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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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着我拿钥匙能顺利地将门开开,晓琴这又才进了出租车让司机转道送她走了,我冲着开出的出租车摆了下手,估计那听话的小姑娘看到后,不知她对不对还会偷偷地哭呢。

  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我的那两条腿软弱无力了,脑袋也疼的厉害了。哈哈,是喝得呀呀呸的着急了些。我自己捣鼓的说着,一边慢慢悠悠地走进家了。

  颜汐跟邵杰分别从卧室跟书房探出头来瞅着我。我说,啊哈,媳妇小子都这么的聪明呀,大家好啊哈!想我没有呀?我可想死你们啦?

  颜汐瞅着我又是摇头又是皱眉的,唉,又是醉啦。

  我笑嘻嘻地说,说啥呢汐儿,我能醉吗?就我不能,世人都醉,唯我,独醒呀,啊哈哈。

  邵杰歪着脑袋斜看着我说道,嘿嘿老邵,这会儿我算懂得啥叫醉死就是不认帐啦,你不是没醉呀咱别靠着墙呀自己走两步瞧瞧呀?呵呵。

  我说,上一边去,你小子白疼你啦,懂得你老头子脑袋疼,也不过来帮个忙呀还站着。

  呵呵,就您那块头我怕你一会倒了再砸着我呀。

  颜汐赶忙搀扶着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邵杰立马给我送上了拖鞋,还将我的鞋子给脱了给我穿上拖鞋,这小子忙着嘴也不嫌着说,老邵你太牛啦哈,在外面当条好汉回到家就是大爷啦,也就我们颜汐同志脾气好呀,否则早甩了你啦。

  我回说你小子瞎捣鼓啥呢,她要是不要我了你到哪儿再找个我如此好的老爸呀?呵呵,就冲你这捣蛋的小模样,从小老爸就舍不得打你一小下。

  切,那是因为你懂得打人犯法呀,呵呵。

  你小子少跟我耍贫嘴,要想打败你老爸你得再修炼修炼。哈哈,乖呀,给你爹放洗澡水呀。我抚摸着他那小脸蛋说到。

  晕乎了吧还不承认醉啦,颜汐正给你弄呢!说实在的,真不知你上辈子怎么修的这福气呀,找我妈如此好的一媳妇呀。

  你说,我说你小子……颜汐从洗澡间出来了,行了行了,马上就能洗啦。说着又去给我泡我喜欢的茶去了。也不知怎么了猛然想到了啥一样,对啦,我的那件羽绒服你见过,没呀?

  恩?抱歉呀汐儿,最近事太对把这事给忘啦告诉你啦,你的那件羽绒服我给送人啦。等有时间了我送你件新的哈,想想你的那个羽绒服也有几年的历史啦?这会儿都过时啦,穿着上看着不好看。这会儿流行那种深色的还能防雨的衣服,还十分的修身,你说你又白又瘦的,穿上一定漂亮哈哈。

  颜汐乐了,你有时间送我?你这大忙人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呀?哈哈,我估计等到花都谢啦也不一定能等到呀?又逗我。

  呵呵,不会的,不会让你等到花儿都谢啦。你还真说对啦汐儿,最近我还真不能抽出空来,明天又要出去公干。明天是初七了吧?你还有一天的假期,要不你自己去逛逛买个。

  邵杰又接上继续,冲着颜汐说,看我猜着了吧,咱家别的东西又没丢,你的衣服总不能自己长腿走了吧,这就说明一定是内部某某在捣鬼呀!边说还边看向我,真是家贼防不了呀老邵。呵呵,赶紧讲讲,我呀呀呸的那衣服你给谁啦?可别说你是捐啦。

  我说小邵你小子管得也太宽了吧都管到你老爸头上了,这衣服的原主人都没难为我也没问我那,你这管的啥闲事呀?

  颜汐同学就是好欺负,我这是看不眼了出来帮帮忙啦,嘿嘿。

  我说你这臭小子明摆是想挑拨我们内部关系呀,嘿嘿用心不不良呀。走啦,忙你的去吧,你爸我要泡澡啦,妈呀太呀呀呸的累了。

  邵杰又嘿嘿不坏好意的笑着看我,就转身到自己房里去玩电脑啦。

  我也来到洗澡间把衣服脱了躺到澡盆里合上眼睛,真是有种在仙界的感觉呀。恩,想必我确实是醉啦,醉了也挺好的,没那么多烦恼,自由自在的。难怪古人都希望唯有杜康可以解愁只想醉生梦死呀,但是这也只能是个遥远的梦想了,谁能永远醉着呀,这就好像那有相遇就有离别有生就有死跟是一样的呀,人生有些东西躲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无法抉择,有些事真的是感觉是命中注定一般有些事冥冥之中自由定数。

  颜汐给我送来了新洗的睡衣说着,别泡那么长时间,当心生病了。

  我合着眼睛点着头。谢啦,我的女子。

  恩,女子。女子是啥?

