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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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办公室不仅有局长跟人精,政委刘红军也到了,这我早想到啦,“获得第一手消息”是他的长处。

  看见我跟张晓琴,刘红军马上堆起令人恶心的微笑,还一直说,麻烦二位啦,添麻烦啦。

  我也笑着说刘委您好,头儿更不容易啦,嘿嘿。

  呵呵呵呵,刘红军乐得尤其真,肯定不是那种敷衍的笑,笑差不多了他尤其温跟地说:小邵呀,就属你幽默啦。

  我说说的哪的话呀,我呀最脱落了,耍嘴啦。

  哈哈,青春吗,就是有活力,哪像我们这老人家,想玩都玩不了了,光你们那流行语我们就没出学。这么一来还是得跟你们小青年结合结合,了解点新东东,否则就要被社会淘汰啦。说着就瞅着我们老领导:你说对不对呀老吴?

  吴局长对刘红军有礼貌的一笑,伸手向我要了材料去看。

  觉得如何呀小邵?这个程培培是个诈骗犯不?刘红军丢给了我一盒烟,归入正题啦。

  我回说政委呀,这个案件呀,还在审呢。刚录得口供在吴局那呢。

  哦,呵呵,说说你的想法娿。

  吴局长也仅是飞速的撇了下口供,就交给刘红军说:不管她怎么说,这案子她跑不了,先扣着,得要时间准备。

  嘿嘿,老吴啊,这局归你管,业务工作你做主。刘红军说完,把口供放下,一眼没看。

  人精就如猫般悄无声息的鸟悄的去拿那口供站在刘红军的身后面。

  我回说,我还没啥想法呢政委。

  恩?呵呵。刘红军一改脸上那微笑,语气凝重的说:我刚懂得,程培培这个买卖竟是通过的我家薇薇呀,这孩儿就是迷糊呀,也得看看真伪呀。

  人精接着说:这怎么能怪微微呢,政委。薇薇怎会料到那是伪造的呀?她们但是是好姐妹呀。而且,就这个口供看,程培培也不懂得那是伪造的,没准她们都上当受骗了。

  刘红军转头瞪了瞪人精:这会儿下结论太早啦小张,还要看以后的提审发展状况,对不对呀小邵?

  我说对呀,目前我也不懂得,只懂得是程培培拿着伪票提的货。

  是,理智好,必定要以事实为根据呀。我在此跟老吴跟全部办案的人说下我的想法,必定要依法办事,不管案子结合上哪位,一查究竟,一查究竟。

  吴局笑着说,当然,这是最基本的职责。

  我沉默了片刻,抽出根烟吸了起来说道:恰巧领导都在,方才我向吴局申请调离此案,吴局不答应,正好您们两位上司全在,我再申请一回:我申请调离此案。由于这个程培培是我的友人,具体说,她是我的初恋情儿。

  哦?吴局跟刘红军同时发问,人精两眼瞪的跟兵乓球似的,只有张晓琴没变化。

  这是啥时发生的呀?吴局问。

  我二十岁时。

  后来结合过吗?

  还真没有。

  恩。吴局长呼口气,看向刘红军说:那就不用调离此案了,你怎么看呢政委呀?

  啊?呵呵,那是那是,不用调离此案。要不这么着吧,让小张跟小邵一块主审此案,张晓琴还做笔录行不?

  自己的心一抖,真是老奸巨猾!

  吴局说:刘政委,小张是刑侦大队长呀,是此案的总指导呀。有许多事要处理,这会儿追赃的是代理的副队长苗阿水,需要时刻保持结合,另外另外落实追踪的事要处理。例如程培培说伪票是从广州一个叫汪伟的人给的,就得搜寻这个人呀,得有人统一领导呀。

  呵呵呵,老吴呀,这个担子只能你挑了。小张指挥如此要案还不够成熟,对不对呀小张?

  人精赶忙应答,当然当然,我还不成熟呢,还得继续学习呀。

  刘红军又打圆场说:要不,让小张挂名做个副的总指挥外加提审组长,其成员是小邵跟张晓琴,苗阿水主要负责追赃跟落实,人员就依据工作随意协调,如何?马上落实吧老吴?就这点小事不用开会商量了吧?

