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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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儿又笑了笑,叫柔儿在乔梁身旁又加了一个位子,端庄的坐在这里,也不再多说话,这时的桌面上一片清冷,乔梁暗道她讲什么她父亲仰慕我这些的话,八成都是胡说,她父亲在江湖之中是出了名的刚愎自用,难道她就是想来听我讲些故事给她解闷吗,沉思间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话好。

  忽然间对面走过来一女一男两个人,男的身穿一身华贵的衣服,头上戴了一个玉冠王,身后别着一把长剑,相貌长得十分潇洒英俊,女的那位身材十分妙曼多姿,身着白色衣裙,面上戴着一个白颜色的纱巾,所以看不见她的模样,二人一首一尾的走过来了,那个男的望了一下桌子上坐的人,大笑一声,说着:“原来青玉门的刘长老躲在这儿,倒要侄儿廉扬到处找您老人家。

  此时桌子上的一位着蓝袍的中年人开怀大笑说着:“喻贤侄啊,你这次是一个人前来这南阳的吗?你的师父他人呢?

  喻廉扬叹了一口气,说着:“我师父他老人家出门游行去了,这一走都快一年的时日了,咱们这些作徒弟的也看不见他老爷子的面,就盼着他老爷子偶尔哨个信给我们徒弟几个。

  蓝袍的刘长老哈哈笑着说:“白暇风这个老头儿倒是很懂得怎么享清福啊,好好的一个铁剑派交给你们师兄弟几个来管理,自己倒去游山玩水,不亦说乎,果真是羡煞旁人啊。

  喻廉扬听他这样一说,点了点头,屈身说:“在下此次在前来的路途中碰到了白仙子,于是就相邀着一起来这南阳了。讲完就用手指向身后的姑娘。

  那刘长老大吃了一惊,十分吃惊地问:“她便是金凤派的白若仙子吗?我是青玉门的刘风尚,这还是首次看到白若仙子的身影。

  桌子上的十几个人听见这就是金凤派今年下山修道剑心的弟子之一,心里全都震惊了,偷偷的交头接耳讨论着,白若仙子淡淡一笑,接着用手撩拨了下垂在耳旁的头发,说着:“刘长老您的大名白若之前也是听闻师父讲过的,想当年刘长老在燕王之地一剑破了那回岭的九大寨,白若听得心里头也是好生羡慕,所以白若对您来讲并不是首次见啊。

  乔梁在一边开怀大笑说:“白若仙子近来可好啊,老头儿我和你那倒不是首次见面了,上次在东洛见面恐怕还不到半年呢!讲着就掰起了指头数起来了,数了一会儿又继续说着:“还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呢。

  蓉儿听得心里头一愣,暗道不到五个月的时间,这不就是前些事自己也呆在东洛的那个时候吗?不过自己在东洛见到了陈大哥,才回来也就两个月的时间,想起陈允正,蓉儿心里头又感觉到无比温暖。

  耳朵里听到白若仙子又是一笑说着:“不错,乔帮主真是好记性啊,乔帮主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和您一道坐在此桌上可否?

  喻廉扬听到她这样说,马上去搬了几把座椅过来和她一道坐在了刘风尚的身旁,乔梁这才为白若仙子意义介绍了坐在桌子旁的人,讲到蓉儿的那时候,蓉儿只是微微的点下了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坐在这桌的本来也就只有十二个人,此时又添了这三个人过来,这下成了十五个,稍稍有些拥挤起来了,乔梁暗道自己坐得这桌在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热闹了,众人都巴巴地过来坐。

  忽然间对面的一个貌似中年的女尼姑大声说着:“乔帮主,方才你讲到那陈少将军是年少有为,领兵打到了长白山,为何不接着讲下去了呢?