  女子是我的姥姥。是姥姥在院外的小厂椅子上哼哼的那个儿歌,那遥远的音律唱出了这人世间的多少酸甜苦辣跟幸福呀;是姥姥那已经干枯的大手,发抖着将自己咬碎的事物一点一点的喂到我们小嘴里去;是姥姥的那张已经留下了历史痕迹的长满了深刻的褶皱的脸庞,那一道道的横沟已经无法抹去了;是姥姥伤心时留在眼里的那颗不那么清澈的泪花,仿佛在阐释着她这一生女子的艰苦呀。

  女子是我的母亲。是母亲那让我用小手捉着肆无忌惮的吸出香香的奶味的胸部;是母亲为了我们的生活而过早就弯下的后背呀,那可是母爱的烙印呀,显示着母爱的伟大母爱的高尚;是母亲最后的那声深沉地感叹呀,时间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却仍旧未能从的脑中挥去的感叹呀;是母亲的目不转睛地凝望呀,那双眼睛好像在告诉着我生活的美妙情节。

  女子是我媳妇。是媳妇那温馨软绵绵的身体,可以让我毫无顾忌的释放着我的激情;是媳妇声声的理解是媳妇的无时无刻的关怀,扫去了我那因为工作而烦恼的压抑跟落魄;是媳妇那有意的只在我眼前才绽放的就如一缕光线一般笑容融化论文我内心的黑暗,让我生活的没有半点怨言,不知道疲惫。

  女子是我情儿。是情儿……啥来着?靠,怎么想不起来拉,真是喝多了说啥都想不起来拉,就迷迷糊糊地瞅见了一朵美妙绝伦的鲜花。我吃力地想要起身,然后用浴巾擦了擦身子穿上温暖地睡衣走到卧室去,颜汐早已用她的身体将被窝暖的热热的啦,我麻利地扔掉睡衣就钻进被我啦。

  睡觉,我这会儿最想要的就是睡觉,我侧身抱紧颜汐滑嫩的身子将脸深深地埋进她温暖的两峰间,用我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下半身沉沉地睡着,真希望这刻长存呀。

  汐儿……你懂得啥时候是最高兴的吗?我晕晕乎乎似醒非醒地说道:已经进入深夜了外面静悄悄的,寒冷的风还在唱着歌,咱们的家门猛然被咚咚地敲着,我穿起睡衣去开门,看见的是两个穿戴整齐地检人员,其中的一个将一张逮捕证递到我跟前说到:抱歉呀,你被逮捕啦刘红军先生。我说到:刘红军?你走错门啦那厮在上一层呢!啊呵呵,然后笑嘻嘻冷冷地走回来接着抱着温馨的你睡觉,那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颜汐没笑,只听到她的叹息声,抚摸着我的脸伤感地说,睡啦,何时你才能长大呀……邵其轩。

  早上铃响响了我还在刷牙洗脸呢,颜汐接了电话只听到,她说,恩行,他这就去啦。然后转身冲我说,是晓琴那小姑娘的电话,她说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啦。

  我点着头麻利地刷牙洗脸。

  颜汐问了句,晓琴也跟案件啦?

  我边洗边说,对呀,这回犯罪的是个女人,叫程培培,记得我跟你讲过她的,是我们结前的一个朋友呀嘿嘿。

  哦!她?她怎么啦?