  就那几位党委的人员,包括人精全是刘红军的左右手,一个老混蛋。

  我忽然想起狗剩来,心内说着,狗儿你们那几个算啥混蛋,纯正的混蛋都跟这啦。

  吴局的脸这么会变了好几个色,到了吞了唾沫道,行吧,先这么吧。

  我的心内痛彻心扉得骂了混蛋跟无奈老,混蛋是骂的刘红军一群,无奈老骂的是吴局。

  看来老吴这辈子别想翻出刘红军的五指山了,这当中必定存在的历史理由。他们两个全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某部队转业来的,同一批来到我们这个局一块。刚来时刘是科长吴就是副的,当吴昏倒科长时刘已成了副局长啦,刘转正后吴又当了副手才。后来吴居然熬出来了,吴成了局长刘变成政委了。一般来说这局长的权利远高于区区的党政委,但事实还是刘红军当家,想来吴的懦弱是他个人的问题了别欺压惯了掌权了居然不会玩了悲哀呀。

  老吴就是一根筋,就懂得全心全意做公务,人际关系啥的压根不懂得处理。老刘跟他完全不同,正经事不做闲着,等老刘做好了专拣现成的拿去跟领导审阅,还找时间跟下级搞好关系跟他们混一块,假如遇上志同道合的那就提拔成他的左右手,例如人精这种,提拔的相当快。

  苗阿水那个老百姓的孩子某次喝醉了语重心长的跟我聊天,他说:学精明点吧兄弟,老吴做的事着实令人尊敬,但是他自己拼死拼活的都不心疼,咱做下手的就是牺牲了他能懂得心疼?再瞅瞅在老刘周围的那些手下,看的人心里怎能不拔凉拔凉的呀?

  说实在的我觉得苗阿水的话有肯定的道理,眼见那些个正经事不做只懂得溜须拍马的人利益都是他们拿,谁心里好过呀?但自己的问题是我比不上苗阿水精明,老苗把矛头指向老吴,埋怨他不能弄权不能体恤手下,但自己的矛头指向的是老刘,觉得他就是一个人渣一个败类。

  苗阿水一语中的:你业务水平太高啦兄弟,他们离不开你你不尿他们,一般情况他们不能对付你,你另外利用价值。但我们就不一样了,多我们一个不多少我们一个不少,只要被抓住了小尾巴,那这个圈子我们就混不下去啦。

  究其根本就是性格的事,脾气秉性掌握人的生杀大权真是一点不假。然而个性的造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例如生活背景不同,个人能力不同,成长环境不同等另外许多。造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想改那就更难了,老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一件事见证一个人的一辈子”另外“跟其去改变一个人不如去适应一个人”等等。

  我跟刘红军本性不同是在我刚进机关就开始了,这会儿想想也就是一件小事,小到都不用发生但是却发生了,以致形成了这会儿的一系类恶性效应,更甚者我这辈子就如此了,是个性,也是命。

  假如如此定义一个有能力的人:自己的生杀大权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同时又掌握着其他人的生杀大权。那我们局非刘红军莫属,刘红军是最有能力的人,他掌握着一大批人的兴衰成败,我也是其中一个。

  刚进入警察局时它在我洗心里是崇高的,用这会儿想来挺幼稚的心态干着我的业务。那是我仅仅是管理治安的一个打杂的,就是专管接打电话,我当时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既能有效沟通又体现了公安的飒爽。

  那天手机铃又响了,那是还是科长的老吴本想去接不巧的事刚好有事出去了,我顺手就接了手机,刚接通那头就毫无耐心的带着脾气的问:你是谁呀?

  我字正腔圆的说:北郊公安局治安科室,有事请说。

  我说你谁呀?

  那头的很明显的烦躁了。老实说,首先我压根没听出他是谁,其次我觉得这是对我的蔑视,就不耐烦的说:您到底找谁?有啥事?就快说。

  你!我叫刘红军,你是这个科的不连我都不懂得?报上名来?

