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只玄狼之狼骑没有受伤,那们是野兽,他们信奉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要为他们的兄弟报仇,在他们兄弟身死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绝地苍狼。
看着红着双眼冲过来的二只狼骑,三木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此刻的情形那就是有你无我,任何想法态度都要放在身后。
他知道自己这时就像一只被猎狗群包围的雪地独狼,没有丝毫的侥幸,有的只是一条去拼的命。二只狼骑一左一右,张口来咬,伸爪来抓,将三木围在圈内,来回跳跃。
他们虽然是异兽,但是却是只有本能,免不了就是扑,跳,咬,抓,扫虽没有人类的手段,却是从生死之间,或者是从血液里面遗传而来,充满天地之道,犀利无比。
别人对上可能真会顶不住,但是三木却有天地众生相,于是用出灵蛇游身相,与二狼骑做生死之争。天地众生相得自于天地万物,用得神韵俱到,那自然暗合天道,不弱于狼骑。
于是三木将游身相,盘身相,探头相一一用来,穿梭于二狼骑之间,居然将二狼打得嗷嗷直叫。尽管如此,却没有打到他们的肚腹,没伤到筋骨。
这就是天地众生相的灵魂,天地竞争,优胜劣汰,三木真气不足,伤不了他们。于是卖个破绽向后一退,狼骑自非凡物,见此机会那里会放过,在圈外一个后蹬腿,向三木扑到。
三木一个闪身,身子平白向前前移半米,狼骑己凌空,那得机会反应。于是在空中一顿,双爪抓向三木的头,三木身体机能自能灵活自如,学着前世的江湖手段,用一个铁板桥,将上半身又自向后一仰,右脚凌空就是一腿。
嘣一声响,狼骑让之不过,正中其腰,其就落于地,低吟不止。也亏得三木真气不足,不然这一下就了他的命。三木来不及反应,左腿己被另一只狼骑抓住,张口欲咬。
三木看着那如雪般亮的牙齿,知道如被一口咬住那么那腿必断,也不顾伤势,强行将腿一收,让之咬不到。狼骑见三木不顾血肉,将腿强行收回,又自一扑,用前爪抓住三木一只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臂。
三木手臂处传来一阵痛楚,三木知道己被那狼骑抓住,来不及回头,只将手臂肌肉一紧,然后用力向空中一甩。嘶一声,三木手臂血肉淋淋。也自成功将狼骑甩将出去,三木一身大吼,拔地而起,飞身一个弹腿,将那狼踢球一般,飞出老远。
那只狼也伤在腰腹,倒在地上只是呜咽着打转。三木顾不得自己的伤,回身向丫头一看,才放下心来。他知道刚才那狼骑的另一只爪抓到了背上的丫头,他来不及让。
不过无极熊就是无极熊,就算死的只剩下皮,也是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但是那一爪之力的力量却是传了过来,让丫头痛的满头大汗,一身颤抖。在三木用天看看时,丫头只是咬着嘴不出声,显然是不想让三木多心。
三木见丫头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最多就是痛一会,才去看自己的伤,用玄冰封住经脉,治理伤口。心神一松之下,再也控制不了血涌如注,站身不稳,委顿于地。
远古七门自非易于之辈,一出手就让三木一身是伤,更不说前面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于是,面色如纸,元气大伤。强行止血之后,三木撑着木刀起身,看着表情各异,并没有再上前夹攻的巴布坦与郑庆一帮人。
讥讽道:“远古七门,不过如此而以!今日我双拳难敌四手,无可奈何!你还真当你们个个刀枪不入,冠绝武林?还想着独吞绝代青丝,真当江湖无人吗?”
说完话,又吐出口中溢出来的鲜血,三木一声呸,道:“唉,看来武林真的是无人了!好吧,我就将绝代青丝交给你们吧!今日我己尽力,理当无悔!”
三木正做假动作,将丫头放于地上,交给巴布坦与郑庆武林中人见此,再也忍不住了。
舒天杰最先开口道:“慢着,江湖上的规矩,无不有个先来后到!就算你们是离火宫与万象门的人,也不能如此将我们武林中人不当回事!凭什么我们打生打死,而好处全归了你们!”
