被子上。
气得浑身哆嗦,偏偏叶初晴使的是巧劲。
她只能容忍用这样屈辱的姿势踩着自己。
“叶初晴你这个贱
“嗯,对啊,我就是装的,那又怎样?”叶初晴耸耸肩。
她更加用力的踩着这只狒狒的背,尽情虐待她。
白菲菲被踩得舌头都几乎吐出来,恨得咬牙:
“你别得意,你这样作践我,我会告诉知睿,他一定会替我报仇。”
叶初晴好笑万分,轻蔑的低头扫过她:
“切,没用的女人,自己斗不过我就找男人来,白菲菲,就你这样的资质,你凭什么斗得赢我。”
“凭知睿更信任我,我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白菲菲自信无比的开口,她唯一能依仗的也就是叶知睿恨着叶初晴。
所以叶初晴说的话,他都不信,而自己只要装装可怜,他必然会迁怒于叶初晴。
“你以为他现在还会像过去一样相信你吗?白菲菲,不是只有你会装可怜,不好意思,我也会,所以就让我们看看,咱们谁更能得到他的关心。”
叶初晴拿回脚,顺势一脚踹她下床。
“滚下去,我的床,你不配躺着。”
白菲菲倒在地上,爬起来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眼里是难以置信。
以前的叶初晴尽管也强悍不甘示弱。
可是那时她倔强万分,一点也不肯低头,所以被自己略施小计,就让知睿更加痛恨和折磨她。
可是现在回来的叶初晴,就像变了一个人。
不但更狡猾了,还懂得用委婉的方法装可怜。
反而得到了叶知睿的同情,让自己反倒成了知睿怀疑和不耐烦的对象。
她眼底骤然闪过寒冷的利芒。
不能再留下叶初晴这个祸害,她会毁了自己得到的所有。
“白菲菲,你在想什么?别以为你想下暗手害我,我不知道。”
叶初晴冷冷的弯下腰,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警告。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叶初晴,你一再害我,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白菲菲狠狠的推开她的手,心中又惊恐又愤恨。
她怎么像有透视眼,自己一动歪脑筋,她就察觉到了。
现在自己被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种被打压得反抗不了的感觉太让人痛恨了。
“既然以前我能害你,以后我也必定能,叶初晴,我不会怕你的,你又不是有三头六臂。”
“那你试试看。”
叶初晴重新躺回床上,懒洋洋的拿过旁边小桌子上的削皮的水果刀。
寒光闪闪的刀锋,透着令人颤抖的寒意。
她随意玩弄着,好像当普通的玩具似的,手法灵巧。
白菲菲看到她那诡异的样子,吓得后退几步,退到门边。
“你、你想干什么?”白菲菲脸色发白。
叶初晴手指擦过刀锋,突然说:“白菲菲,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跟着墨风涯去了德国,我做了一件这辈子最血腥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菲菲惊疑不定的反问:“是什么?”
叶初晴咧嘴一笑,迷离的眼眸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黑暗气息。
她轻飘飘的吐出一句令人发寒的话。
“我杀了人,墨风涯被人追杀时,我设计让十几人掉落掉下悬崖,他们都死无全尸。”
“你、你别想吓我,我不会相信。”白菲菲抖着嗓子,心里升起恐惧。
不可能,这个女人肯定在骗人,杀人这种事,她怎么敢做得出来。
叶初晴却不理会她,继续摸着刀子,感叹道:
“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如果我不杀掉他们,他们就会害死我。”
“你、你……”白菲菲本来不信的。
但是叶初晴的那种诡异的语气,却让她不得不害怕。
“呵呵……”叶初晴带着诡笑的脸转向她,轻轻开口,“所以,你想害死我,我也会……杀掉你!”
话音刚落,一柄刀子从白菲菲左边迅速的飞过,噗一声插在门上。
白菲菲吓得浑身哆嗦的滑倒在地上。
惊恐欲绝的盯着床上笑得动人的叶初晴。
“疯子,叶初晴,你这个疯女人。”
白菲菲脸容惨白,害怕得立即不顾一切的爬起来,拉开门跑出去。
边跑还边尖叫着,整座别墅都回荡着她尖锐的叫声。
如鬼般刺耳而尖锐。
“切,没用的女人,一点也不经吓。”
叶初晴看着她没命狂奔的背影,不禁嗤笑。
然后她松了口气,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这回相信白菲菲再也不敢来她房间烦她了。
她得好好思考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重新回到这里,她必须要调查清楚过去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离间她和叶知睿。
还有叶海的死,似乎也疑点重重,必须要查清楚。
其实离间她和叶知睿,得益最大的是白菲菲。
可是当时虽然他们也认识白菲菲,但是白菲菲那时也只是叶知睿普通的朋友。
还没有能力自如出入叶家,策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