  我什么也没说,拿毛巾擦着脸笑着看着她。

  颜汐也笑了笑,好像问了自己不该问的害羞呢,她指着客厅的桌子说道,把早餐吃了吧。

  我见到桌上的热乎乎的牛奶跟两个焦黄的鸡蛋,是刚出炉的。

  我说你懂得我就没吃早饭的习惯。

  今天不是外出公干吗?吃了再走吧。

  我说不吃啦,你替我啦媳妇。

  颜汐摇着脑袋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的这个坏毛病呀。边说边帮我拿起我那皮夹克跟一挎包在门口等着我,包里是她为弄好的生活必须品。

  我穿上衣服拿起包去邵杰的房里一看,那小子四仰八叉地大睡着呢,哈喇子都流出来啦也不知梦啥好事呢。我小声说,这小子昨晚玩到你点啦,瞧那小模样。

  凌晨四点了才睡的,就是你宠的。

  呵呵,改完的时候就让他玩吧快快乐乐被比什么都好,这小子这辈子能成为咱儿子也是咱俩的福气呀,嘿嘿。

  我关上邵杰的门继续说,抱歉呀汐儿,昨晚我喝高啦,否则也能跟你云雨一番啦……呵呵,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小子大晚上的在街上追着被风刮跑的百元大钞,那小子追了好长时间,眼瞅着百元大钞就要到天上去啦,碰巧他当时站在一户人家的窗外,屋内人家夫妻两个正过夫妻生活呢,那男的说道:爽不?女的说:恩,太爽啦。男的又说:怎么个爽法呀?女的害羞地说到:快飘到天上了耶。窗外的那老哥一听可高兴啦,赶忙叫着接着他们的谈话说:喂等你上天上了能不能帮我把我那百元大钞随便给带回来呢,求你啦!

  我边笑着边开门走了出去,颜汐在身后嘟囔着:快走吧总是这么不正经,照顾好自己呀!

  我转身冲她眉飞色舞的笑着,临走还来了个飞吻。

  楼前我看一辆鸟国生产的越野车,真是壮得瞅着就非常的结实。我刚要看车门,晓琴就满含笑容地从里面将门开开了,我一个跨步上车了挨着晓琴坐好,把背包往后一扔。

  坐在前排的黎俊转身扭头问我说,昨晚睡得好不兄弟?然后摆手让司机走了。

  我说还行吧老哥,就是没能享受到媳妇的天伦之乐啦呵呵,喝多啦。你呢?

  呵呵,跟你差不多。说着好像是有意识地用手调整了下车里那后视镜,调整到他看不到我们后面的事的角度。呀呀呸的,这小子的想的可真多呀。

  我瞅了晓琴一下,这鬼精明显还有些困倦,正一本正经的看着前面,明面知道我在看她也当没看到一样,只是嘴边露出了一点轻轻的笑容,小姑娘感觉才一夜就长大了似的。

  车子上了高速路了,黎俊也开始瞎聊了起来,其轩你真的太能喝啦,我们一起喝过这么多次啦,但是从没见你真正喝醉过。

  呵呵,咱们彼此彼此啦老哥。停了一下我接着说,说实在的排除那些特殊人群的,男人能喝多少基本没多少区别,也就是看你敢不敢喝啦胆大敢喝身体素质又好的话那就是能喝啦。敢喝,喝了之后又能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出丑,这种就是真正的能喝。从一个人的酒品就能知道这个人的人品是有一定道理的呀,那些天天算计的人不能说不会猛喝,那也是依据情况的要求啦,但是本性豪放的人看见了同道中人想少喝点都很难的,那是本性的释放。不过,一个人就是再能控制自己真是喝到极限了也不一定能干出啥事来。

  黎俊一直慢慢地点着脑袋猛然停了停,继续又慢慢地点着脑袋。

  晓琴已偷偷地看着我,我就当没看到一样,用那种七大姑八大姨唠嗑似的口气说:记得某回我一做生意的兄弟请一个工商局的领导吃饭非让我作陪,我们先去了吃饭的地方那领导坐着出租就来啦,周围带个女子,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举止也挺端庄大方的。那领导也就模模糊糊地介绍说她叫小赵,俺小姑娘赶紧微笑着说到她是那领导的手下。

  嘿嘿,第一杯酒下肚,那领导就跟色狼一样两眼直放绿光,一直看着她的手下,估计我们讲了啥他压根就不知道。几杯酒下肚之后那领导就开始试探性地摸那女的手,要不拍拍人家的肩膀,整的那女的满脸通红却没一点要迎合的表情,我跟我那兄弟都看懂得了,呵呵,还是还没弄到手呢。结果都不用我们跟他喝,那领导自己到把自己整的有七八成的醉意啦。

