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见楚天香终于开口说话,便由着她,让她出气。见火候差不多了,便道:“若说我轻贱于你,这可十分冤枉。这些天,我可是天天晚上都陪着你,没有一夜能离了。”楚天香一听,玉颜一红,却更恼火道:“你还有脸说这话,一来到房中,你就只知道干那般事儿,要让你高兴。可你总不能老知道这事儿吧,你总得陪我说说话吧难道,你心中就只有我这身子么,你只念着这个?”
三木又道歉,之后就道:“事玩之后,不是天色不早了么?我每天打坐习气,几十年来无一日懈怠,还请姐姐原谅则个。”楚天香面色更红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的不对了。你就不知道节约此时间,陪我说说话,少干会那般事儿。”
三木己经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原来女人要的不仅仅是有些东西。知错,却不能认错,不然夫纲何在,却笑言道:“就是你的错。谁让你生得标志,十分貌美。我每每见你,便不能自拔,把持不住,只想做些糊涂事”
楚天香见此,只是哭笑不得,到了最后,怎么就是自己的错了。心下羞恨,便伸出拳头去打三木,印在胸膛之上,嘣嘣着响。三木见此,装着一脸我委屈的样子,心下却道:“不是说半年不理我么。晚上我到了你房间,你却还是忍不住的欢喜。唉,看来说谎真是女人天生的本事,有时候若是信了这些话,怕是不知道又有多少风波出来了”
笑闹一阵,三木知道楚天香己经解开心结,知道不是自己轻贱她。楚天香看着三木莫名其妙的脸,心下却十分欢喜道:“这一生,我终于托负了一个知冷知热的良人。他虽然有这般那样的缺点,可,却是真心爱我,爱我。即如此,我也算对得起我这一生花样年华了。”正想之进,三木就道:“姐姐,晚上我再去找你。你放心,我会陪你好好说话,让你知道,你夫君天下地下,几乎无所不知,并不负无不知之名。”
楚天香心中如吃蜜糖,可想了想却抬头道:“不行,你今晚能来找我。我要与丫头说些体己话,你还是到姐姐房中去吧。你总是厚此薄彼,这样下去不好!”三木想着,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可就去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楚天香道:“你真是脸厚,离了你,我就活不了了么?有丫头陪我,比什么都好。”
三木道:“你不是恼我,没有给你留下颜面么?这样,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大家知道,我心中爱极了你,从未轻你。”楚天香知道三木从未轻贱过她,只是恼他行为不端,让她下不来台,那里是真心怪他。
见他如此一说,便好奇道:“你有什么方法。”三木见她好奇,便在她耳边一阵秘语,楚天香听得又红了脸,只是摇头道:“不可,不可,你是男人,我是女子,怎么能上我坐在你的头上。从来都是男上女下,龙凤承祥,那里有女尊男卑,凤在龙上之理!”三木见她不肯,那里肯理,抱过她,就将她放在自己头上,双腿弯过颈部,坐在自己肩头。
楚天香只是挣扎着要下来,三木便将她双腿放在胸前,用头顶着他肚子,向前面走去。那知道却有人在偷听,三木大喝一声道:“是谁,还不给我现身。”十三十四不期被三木发现,便就你推我我推你,从一堆草丛后探出了身子。见楚天香果然坐在三木头上,只是苦笑道:“师父,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见到。再说了,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规定只能师父与楚师娘能走”
三木笑道:“我又没有怪你们,去去去去正要你们看见听见。”说完话,便不理他们,自发去找其她人。楚天香反抗不得,只得由得三木顶着她,在众人眼前转了一圈,然后在众人又目瞪口呆之中,这才放下她。大家也都知道,不是三木轻贱楚天香,见三木如此,心下只是肯定道:“如此看来,轻贱我们没有看到,可楚天香受宠爱那是一定的!”
走了一圈之后,三木见大家脸色奇怪,便就自圆其说:“今天之后,我便是无不知,所以补偿补偿。”唐云蕊报怨道:“为什么不补偿我?”三木道:“你我只有婚约,还没有成亲呢?须知道要守礼有节,不然天山绝域的面子往那里放!”唐云蕊恼火道:“那你这样对天香姐姐,就算是有礼有节了,她不是也没有与你成亲么?”
