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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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县第九中学座落于西山脚,建校已经五十余年,属于解放初期便依镇建立的一批中学,原来叫做XX县XX镇初级中学,在三年前才改称呼。

  这只是普通的小镇,人口只不过一万余人,这第九中学现有学生五百多人,学校内一派宁静详和。如果是在春夏之季,校内树木夹道,葱葱茏茏,绿草如茵,漫步小道,可谓腋底生风,舒爽之极。

  那校舍就比较陈旧朴素了,最迟还是八十年代初时修建过,掩蔽在几株参天大树之间,颇有尤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这所形象丝毫不华美的普通中学,却也是我和权飞的母校,我有很多的记忆,包括前世的,纷交错乱,也许已经难分清什么是什么了。然而,我很少去钻这些牛角尖。

  初中我并无太多同学好友,我一心读好书考上大学。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少真正放开怀来玩的,真正的玩和性情释放还是上了大学后和小青、展翔一起时。朱婶说我为人太傲,而有部分初中同学却认为我为人孤僻,不得不说这是我自己的缘故令他们有这样的误解。

  权飞曾是初中篮球队的,由于球打得不错,成绩拔尖,又是班长,所以也就当了篮球队队长了,可谓身兼数职。而相貌,若不和李豪之类的比较,也是眉清目秀、神彩飞扬,所以在这小小的初中也风云一时,甚至在县一中权飞也是很出彩的,成绩长期独占鳌头。

  他上初二下半学期时,他领头的校篮球队在县中学生篮球赛中夺得亚军,两分之差败给县城的三中。权飞除了课业,也就这点兴趣,今世尤其如此,即便是中考、高考临近期间也约人在星期天打一打球放松神经。

  当我和李豪跟着权飞抵达第九中学校操场时,那儿已有好几个校友等着了,纷纷迎上来招呼。大多是权飞从前的队友或者同学,有两个居然还是与我同届的,他们倒是与权飞热络些。我不禁产生一丝自卑,我前世今生人际智商是挺差的?

  一个帅哥笑道:“西姐,你这个木头冰山原来也是懂风情的,带了男朋友回乡弄得镇里众说纷纭。我原还不信,今天见了反觉闻名不如见面,李先生这身气势一看就是好大的背景来头。”

  这人名叫张涛,也是以前篮球队的,还是权飞同学兼死党,权飞当时除了读书多半和他在一起。儿时,他周末来找权飞玩,都需经过我这关,他虽甜言蜜语、能说会道,但我固执地和他辩起来,多是他败北而去,我一定让权飞先做好我给他的功课才会放行。但高中时,他和权飞也就自觉些了,做完正事再玩,我管得也比较少。

  “张涛,你这臭小子,你哪只眼看到我是木头冰山?”

  “嘿!你还不承认!我表哥高一时不是和你同班吗?他天天晚自习后都送你回宿舍,你就是不解风情,害他伤心好久。”

  我一回想过往,笑道:“少诽谤,邱泽海当时不是在追趣小娟吗?我们三人一起走的,他都不怎么和我说话的,只一直对着趣小娟问东问西。”张涛是本镇人,邱泽海家却在县城,我和邱泽海是高中后才认识的。

  “什么呀!表哥那时亲口跟我说他很喜欢你,只是你从教室回宿舍时都书呆一样背一段古趣,不爱理人,但是他如果对趣小娟说一说话,你就会看他一眼。”

  “啊?”我挠挠头,“有这样的事?”高中课业太多,当初我早上背英趣,白天物理、化学、地理什么的,晚自习三节都在题海战略我薄弱些的数学大关,我擅长、基础好的语趣反只在睡前背一背,我也有抄好便条路上背一段的习惯。但是,尽管当初这样书呆,面对爱情时,我还是不禁多看一眼的。

  想起从前,我不禁问道:“那邱泽海现在怎么样?我几年没见过他了。”

  张涛笑道:“幸好表哥没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他在宁波读大学,好像找了个当地的女朋友,以后多半在那发展了。只是他女朋友长得不怎么样,有几分像你。”

  有几分像我就是长得不怎么样?只见众多权飞的朋友都哈哈大笑起来,除了我和李豪,我是气的,李豪是听不懂方言。

  闲聊一阵,人到得差不多,从前教权飞的班主任老师居然也来了,他是本镇人。一群男生分了队,李豪也临时插队,过不一会儿竟也一派学生时代模样,行云流水在一帮人中交流开来。他是西方教育的结果,除了通身难抑的华贵和上位者的气度,当然西方世界崇尚的交际和团队也是他的菜。只有李豪愿意,骄傲的他也定能令所有人如沐春风,用交际勾通的方式达到目标,比如现在——虽然他在社会中身为上位者,更习惯命令。

  我自然是给自己的人和弟弟助威、加油。

  “小飞,快传球!李豪,三分球,小心张涛那臭小子!哦也!!”