  吃完饭送那领导回去的时候我的兄弟怕我不明白,小声告诉我让我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位置。刚开车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了那领导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后来就好像我们脑袋后面有一架电风扇在呼呼地吹呢,但那女的用颤抖的夹着不好意思的声音冲着我那兄弟说,麻烦,麻烦你靠边停车吧。我那兄弟假装没听到一样还是照常开着他的车,后来那女的猛的一下子将车门给打开啦,扯着嗓门大叫:麻烦你停车!这次我那兄弟不能装傻充愣了,一脚踩了刹车。那女的满脸通红立刻冲下了车向前使劲地低着脑袋向路旁跑去我还看到她把自己的手伸到背后捣鼓着什么,估计是那啥玩意开了呀?呵呵,你说能呀呀配的混到他当时那地位他也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自控还是有的吧,但是酒那玩意太害人啦,使人忘了自己是谁呀。于是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兄弟你靠边停一下吧。司机有些诧异地恩了声,慢慢地将车子停好。我笑嘻嘻冲晓琴说:所以呀丫头你还是跟黎大队换换位置的好,我昨晚那酒劲可还没全醒哈,万一我闹出笑话了还得连累你,呵呵呵呵。

  晓琴稍一诧异,但马上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又将前面的车门给打开了笑嘻嘻冲着黎俊说到,下来吧黎大队,咱们换换看他有那个胆量……骚扰你吗,呵呵。

  黎俊一边从副驾驶位子上下来一边说着,你呀,你说你邵其轩,不光呀呀呸的能说,条条框框的还真多快赶上事他妈啦。

  瞅着黎俊那极不情愿地表情,我心里产生了一丝的愧疚,我懂得黎俊在对女子方面是不可能对我动什么歪脑筋的,这世道知道大家之间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再者你调戏的又不是跟他有关系的姐呀妹呀小姨子呀堂姐堂妹啥的,谁有那精力管你这档子事?再者说昨晚那我喝高了时候也是他让晓琴送我回家的,要是出点啥的还能等到现在,我现在整这出也是画蛇添足了多此一举啦。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呀,因为我懂得在培培这件案子里他跟市局李副局长,舒支队长另外我们吴局显然是对付刘红军人精之流的,假如真的是简简单单的正义跟邪恶的之间的比较我一定全力以赴,就算是被加上个啥不必要的处分我也干。但是这事太复杂啦,我真的是想不明白这两边的水到底可以深到哪里,里面的那些隐藏的都是什么玩意。在他们之间的较量中我不愿成为任何一方的炮灰,真是吃一家长一智呀,我害怕啦,我真的是怕哪帮政治混蛋王八羔子再给我背后来那么一刀,整的我想活都不成。我喜欢现在这如花的日子新鲜的空气,还有我喜欢我那温柔的媳妇聪明的小子,我喜欢这个单纯的晓琴另外那个到现在为止我只懂得她忧愁压抑的宁儿,我不想破坏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目的就是在于告诫黎俊:我邵其轩可不是那个只懂得干活的让你们玩弄的傻子,你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我就能懂得你脑袋的那些玩意,想在我的背后搞小动作没那么容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自我的保护那是大家的本能,这当中也包括我啦。

  黎俊在我周围坐好后司机又开动了车子,这时我掏出根烟递给他说:呵呵,说实在的说别了那么多都是瞎扯啦,如此这样咱哥俩还能抽个烟聊个天呢。

  懂得你小子点子多。黎俊的表情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一边吸着烟看着那云雾缭绕的一边说着,呀呀呸的你昨晚也不老哥整句能听得懂得话,咱们这回这动作到底是咋回事呢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是个啥情况呢。跟你讲,我黎俊啥也不明白就乱先动我这还是是头一回。

  我说不能把,你黎大队想了一晚都没想明白这点鸟事?

  我想个屎呀,昨晚跟你喝成那鸟样还想个屁呀。

  哈哈。我是真心的笑啦,问:咱们这回这事都谁知道呀?

  连我都不清楚你这是整的哪一出你说还能有谁知道呀?我只跟我们舒支队说了一声,他肯定会汇报给李副局长,至于你们的吴局那里李副局长肯定会告诉他的,这是纪律问题。我说其轩你这回要悠着点,咱可别白跑一趟呀,要真是那样咱们的脸上都难看呀,我这会儿是跟你穿一个裤裆的。其实你非要整这事,程培培昨天很明显要交代了呀,你再稍微加把火,就没今天这事啦?

  我说这不能,不光要纪律有准则,做人我也是有的准则的,这不能坏了我自己的准则吧。再说这一回是躲不了的,迟早也得有这么一回,这先跟后那是有很大不同的但是,老哥。

  你如此确信?

