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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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泊听了愣了一愣,只是很惊讶的陈兄弟这一开口却只是问自己是多少年岁,只好如实回答道:“我今年是虚岁三十有三了。

  陈允正听了“嗯的一声,然后接着问道:“不知王大哥到军队入伍可有多少个春夏秋冬了啊?

  王安泊听了很是迷惘,就仿佛是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还曾年轻时入伍参军的种种经历,然后又仔细想了一阵说道:“好像这样仔细一想,可想应该有十二三年了,当时贤宗皇上二十二年,那时候的我在江苏的顺风府入伍参军,之后辗转然后就入了陈大将军在当年亲自率领的骠骑营,当时只是区区一个骠骑营的左卫士,然后那年跟随陈大将军一起去讨伐南阳的魔教,陈大将军就看在我立了功的份上就把我逐步提升为参营的上士官,然后一直至陈大将军在十年前一举破了那突厥数十万大军于幽州,我一直都是在左卫营那里面当的是参营的上士官,想这次少将军,陈兄弟你一人在朝廷独自领兵最后收复了东洛,陈大将军这才升了我作了陈兄弟你的身边的一个传令的官员。总之我的这一辈子都是对亏了陈大将军跟少将军你所恩赐的,我才能这么快在人前立足。继而说完了又与陈允正干了一杯。

  陈允正听王安泊这么一说完,然后又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北方的蛮子生性都很凶蛮,王大哥你之前就与那突厥人曾打过很多仗,想必心里是很了解明白的。

  王安泊听了也点头说道:“那确实是这样,我曾记得在当年石头一下子领了数十万的突厥士兵打到了幽州,在幽州连续打了又四个多月那么久,一直都攻不下来,石头就下了令要将俘虏的我南朝的数千百姓都置放在两军交战的阵前,然后下了一道令,全部杀无赦。后来那突厥蛮子破了我幽州的板桥县,然后将县里的老老少少全部都斩首了。一说起那北方的四国那些年对我们南朝的所作所为,那当真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啊。

  陈允正见王安泊说的那么激动,然后也长叹了一口气,将头一转眼睛看着窗外,看见远又两个黑影正在靠近,就好像是有两个人一人骑了匹马正在向这边方向赶过来,这时外面虽没有下雪了,但是只怕是这雪下的不紧很大而且很久,那积雪却仍然很深,看起来那两个人显然是赶路很久了,全身都被积雪覆盖了,像个移动的雪人,胯下坐的马匹也是没有了力气,慢慢的在雪中行着。

  陈允正凝神向窗外看了很是一会,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王安泊道:“王大哥,虽然我们这么快收复了东洛十三个城池,虽然期间也遇到过不少的抵抗,我总是不安,觉得工程太顺利反而让人起疑。

  王安泊一听这少将军这么一说,正准备要说:陈兄弟你年少有为,是位带兵打仗的奇才,倒有很多古人在用兵方面的长处。却只是看陈允正在一旁皱着眉不说话,叹了口气,然后跟着也没有说什么话。

  陈允正然后又接着说道:“虽然我们这次利用了那四国来分别用来镇守那十三城池的一些弊端,继而让我们的将士们偷偷摸摸的混进了敌军大营,然后一举偷袭了那突厥军驻守的那座幽州城,那力宛守的福州,那突厥人守的道州,瑜州和昆仑国守的嘉州,然后进而又抓住了这些驻守城池的一些将领,然后将他们的同胞一举把守的棉州,明州,允州,唐州,群州,底州跟怀州全部取下,然后只是在江淮城外才与力宛国跟突厥国那些军队一起打了几场,一整个打战的过程,虽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自然,但是只是我从心里深深的感觉到,这一切恐怕是假象,也许有更大的阴谋在里面。

  王安泊听陈允正一口气便将这次收复十三城全过程都说出来了,他那口气很是平淡,看不出一点那种打了胜仗高傲的面色,心中想来更加是佩服他,暗想道:假若是一般年少的将军就这么立下了显赫的战功,那恐怕是目空一切,眼里无人了啊,这位少将军却还是跟当初见面时的那么亲和,那么近人。

  王安泊听了想了很是一会,然后又说道:“陈兄弟你觉得这其中是有蹊跷耐人寻味,只是依我看来据我所知的在江淮城外打的那两仗,倒却是假不来的啊,力宛和那突厥的精锐部队那时是分头还击我们,陈兄弟你下令退兵然后退到了阴山那里,利用那阴山的地势,然后让我军背靠着阴山取得的的优势的阵型分别将两军包围我们的局势给一一打破,最后这场仗下来也是我军近十多年来算是打的是最精彩最大快人心的,之后军中的兄弟们都对陈兄弟你那是个钦佩不已啊,当我我平日里跟其他的弟兄们聊天的时候,一提起你大家那都是很是佩服的,都竞相着夸赞少将军你啊,说着大家都觉得脸上有光啊。

  陈允正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说:“想来我很是觉得奇怪,当我去了那十三座城中的其中几座城,看了看每座城里的屋居都很完好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很少见到那北方的蛮子对我们南朝的老百姓痛下杀手,难不成是这些北方的蛮子忽然转了性子了?再想想又或者是他们的将军曾下过令不许伤害我南朝的百姓?