  “朱晓亮,你走步!兰老师,他走步!!”我对着裁判兰老师抗议。

  ……

  打一打篮球,吃一吃晚饭,放一放烟花,时间之永逝犹如流水不回头。

  大年初二,我们一家人果去了上村的小舅家,小舅在县城经营着一家小型修车铺,常年与机油打交道,手难有白的时间,但在我家亲戚当中算是稍富一些的了。

  小舅结婚比较晚,小舅妈是镇小的小学教师,不过小舅妈调来镇小时我已经小学毕业了。唯一的小表弟才九岁,上二年级。

  小舅一家都高兴极了,见到李豪自有一翻惊天动地的气氛,却也不细说了。

  却说,热热闹闹吃完饭后,一伙人坐在小舅家客厅中闲聊,李豪自是坐在我身旁。

  李豪悄悄揉了揉我的手,我微微侧过头。这几天他努力敛起的威严富贵气质,尽量平民化些融入我家,这时他绝世俊脸上的一双凤目却微微一眯,如一头潜伏在猎物身边的威险大猫一般。我双颊微红,了然。

  过不一会儿,我以想带李豪在家乡一带兜风为由,先与众人告辞了,只是权飞一脸精明闻到了爱情的味道。他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微勾,却也未道破。

  ……

  李豪犹如是在F1赛车比赛场上一般,熟悉地驾着越野型的暗夜神秘,庄严而奢华的车子飞奔在乡镇并不宽阔的道路上。

  由于这个速度,我的口水一咽再咽,过不几分钟竟已到了我家门口。我下了车来,几个街坊见了纷纷向我招呼,我一边应着,一边开了满是铁锈的破旧外大门,李豪将车开进后院。

  张婶的女儿萍萍今年正上高一,满脸通红,激动地跑到我门口与我闲聊,我自然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也不好马上闭门。

  “小贝!!”李豪已经停好车,他极为不悦走过来,气场全开怒瞪了在门口见了他荡漾着的萍萍一眼。小女生哪见到这样的可怕气势?公司里的女人见了都要冷汗,一般都收起花花心思。李豪这样时,是生人勿近的,除非是色胆包天、不要命的女人。

  李豪也不顾她顿时苍白的脸,将门啪地关上。电火石光间,手腕一紧,李豪疾步将我拉向屋里。

  房门、窗户紧闭

  木板床吱呀吱呀急促地响着,剧烈的摇晃着。因为此刻,有一对年轻男女在云端。

  说实话,身体健康、“夜夜太幸福”的我空窗了三四天,也有点那个。

  李豪更是难以自控,赤热的下面自欲爆裂,他剧烈地抽出再抵入,我瘫软在他下面勾着他的脖子,眼睛迷茫,脸颊绯红,感觉着一次次被撑满的快乐。

  木板床就有点可怜,几乎没有承过两个人的重量,何况是剧烈运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体能好得恐怖。

  吱嘎吱嘎声不绝,与低吟声、呼息声、身体撞击身、水声、低吼声演奏着一曲暧昧的交响乐。

  虽然因为天气凉,房里没有空调,李豪怕我着凉,勉强的用最古老、拘谨、传统的姿势,但是这有点一般的感觉和特殊的场地仍别有一翻风味。虽然两人身上的被子因为运动而严重漏风,但他身上赤热,我也没觉的冷,反是他身上热出的汗沾了我一身。

  他赤红的眼睛盯着我,下面猛又用力贯穿,极致撑满,电流火花同时在体内升起,我啊了一声。

  “很疼?”李豪顿住,大冬天的满头是汗。

  “嗯,有一点,不过,很好。”我轻呼着气,手抚着他天下无双英俊的脸,躬身迎向他送入。

  他满意一笑,却停下进来,撑起健硕的上身,被褥中大手在我身上灵巧地千般抚着,在我化作春泥时亲了我。男欢女爱的电火燃烧年轻的身躯,我任它泛滥,只那羞人的一处清晰的热情之源。

  他恐怖的兄弟只撑在我的体内,男子英俊得令我发疯,但他下面良久不作为,我不满地扭动腰肢吐出小半又吸入,激起一丝勾魂的磨擦。

  “呵呵,别急,哥哥这就来。”男子放开所有的顾忌,全然释放,也已入魔。

  木板床吱嘎吱嘎叫得更加急促了,我原来的疼痛完全被淹没的延绵不绝的神经快乐刺激之中,搂着他精壮的身体出声。直到我脑袋冬一下撞在木板床头,我收回半分神智,这木板床就是太小了些。

  又连撞两下——

  “李豪,我的头。”

  他正走火入魔当中,下面不停,只用手抓住另一个枕头垫在我头边。

  在我曾经比较清醒的几秒钟,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木板床不会散架??

