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太后听了张芸为她所说的话,心中大动。又见三木十分尊重他们兄妹,便心中有了些计较。张芸批评了三木,就对太后一礼道:“太后吉祥!”又将太后护在自己身后,对三木怒目而视。三木心中迷糊不解道:“芸丫头,不会吧!我才是你的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张芸怒气冲冲道:“干什么!看太后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己经将她怎么祸害!我要保护他,不允许有人再伤害她”张文远素来都知道三木从来对他妹妹就与从不同,十分疼爱,也不会与她过多计较。但是,他同时也明白,三木这好色的性情怕是改不了了,作为徒弟是那里能管这种事,便怒道:“芸妹,你干什么呢?你还有没有尊卑上下之分了”
张芸那里能是张文远的对手,说不过却也不让,只是护着太后,最后还大哭起来。张文远更怒道:“不说她是太后了!只要师父爱,便是王母娘娘,那她也得认命。”张芸哭道:“反正我就是不让师父这样,凭什么换一个女人又换另一个女人!不说灵云灵珍她们了,己经有了师娘与丫头,还不够么”
三木头大无比,只能拉着张文远道:“算了,算了!由得她吧,无论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我好”张文远生气道:“什么为了师父好,她自己有了什么心思,谁又说得清楚”
这句话说了出来,只将张芸羞得满面通红,三木目瞪口呆,慕容迁心惊肉跳。张文远也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只能生着闷气,不声不响的走了。张芸羞红着脸,也拉着太后就走。只有慕容迁还留在后面,眼看三木,十分不屑:“你这个禽兽”
眼见着自己从王八蛋变成禽兽,三木欲哭无泪,有口难言:“这,都叫什么事儿”慕容迁连与他多说一句话的心情也欠奉,调头就走。三木:“呃,你回来啊!我们刚才不是谈的挺好的么?”回答他的只是一个后脑勺,人通通都走了个精光。没为法,三木只有独自上山,与刚才的情况真是叛若两地。
三木正失意而走之时,老远四人匆匆下山而来,老远就大叫道:“公子,你来看我们来啦!东西南北来也。”三木见是四兄弟,大喜道:“终究还是志趣相投的人,才不会负我啊!好,好,哈哈哈哈”将刚才的尴尬郁闷一扫而光,便冲上去与他们相诉离情。
老四是最会说的,自然就由他开口,于是一路沿山而上,便也自一路话语:“自从到了这里,我们时时努力,处处用功,早以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时日尚短,还不成气候,怕是要让公子失望了。”三木一笑道:“只要你们用功就行,别的也就不要多说了,我也还不是苦习了十来年,这才有今日的成就”
正说之时,一群群燕燕的冲了下来,围着三木就惊喜道:“三木,你是来看我们的吗?这些日子来,我们好想你。”早不顾一切的将四兄弟排在处围,将三木霸占。三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只叫苦道:“天呐,是你们四姐妹啊?干什么呢?这如果被你们宫主看到了,还不打死你们”
灵珍大笑道:“就是宫主让我们来看你的,说是你来了残剑峰。”三木苦笑道:“你们说的是那个宫主?”因为他知道,现在慕容迁对他的观感不是太好,自然就有些担心。灵云接道:“当然是贝芙丽宫主了,也就她对咱们姐妹还要宽一些?”三木便道:“我就知道,呃,那慕容迁是怎么说的”
倩雪明美这时也道:“虽然宫主没有明说,但是也没有反对!所以,你就放心吧,没事的。不然呐,我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三木见了四堂主,那里还会将四兄弟放在心上,望都不想再望一眼。老四大为不满道:“公子,是我们先来的,无论如何,也要来个先来后道吧!做人的差距也不能太大了。”
三木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自古最难消受美女恩,他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惹了别人呢?无论如何一说,女人到那里都是麻烦,但是男人却不能没有麻烦。所以,也只能劝道:“大家都是男人,其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啊你们懂的”
四兄弟于是只能看着三木被四女拥着,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老四却还是恨恨的,只将三木兄弟看得十分不解,问道:“老四,大家都是男人,公子这么选择那再正常不过。你有什么好气愤的?如果是我,怕是恨不得飞到房间里去,搞他个天翻地覆”