  我这才晓得那头是我们的专管我们的顶头上司。

  我仍旧字正腔圆地说:恩,抱歉,刘副局长,刚才冒犯您了。我是邵其轩。

  邵其轩?你这是什么调调?到我这里来一趟,快!

  放下手机我就向刘红军的专属办公室去了,一路上我就一个想法:反正不是我的错。

  我扣了两下门接到指令后进去啦。

  你那手机内是啥调调?

  我说,不是呀刘副局长,我那是标准话呀。

  标准语?谁让你这么接手机的?

  我说我自己悟的,我觉得如此能更好的跟跟外界交流。

  嘿嘿?挺有想法的呀小邵,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怪我啦?

  我但是没这么说,刘副局长。但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呵呵,有想法有想法。你如此称呼我,是我我就是一个副手不该管你喽?

  我说我但是没那么说,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就是精确了点。

  刘红军就马上露出标准的微笑:不错不错,就该如此谨慎,这是一个谨慎的世道,我们党就是一个谨慎的党,呵呵。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行了,今天这事怨我,向你陪个不是小邵同志。呵呵,去忙吧。

  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这之后没几天,上头就给了指示要注意公安形如同,要说文明做事,做事期间一律说普通标准语的指示。在接受指示时,我看见落座于领导台的刘红军总是皮笑肉不笑的总看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那是我下意识的料到,我这回算是玩完了。

  自那后刘红军对我就没个好脸色,我累死累活废寝忘食工作出色,但啥好事都跟我无缘。说白了,他那是就是我的顶头上司。

  第一印如同,真呀个呸,害死了多少优秀子弟呀?

  之后我当真落到这让人尊敬的刘政委手里啦,当时由于他指示我跟陈方胜去贵州办公时发生的意料之外的事啦。

  陈方胜呀个呸的在喝多了在酒吧包间玩姑娘还差点把人家姑娘的那个咬下来而刘红军就是那个用一万元的公款摆平了这件事的领导,谁让那个小子命好有个市委当官的老爹。

  想想那是2001年快到夏季了,在陈方胜玩姑娘事件没多上时间,那人渣不但啥事没有该吃啥吃啥该喝啥喝啥,竟还成了入党先进份子。

  这事使我异常的压抑,我觉得只要刘红军在这一天我就甭想混出个人样来,我然后能懈怠就懈怠混吃混喝,用这种一反常态来表示我的不满。

  刘红军跟老吴肯定是看在眼里,但却什么都没说。他两都系哦啊的我倔驴一头语言犀利,弄不好就会被夜的鸦雀无言啦。

  算是平复我的不满吧,给了我一件美差。然后老吴跟我谈话:其轩,你收拾收拾,明天动身去贵州办公差,在你们队里找个人陪你去你想带谁去就带谁去,事情很容易,就是去取个录像去恒德企业把犯罪人的作案录像拿回来就成,十天完成就行,把事做的全面点。贵州那边企业我已说好了,企业的财务部科长接待你,所有支出他们全包了。

  瞅着老吴那张历经风雨的哀愁的面孔,我有一种莫名的同情的感觉。我懂得老吴不擅长办这种事,这明摆着就是受害者出钱的免费娱乐呀。如此的事刘红军顺手多了,他跟那些受害者先照不宣的觉得这是无但是厚非的,但老吴不行,到不是人家不想出钱,而是老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捡了一毛钱不交给组织都觉得愧对党的栽培的实在的人。

  我满含谢意的对老吴点了个头,天天累死累活的办公连个周末都没有,通常外出全是那些鸟不拉屎的偏远的山区,这貌似也是案件的特性,压迫久了就得反抗。这次真是太好了,我真想出去走走,远离这个让我心里太憋屈的城市,忘掉这里的让人烦闷的单位,去大山深处亲近自然,去看那小桥流水以及红国的秀美江山锦绣山河,想着那些美景我心神荡漾,我的心已经飞到了那千里外的旷野,越想心里越是心神荡漾波涛荡漾呀,况且还能跟自己的兄弟一块去,真是太惬意啦。

  我对老吴说,领导把心放肚里吧,我不会辜负您的。

  老吴跟我聊完还没一刻钟就又找我了,说其轩你的身份证,我派人去给你订票去。另外另一名额有人了,刘政委已想好了。

  哦?他要谁去呀?