  我疲惫地软在床上,李豪贴在我背后,在我耳后绵长地呼着气,一只大手留连在我身体间,轻轻揉着。

  “小贝,我不戴套再来一次?”李豪从来没有做一次就罢休的,即使他一直在控制自己。

  “别,我是危险期!”

  “我不喜欢和你暧昧时还被隔着一层。”他对着我时非常讨厌戴套,除非我提醒他,他无可奈何。

  “如果怀孕了呢?”

  “就生下来。”

  我忽道:“李豪,你说以后我怀宝宝时,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十天你就发狂,我例假四五天你也难过得不得了。可是,怀孕得十个月。”

  李豪沉思,良久不语。我忽转过身,抬眼看向微微皱眉的绝代风华男子,扭了他结实的腰一把。

  “臭男人!你是不是想着怎么去外面找女人偷吃?”

  “你明知我这么爱你,就是仙女我也没兴趣,却吃什么醋?只是这生宝宝真那么麻烦吗?不然,我们不生了。我一生有你也就心满意足了,有没有孩子倒是次要的了。”

  我掐住他脖子,怒道:“你这个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你是为了自己,呃杀我们的宝宝生存的自由吗?”

  “小贝,轻点。”李豪拉下我的手,盈盈凤目却蕴染温柔,“你如果不怀孕,不就没有宝宝,更没有呃杀这个概念了吗?”

  我压在他的身上,敲着他的胸膛,骂道:“禽兽不如!!你不想当爸爸,我还想当妈妈呢!!”

  李豪终是淡然一笑,道:“好,当爸爸就当爸爸,那么,未来妈妈,我们先练习一下。”

  “练习什么?”

  “生宝宝的过程。”李豪的手从我后背滑到腰上,双手牢牢扶住将我身子微微下移,他猛然一个向上用力挺身。

  我一阵筋紊,浑身发抖,李豪却抱着我的身子坐了起来,令我跨在他腿根。没有暖气,李豪拢了拢我身上的被子,自己却赤着大半身体。

  俊美邪魅的男子,轻轻一笑,凤目燃烧着幽幽暗火,他兢兢业业用被子直把我裹成一个粽子才放心躺下隔着被子禁锢住我的腰。

  “呵呵,现在你在上,热情一点,别让哥哥着了凉。”他贪娈地亲着我,又赤着令人喷血的上半身躺下了,而变成一大坨的我在上方,脸红不已。

  我平时装成强悍的女人,其实我是害羞的,我从不敢用这样的姿势,不禁脸越来越烧。我一时僵在那,李豪笑骂:“懒人。还是哥哥来。”他双手隔着被子箍着我的腰身,下面动作起来。

  当热情来袭,我才感到此中滋味,晃动身子将自己给他,激流通过全身的神经直至每一个毛孔,全身有如花蕾逢春而绽放。被子渐渐滑落,我最终也力尽瘫在他身上。听着他身上的振动,得意地笑,我羞恼地亲了他一口,他却拉上被子盖住我的身子,爪子意由未尽,在我肌肤上轻重不一的抚着。

  我也趴着他健朗的身体上,抚着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我抬头俯视着他,手下意识流连着男子俊眉。

  李豪如三月桃花般的凤眸精亮精亮,笑道:“不够?哥哥随时可以让你知足。”

  我羞恼地打他,道:“谁不够?”

  “原来,哥哥令你这么满意。”

  我自然不接话,只骂道:“色狼!!”

