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从茶几下拿了几瓶红酒摆上来，“独孤斐铭，安睛还是新人，别逼她。用俗一点的规则吧，输了喝酒。”
“瞧，我家小菲就是为她人着想得很。”华子说着，抱过小菲，在小菲脸上狠狠吻了一口。
小菲只是陪笑，很开心的样子，但是我看得却好心疼。她的表情永远装得那么真实，让人看不出来她内心与之相反的实质。至少那些男人看不到。
“新来的？”独孤斐铭看了我一眼，“哦……难怪。”
我知道他在想刚才我不会抽烟的那件事。
“好吧。喝酒就喝酒，不过安睛，你会喝吗？”
我点点头。林乔巧生日的时候我喝过一次，虽然只是一小杯，但也算培养了点经验。
小菲和乐儿看到我这个样子都不再有什么顾虑了，拿出一架管杯，把每只都倒满红酒。
我和独孤斐铭猜拳，每次都是他输。十几把下来，他喝得脸泛起了微红，我却滴酒未沾。林乔巧，是你在帮我吗？不想让我这样下去？我这样想，因为我的运气好得不晓得用其他的什么来解释。
“哇，安睛，没想到你猜拳这么厉害，刚才如果跟你比，我早就穿着内裤转大厅了。”赵宝说，他捅了捅独孤斐铭的腰，“你没戏了哦。”
“你给我滚一边去，安睛，我们继续。”
独孤斐铭还是一直输，他的酒量很好，只是喝得脸很红，意识还算清醒的。
“不玩了，不玩了。”
“就说你没戏了，你还那么执着。”华子笑着说，“想和安睛上床就直接去开房啊，用得着把她灌醉么。”
小菲打了一下华子的头，“多管闲事。”
独孤斐铭突然拉起我，“走，开房。”
听到这两个字我人瞬间僵硬住了，有些犹豫。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给自己任何后退的路，任由他搂着我去大厅拿了某间房的钥匙。
三楼，A——5号房。
独孤斐铭把我扔到床上，动手脱我衣服，目的直接明了。上身的文胸已经露出来一半了，我扯过衣服捂住我暴露出来的。
“怎么？”独孤斐铭问我。
“可不可以不……”我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努力把话说平。
“呵呵。”他笑了，“你开什么玩笑啊，在这个地方不做这个做什么？我发现你真的挺可爱的。好了，正经点。”
说着，独孤斐铭伸过手来脱我的裤子。
“不要！”我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
但立马又被他猛地扯回到床上，“你够了，我钱都付了，现在已经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了。”他对我已经失去了耐性，用身体重重地压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慌乱地挣扎，慢慢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当他把我所有的衣服都脱尽，当我的全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我反抗的意识就慢慢模糊了。
这是我的选择不是么？我又拿什么来后悔？难道我可以忽视林乔巧的痛苦？难道我可以原谅黄榆林和宇文美果？
我们的下半身已经开始在摩擦，我紧咬住嘴唇承受这压迫心脏的痛楚。
“第一次？”独孤斐铭吻着我的耳朵问我。
“第二次……”我回答的声音颤抖不停。
“呵，挺诚实的嘛。”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那个夜晚我觉得很长，很难熬。但是我一想到黄榆林和宇文美果，我下贱了起来，努力地配合这个我才见了一次面就和他上床的男人。
第二天起来，独孤斐铭已经离开了。红木床头柜上放着一叠粉色的人民币，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同学——独孤斐铭。”
所以，那个放着的钱是对我的奖励？我拿起来数了数，一千块钱。对我来说很多，对他而言只是个很小的数字吧？
我起了床回了学校，到教室的时候刚好打预备铃，还好没迟到。我们班上的班规声明了迟到是要罚5块钱还要扣分的。第一节课下课，宇文美果坐到林乔巧的位置上，我叫她滚起来，她脸色变了一下，但没有任何的动作。
“给我滚起来。”我再次毫不客气地对她说。教室里有些同学的视线移向了我们这里。
宇文美果现在被我弄得有些难堪，“你给我记住。”说完这句话她还是乖乖地回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上。黄榆林向后看了我一眼，安慰她不要生气。
他说：“跟这种人有什么好气的呢？”
说话的语气很不屑啊。黄榆林，我还跟你上过床啊，你的目的达到就这样对我了？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至少目前我没发现有个是好东西的男人。
中午吃过饭我还有些时间，招了一辆出租车去公墓看林乔巧。我第一次这么奢侈，我想我以后也不用那么章约钱了，该花的就花，至少再也不会让自己饿着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