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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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是无法重复的。

  爱人也是无法重复的。

  因为时间是无法重复的,这就是症结所在。

  小娴听出荟柔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心像是一把冰刃刺进她本是伤痕累累的心,自已的男朋友都死了,说的倒是这么轻松,一句简简单单的没有关系,就真的可以了结吗?小娴的心早就沉到了谷底,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脸上一点悔恨都没有,只是一定定的看着她。

  荟柔才不会有什么表情的,在说又不是自已背叛长安的,而是长安先和一个女人约会,然后去海底世界,最后还去开了房间。至于开了房间的事他不知道,至于以后长安的事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已很爱他,没有想到尽然在他的心里自已连一点位置也没有,像是这种没有心肝的男人,为他伤心为他担心为他难过,简直一点也不值得,还不如把多余的眼泪淹掉,与其这种男人悲伤,还不如自个儿找一个值得爱的男人。

  小娴越是看到这张脸,心里越是难过,有时看一个人看到的全是缺点,有时候看一个人看到的全是优点,然而这个人没变,做的事情也没变,只是看的人思想在变,一切也跟着变化,呵呵。小娴冷冷一笑,摇了摇头说:“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小娴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怒气,更多的是一种悲愤,这样的话,只能表示她渐渐的失去理智,一切将会消失,并且不留痕迹,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压抑在心中的恨,早就超过了身体以及心理的负荷,梦里是恨,醒来是恨,恨总是像魔鬼一样伴随着小娴,如果不走出来那么永远是恨,总有一天会让恨把自已带走。

  荟柔看着小娴的脸,从青变绿,在变白,很有可能是私人包间里的灯光所致,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变化,眼里流露出一种杀人的气息,但荟柔有她的原则,她早就把事情挑明了,反正她也想找个人诉说,这样的事情憋在心里,很久很久了,从来没有告诉过海飞,心里的痛楚与难过用微不足道的笑容隐藏。

  荟柔擦了下鼻尖说:“我们分手了。”她说的很坦然,但是心里那种感觉仍然很痛,仍然带着过去的枝节,因为没有明白,两个人之间相爱了三年,最后已短短的五个字做为结局,不是一件很悲剧的事吗?认识时,短短的三个字,虏获了对方的心,分手时短短的五个字伤了对方的心,爱是有限的,恨是无边的。

  小娴听到这样的话更加的怒不可赣的说:“你以为分手躲起来就没关系了,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

  小娴最终还是说出这样的话,本是伤心的荟柔早就受够了,没有想到再被小娴在伤口上撒盐,难道自已就该这样吗?自已受的情伤还不够多吗?有谁能明明白白她的心,被主管轻礴她没有告诉海飞,一切的不开心都被自已一点点的吃掉,吞到肚子里很难受。

  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下贱羞耻的时候,她也高尚不到哪去,但是羞耻必有羞耻的原因,下贱必有下贱的理由。人性总是很难确定的东西,里面总是包着一些成分,一些任何人都看不明白的成分,每一个人都站在自已的利益与角度看世界,所以这个世界就变的丑陋了,本以为是同一个世界,同一相梦想,而是同一个世界,多少人便有多少梦想,所以人注定是受伤的。

  女人可以活得不辉煌,不成功,但女人一定要从容,优雅,体面;有层次,有格调,有品位。这样的人生对女人才是最实在的,也是最丰厚的回报。可是小娴呢,活的不体面,活的不优雅也不从容,像是一只老鼠一样的生活,又有什么资格说荟柔呢?荟柔至少现在从容了,优雅了,体面了,她醒悟的早,但也是她迈进失败的一个原因。

  荟柔挥着手嚷道:“你住口,你凭什么污蔑我。”

  荟柔的胸部都起伏起来,她发怒了,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像话了,不是自已的亲人,不是自已的长辈,还莫名其妙的骂她,是人都会反唇饥,荟柔没有骂她都是看在她比自已年长的份上,但是她仍然声音很大,荟柔的变化全都是长安造成的。

  小娴似乎很是意外,自已的儿子死了,你做为他的女朋友,既然写信伤害他,还说和别的男人结婚了,真是不知羞耻,这样说她已经给足了她的面子,而且这样行为举动简直不是一个正常女人所做的,带着儿戏的玩味。

  小娴气的咽下一口口水,用手指着荟柔的眼眉说:“凭什么?凭我是她妈妈。”

  小娴的声音很大,几乎口水都喷在荟柔的脸上,荟柔一听眼睛瞪大道轻声叫道:“伯母!!”

  怎么说荟柔也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学生,尊老爱幼的道理她比谁都明白,快带的叫道伯母,这也是典型的Z国女人,变脸比谁都快,因为长安曾经和她提过自已的母亲,此时感觉为这个女人可怜起来,长安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关爱之下,没有将这种脾气传给花荟柔,她此刻似乎为自已感觉到幸运,没有遇到这样的婆婆自已运气算是不错了。

  小娴收回手指,直接一挥右手道:“不要叫我,谁是你伯母,我承担不起。你知不知道,我儿子死了。”

  小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掉了出来,荟柔睁大眼睛,再一次振惊,她怀疑耳朵听错了,连忙嚷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荟柔似乎更加的不相信,自已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事实,一个好好的男人与漂亮的女人约会,怎么会死呢?是不是骗人,是不是骗人的。

  小娴拉着荟柔的衣角说:“怎么死的,你这时候问我。”

  荟柔摇着手晃着头说:“不会的,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小娴听到这样的话更感觉到自已找到的人像是失忆的女人一样,是不是长安的死把她给伤成了现在的疯子,又或者不是那么让人不肯去面对现实,小娴的内心更加的憎恶这个女人,似乎要让她明白什么叫做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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