  李豪笑得极是开怀,我自然知道我是满意了,事实上他却还远远不够,这会儿,他只是唯恐如上次一般伤了我,控制自己才与我说笑。他与我耳鬓斯磨,说了好些绮丽缠绵的情话,他知道我爱听。

  ……

  不知过了多久,我正累得迷迷糊糊就睡去时,李豪终于摇了摇我道:“时候不早了。”

  当我们收拾穿好衣服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天色灰暗,我双腿有些发软。下来时更是吓了一跳,客厅中开了灯,老爸老妈沉着脸,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没开电视,见了我们也默不作声。

  李豪却面不改色,他走过去,像走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一样,仍旧风采嫣然,只是突然朝虎着脸的两老屈膝跪倒在地,道:“爸,妈,请你们原谅,我会负责的。我很爱小贝,我会永远对她好的!”

  我猛然一惊,睁大眼睛,现在也明白过来了,我们的被发现了!这就等于我们得老实交代了!

  沉默了仍持续大约五分钟,李豪一直就这么跪着,而我更是被点了穴道呆站着,大冷天冒冷汗。老爸终于发话:“起来!先吃饭!”

  当我战战兢兢和李豪上了餐桌,却见老妈已经做了好几个菜了,其中有我最喜欢的红烧鱼、香辣排骨等家常菜,还有我们带回来的海鲜。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家的?是权飞开了小舅的车回来的?我们怎么都没听到声响?

  老爸面无表情取来一瓶酒,给李豪倒了满满一碗,道:“喝!”

  李豪受宠若惊,不敢多说,喝了一口,俊脸发绿,小心翼翼道:“爸,这什么酒?味道,挺,呃,怪的。”

  老爸将大瓶子摆在他面前,里头有条奇形怪状的东西。老爸抽了口李豪给他买来的巴西雪茄烟,烟雾缭绕中,他略黑的脸淡然悠远,竟有丝神秘出尘、飘渺如仙的味道。他一时之间没有理会李豪的问话。

  我和李豪对看一眼,当我们都以为老爸还是非常生气的时候,老爸突然淡淡回答道:“八珍鹿鞭神酒,我刚才特意让小飞开车去向敏柔的爷爷讨来的。这瓶东西可是敏柔爷爷的珍宝,原是谁也舍不得给的,只是你小姑父听说是给你喝,这才帮着劝他割爱。如今年轻小伙的身体不如我们那时,容易亏。我女儿跟着你,总不能受委屈。”

  鹿鞭?天哪!那不是壮阳酒?壮阳?不用了?受委屈?老爸,你太强悍了!你是担心闺女我不幸福?老爸!你不了解他就别瞎搅和嘛!!

  我脱口而出说出第一句话:“爸,他用不着!真用不着!现在我都已经受不了了,再喝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去,我真得完蛋了!”

  老妈白了我一眼,狠狠攥过过我的手腕,进了厨房。她破口骂了我好几个不知羞、不要脸,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我十几个“大板栗”,还在我因为方才太过邪恶而有些娇弱的身体上修炼了N久她的刚猛的如来神掌。

  老妈其实也信奉“掌下出孝女”,只是我重生后几乎没惹她那么生气,打过我。当“罪女”本人终于伤不起——抱头猪窜、哭天喊地,最后可怜兮兮地缩在一个角落咯哒时,她却深呼吸一口气,打开锅端出一个陶瓷大碗。

  “把这个喝了!”

  “什么?”在她的积威之下,我浑身发抖,蓬头乱发,做着小心防御的动作,偷偷看她,我眼中还兀自带着晶莹的泪花。

  “乌鸡汤!”老妈大眼一瞪,吼道。

  于是,当我收拾好自己的衣着头发,重新人模人样回到饭桌后,我和李豪各自享用东西。这时,我危危颤颤的小心肝终于放下。李豪坚难地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敏柔爷爷的秘方“八珍鹿鞭酒”,而我幸福多了,鸡汤味道还行,毕竟老妈出品,还是个土鸡来着。老妈原来晚上当菜的土鸡改为给我补身了。

  李豪看了我好几眼,我自动解读为那是嫉妒的目光,我突然觉得我胜利了。不管怎么样,我毕竟是老爸老妈亲闺女,对于他的难以下咽的壮阳酒我就有点幸灾乐祸起来。

  李豪八年抗战一般艰辛的模样,终于喝完了那恐怖的一大碗,老爸面无表情,淡然动手欲给再次满上,李豪俊脸如见到贞子一样,阻止道:“爸,我不喝了。”

  老爸一双眼老大地瞪着他,李豪咳了一声,俊逸绝伦的脸微微泛红却透出点自信得意之色,道:“那个,爸,你放心,我那方面很行。”

  老爸神秘悠然的脸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李豪忙微笑道:“当然,和爸您年轻时相比,是差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会以爸为榜样的,决对不委屈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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