  陈方胜吧。

  啥?那混蛋凭啥?

  老吴说其轩,都说了这躺出差任务轻松,自当没他不就得了,凑合着吧其轩。

  瞅着老吴一脸的无奈,我点头说行领导,我懂得怎么做了。

  刚上飞机陈方胜就故意拿出烟来吸,一漂亮空姐走来彬彬有礼地劝他不要吸,他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一直瞅着空姐,都快流鼻血啦。在一边的我坐立难安,真想扇那混蛋两巴掌直接扔下飞机,否则找个缝让我钻进去也成。

  我赶忙将快要烧到他手指的烟弄下来掐掉丢进清洁袋内,冲空姐说,太抱歉了,你去忙吧。

  单位里的人都说陈方胜他呀呀呸的有病,理由是他做事跟别人就不一样。他是管治安的,但就没怎么去过治安部天天跟领导办公室呆着,单位那十几辆公车,他想开哪个就开哪个,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他的各种开销全都给刘红军让他签个字直接国家出钱,这也仅是一方面,另外看见年轻漂亮的姑娘他都能流鼻血,眼睛瞪成个乒乓球,还拿手摸裤裆。用张晓琴的话说,陈方胜那人看一次想揍一次,这人没有神经病才怪呢?

  我说他就是有病,但这通常是官二代富二代的通病。唯一的根治方法就是,隔了他老爹的职位。

  自从上了飞机陈方胜就没安生过不是去厕所就是这看看那瞧瞧上这待会一会又去别处,就为吸引空姐的注意。为了让他老实呆着我说方胜你坐下,给你说个搞笑的笑话。

  那之后我用很小的声音跟他说:某领导到乡下养狗专业户家视察,时至中午,村民请领导吃饭。先端上一盘酱猪骨头,领导客气的说:“简单点就行了,不要搞得这么破费嘛。”村民忙说:“哪里哪里,不值几个钱的东西,往常这都是给狗啃的。”

  领导让村民一起吃饭,村民说:“领导先用,我不忙,每天到这个点儿得先喂狗,然后才能吃饭,都适应了。”

  陈方胜张嘴大笑,连说有意思有意思,老邵你真逗,再来个。

  我瞅了眼恒德企业那个一起来的副主任老胡,他也乐了,不过却在点着头,看来他听懂了这个笑话。

  我说成,再来个。

  酒过三旬,上来一道清炖王八,众人皆喜,有人以筷拨王八头曰:“领导动动,领导动动!”领导瞅着被拨得乱颤的鳖头心中不悦,于是持勺酌汤曰:“好,好!大家请随意。”又有人奉称曰:“对,王八就该喝汤!”领导气得几乎喷饭。未几汤将尽,有物圆圆浮出,问:“姑娘,这是什么?”姑娘忙答:“是王八蛋。”众人又惊喜:“领导先吃,领导先吃!”领导甚悦,唤姑娘:“给大家分分!”良久,姑娘不动,领导怒问:“怎么,这也分不清楚吗?”姑娘为难地说:“八个人,七个王八蛋,您叫我怎么分啊?”

  陈方胜跟那个胡副主任乐得前翻后仰的还不敢大声笑出来,旁边的乘客也都撇嘴笑了,奇怪的瞅着我们。

  交给的任务太简单了,没费什么劲不到两天全部搞定了,剩下的时间,就是高高兴兴的欣赏秀丽景色啦。

  那个胡副主任跟我差不多大,戴着一副无框的镜子,一看就温文尔雅的。在贵阳一家称为天上人间的的宾馆内开了两个房间,原本打算是我自己一个,他跟陈方胜一个,但是头一晚陈方胜就把老胡轰出来跟我住到一块了。这两个屋子仅一墙的距离,那夜陈方胜跟三陪姑娘的动劲我们听的分外清晰,他们的床头撞得这面墙咚咚噼里啪啦的乱响。

  那老胡还挺幽默,他笑说:这是怎么了邵队,我怎么觉得像地震来前的山崩地裂之势?