众江湖人都各自点头,站在一方,大都不离舒天杰之意。于是形势隐成二派,一派以舒天杰为首,一派就是离火宫与万象门。三木见无人太过关注自己,于是会心一笑,知道自己计较终于成功。
三木一开始就以言语挑起众江湖人物对他们的不满,再加上巴布坦与郑庆的确有心独得丫头,所以成功将二部份人对立。现在又经一己之力,打掉了他们的威风,让这些江湖人不再对他们抱有敬畏之心。
让他们知道,远古七门又如何呢?同样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并没有三头六臂。于是乎,他们自然水道渠成,顺着三木的心意去做。
他们己经不太担心三木了,看着三木只能以手撑着刀才能站靠在那块大石之上,他们心中真是五味呈杂。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说不清楚是同情,还是敬佩
就算是你三木在好处和坏处,那又如何呢?你始终是人,而不是神,你是人就会双拳难敌四手,不能逆天而行。恶战如此多场,身受重伤,身死己是必然,就算你是铁打的,你又能容下多少钢筋铁骨。
于是眼前最大的敌人,就是离火宫与万象门。这一次打生打死,有没有收获,就看这最后一次了,谁都不想放弃。
巴布坦与郑庆大怒道:“尔等居然敢与我二门为敌?难道你们不知道楚天成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有义务护住他们!”
舒天杰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讥讽道:“别再这样说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无端端多说,惹天下武林耻笑呢?我们还是那个意思,这绝代青丝是我们打生打死才能得来,那容你说带走就带走!”
巴布坦怒气难消道:“好吧!那就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让我们也见识一下各位的手段!”话一说完,大巫山门的法家三疾就冲了上去,对上了离宫四火。其他人一见如此,也自不省心,各自捉对撕杀,打着一团。
只有巴布坦与郑庆各自抓住手中的长剑,没有动手。离宫四火对上三木没有优势,对上普通的武林人物,那就不一般了。一冲上阵后,不多时就占得上风。
回过神来,又自组成的玄狼二卫,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疗伤的药,居然没有大碍,也自压着江湖众人打。巫冲与舒天杰还是没有出手,所以场面一时间打成平手,胜败还未可知。
三木抓紧时间疗伤,他知道巫冲与舒天杰一上去就可能占上风的,但是却没有冲上去,那言外之意就是留心着他了。于是只着意关心丫头,而一方面却是分神疗伤,想着办法看看怎么才能冲得出去。
只要他们混战一久,自己气力恢复,此消彼长,那就有可能想到办法冲出去。良久,三木终于止住了伤势,将筯骨还原,看到了那盅王的分成几块的尸体,他想到了办法。
但是用心之下,却发现自己本能心神不稳,控制不了如意天蚕丝,不由只得静下心来,恢复受创心神,不然一切都是枉然。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巫冲也冲上去了,合着法家三痴,齐攻离宫四火,只剩下舒天杰还在那里观望。
三木终于能用如意天蚕丝,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天蚕丝去将那盅王尸体串起来。三木身有三根天蚕丝,留下了二根系于丫头身上
今日能不能走得掉就看天蚕丝了,这让三木一时间想起了小寡妇,于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冲出去,不让她们失望。名气经此一役之后,自然是有了,再去当个县尉的官,可能也不是太难。
见他们正打难解难分,于是长身而起,落于几丈之外才道:“你们慢慢打吧!三木自去也!”放着丫头于地,也不去管,仿佛一心只相要脱得性命。
还自一边将那盅王的尸体,化成小块洒于去时之路,让那些人不敢追。西门无泪以为三木必死,那里想让他脱出性命,于是大吼一声就出战圈去赶三木,早被舒天杰挡住。
西门无泪大怒道:“为何拦我,让我前去杀了他!”
舒天杰一脸讥讽道:“算了吧,绝代青丝他己经留下了,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呢?我不信你这会还不知道他个先天高手,你一个人去你杀得了他吗?还不要说他走之时,一路洒下的盅王碎尸了,你难道忘了周围还有盅王之盅吗?那盅王之身就是引,你去追必定死无全尸!”
西门无泪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才想得明白,于是不敢再向前去追,只是叹气。
舒天杰心下一阵卑鄙视,却又不得不向前对西门无泪道:“我们还是同力上前,打败离火宫与万象门的人再说吧!那时候平分绝代青丝,也有你一份,你那时那用去怕那林三木,说不定你也成了先天呢?”
没奈何,西门无泪只有与舒天杰一同上前,攻向巴布坦与郑庆。于是乎战局一变,江湖一方,终于占得上风。众武林人士当然知道三木跑路,而留下绝代青丝的事,只要绝代青丝还在,杀不杀三木并不是最重要。
于是乎就没有去赶三木,只是在原地守着绝代青丝,努力争持,必不让一番心血落空。只是一个变故,让他们的动作突然而止,全体石化,再无拼斗之心。
如果不是大白天,他们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灵异事件:只见那包着绝代青丝的白熊皮,自发的以无与论比的速度飞走了,消失在了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