  相信我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你兄弟别的方面可能白痴了点,但干这个活还是可以的,呵呵。

  你!你呀呀呸的要是个低能儿了那还让不让我么活啦我们这脑子就全是浆糊啦,我呀呀呸的靠。

  哈哈哈这也是我真心地笑啦:这领导跟普通人就是不同呀,你看你最后那句说的都没底气啦,无所谓啦,我们晓琴天天听我讲粗话呢,现在听跟不听都没啥感觉的,对不晓琴?

  晓琴明显觉得了氛围缓和了,嘻嘻笑了笑说,我那耳朵天生是能过滤的,至于那些难听的我个耳朵直接给过滤虑掉啦。

  黎俊满含笑容的瞅着晓琴说,晓琴你这丫头真是不错呀,是个可用之材呀,既然当警察那就干好就泼辣些,也要能伸能屈,在工作上多向邵老师学习学习,你肯定会有出席的。

  谢黎大队教导,我会好好学习的。

  呵呵……黎俊还想再讲点啥,这时西装里的口袋猛然传来一阵铃声,他马上掏出手机瞅了下,号码明显不结识,他迟疑地说了一声喂,后来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呀,很明显口吻中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呀:是你呀?

  从黎俊那表情的一系列变化上我就知他跟那个来电话的人之间肯定有些什么关系不一般呀,所以我马上在黎俊看我之前识趣地仰靠到椅背上合起眼睛。

  直觉告诉我黎俊确实是看了我一下,然后突然转身底下身子了,声音明显也小了一大截。

  再小也得让电话那头听到他讲的话吧,既然那头还能听清,自然我还是能听到的:……恩,不是啦,你可别误会了,我是真没料到……能接到你的电话。

  ……恩,没事,你接着说。

  ……恩?是如此?抱歉啦,我……现在有事,你……有空了我给你电话成吗?

  ……恩,拜拜。

  ……黎俊拍拍我的肩膀,我这才睁开眼睛,他一脸痞笑地递给我跟烟,嘿嘿,就一个朋友想跟我聊点私事,嘿嘿。

  其实从这点来看黎俊是那种还比较容易接近的人没有官架子,既然都这样啦就别让车里的氛围再尴尬啦,于是我也打着圆场说到,我们可不是想要听你那私事呀,有句话叫一不留神进错屋子啦,看了一个本不该看到的东西。呵呵尴尬呀,呀个呸的尴尬,不光是屋里的人不好意思,这进错门的更不好意思啦。幸好这门呀不是被人给弄开的是被一阵风弄开的,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门又给关上啦,嘿嘿。没事呀老哥,要真的很急,就让这个司机兄弟停会车你下去打也成,要不我们全下去留你在车里打也成,哈哈。

  没那必要,靠,哪能这么急?你就让我闹笑话吧。

  没有呀。这是你说的不打电话的,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呀,嘿嘿。

  黎俊嘴角瞥了瞥,仰头靠在椅子上什么也不说了,他明显是想好好回味想想刚才的电话的含义又不愿意车里太乏味,就随便开了个头逗我讲笑,问我,兄弟你最近有没有再舞文弄墨呀?

  我说对呀,实在是闲得没事啦就上网上随便弄点鸟屎文字玩一玩,跟那些压抑得总是想着花花肠子的小子们探讨一下。哎呀,你不知道这网络中还真是人才辈出呀,有几个小子的文章还是相当有文采的,把我瞅的都一阵阵发呆。哈哈,最近在网上结识一兄弟,那家伙真是经历异常的坎坷还老有才啦文笔又是非常的锋利到位用词够狠的,喜欢写评论跟感想啥的,那文笔好的能把T省那李敖噎死,那讽刺的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呀。前些日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错啦,那小子整了个剖析网络女子的随笔,连女子用的那洗脚水那色彩是啥玩意组成的都呀呀配的给分析的头头是道,哈哈可这会却把大家惹恼啦,也不知道哪里冒出这么多的潜伏着,一块开枪犀利的把我那兄弟放到案板上扒光了拿照相机使劲的拍一样,看见他致命的弱点就噼里啪啦一段死缠烂打,把我那兄弟整的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受着的份啦。

  呵哈!在副手位置坐的晓琴忍不住得笑啦。

  对不,有时间你也给老哥说几个网站,我也长长见识去。黎俊眼神明显发着呆地说。

  我说算了吧,你可别被我带坏了好好当个大队长呀,除了那些学网络的人,但凡事业有奔头的人哪有在网络里混的呀?