  大家听到这中年女尼姑所讲的话,就感觉到身前的饭桌子忽然“噌了一声震响,桌子上的酒菜都跟着晃动起来了,酒水都震奇了波纹。

  过了老半天,蓉儿才掩盖住了心情,有点害羞的笑了一笑,两个眼睛直直的看着乔帮主,那意思好像是道你接着说,乔梁转过头十分奇怪的望了蓉儿一下,这才慢慢的说着:“不错,本来我们看那陈少将军如闪电一般夺取了东洛十三座城池,都想着:‘这少将军如此了得,的确是个难得的奇才,现在马上就要进入寒冷的冬天了,他刚好在东洛集结部队,就此好好的整顿休息一下,等到来年的时候再慢慢攻进才好啊。’不过没想到陈将军不晓得是不是被敌人的示弱给蒙蔽住双眼了,居然不顾兵法的大忌,马上又领了兵打到了长白山,直捣进蒙古突厥的老窝里面了。

  这桌子上的所有人听到了这番话都一起“咦?了一声,喻廉扬方才坐在那里,觉得听到他所讲的第一句的时候,身旁的白若仙子的身体也是一颤,不过他们离这桌子远了些,这才没有撞到桌子上的酒水,心里头也是很诧异,暗道看白若仙子这一派的女子想来清淡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没想到她也是很关心这国家战事的呢,自己以后可得多多打听一些这个方面的事情,这样才好和她多有一些谈论的话题。

  喻廉扬于是接过话说这:“唉,这样看来这陈少将军恐怕是感觉到前面的所有战事都胜得太过顺利了,就以为这北方鞑子都是些好欺负的人,也就豁出去了,想毕他是想以这场战事斩草除根吧。

  大家听见这个消息全都不知该是喜还是忧,按理说朝廷的兵马大获全胜都应该开心才对,不过这次也是有太多的凶险了。

  乔梁听了摇了摇头,讲着:“事情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陈家在朝廷为将这么多年,陈少将军的父亲是个很善于用兵的大人物,拿年中原幽州城大战时,他父亲凭借着八万军队硬生生的打败了契丹顽固领那数十万军队,用的也是那偷袭的小伎俩,故此这次陈少将军带兵去打蒙古和突厥,恐怕是有一些隐情啊。

  讲到这儿桌子上有人在点头,也有人在摇头,刘风尚身旁的一个瘦弱的汉子讲:“为什么会不简单啊?想当年赵勇也是个善于用兵的人,而他的那个儿子赵雨却只会坐而论道,活生生的把五十万大军送给了大秦国,这才致使国家灭亡。讲到这儿深深地叹息一声,大家听到了这里都感觉到心头不由得沉重起来了。

  蓉儿听到他们这样子说,心中十分的酸楚,暗道:陈大哥为什么又去前线打仗了啊?那时他不是才答应蓉儿要到南阳来看望我吗?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呢?不对,陈大哥是一个守信用的好人,才不会是什么无知的莽夫,陈大哥想必是有什么苦衷不能讲出来,才会这样子。

  寻思了一会儿,接着又说:不错,陈大哥肯定是受了那昏君皇帝的命令,才不得已领兵去出征讨伐那北方鞑子,不错,肯定是这个样子的。

  乔梁看重任心里沉重都只顾低头喝着闷酒,接着也摇了摇头,讲着:“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大家一听这话,晓得乔梁见多识广,既然他这样说想必是有什么后话的,接着又来了些兴致,都看着他,只见他接着说:“我刚刚从东洛回来,每日都派了人前去打听陈少将军他的近况,陈少将军究竟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打过去这个我不晓得,不过这个季节是不适和出兵打仗的,就算是咱们这样从来没有上阵杀过敌人的人都晓得,而他是那将门的后嗣,这一点他不可能搞不清楚啊。

  白若听到这儿只感觉到心头有些气闷,十分的难过,暗道:这个坏人怎可如此的鲁莽至极?当时对待自己的时候那般的机灵敏锐都跑到哪儿去了啊?心里头只是痴痴地念着:“大坏蛋,你一定得留下性命回头来找我,你一定不要忘记你曾答应过的事情,我看不到你的本人,看不到你给的信物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啊。

