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擒了琵琶骨,但是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抓着貂蛮儿的手,就求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貂蛮儿不知道要说什么,三木眼见于此,心下暗笑道:“我让你不知道好歹,现在知道怕了!”伸出手去,将如月的手从貂蛮儿手中拉出来,正要提走。低头一看,如月双腿正夹着房屋边上,一个支撑着的圆柱头,拼命的用力,就是不让三木将她带走。
三木心中又暗笑道:“夹着柱头,你以为我就提不走你了么?”伸出左手,就往她裙下一抓,如月双腿顿时就没了力气,离了柱头,向两边一松。三木哈哈大头,抱着如月就跑。
貂蛮儿眼见三木没影,心中大急道:“这那小娘子怕不是要被三木怎么办,怎么办?”突然想起了双骄,眼中一亮,就回头跑去。
三木带着如月,一路飞奔,如月眼间如此,只是求饶道:“林少侠,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看在金环姐姐的份上,饶过我罢!我现在己经投了双骄宫,千万看在宫主份上,饶过我罢”三木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笑道:“饶过你?呃,你误会了!有句话叫援助交际,难道你没有听过么!别急别急,哥哥一会就让你欢喜”
这边三木一路奔行,那边貂蛮儿也找到了双骄,听完了话,慕容迁怒道:“林三木!那如月己投了我双骄宫,也就是我双骄宫的人,怎容他胡来!在这残剑峰,究竟谁才是宫主。”话也不多说,问明了三木去的方向,就与贝芙丽足踏百合花追赶上去。
三木到了演武场,一看,场地正好合适,就将如月按在了中间的一座高台之上。这演武场,那自然就是给众徒弟习功之处。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方圆足足有五百多过平方。三三两两的女徒弟,都在那里你拿刀枪,我提棍棒,也不知道在干个啥。看到三木与如月如此这般,都好奇的围观过来。她们大多认识三木,也不十分害怕,就你一言我一语问道:“三木,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些个小妹妹,有的十三四岁,有的己经十六七八,都正是妙龄之年。三木抬头一笑道:“呃!干什么?我看你们平常习功太过苦闷,于是就今天给你们来演一场大戏。叫大变活人,搞出人命!”那些妹妹们,大多都是慕名而来的投师学艺的大家之女,也有很多是为了攀上双骄宫这颗大树,这才让家中女儿前来学艺。以后若是有个什么事儿,那我家闰女还是双骄宫的徒弟,那个不让我三分。
她们正是知事的年纪,脸红道:“这不是如月姐姐么?你要怎么大变活人,搞出人命!三木,你可不能伤害姐姐,不然,我们不会饶你!”三木见双骄还没有来,就有心与她们开开玩笑,惹她们脸红羞涩,那也是一道不可多得风景不是。
铁着脸,一本正经道:“你们知道你们是怎么来的么?那就是弄出来的。我是与如月姐姐情合意投,这才前来大变活人。只不过,这搞出个人命,那也是要时间的。今天这事儿一过,大概十月左右,你们如月姐姐,就会给你们多添个小师妹,你们说,好不好啊!”
众女徒弟大惊叫道:“啊”女孩子从来早熟,听了三木这话,只被吓得面红耳赤。良久之后,其中一个胆大的女子走了出来。只见她穿着碎花衣裙,手持青鸿宝剑,指着三木道:“如月姐姐话都不能说,一脸惊慌,那里是你说的情投意合!就算是情投意合,可这事儿能在众目睽睽这下”
说到后来,就再也说不下去。只呛一声,拔出宝剑,怒道:“还不快放开如月姐姐!不然的话,纵然你林三木有天大的英名,海阔的本领,我饶得过你,我的剑却容不得你。”有了出头鸟,自然也就有着跟风之士,只听一片拔剑声响,不多时,三木己经被剑阵所围,里三层,外三层,一层又一层。
三木正鄂然之间,心道:“我这不是与你们开个玩笑么?不至于动刀动枪的吧!”只听一阵清啸传来,双骄己于空中飞来。众女徒弟,半膝一跪,齐声道:“见过师父!”慕容迁眼见众女徒弟如此,欢喜着点头道:“好!做的好!你们起来吧!退后一些,这事让我来处理。”
三木眼见双骄前前,就知道肉戏来了,也不说什么,只是将如月一个咸鱼翻身,就去剥她的衣裳。嗤一声,如月衣裙就被三木撕下。只将众妇徒弟看得又惊叫了起来,如月被三木封了穴道,不能说话,只能无语泪流看着双骄。
慕容迁是通灵之辈,若是三木真有心要强搞如月,也就不会如此这般。转了转念,心下就笑道:“这是林三木在向我服软呢?他知道他将要走了,有些江湖中的人和事,却是要将我照顾。他与我们几天几夜不分胜负,虽是自然,但是却与我们的威望有损,必竟我是以二对一。嘿嘿,林三木啊,林三木,你还真是打的好算盘。但,如今,我却不得不领你这个情!”
