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夜探皇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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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直见那太监离开,想起此来目的,心生一计。瞧瞧四周无人,便飞身来到门前,轻轻推开闪了进去,又把门关好。那女子听到声音,以为是那太监返回,庸懒道:“木海,还有什么事吗?”钟直走到床前一丈处,看着女子仍然玉体横呈,心砰砰之跳,一时说不出话来。此时有些后悔进来了,如此诱惑怎堪忍受。女子等了一会儿都不见有人回答,一时奇怪,睁开眼看了一下,却见一个陌生少年站在屋内,顿时惊叫一声,声音却是不大,身子缩到床角,拿过被子盖上,有点惊恐的看着钟直。钟直回过神来,咳嗽两声,作了个揖道:“娘子别怕,小生只是有一事相寻,问完就走。娘子也不要叫人,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传出去与你恐怕不好。”这话说的软硬兼施,不过那女子却是没有回话,见钟直斯文有理,反而仔细的打量起钟直来,见他剑眉星目,玉树临风,气质不凡,长的甚是俊美,突然不怕起来,反而对钟直妩媚一笑,揭开被子下床来,衣服也不系的扭着蛮腰走到他近前。

  钟直见她如此模样走过来,那白花花的身子恍的他目眩神晕,脸上不禁红起来,心跳的更厉害,强自镇定的站着。女子见他如此模样,更是来了兴趣,轻笑一声道:“公子好象很紧张,难道公子从未尝过女子滋味?”这话问的钟直一阵窘迫,呐呐道:“我……我有的。”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事都忘到了脑后。女子笑而不语,灵动的眼睛直直望着他,眼里如能滴出水来,钟直承受不住,低下头来,却是看到两只白兔,脸又是一红,转头看向别处。突然女子轻轻抓住钟直的手,缓缓提起放在胸前。钟直一呆,只觉手中一片温软,转过头来看向她,却是对上一对火辣妩媚的眼睛,直勾勾的似有魔力一般让他的眼睛无法转开。

  女子见钟直如此,心中得意,另一手楼住他的腰身子靠了上去,送上香唇。口鼻香气扑来,钟直脑中轰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接着又感觉到有一条柔滑的小蛇敲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嘴里搅动起来,搅得他身体臊热不已。又觉甜甜腻腻,滋味美妙之极,不觉也伸出大蛇与小蛇纠缠在一起,放在女子胸前的手也活动起来。女子身子轻轻扭动,两手同伸到钟直背后抚摸起来。显然女子对男女间的欢娱熟捻无比,钟直这样的初哥在她的手下只能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女子已开始解起他的衣裳。钟直无力反抗,任她施为。却又似觉不甘,双手也在她身上摸索。外面天寒地冻,室内温暖如春。如果能够说话,钟直会说:这个冬天比春天还美。不一会儿两人已是坦诚相对,此时任它天崩地裂也不是两人所关心的。心中只存着一事。不知何时两人滚到了床上。房中渐渐传出喘息哼哼之声,回荡在这冬天的夜里让人迷乱。

  半个多时辰后房中才沉寂下来。完事后钟直清醒过来,心中暗骂自己糊涂混帐,都说温柔乡,英雄冢,看来这话一点不假,假若对上敌人了,那不是死的很难看。却又觉得这次的滋味简直无法言表,胜过昌州城外林中百倍,心中依依难舍,矛盾之极。怔怔的望着床顶罗帐不语。女子侧身躺在钟直膀上,双目微眯,一脸满足。手指轻轻在他胸前划动。钟直轻搂着她,心中彷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如何处理,只能莫不做声,想着心事。许久女子终开口柔声道:“小郎真是厉害,奴家从未这般快活过。”接着又有点落寞道:“不知道你走后可还能记得我?”