  白若寻思到这,忽然间想到那大坏蛋故意气自己时说这一辈子再也不要相见,只感觉到一股泪水就快要夺眶而出,接着又想到自己在东洛见了他以后,迷迷糊糊地回到了中原,心里头痛苦得只想快点归西,差一点就连师门的重托,以及师父的教诲都忘的一干二净,心里头又是一片凄凉,连忙忙闭上眼惊无力地念着:“以心为室,扫除尘垢……

  乔梁喝了一口酒,紧接着又说:“依照我的看法,这陈少将军倒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他夺取东洛十三座城池的时候便已经用尽了那‘趁火打劫’‘瞒天昧地’‘猴子偷桃’的计谋,费了极少的士兵就把蒙古和突厥的联军赶到了十三城外,并且在江淮城外的一此大战中,他一个让人面对蒙古和突厥两国主要军里的突然袭击,表现得不紧不慢,退兵到了长白山的山脚下,接着布下了阵形,然后再先后破了这两国的最主力的军队,杀了突厥的领兵将领,打的那两军的主力纷纷弃甲丢盔落荒而逃,要这两虎视眈眈的国家在短期之内再没有精力南下,这次仗攻打的那也是他娘的相当漂亮啊。讲到兴奋的时候,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竖起了大拇指夸赞。

  桌上的人听见陈少将军如此年轻就立下了这样的丰功伟绩,心里头十分神往,现在才感觉到这陈少将军的确是一等一的人才,心里又燃气了一中希望之火。

  蓉儿见乔梁讲了大哥如此多的好话,心里头生起了一种自豪感,端起了酒壶便给乔梁斟了一碗酒。

  乔梁见蓉儿的模样十分乖巧,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她轻轻笑着,接着又说:“并且此次陈少将军出击蒙古和突厥,我就也派了一些人一路上跟了过去,只见他领兵翻过长白山,从蒙古和我过的边境处一路向北打了过去,见兵杀兵,遇计破计,兵马的损失相当地少,现在只怕已经快打到了阿里城下才是。

  讲到这儿乔梁又叹了一口气,表情变得十分怪异,说:“不过有件事情十分的怪异,我刚刚得到了消息说他在要到阿里城的那个时候,竟把主力的部队划分为二部分,要自己的部下带领八万士兵往后退去了,去守着蒙古杰脉与突厥道,更不可意思的是还要一部分士兵退回到江淮城守卫去了,然后自己则只带领五万兵马继续往前进攻,这样的做法,让叫花子我实在是看不明白了。

  大家先听到陈少将军连连获胜,心里头都分外的高兴,有人在鼓掌,有人在捧腹大笑,有人捏着胡须,都纷纷议论起来。

  不过听到了这样一句话,都痛惜地“啊的一声,想着:这陈少将军这么年轻就如此的英勇不得了啊,为什么到了这关键的时刻倒退却了起来,也不集中主力军队拼劲全力把突厥和蒙古的首脑城市攻占下来呢?

  刘风尚叹息了一声说:“这北方鞑子都信仰‘突厥教’,这突厥教是他们那邪恶的源泉,突厥教的教宗就是在阿里城背后的雅哈山上,陈少将军这次为什么不趁机破了蛮夷们信仰的突厥教,好让他们以后再没有邪恶的宗教信仰,倒叫手下退兵了呢?果然是让人猜不透他啊。

  那个中年女尼姑又尖叫了起来,说:“不是呀,那年的刘大将军与朱都统都是将要打到阿里城的时候就兵败了,或许这陈少将军正是鉴于他们的经历,所以这次才如此谨慎,这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啊。

  其他的几个人一听这话,都跟着点头,也深深的感觉到事情八成就是这个样子,关键的时刻更是要保持着谨慎与冷静的思路,这样才不会被面前的这些胜利给冲昏了头脑,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的作为。