  我说管他呢,没准真要震啦,不过也别担心,就算地震了,那玩弄权势的都不担心你担心啥?哈哈。

  是这么个理。就是那小子不是故意膈应咱们两呀,听那边那声响,就如同个种马,要不咱们也弄个?

  我说老胡你少贫啦,不该淌的浑水别淌。再者,即使好色也不是这么个弄法呀。嫖妓,光这词就他呀呀呸的够恶心人的?

  老胡嘿嘿直笑,拿薄被捂住脑袋翻来覆去的倒腾。

  任务完成那天午后,胡副主任在房里满腹委屈地跟我说:邵队,跟你来的那个陈少爷跟我要去三万块钱了,他说过给我发票交差的,但这会儿给的全是些乌起码黑的连章都没的票子,这,这但是真是难为死我了没法弄呀。

  我说谁让你给他钱的?

  他说道,来时主管就发话了,让我全力使你们高兴了,尤其是那个陈少爷,说他有个在市里当官的老爹。说消费个三四万的小意思,有发票就成。

  就像回应老胡的话一般,隔壁那姑娘淫荡的声音伴着陈方胜猛兽一样喘息声,墙就噼里啪啦的乱响起来了。

  我无奈的一笑,呀呀个呸的,发票确实不好弄。又恶狠狠地骂着:没日没夜地瞎折腾,这是呀个呸啥世道呀!

  我说老胡这个我也没有办法,你也懂得那混蛋的势力,你自己想法吧,实在不成就实话实说好了,有我给你当证人。

  老胡长长的叹着气,沉默了。这差事不好干呀,我琢磨着。

  晚餐在宾馆内吃的。陈方胜把有名的菜品叫了遍,足有十来个人的量。老胡无奈的笑着,我实在看不过眼了说,得了方胜,哪吃的了这些。

  他瞪着我说,你不吃我拿去喂了狗。

  你!刚到嘴边的话还是忍了下去,老话说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老胡都不说啥,跟我何干?又不是老子的钱。

  那之后是点酒啦。陈方胜去放酒的橱窗瞅了半天指着最中间的一瓶,对服务员说开那瓶,那瓶子上全外文形状怪异。

  服务员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说:贵客,那但是是镇店之宝酒,要一万八千元那。

  懂得懂得,就是它。

  我瞅见老胡的脸瞬间绿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话内也带着情绪,我说道:陈方胜你逗我们的吧,换种说法,它是给人还是给狗的都不懂得呢?

  陈方胜撇嘴说:邵其轩!你别认为就你聪明肚子里有点墨水别认为老子傻,说笑话时你就拐着弯骂上司!跟你说,你的账回去算!大声喊着:他呀呀呸的,上酒呀!

  老胡赶忙身来冲着陈方胜弯腰,陈警官,陈警官,咱换个吧,它太贵啦,回头我但是怎么交代呀!

  陈方胜说那跟我何干?他呀呀呸的?上酒呀!姑娘赶忙去开酒了。

  老胡急得眼泪直流,腿发抖着说:陈警官,陈大爷,你换瓶酒吧,要不我给你跪下磕头求你啦!

  原本我就带着怨恨忍着这小王八蛋这会儿是忍无但是忍了,好你个陈方胜,真是坏绝了,我把那道听途说的笑话说给他逗他一乐,他竟要给我打小报告!看前这一幕,已经接近了我的底线,我蹭一下起身就说:陈方胜,这次公干我是责任人,跟你说,这酒我们不要!

  陈方胜一脸坏水的说:哎呦?哪根筋打错了把你给放出来了呀?邵其轩!你呀个呸还真把自己当头啦,官字咋写你懂得吗你?

  活到这把年纪头一次被你骂成如此,由于我干不出那事。我忍着,走到陈方胜身旁说:你敢再骂我一句试试!

  陈方胜也站起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哎呀呀,别说你站起来还真有点像人啦!

