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这个无关重要女人的事。
“炼狱那么厉害,都弄得满身是伤,更何况是你,即使保护住脑袋,这身上的割伤还是难免。”
墨风涯语气闲淡,从床边的拉箱中拿出一大堆的伤药。
手法熟练的抹在她背上,凉凉的感觉,让那些小伤口火辣的刺痛渐渐淡去。
叶初晴看着他那装满药的箱子,这样的人受了伤,不就有一大堆医生侍候着他吗?
准备这么多的伤药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干嘛?
难道他受了伤,还会不告诉别人,自己偷偷擦药?
不可能,这样无情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受了伤,自己默默处理伤口,不让人知道的悲情人物。
他不配。
“为什么不上药,默默忍着,会有人觉得你很厉害,同情你的悲壮?”墨风涯又出声讥讽。
叶初晴气煞,这个毒舌的男人,不讽刺自己会死吗?
“你以为我不想,我只是自己擦不到背后而已。”
前面的她能抹药膏,可是后面的,她也很难对付。
她和这别墅里的人不熟,唯一熟的女人就是那个把她盯得死死的女管家。
她怎么可能去求她帮忙。
想着背后都是小伤,就不理会了,忍几天结了疤就不痛了。
墨风涯哼声:“真难看,留了疤痕,以后让我还怎能对你的身体提得起兴趣,所以以后你每天晚上来这里,我帮你擦。”
没有人要你对我有兴趣。
叶初晴气结到极点,这男人,自己对他而然果然就只有那种用途。
擦完药,叶初晴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她可不认为这男人是怜香惜玉的男人。
一张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的背上,把她轻轻的包裹起来。
身边的床猛然沉下去,却没有像预期般压上她。
“回去吧,你受了伤,血淋淋的爱我也没兴趣,今晚先放过你。”墨风涯意兴阑珊的闭上眼睛。
叶初晴心中莫名一颤。
看着他闭上眼睛显得格外冷漠的脸,她默默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咔嚓一声,叶知睿把手边的高脚酒杯都捏碎了,满手是红酒和血混在一起。
艳丽得触目惊心。
“总裁,墨氏集团发来邀请函,两天后举行盛大的宴会。”叶知睿的特助突然打来电话。
叶知睿皱眉:“最近那个突然大举进攻亚洲市场的跨国企业墨氏?”
“是,听说这次邀请了很多国内外的大企业掌权人。”
“好,应下这次邀请。”叶知睿淡淡的吩咐。
他总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墨氏企业掌权人,会和他有巨大的交集。
帝国大酒店里。
“怎么回事?明明上次你给我的来宾名单上没有叶氏企业的。”叶初晴瞪大眼,恼火的问炼狱。
“啊~~”炼狱凑过头来,瞟了一眼,“我漏了,你知道的,叶氏在本地可是一大名门望族,虽然生意领域暂时没有交集,但难保以后没有合作机会,干脆一起邀请来了。”
“我能不能不参加,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叶初晴心慌意乱,她拼命躲开叶知睿的追捕,现在不就是自动送上门吗?
万一墨风涯突然有了和叶氏合作的意向,他会不会把自己卖了。
炼狱懒洋洋的笑着:“先不说老大,如果你敢临阵逃脱,飞鹰绝对会把你弄成人肉干,再一块一块撕开。”
叶初晴想起飞鹰总是对着她阴沉的脸,知道炼狱没有说谎,那个恐怖的飞鹰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喂,你干嘛那么怕啊,难道那叶氏的总裁是你的老情人?”炼狱想象力丰富,立即惊呼。
“懒得理你,我去化妆。”
叶初晴紧皱着眉,转身就走进化妆间。
墨风涯包下了帝国大酒店双层的大型宴会厅,一楼举行宴会,二楼是休息和更衣室。
晚上八点,酒店所有楼层的霓虹灯都开了,整栋大楼如同一道发光的圆柱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壮丽。
宴会大厅里早就布置得一派华丽精致,璀璨的水晶灯照耀了每个角落,鲜嫩的花朵在灯光中盛开。
衣着优雅的管弦乐队在侧边的小舞台上停着指挥,缓缓演奏出浪漫的曲调。
穿戴整洁的侍者来回穿梭。
送来法国空运过来的点心和菜肴,还有堆叠成塔状的香槟塔闪着星星般的亮光。
八点半,所有贵宾都入场了,互相熟悉的人都三五成群,打着招呼互相开着场面上玩笑。
男人们都在谈论股市和时事,夫人小姐们都高雅的谈论着定制的衣服牌子和香水。
一片欢声笑语。
角落的乐队突然停止了慢悠悠的演奏,指挥高声说:“让我们以掌声邀请宴会的主人布兰德
四周的谈笑声为之安静,大家都很好奇这个知名的跨国集团掌权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所以,在欢迎的音乐声音中,大家都目光都看向拿到旋转大理石楼梯。
只见二楼上出现一个年轻的男子,黑色精致的手工礼服,胸口别着一朵纯白含苞欲放的蔷薇。
他优雅的迈着脚步走下楼梯,宛若罗丹雕塑作品般完美的面孔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薄薄的嘴唇轻轻一动,便是让人心醉的笑容。
“欢迎各位贵宾的驾临,不胜荣幸,希望众位能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他手斜放在胸前,微微作揖,行了个贵族礼,先用德语说了一遍,再用正文重复一遍。
优雅低回的声音,缓缓回荡在宴会大厅,引得在场的不少女人芳心乱跳。
一时间不少热烈的眼神,都投向了这位俊美的宴会主人。
墨风涯走下楼后,宴会又恢复正常,但明显很多人已经交谈得心不在焉,目光频频投向这边的墨风涯。
特别是女人们爱慕的目光。
“她呢,怎么不见人?”墨风涯扫了一眼等在楼梯旁的炼狱飞鹰他们,不见叶初晴,不禁脸色一沉。
他这个主人都到了,她这个助手还不见人影,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炼狱和飞鹰的脸色都有些古怪,然后目光看向旁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