  乔梁嘿嘿一笑,说:“咱们全都不是大军里的人,肯定是不懂得这行军打仗的原理,不过从这陈少将军此次的做法看来,和他的父亲比起来也是相差无几的的,每走一步都是十分的不可思议,不过又完全没有破绽之处。这叫叫花子我一直都弄不明白他此次派兵的时机选定在这个季节的理由,故此他这之后一步步的安排,自然是更加的看不明白了啊。

  蓉儿听到之后他们所说的话,便已经慢慢的听不进去了,就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头又是十分的自豪又感觉到十分的黯然,暗道:“陈大哥这样的神勇,桌子上的这些个人不是哪一方的霸主便是某些豪门派别的老前辈,但是提起他做的事情全都是赞不绝口,每个人都很佩服他。不过……不过陈大哥这次去了蒙古打仗,这不就又没有什么时间来找我了吗?蓉儿每天都在教中等他,等到心都快碎了,望穿秋水啊……陈大哥是这当世的英豪,干的都是些大事,莫非是早就忘了对南阳这个小黄毛丫头曾经许下的承诺了吗?

  寻思到这蓉儿只感觉到鼻子里酸溜溜的,顿时呼吸有些困难,只觉得心里头十分的压抑,接着自己又想了一些,突然心里一颤,想着:陈大哥即便不能来找自己,可是自己大可以去看大哥呀!陈大哥目前面对着生与死的考验,现在过去自己刚好就可以陪着他一起度过。

  蓉儿一时又感觉到心头慢慢活了起来,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自己到了蒙古,陈大哥如果从蒙古胜利归来了,那时到了南阳看不到我了,那陈大哥岂不是要生我的气了吗?……陈大哥若是生气了就不理蓉儿了,那该怎么样才好啊?蓉儿坐在这分外热闹的饭桌上,然而却感觉到周围是异常的安静,心里头翻转着,老是不能离开陈大哥的身影。

  喻廉扬坐在桌子上看到几位老前辈和高人们谈论起当今这天下的大事,心里也是高兴的很,于是端起了酒杯猛喝了几下,不过感觉到在自己身边的白若仙子却一句话都不讲,而是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话语。

  此时听到大家张口一个陈将军,闭口一个陈将军,白若仙子的身体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嘴里念叨得更频繁了,喻廉扬心里头觉得很是怪异,转过头低声询问着:“白若仙子你这是怎么了啊?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吗?

  白若仙子听到了他的这个问话,身体又是一震,慢慢睁开眼睛,眼神里略过了一丝软弱,声音哽咽的说着:“不要紧的,我不过是感觉到这里有点喧闹了,只是想寻个安静的地方安静一下。讲完便站起身了。

  喻廉扬看的十分惊恐,立马也站了起来讲着:“不如……不如在下陪着仙子到外面去走走啊。

  白若摇了一摇头,说:“那就不用了啊。讲完就要拂袖而去。

  喻廉扬心里头惊疑,不晓得自己是哪里热闹了白若仙子,方才自己还好生的也没做什么没有说些什么,为什么白若仙子现在和自己这么疏远。

  蓉儿见众人还在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心里头也是无比烦躁,此时看到白若仙子忽然站起来了,就说着:“白若姐姐,妹妹我晓得有一个地方十分的清静,我们一起过去吧。

  白若抬头望见蓉儿娇俏美丽的模样,迷茫的点了一点头,就和蓉儿一起出去了。

  蓉儿见白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心里头十分亲切,就把她带回去自己所住的楼里,穿过了小桥于美艳的花丛中来到了二楼之上,这时早已是黄昏的时刻,昏黄的斜阳带着一些淡淡的温暖和歉意,谢谢地洒在这一片美丽的花丛上面,从这二楼上放眼望去,前厅里早已开始陆陆续续的挂出了红色的囍字大灯笼,不过前厅的热闹依旧,声音悠远的传达到了这安宁的世界上,似乎听起来都很不真实,让这小楼全都笼罩在着一片夜色凄凉的气氛当中。