老四恨铁不成刚道:“我并不是怪公子,而恨自己没用。为什么就没有在残剑峰上找到个姘头呢?看着公子左拥右抱,不愧为我们同道中人的掌门。可是我们呢?还号称东南西北呢?不要太丢脸。”三木兄弟这才点头道:“我还以为你怨公子呢?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理解。不过啊,像你这么一说,其实也怪不到我们!就是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去挖慕容迁宫主的墙角么?你找死啊!还是想向郑庆与巴布坦学习,被引刀成一快”
老四这才喃喃道:“是啊?看来,我们只有刻苦习功,真取早日成功下山一途了。不然啊,我们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唉”于是大家也不再说什么,就自回别院。
时间过了许久,慕容迁与贝芙丽也没有见四堂主将三木带上来。慕容迁便对贝芙丽道:“这几个丫头在干什么呢?接一个林三木,要接这么久!”贝芙丽也有些迷糊,也没有办法,便劝慕容迁道:“迁姐,算了。她们几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与林三木久别,总有些体己的话要说。她们都还是不满二十的孩子,那里会懂事!算了,今天就算了吧。今天的执勤我便让小桃去安排。”
慕容迁也知道她们几个与林三木乱七八糟的事,也没有心情去管,便就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丫头与澹台月照看傲雪,张芸照看太后,张文远自己在那里生着气。张文远越想越觉得心下不爽,便找到了正在照看太后的张芸,将她拉在一边道:“芸妹,你老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师父动了别样的心思?”
张芸红着脸,那里会承认,只是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看她言不由衷,张文远长吐一口气道:“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也和师父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有多重,真的是一言难以尽之。师父又是那么惊才绝艳的人物,你有这种想法,再正常不过。
但是,芸妹,你不能啊!如果你真这样做了,那你将置师娘于何地。师娘也就罢了,她是个大度的人,必不会太过计较你。但是,你又有没有想过,你又将师父置于何地。师父同样是个大度包容的人,但就是因为这样,他就会进退两难,十分痛苦。他是接受你呢?还是不理你!他从小就将我们当着儿女一般的养大,那种感情唉,芸妹,你明白吗?”
张芸早己泪流满面,只能哽咽道:“但是,我也没办法啊!从小都和师父他一起长大,我满心中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不可以常理论之,而又冠绝天下的人。从此,我心里再难容下别的人。特别是,当我看到他对别的女人很迷恋的时候,我的心就很酸我也不想啊!只是,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安排,为什么?”
张文远无言以对,也十分痛苦,心中长吐出一口气道:“对不起,芸妹!我不应该说你,这的确不是你的错。只是,天意弄人,总是让人痛苦而又难以选择只是,这可如何是好?任何事情,哥哥都可以拼了命为你做到。但是,但是,他可是我们的师父,师娘”
张芸只能抱着张文远大哭,再无半句语言。张文远见此,便又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这么心急着来找师父的吧!”张芸只能点头道:“对不起,对不起!”
张文远全无半点主意,也只能安抚着张芸道:“这样吧!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让师父知道。师父他现在还不真的知道呢?只当是我乱说,说错了话。等五年之后,我们回到了林家村。那时我们再去找到师娘,将一切都说清楚吧!无论那时候是个什么结果,也好过心中纠结。你也别再想这许多了,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舍下哥哥这张脸,我也为你去要找师娘。”
张芸抬起头,满脸是泪道:“让哥哥担心了!到时候我与哥哥一起去,就算是被师娘打死,我也无怨无悔。”张文远苦笑道:“师娘他为打我们?怎么可能呢?只是,总是尴尬”
三木由于是男生,在双骄宫并没有自己住的地方。张文远与四兄弟都是住在别院的,主院之中从来都是住着双骄宫的众人。三木一大早就进了灵珍灵云的房间,也就没有出来过。一直到了深夜,三木都还没有休息。顺手一摸,到处都是女人的腿。三木捉了一个,也不想睁眼去看,只是叫道:“是谁呢?”
灵珍尖叫一声道:“三木,是我啦!轮到了灵云了好不好,你怎么又捉我。你先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要不,明美与倩雪也可以,任务总不能老是落在我的头上”明美倩雪大怒道:“什么叫我们也可以,说好了轮着来的,你怎么能乱来呢!”三木头痛道:“求求你们了,别再吵了。现在是严肃神圣的时刻,你们能不能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