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寒星就是吸血鬼中的黑暗杀手,每个夜晚,他睁开眼开,就是要等待总部的命令,然后得到目标,进行残酷的杀戮。
水流哗哗的响,冷寒星冲了一会,然后直起身,取了毛巾,擦干了脸,顺手关了水阀,走出浴室。他得脚步平稳,每一步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的精准,他走到宽大豪华的大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折叠整齐的衣衣服,开始穿着。
他得动作及快,眨眼间,已经穿戴整齐。
只见他像是暗暗中的幽灵一样,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两种的颜色,上身一件白色的修身衬衣,紧紧裹住他健壮的胸膛,脖子下,系着一根暗黑色的条纹领带,领结很小,不是现在的很大的那种。双腿上是一条笔挺的黑色窄腿裤,一根军用的腰带轻轻一扎,显出腰细腿长。脚下踩一双黑色发亮的军靴,啪的一蹬,看着利索无比。
然后他站直了身子,从床头的衣架上取了外衣,套在身上,那是一件加长的黑色风衣。
穿着完毕之后,他探手到了枕头下面,摸出了两支银亮的手枪,手枪的枪管粗长,线条粗诳,看起来比一般的手枪要大了许多,而且分量也很重,当然它的威力也极其的强大,像这种手枪击发的子弹都是威力极猛的11.17mm口径的马格南强力子弹,不但能穿透钢板,还可以打烂低级狼人的硬壳脑袋。
他去出两枪的弹匣,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见弹量充足,“喀喀”两声,迅速的装了了回去,将手枪别到后腰。
最后,他从床头边的垫子下,小心无比的抽出了一把短剑,那短剑的剑柄十分厚实,表面上雕着网状的花纹,剑身有一尺来长,在暗夜之中闪烁粼粼的青光,寒气逼人,耀人眼目,真的是一把好剑啊。
这把剑才是冷寒星最最致命的武器。他轻轻的摸了摸剑身,动作温柔,就像是在摸情人的小手,冷酷的眼睛里更是少有的透出一丝的温柔。
因为那两把手枪虽然威力很大,但也只能对付一些刚刚变异,修行不还够的狼人。当然,这种狼人数量居多,所以冷寒星还要预备手枪,一枪一个痛快的很,省的和他们多纠缠,但要是遇上了高级别的狼人,他们修行足够,漫长的岁月已经把他们的身体锤炼的比钢铁还要强硬,虽然手枪的子弹,虽然威力强大,却也不一定就能伤了他们,这个时候,就需要这把短剑出手了。
这把短剑是用这个星球上最先进的技术,从一块太空掉落的陨石里,提炼出来的金属,所打造出来的,经过测试,它的硬度和锋利毒是地球上最硬的金刚石的几百倍,它切金刚石就像切豆腐一样,这样锋利,就算是最厉害的狼人,怕也经不起它的一割。
这独一无二的宝剑是吸血鬼王送给冷寒星的,以表彰他多年来的杰出贡献。
因此冷寒星给它起名:鬼王刀。以铭记鬼王对自己的恩情。
冷寒星撩起风衣的下摆,弯下腰,把鬼王刀小心翼翼的插入右脚的靴筒之中。在靴筒中装有一个特制的尼龙剑套,正可以贴合紧密的把短剑抓合住。而且不会影响冷寒星的身体动作,就算是连踢飞脚,大力的狂奔,短剑也不会掉落或者误伤了自己的小腿。
一切都已经装备完毕后,冷寒星把眼睛瞄上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块巨大的钟表。虽然对于吸血鬼来说,时间永远都是静止的,但他们的行动却不是静止,他们每天都要出来活动,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总之,时间的意思,对他们来说,不是流逝,而是一种任务的开始,或者是结束。
现在是晚上的时七点四十分钟,正是夜幕刚刚完全的笼罩这个城市的时候。
冷寒星知道时间才差几分钟,于是的缓缓的走到房间中的黑色大沙发前,坐了下来。然后透过窗帘的缝隙,冷漠的看向窗外。他从来不那窗帘拉严,不管白天还是黑夜,窗帘永远的都留着一丝的缝隙。他不像别的吸血鬼,对阳光并没有那么的恐惧,虽然他得皮肤也是经不起阳光的照射,但是在他得心里面,对阳光,总是带着一丝丝的渴望。
就算他不能被照,他也愿意看见阳光泄露进房间,因为他觉得这才像个家,自己也隐隐的才像是一个人。
窗外,夜色如墨。城市里闪烁着的灯光照亮了的每一条大街和每一条小巷,往远处看去,到处都是一片灯海,但无论怎么照,灯的光亮,总是射不穿这黑漆漆的夜幕。
就像一个人怎么挣扎,也不能改变他既有的命运。
冷寒星眼望着窗外的黑幕,双手自然的放在膝头,一动不动,整个人完全的进入了一种冥思的状态里。每个夜晚,坐在窗前,他总是思绪起伏,总要想起一些过往的久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也不能改变这个习惯。
几分钟之后,忽然听见有滴的一声响,原本是漆黑的房间里突然闪现出了蓝色的亮光,那房间里照的清晰起来,原来是挂在墙壁上的,薄薄的液晶电视屏,突然的亮了。
冷寒星没有回头,跟不意外,依然是冷冷的看着窗外。
一个脸色苍白,像是抹了粉,头顶秃发秃的厉害的中年人,出现在液晶里,他眯缝着眼睛,眼角带着浓浓笑意,看着冷寒星,打个招呼:“你好,我的死神!”
他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打着真丝领带,看起来都是名牌,十分的昂贵,不过却又显的不大合身。他得身子太胖了,把那件西服都快要撑暴了,那条银灰色的真丝领带,挂在他短粗的脖子上,看起来,是一根吊死鬼的吊死绳,好象也差不了多少。
冷寒星点点头,慢慢的要回过身来。
中年人满脸堆笑,从屏幕里看向冷寒星转过来的身体,说道:“怎么样,睡的还好吗?我猜你一定有做噩梦了?是不是,呵呵。”他狡猾的笑着,仿佛能看到冷寒星的心底。
冷寒星回过身,看着中年人,说:“我从来也没有噩梦,我做的好梦。韩老大,你呢?有没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