  白若呆呆地望着楼下面的花丛之中好半天,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抵抗力越发便弱了,自己原本是想离他老远老远的,不过对他的思念倒是越发的刻骨起来了,此时听到了身边的蓉儿也是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问着:“白若姐姐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白若听得呆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蓉儿姑娘只感觉到这蓉儿姑娘如此的纯真可爱,十分的心疼,就也问他:“蓉儿妹妹莫非也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蓉儿又继续说着:“在五个月之前,原来白若姐姐也身在东洛的,我方才听乔帮主说,他在四,五个月之前在东洛见过白若姐姐,对不对?蓉儿的声音听气来幽幽地令人有些神往,似乎她讲这个话的时候脑子里头却在思考着别的什么事情,不经意的对心中所想的那件事地情感也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

  白若听见她这话是真情在流露,于是点点头回答说:“对啊,当时我在东洛作一些事情,这才……这才,这才返回到了中原中。

  蓉儿听她这话讲了一半就讲不下去了,也就没有在意,抬起头望了望斜阳,接着又说:“不放告诉你,其实在五个多月之前,我那时也是在东洛江淮城的。不过我没有看到过白若姐姐你啊。

  白若听得心了头动了动,被蓉儿说的话给吸引住了,直直地望着他,看她娇俏的脸颊慢慢地便红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着:“原本我是去东洛散心去的,却没想到碰到了他,唉,他老是一副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又很坏地对待我,不过我却再也不能忘记他了啊。

  白若听到这里,这才明白了她在东洛是遇见了自己所心仪的心上人了,转念又想到自己这不就是和她一样的?不由得心中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蓉儿顿了一下,又询问着:“白若姐姐,之前我听父亲将,你们金凤派的每一代玉女掌门人全都是不能够成亲生小孩的,这些事是真实的吗?

  白若听得咬了咬牙,心里头猛地一痛,暗道:自己自小在白灵山长大,自懂事的时候起师父就要自己发过誓言要作白灵山的第九代玉女掌门,从小自己也都是这样要求着自己的,不过如今……如今自己,白若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了,黯然地点了一点头说:“对啊,我白灵山金凤派的每一代玉女掌门人那都是纯洁无暇的一代圣女,哪怕是手指头也不会要男人给碰一下子的。

  将了两句后,白若突然感觉到面巾之下的脸颊猛的变热了,想到了那时在那大坏人的大营的大帐之内,那大坏人用他的手轻轻挑起了自己脸上的巾纱,想要看清楚自己的模样,那大坏蛋无赖又可气的模样。

  蓉儿听得不由地芳心一片凄凉,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白若姐姐你好可怜啊,蓉儿之前也是这样想的,自恃着自己生得貌美如花,不将这全天下的那些男人给放在自己眼里,心里头总是在想着自己的这一辈子也都不嫁人了,然后就在这座小楼的花丛之中看着书赏着花儿,逍遥过一生那也是很好的啊。只是看着这次蓉儿在东洛见到了陈大哥,蓉儿却又是每天夜里做梦都想着要嫁于他的,作他那个温柔贤淑的小娘子,心里头这会儿只是想着,要是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够嫁给他做妻子,那么自己就可能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活了啊。

  白若见蓉儿说到这后面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是一副很是怅然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头也是这么一软,就叹了口气询问着:“那你的陈大哥待你如何?

  蓉儿听见她这般问的话,就脸上又露出向往之情,幽幽的说道:“陈大哥有的时候就对我很是温柔,他唤我作‘好蓉儿’,听的我高兴的整颗心都要飞到了那天上去了,在空中飘着一直都落不下啊,但是陈大哥他有的时候又很坏,老是故意说话气我,总让我感觉到很委屈,然后想哭,但却又怕他因此而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白若听得是很愤慨,心里头更起了共鸣之心,暗道:天底下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哄骗我们这些女孩子开心的吗,那个男人时而对着自己很温柔的说着那些缠绵的甜言蜜语,好让自己都感觉到无法抗拒,时而却又背过那身子去说那什么永不再见面的话,结果让自己处在痛苦之中那么久,只不过是这离别再会,自己心里头倒是想他,倒想他想的是更加真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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