  钟直听她话中有些凄楚,想起李晓东说的豪门深似海,何况生在帝王家。心中替她悲哀,顿生怜惜。想起人家说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即使夸张了几百也是有的,如今听闻圣上沉醉酒色炼丹,其他人自是顾不了,多数女子在深宫恐怕寂寞难耐,孤独终老,即使锦衣玉又能如何。想了这些不禁对女子柔声道:“不会的,我有空会来看你的。”女子闻言惊喜交加,一手撑起来怔怔的看着他。钟直疑惑不解,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又见女子眼眶红了起来,心下更是惊慌失措。坐起身扶住女子肩道:“怎么了,是我说话伤了你吗?”女子摇头道:“不是,我是心中感动。”

  最难消受美女恩古人不曾欺人也!钟直把她轻轻拥入怀中,脑中纷乱。女子伏在他胸上有嘤嘤哭泣起来,想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或者实在没什么人关系过她。钟直只能心中叹息。良久女子方抬起头来,抹了抹眼角含笑道:“小郎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听女子这般问钟直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答道:“是啊,你可知道圣上请来炼丹的道士住在哪里吗?”女子听他要去找那道士,微觉奇怪,不过她是个聪明人也没追问,答道:“知道,他住在景阳宫。”

  “景阳宫?那要怎么走?”钟直对皇宫不熟悉,只好又问道。

  女子道:“你等一下,我去画张图给你。”说完便下床穿衣,然后走到一张桌子前。钟直也跟着下来穿好衣服。女子研磨铺纸,不一会即作完。图画的虽简略却是清清楚楚,把整个皇宫布局都画在其上,可见女子对丹青之道也有些造诣。女子递给钟直替他讲解,点明这里是春和宫,那景阳宫在西北一方,钟直看了一遍即记在心里,感激的看看她,柔声道:“如此我就先走了。”女子依依不舍,不过也没阻止,叮嘱一句“小心”,钟直点点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当即转身离开。

  “朋友既然来了就请进吧。”钟直刚靠近景阳宫里面就传出个平和的声音。钟直心中一惊,暗道:这人好生厉害,想来是修真之人无疑了,而且修为比他要高出不少。心中念头电转,觉得不能和此人冲突,否则能否逃离就难说了。既然被发现了,现在遁走人家怕是要误会他是贼人了,索性发大胆子进去,看看他要如何。想毕就推门进去。入眼是一个宽阔的大殿,里面陈设简单,殿中央摆放着个半丈高的大丹炉,里面火光闪烁。丹炉旁有个老道士正在打坐。老道身穿玄色道袍,中间有个太极图案,头戴道冠,眉有半尺长,长须垂胸,须发黑白相间。看起来倒真有得道高人模样。钟直走到近前,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道:“打扰道长了。”形势不如人,只好放低姿态,这是《孙子兵法》中的避其锋锐。不过心中却是警惕万分,暗中观察他的反应。道士见是一个年轻人,微笑道:“小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钟直听他话中没有多少敌意,心中稍安,恭敬答道:“不敢,晚辈初入修真,还从未在修真界中行走,除了师傅外还未见过其他修真之人,听闻宫中有一炼丹道士,一时好奇所以前来看看。”这话说的倒是不假。道士点点头,袍袖一扬,从旁边飞来一个蒲团落在他的身前不远处,含笑道:“你坐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过修真之人了,既然来了就陪我聊一聊。”

  钟直不敢违背,走过去坐下。那道士又开口道:“你师傅是谁,或许我也认识。”

  钟直道:“家师道号无尘。”道士听了微微动容道:“你是无尘的徒弟?”钟直奇道:“难道前辈认识家师?”

  道士笑道:“哈哈……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他还跟我要过不少丹药呢。想不到他也收了徒弟了,看你的样子,资质应该不错,老道我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想来有二十几年没见过他了,他现在可还好?”

  钟直听了心中一喜,恭敬答道:“我师傅很好,他现在正在闭关参悟天机。”

  道士闻言有些惊喜道:“闭关了?看来此次他是很有把握了。”接着又有些落寞道:“老道我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感悟到天机呢,这修真可真是不易。”钟直没有接话,毕竟还没到那个地步,无法感受他们的心情,转而问另外一件事:“不知前辈为何会呆在宫中为那皇帝炼丹?”

  道士听钟直这般问却是长叹一声,面有悲色。接着目光迷离的看向前方,良久才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乃丹宗门下,当年我修炼心切,私自炼丹,犯下门规被逐出师门。一人在外面修炼甚是艰难,我丹宗都是靠丹药来提升修为的,可这灵药却是难寻,我寻遍千山万水都找不到几个好药,我与你师傅也是那时候认识的。几年前我遇到皇帝派去寻访炼丹道士的人,心想皇帝乃一国之君,借他之手或可比自己盲目寻找来的要好,因此就进了宫。”钟直听的嘘唏不已,又问道:“那皇帝要求长生不老药,难道前辈能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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