  哦,嘿嘿。黎俊回应着,很显然他的注意力不在我这里呀。

  我看都没看没在黎俊现在的表情,就只当是给他点思考自己私事的时间吧。

  晓琴转回头来笑着说到,我能瞅瞅你的文笔吗?我也想受点熏陶。

  我说行呀,赏你个地址呀,你记好啦:三个大不留,点,没事折腾折腾,折腾折腾点卡车。呵呵,这可是我的专属文集啦。

  上一边去吧,就你聪明是不,网下折腾不行还跑网络去折腾,切。

  哈哈。我觉得晓琴这小姑娘实在得招人喜欢,就顺便跟她接着说,我说晓琴我折腾点没啥事,我这皮厚肉结实的,一颗黑心也是能屈能伸的,怎么蹂躏我仍旧笑傲江湖。但你别跑到网络去瞎折腾去,那里面牛逼的人大把大把的,不用几个回合非得整的你这单纯的小姑娘扒光了才怪呢。即使遇到一个弱点的跟你旗鼓相当的,那网络有个别名叫双刃剑,就是你啥事不做只从你身边过一次,肯定整的你一身燥,不带含糊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切,我也不是一个从来不接触网络的人,哪有你讲的这么可怕呀。

  那是你呀还没遇到高手呢,我先把丑话告诉你啦,喜欢折腾你就折腾,到时后要是哭鼻子出点啥事的别怪我呀。

  哼,就凭我这控制力跟实力你觉得你说的那种情况能发生?对啦,我颜姐在网络聊天不?

  我说那自然聊了,不过还真没见她聊到要掉眼泪的时候,毕竟也是有阅历的熟女啦。年前有回我见她在电脑前一阵打字如飞的按着键盘还在那旁若无人的傻呵呵地大笑快把腮帮子笑肿了,就问她你们到底聊啥呢,看把你美的。

  她转身回过冲我说,你不知道这人真是太逗啦,我们再聊你们的问题呢。我说,恩,怎么个情况?你颜姐就跟我讲了一遍,大意是如此的:说的是某地一大型商场被盗了情况很是恶劣盗了不少值钱的玩意,接到报警后公安局就派人跟警犬去勘察现场了,勘查到一半就发现公安人员带来的那条警犬不见踪影啦,心想着那犬也许是正用敏捷的鼻子去追查犯罪人员的行踪去啦,没准一会儿呀还能把这个案子给破了把犯罪嫌疑人给带回来,于是你们公安人员就在商场的部门主管的陪同下高高兴兴踏踏实实地去酒店用餐去啦。到了用餐地方下车一看愣了,呵呵!原来那警犬呀正一本正经地蹲坐在这家当地数一数二的餐厅门前正恭候我们的大驾光临呢!

  啊哈哈呵呵……晓琴笑,黎俊的那个司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笑还一边轻轻摇着头。

  我继续说,刚听到时我也笑了笑,笑之后我就对颜汐说,那小子也是挺能瞎侃的,不过说真的,公安辛苦半天办完案子之后去白吃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就流行这个呀。不晓得那小子对不对做我们这工作到底,如果真的是的话他也该再讲讲我们刑警的另一方面呀,也就两个星期前吧,那家伙是冷风那呼呼地刮呀冰天雪地的都要冻死人啦,我们这加厚十几号人蹲守在各个主要交通路口去逮那抢劫后杀人的亡命天涯的犯罪人员,那家伙身上可是有枪的,你说这份危险自然不用说啦,大冷的冬天在鸟都不想呆的地方冻个四、五个钟头,那个苦谁晓得呀,鸟都能给冻死他呀呀呸的。你颜姐说你所讲的我当然是懂得的,自己有个干公安的老公难道我还不懂得公安是咋样的呀?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我家那捣蛋鬼邵杰也不知道啥时候起来的探出个小脑袋在那一阵呲牙咧嘴的笑了半天,不怀好意的笑笑的眼都看不见啦。我说小邵同志你哈拉个啥呢?小邵笑咪咪地说,难怪那天我去上学的落上我还诧异呢在路口处到处都是那冻死的小鸡哈,我赶忙拣起个瞅瞅,还是个警察牌的呢!讲完就麻利地关起门哈哈地狂笑。唉,当时呀……真让那混小子气得我牙痒痒呀。