三木理所当然道:“十几年前,江南天香山庄一役。凌大哥当着从江湖人的面,将姐姐托负给我,这可是有目共睹。从那时起,她就是我的人,你的明白!”唐云蕊鼓着气,没有话说了,可末了却道:“好哇!若是成了亲,你厚此薄彼,我就死给你看。”
楚天香见三木还有话说,绕过三木,就上前拉着唐云蕊的手道:“云蕊妹妹放心。比起妹妹花样年华,姐姐己经徐娘半老。相公必然是爱妹妹多些的。目前,相公不多理你,只是因为规矩放在那里,他要顾忌着你们天山绝域的面子。要知道,你们天山绝域,可不比我们楚家与天香山庄,那是传承万载的大方之家,若是不知礼仪,终究有违大雅”
在众人又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唐云蕊大喜道:“还是姐姐知礼数,有见识。不比这乡巴佬呃林哥哥十分轻我。”三木无语而退,心中恼火道:“好你个天山彩莲,你还真将自己当成天山彩莲是吧!居然心下还认定我是乡巴佬。好,等成了亲,我只理小地瓜,不理你,半年都不进你的门儿,我看谁才是乡巴佬”
当夜,三木就与李擎天商量一定,做好准备等着尹召唤。之后,三木果然没有去找楚天香和丫头,进了孟小冬的房间。孟小冬正和唐云蕊睡下,听见有人开门,便抬头一看,原来是三木走了进来。三木见唐云蕊也在,就问:“你不是自己有房间么,怎么到了这里。”
唐云蕊一身精光,只余一套孟小冬给的里衣。连忙用花布棉被挡着,镇定心神,问三木道:“怎么,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你不是要和天香姐姐过夜么,怎么又来了这里!”
三木笑了笑,也不管她,便自脱衣上榻。事到临头,唐云蕊心慌道:“你要干什么?”三木道:“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再说了,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可以进来。”之后,再不理满面通红的唐云蕊,只是和孟小冬说话。孟小冬这才知道,是楚天香让三木过来,便道:“其实不必如此,你我老夫老妻,还计较这些!”
三木十分抱歉道:“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将一碗水端平,并不干姐姐的事儿。”孟小冬笑而不语,三木就拉着她欲行房事。孟小冬与三木暧昧一会儿,这才惊叫道:“还有云蕊在这里呢?”三木兴致一来,那里管得这许多,只道:“她自己有手有足,又没有人强迫她,管她呢?”按着孟小冬就进到正题,只余唐云蕊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三木干着正事儿,回头便对唐云蕊道:“你回房去吧!我们还没有成亲,如果我一会儿忍不住,发生了意外,那是要浸猪笼的。”唐云蕊如蒙大赦,正要合衣而走,便又转头一想道:“不行,我不能走。众所周知,林哥哥他爱干这事儿,若是我不将天香姐姐与丫头比下去,以后家里面,那里还有我的位置。反正迟早逃不过这一回,我怕什么若是我抓住了林哥哥心,让他离不得我,那受庞邀功的就是我了!”
心下有了定计,便强迫自己回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学一些经验。看得良久,便心潮浪涌道:“我的心跳好快,这可比那什么有劲儿的多!”眼见着一根棍子在孟小冬下面进进出出,眼见着孟小冬打颤失声,一股淫泌的味道传来等唐云蕊回过神,就见三木正不解的看着她道:“你还要厚脸皮,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唐云蕊定神抬头,脱口而出道:“看什么?你干得,我就看不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能做到,我也能让你满意,你别瞧不起人。”三木心中一动道:“这唐云蕊可是个好白菜,只是有些缺心眼。妈妈的,管她呢,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三木拉过她,轩开盖着她的花棉被道:“来,老子今天就让你点点蜡烛,知道知道好处和坏处。”
首次,终究是有些痛的,被外物进到身体,唐云蕊便有如被捅了一刀,痛得眼泪鼻涕一齐流,手舞足蹈怪叫飞。旁边的孟小冬看见,便惊道:“相公,你对她轻些。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你又任性胡来了。她还没有过门儿,你坏了她身子之后,怎么向唐前辈交待,人家是要脸面的。”
三木看着一股红血流出,便笑道:“现在她己被破瓜,不是黄花闺女了。是她自己死活要撞上来,真当我是泥捏的人儿?今天,就让我变个花样玩玩,却不正合我心中之意,管不了这许多了。”
孟小冬也知道,唐云蕊终究是要嫁过来的,点了点头,就道:“好歹怜惜她些。她性子己是如此,这也怪不得她。我知道你不怎么爱她,可她终究是你的人。你也好歹为她想想,莫要让她回娘家之时,被人笑话。”三木闻言点头道:“我知道了,好歹也成了一家人,我不会再计较过去那些许鸡毛蒜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