要演双簧,那自然是要成套。眼邮如此,面上大怒道:“大胆!她是我的人,我看那个敢动她。”将头顶百合帝花一指,那花就落地生根,越长越长,向三木缠来。电光火石之间,三木下面的如月就被花藤救了出去。等三木回神之时,贝芙丽也从后攻到。三木放开了手脚,只是一通大打出手。
没过多久,三木失手被擒,一世英名尽化流水。三木也被慕容迁拿着琵琶骨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看以后,那个还敢欺负我们双骄宫门人!”只将如月看得泪眼蒙胧,心中只爱道:“我终于找到了党,找到了组织。我也有了靠山,今后那个还敢欺负我,只有我欺负别人。”抬头仰望着慕容迁与贝芙丽,跪下道:“宫主再生之恩,如月粉身难报!”
慕容迁赶紧将她拉起来道:“见外了,见外了!你即投我双骄宫,那也自然就是我门中人。他欺负你,就不是在打我的脸么?不过啊?他对我们姐妹有恩,我就在这里替他向你求个情,让他道个歉,这个事儿也就算了!如何?”如月只是满心欢喜的点头:“任凭宫主做主。”慕容迁大为满意,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三木,之后就训了一番。三木道了歉之后,这才被慕容迁提走,也不知道要关几天,做个样子。
慕容迁走后,那些女徒弟看向她们的目光变了。亲眼体会到双骄的强大,这还是首次,对心中震撼,不可同日而语。林三木又如何,还不是眼见慕容迁与贝芙丽走远。激动不己,齐声下跪道:“恭送师父!”慕容迁一脸淡然,心下却喜开了花。三木抬头一看,直有想打她一顿的冲动,心道:“妈的,你到是痛快了!却怎么还拿着我的琵琶骨”
三木想的不错,慕容迁嘴上说放过他,替他求情,但是,若是不乘着这个机会,让他吃吃苦头,那她也就不是慕容迁了。几天过后,三木吃了些苦头,也就被放了出来。三木也不与她一般计较。反正自己都要走了,自己又不在乎什么名声,有什么关系。
一天中午,慕容迁在大厅之中为三木摆好了大宴。什么三木爱吃的菜都端了上来,像什么回锅肉,鱼香肉丝在座的,除了双骄就是丫头、楚天香等等。
三木大喜道:“全都是我爱吃的!”贝芙丽笑道:“这还是迁姐亲自下厨给你做的呢?此次一别,不知道要那一天才会又再次相见。”三木真没有想到,这是慕容迁所做。依她的性子,能做到如此,那己经是够给面子了。正看慕容迁,慕容迁只是摇了摇手道:“你千万别误会啊!我可不是为你做的,只不过,大家都要吃饭嘛”
三木也不多说什么,起身敬了一杯酒道:“在下出江湖五年,母命难违。出得不愿,回得其时。与大家相识,无论是对是错,也都请大家包涵!”说罢,看了看如月,也看了看孟云娘然后一路看来,最终将目光落到了澹台月身上。澹台月眼见三木如此,起身笑道:“看我干什么?丫头要跟着你回乡下,我自然也要跟着丫头。再说了,你能是我的对手!从来都是我欺负你,是你吃亏好不好!”
三木无奈,只能长叹一声。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不然,岂不是会抓狂。所以说,这人幸不幸福,快不快乐与人的地位与男女无关,有关的是心境。丫头刚好向三木这边看来,四目相对,都同时做一个你明白的表情,然后相继无言。
貂蛮儿也知道,过了今天,明天一大早,三木就会带着她们一同回家。可是,她心中却有一句话,不吐不快。她知道,她若是不说,那三木以后可能会恨他一辈子的。若是说了呢?三木就又会入江湖,有恩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