  晓琴转回头去低着头捂住那笑声,可身子还是随着那笑声一起一伏的呀。

  司机也是满面春光的飞快地扭头瞅了晓琴一眼,呵呵大笑一声又全心开车去了。

  黎俊跟个二傻子似的呆呆地瞅瞅小琴瞅瞅司机,最后冲着我呵呵地随声复合了一下。当时我真是想笑出声来但我记得有个有意思的笑话:说是一个领导在讲台上瞅着屋顶叽里呱啦地一顿瞎扯,台下那些人合着眼闭目养神,后来也不知哪个缺德的蚊子咬了其中的一个人的脸,于是那人本能地伸手去拍打那蚊子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声响,旁边的那些人认为到了高潮的地方了于是连眼都没有张开就一通随着乱鼓掌,领导瞅着大家也蒙啦不知道啥状况,于是脱口喊了句:散会啦!

  我也冲黎俊干笑了笑,然后就像领导开完会一样说道:散会啦!

  要说这辆鸟国生产的越野车还真是给力呀一直连点响声都没有的在高速公路上飞奔着,向西一路奔跑。

  抵达山西省那个接近山西的小城时也已经大晚上的啦,我们就随便找了个小饭店点拨点拨地扒了几口饭,然后在附近找了个感觉上还算可以的旅店,我跟黎俊住一屋,晓琴跟那司机则是一人一间的。

  洗完澡以后黎俊消失了片刻,琢磨着是去跟那个神秘人讲电话去啦,这会儿他正仰着靠着床头冲着电视机云游四海呢正回味着呢,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里拿起晚报胡乱的看看。

  黎俊很突然地冒出一句话,大家都说这男人要是奔四了吧就一个个都成饿狼啦,瞅见那年轻漂亮的女子真是巴不得上去就恳,你说这有道理不兄弟?

  我想都不带想地说,那是有,自然有道理啦。

  恩?

  嘿嘿,都是咱们这般大的人天天聊在一块怎么也感觉不出岁月如风老了的啥的,天天看着自己的媳妇也没感觉出自己老了,但是睁开眼一瞅周围的小轻人你就会如梦初醒一般发现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呀自己都老了。让我有这种体验最深刻的就是我那下海经商的兄弟,刚把他的前任老婆给休了就找了噶足足小他得十来岁的年轻小妻子,结婚那天我们看到那新娘子站在他的周围,我靠,那哪是像夫妻呀简直就是父女呀。一般我们看到这种场景那不知不觉就会去艳羡嫉妒恨呀,希望自己也找个小姑娘呀盼望着小姑娘呀,好像都忘了跟咱么这么多年的妻子也是从那妙龄如花一样的花样年华跟着我们大老爷们一块走到现在的,由那艳羡嫉妒恨继续我么就会感觉到空虚寂寞冷呀,空虚寂寞冷了当然就想玩点刺激啦!于是乎看见那年轻漂亮的女子就一个个的放绿光啦。

  黎俊瞅着我点头表示同意,后来有长长地叹了口气发表者大老爷们同样的悲哀呀。然后慢慢地讲,你说你那脑瓜子到底是个啥构造呀,乱七八糟的啥玩意都一应俱全呀,这可不是贬你呀兄弟。

  我笑了笑说,怎的,思春了呀老哥?怎么着想琢磨个小姑娘呀,就凭你现在这地位年纪品质聪明劲,找个那么漂亮的小情儿不会难的吧?

  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瞎说呀兄弟,好歹咱也是沐浴在党的领导下的好同志呀。

  我说恩恩,党的一贯作风正派呀,看见女的只看不上的。哈哈,咱别在那揣着明白装糊涂啦,党可没给那么混蛋权利让他们泯灭良心呀搞贪污吧?每年都没有抓没有杀呀,呵呵这些蛀虫们可真是生命力旺盛呀,越是抓越是前仆后继的多呀他呀呀呸的。

  黎俊边皱眉边摇头晃脑的,靠,你说你聊着女子呢咋又整出这蛀虫啦,真是扫人兴致呀。

  哈哈,行咱还是聊女子好,有精神。那你也就实际一些呀老哥,我是没遇到呀,要是有那合适的也想洒脱一会跟上时代潮流呀?宁可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那样做鬼也逍遥自在呀,呵呵。

  呵呵,我瞅着晓琴那小姑娘就挺好的呀,你觉得呢老弟?黎俊很有深意地瞅着我说。

  眼光独到呀啊老哥!那小姑娘漂亮温顺就是个靓妞,单纯到都能挤出水来啦,秀色可餐那。

  哈哈,心动了吧老弟?

