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管冷眼盯着红色帷幔,沉吟不语。
察觉到王总管的异样,柳清月娇声问道,“而且什么?总管不必有所顾虑,但说无妨。”
王总管沉声说,“而且这侧王妃是宰相,王妃您的父亲大人亲自向皇上保媒嫁入王府,老奴怎敢将侧王妃杀王爷一事大肆宣扬,老奴也不敢揣测王妃对此事到底做何打算,只能等真相大白才禀明王妃,以免王妃左右为难,劳神伤身,还望王妃体谅老奴的一片苦心。”
“呵呵呵”,听完王总管的解释,柳清月开心地娇笑道,“总管的分析丝丝入扣,甚得我心,不过,总管毕竟是位男子,还是漏掉了极为重要的一点。”
王总管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吃惊问道,“重要的一点?”
柳清月起身出浴,小桃红立即为柳清月披上淡黄色的棉质浴巾,柳清月淡淡道,“也请总管细想,侧王妃虽是千金小姐,可侧王妃不过是一个商人的女儿,一个地位低下的凡夫俗子,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什么才能让她不顾自己性命,不顾家族的安危,心甘情愿潜伏在王府,耐心等候杀四王爷的时机呢?是情!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痴情!”
帷幔外的王总管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轻轻点头。
柳清月推开为她擦拭秀的小桃红,对着帷幔厉声问道,“总管莫不是怀疑侧王妃会对我那老父亲痴情无悔吧?”
王总管言辞恳切道,“王妃息怒,老奴并无此意。王爷重伤,老奴身为王府总管,明知暗杀王爷之人是侧王妃,却无法查明派出侧王妃的幕后主使,不能确保王爷日后的安全,连日来忧心如焚,时刻无不深自刻责,若有言辞冲撞王妃之处,切望王妃见谅。老奴之所以不限制侧王妃的行动自由,让她在府内来去自如,就是想放松侧王妃的警惕,好让她露出破绽。只是老奴派去日夜监视侧王妃的人至今仍一无所获,也并未现侧王妃与她的情人联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