  王安泊在一旁听得很是认真,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然后想要接着陈兄弟说,突然就听到了门口有一个很是傲气的声音对着老板呼喝喊道:“来人啦,快些给大爷备上些好酒好菜端上来,然后再给爷准备一些干粮路上吃,我们兄弟二人吃完了还要继续赶路。话一说完然后从门口就进来了,陈允正看了看,想必这两人应该是刚刚在外面骑马赶过来的人,这时候刚好也走到了这小酒家里来歇一会。

  陈允正看了看那二人,那身高一个矮一个高,二人一走进来店里后就解下了头上所戴沾满了雪的竹笠放在了桌子上,却见那个子高的那个年轻人,差不多二十岁来岁,皮肤净白一点胡须都没有,那一脸很是冷傲,然后那个个子矮的那个看起来比较年长,似乎年龄在三十道四十的样子,但是却一脸很会恭谦的样子。

  二人一起走进酒楼来,然后那年长一点的那个人就在旁边轻轻的说:“切莫心浮气躁,师弟,我们的师父时常对我们说要我们在江湖中行走为人要谦和低调,千万不可争强好胜,好斗与再跟别人发生口角以及严重点的事端出来。你这样呵斥这个酒家老板……你这个坏性子要好生的改一下才行啊。

  那位年轻一点的师弟看起来很是不耐烦然后接着对他师兄说道:“我的师哥啊,我铁剑派创立门派一百年以来,可是有怕过谁的啊?

  那师哥听了摇了摇头然后小声说道:“这江湖上的豪杰数不胜数,你跟我又怎么一下都阅尽的完的,你可千万不要这么以为,即使是我们投靠了铁剑派拜了师然后就能无法无天了的。

  这个时候,两人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对着陈允正这桌那个桌子那里坐了下来,两个人都很是仔细打量了陈允正和王安泊一番。然后那位年轻的师弟看着陈允正他二人没有干什么只是在一边喝着酒,就并没看他们一眼,然后哼着说了一声继续说道:“整个江湖,想必是除了那少林,跟武当还有丐帮除外,恐怕是没有什么门派有能力跟我铁剑派相比的了,我师哥在江湖中已行走多年,可是这胆子没变大反而却越来越小。真是好笑。那位师哥听了见怎么也说服不成这位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师弟,叹了口气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并没有再说话了。

  陈允正耳中正听着他二人所说的话。心里想道原来他们是铁剑派的门的人,曾经听师父之前说过这铁剑派,这铁剑派号称什么手下有上千名弟子,门主好似叫做玉剑白暇风,乃是名震江湖的很有威望的高手啊,当年他在丐帮设的总舵在论剑时候,一个人曾经凭借着手里的一柄玉剑便很轻易的胜了那大大小小十多个江湖派别,那确实算是个风云人物啊,白暇风这人听江湖上的人说他也算是个谦卑仗义的人,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那小徒弟怎的那般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陈允正和王安泊在一起又各自饮了大杯酒,没有说话,只是那身边突然来了两人,自己是自然不方便接着他们刚才说的的话题来谈。

  这时候那酒楼的老板正佝偻着弯腰快着走了过来,陈允正刚刚还在寻思着,这会可以仔细的看了一下这酒楼老板,看见他那年纪已是甚大,而且头发发白,穿着的衣服很厚,正端了几壶热酒蹒跚的走到这边来,那酒却是一滴不会都不洒在地上,陈允正仔细看着他的双脚,然后又看了看他的双手,于是微微笑了一笑,便又将头转向了窗外。

  王安泊暗道着,陈少将军与王大哥二人刚刚还谈性很浓烈,却被这两人给破坏了聊天的气氛,回头转向那两人看着他们,却看见那个酒老板正蹒跚的弯着腰走到了那桌前,颤颤兢兢的的将小心的将酒壶给轻放在了那桌上,想要退下的时候,双手一把被那年轻气盛的师弟给捉住了。

  那位师弟却是脸上露出微笑说道:“这位老头,尚且让我问你打听个事看看。

  那位酒楼老板然后的嘴巴在那里一张一合的,然后用右手指了下自己的那个嘴巴,就是在告诉他们自己却只是位哑巴,是不能够说话的。

  那位师弟感觉很是怀疑的,但脸上却笑的是更加开心了,然后哈哈大笑说道:“难不成老头你真的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吗?话一说完后就用力的狠狠捏住那酒楼老板的左手,然后那酒楼老板好似痛的连脸色都快发紫了,右手正不断的摇摆不停,就好像是在跟他求饶一样。

  那位师哥在一旁看的很是苦恼皱着眉头,然后大声的说:“我说小师弟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怎么可以依仗着自己的武功来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呢?

  那位师弟听了却仍是目空一切,笑了笑然后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且只是试探下这老头看是不是有功夫,师父说过的,我们两一起出来行事那可是要小心为上的就好。自己看着那酒楼老板已经是浑身无力不停的在战抖,而且脸色早已铁青,根本无力支撑,然后一下松了手,那酒楼老板连着向后退了三四步之后,才可以勉强的站稳自个的身子,一整个的身子骨还在那里颤抖个不停。

  王安泊看的那也是气从一出来,暗道道这位年轻人竟这般如此地欺负一位老人家,端的那真是可恶。然后再转过头来看了一下陈兄弟,这是却见陈允正转着头看着那窗外,眼睛两眼无神的在想着一些事,就好像他身边刚刚发生的事情完全与他无关,像没察觉似的,此时此刻看那窗外,那天色却是更加的阴沉,就好像随时都有更大的风雪要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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