  对呀,算是让你说着了第一回见就心动啦,倘若不是硬挺着,我这个色心呀没准早就跑出来啦。

  为啥硬挺着,我觉得那小姑娘对你也有情有义的呀。走吧,去她房间去聊聊去,没准她这会儿也正在想你呢嘿嘿。机会难的呀,倘若她喜欢你们聊到明天都成,我绝对给你们守口如瓶。黎俊满含笑意,但说得既实在有诚意又轻轻一带而过。

  我猛地做起身眼睛异常的放着光歪着脑袋瞅着他问道:你说真的?

  那还有假,都奔四张的人啦,谁有那时间跟你玩过家家呀?

  我猛的把脑袋收回有四仰八叉的躺好看着天花板装的挺失望的表情说:唉,还是不要啦,等啥事胡我也混到你这份上再说吧,免得委屈啦人家小姑娘。不过呀你这份情我心领啦兄弟。

  说着我就从床上起来,把颜汐给我整的那身很好的保暖内衣都一股脑全脱了扔到旁边那凳子上,并适应性地打算把那条裹着紧绷绷的小小裤一并脱了,见黎俊正张着大嘴瞅我呢,就呵呵大笑道,靠,这个还是穿着吧,免得老哥你见后再产生那自卑情绪呀哈哈!一把掀起那毛巾被钻到被窝去啦,就剩一脑瓜子啦。

  牛叉,兄弟你真厉害,没料到你小子奔四张啦身上还有那么牛叉的肌肉呀!黎俊的赞叹很实在:兄弟,你怎么也有个一米八六啥的吧?我说靠,怎么会那么高呀?俺穿上鞋也就个一米八三四的样子。

  哦,你说你这身肌肉是咋保持到现在的?这会儿还天天的锻练去?

  呵呵练个屁呀,有那空闲的时间就搂着媳妇睡觉啦。这也就是以前的挤出好罢了,七岁时就在小河里游泳了,十四五的识货开始练拳击啥的,后来呀又疯狂地玩了好长时间的散打呢。

  我记得啦,你因为这个散打还拿过全市刑警比赛的名次对不?

  恩,也就第三名啦,才疏学浅呀。想想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啦,呀个呸的时间过的真快呀。

  聊着聊着床头上的电话铃啦,我不情愿的抄起电话接着,然后冲着电话说,恩,您等一下。然后给黎俊说,你电话。

  黎俊有些诧异地接起电话说着喂,之后眉头紧皱说,啥玩意?继续又说到,不要啥东西呀,不要不要!跟你讲,我特么的是个刑警,再跟我这么萝莉八所的我灭了你的老巢!

  我早就把脑袋缩进被窝偷着乐啦。

  黎俊甩掉电话说,兄弟哎,真有你的,我真呀呀呸的服你啦,唉!

  我露出个小脑袋开着玩笑地说,嘿嘿,这回你算是说着啦,不光包括我,就咱么这奔四张的老爷们的那个东西,十个中得有九个都是次品啦,剩下那不到百分之十的还是先天性的阳痿。懂得为什么不?玩的太海拉,这会儿的说法好听多了,叫那啥。叫抚慰心灵抚分的。呵呵,你也别生气,你可别窝火怪我不给你机会啥的不行是驴子是骆驼咱脱了看看呀,哈哈!

  黎俊也麻利地脱掉身上的衣服,也就剩一条小裤衩然后钻进被窝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样子说到:靠他呀呀呸的来,睡啦!

  我伸手就把电视跟房间的灯都关掉:这才对呀,老话说的好孩子媳妇热炕头啥都比不过舒舒服服的来一场没觉呀,坐一天那车啦,这会儿不睡觉那就是玩命,想那些没有的有个屁用呀?

  我死啦!黎俊依旧缩在被窝里不服得喊了声。

  呵呵,死就死吧,我也得赶紧死上啦,太累啦。

  但是我这一下子还真是谁不着,迷迷糊糊地想着,也不知道明天跟我那是个啥模样,想我能百分之百搞定他不。想晓琴,想她的有卡通小姑娘的性感的小裤头,想她的那朵美妙绝伦的花骨朵。想宁儿,想她那超出世人的冰冷的冷美人,想她的肆无忌惮地低吟声音,想她那撤人心扉的缠绵的啜泣跟疯狂的喊叫……感觉到,下面什么东西在流淌着。好了,大脑袋小脑袋你么都该停止啦。该睡觉啦,你该好好的睡个觉啦,活得也不是好还是不好的老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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