  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巴掌落到他脸上,那之后上前一步一手按着他的脑袋一手掐紧他的下颚,太呀呀个呸的想拧断他的脑袋啦。老胡见这架势跪下,使劲抱着我的腿摇晃着。

  那混蛋这会儿在我的靠控中没有半点反抗,眼眸中早已布满恐惧,这个王八羔子恐怕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架势。

  我放开他,一把拉起老胡说,把帐结了把房退了,那之后订票,能有多早就多早,打道回府!

  那之后我冲着陈方胜吼道:小子,跟你说,那会若不是老胡跪下了,你早就见阎王爷啦懂得不?你这会儿给我记牢了,打道回府前你要是再使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你就别想再见明天的太阳我不掐死你我给你当祖宗!

  那混蛋用手搓着被我扇的脸喘着气说:我懂得了,我老老实实的,邵哥。

  我说你称我邵哥,受不起,你喊我邵其轩就成。

  那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第二天的上午回机关了,一回去我就直接进了老吴的办公室把任务跟宾馆的事如实说了。

  吴局长瞅着我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叹气的。

  之后刘红军对我出手打陈方胜这事专门开会讨论,我交代了经过并写了检查,再那之后以人精为组长展开调查,人模人样的对在场所有让你进行询问,更甚者去了趟贵州专门取证调查,估摸有六七个人,好像陈方胜那混蛋也去了,只是不是同一趟去的。

  事情调查完事已经到了大暑了,结果成了这般:邵其轩同志外出公干期间过度奢侈糜烂,竟因同僚制止而动手殴打同行的同僚,以致陈方胜同志口角出血,脸部红肿,为了整顿规章制度以警醒他人,故给邵其轩同僚口头警告的处分而且罢免其刑侦队提审队长一职。

  看到那个跟事实相悖的决定我傻眼了,盯着刘红军那堆着令人鄙夷的笑容的脸说要看一下调查的材料结果,他尤其不屑的笑了,转而把材料扔到我面前。

  我发抖着双手瞅着那整洁的卷宗本,着急地寻找着那个胡副主任跟酒店姑娘的口供,我懂得陈方胜肯定会将事实反过来,那个压根不用看。

  翻完那两份口供在酷暑的夏日我浑身打起寒战,酒店姑娘说忘了,只懂得是由一个高档酒引发的;而那胡副主任正好把事实颠倒了个,结果就是我要酒陈不让我还打他了。

  有凭有据,难以翻供。

  小邵啊。刘红军瞅着自己的表情说道:小邵啊,别动那么大肝火,是人就会犯错误的呀,改了就行了。再者区区一件小事,我们这些领导对你的为人还是清楚的,你办事能力强,大家都心照不宣啦,切记浮躁继续怒力,摔倒了不要紧关键是马上站起来呀,恩?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不想听他的废话我站起身走了,我担心我忍不住,让他早点去见阎王爷。

  我迷迷糊糊的去了那公司的胡副主任的办公室里,关门盯着他。

  见到我,姓胡的麻利的从老板椅上跑到我面前跪着,吓的裤子都湿来了。

  看他那熊样,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姓胡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就重复着一句话说:我也没法,我也没法……我什么也没说,就像观赏一个狗屎一样瞅了一会甩手走了。

  走出恒德企业,瞅着人来人往依旧喧哗热闹的大道我猛然觉得被拿去了骨架一般全身瘫软,就抱头蹲在马路边,忍着不哭,但两颗硕大的泪滴还是滴进了土里,我的所有激情跟梦想在顷刻间轰然倒塌。我忽然想起了那句:没钱没权别来混社会。

  ……这是刘红军一手靠办的,人精是侩子手,我已经没有了出头之日。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就剩下找个喜欢的女子做情儿发泄我的怨气。

  情儿还没有,程培培却如此这般浮现了。这会儿又是刘红军主谋,由人精监管提审那个既是自己的初恋情儿又或许跟他们或多或少有结合的程培培,这但是如何是好呀?我能过的了这关吗?

  去呀个呸吧,走一步算一步,没死就先活着,我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怕了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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