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那貂蛮女受了伤,这一下可能又会被他们抓起来。”用天眼一看,果然不出三木所料。貂蛮儿被人从洞里抓了出来,拴成了一个大棕子,放在一个角落里。
四周都有徒弟看守,却是两方各有人马,心怀鬼胎。不久三木就近得圈前,将一个外层的拜火教徒弟打晕。将那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摇身一变成了拜火教的徒弟。
只是不知道他们得到了貂蛮女,为什么走,却要僵持在这里。听到内圈之言,才知道是二派人马都想要独吞,但是又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还在那里扯皮。
本来那赤足帮并不是拜火教的对手,但是他们帮主好死不死的赶来了。这一下拜火教主司徒红无法,大家人手都差不多,打起来后果真的不好预料。
三木见他们打不起来,那里会同意。于是就像到了曾经看过的《三木六计》中有一计叫混水摸鱼。“乘其阴乱,利其弱而无主。”
那好吧,你们不乱,我就让你们乱。于是就用玄冰将二个双方的徒弟点倒在地。那二个徒弟本来就你防着我我防着你,都以为是对方放暗器。大叫道:“师父,他们动手了,徒弟受了伤。”
拜火教主司徒红性情暴烈,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道:“魔礼杰,你过老混蛋。一来就出阴招,想独吞秘宝吗?”
那赤足帮主魔礼杰道:“我哪有,定是你的徒弟先出手的,没看到我的徒弟也受伤了。况且说独吞,难道你不想?本来是我有事担搁,才会让二位堂主用计取秘宝。本来就得手了,却是又被你们从中作梗。让到手的秘宝没了,你还敢说这句话。如果我当时在场,那貂蛮儿和秘宝早就是我们赤足帮的。你还有脸多说,真不知耻!”
三木见他们还要多说,不动手!于是又用手段,又将双方的徒弟打倒几个。这一下却是点了炎药桶,双方都相互作对的撕杀了起来。魔礼红道:“你个厚脸皮的,乘我不在想强夺?”拜火教主司徒红却道:“天生秘宝,能都得之,你不该独占要平分。”
你来我去,打着一团混乱。三木也和一个赤足帮的徒弟打了起来,也不伤人,也不受伤。一边打一边向貂蛮儿那方移动,己待时机。
三木心道:“你们妈咪的,就是一群傻冒,只知道打生打死,就算让你们打赢了有如何。等你们得到秘宝时,一看大部分人都差不多了,你还当个屁的帮主。就这素质,也只能当当小怪,龙套啊什么的。”
正要靠近貂蛮女,心中却没来由一跳。三木知道有事要发生,于是就展开天眼四处张望。这一看不打紧,吓出一身汗。
却看到那西北方向,临空飞来二个女子,有如九天玄女下凡尘。不是慕容迁和贝芙丽有是谁。慕容行一声红衣,眉目更冷;贝芙丽一身白衣,气质卓然。
时间就一瞬,思念己过千。三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于是身体不支,大叫一声,中了赤足帮徒弟一刀,就倒于地上挣扎着没气。眼睛却还睁着,就像有些死不瞑目。
那拜火教的末代徒弟,也吓了一跳。心道:“我没想过会一刀砍死他,为何如此呢?难道我有如神助,刀气己成。”看来拜火教今天赢定了,于是大叫一声,信心百倍地冲了出去。果然几刀就将几个人砍到。
有如神灵入体,把身边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也不说话,兴致勃勃地加入另一战团,开始新一轮砍人事业去了。
三木不管场上的事,用眼去看貂蛮女,看她有没有怎么样。于是用出天眼通和天耳通,观察貂蛮女。却见那貂蛮女,正在那里垂泪咒骂哩。三木定了定神,仔细听她都说些什么。
只见貂蛮女泪如雨下道:“臭厚脸皮的,死厚脸皮的。看到危险就仍下我一个人跑了。我这下落到这些人手里面,你高兴了!你个臭厚脸皮的”
三木见他孤苦无依的在那里黯然垂泪,重复咒骂,忍不了就是心中一软。她骂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存定了心,一定将她救出来。
那貂蛮女兀自骂的不够,又道:“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小兔子,都让你糊里糊涂的吃了,我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你却吃干抹尽不认帐。只将我丢再这里,让人污辱。你这个臭厚脸皮的,你在那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再听几遍,貂蛮女也没有其它花样,只用几句话在那里反复嘟囔咒骂。三木见她只是让人擒下,身体没有受什么伤,也就放下了心,静等着慕容迁发作。
慕容迁与贝芙丽悬于虚空,足踏百合。望着下边二方的人马在那里撕杀,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神坻俯视着芸芸众生。三木早知道她们己到,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这才看清,她们与四个月之前,完全不同。
各个眉目之间,浮出百合之花的影像,用天眼观之仿佛有万道霞光。三木知道,这时她们可能己经神通如意,功力能上一层楼。
却也忍不住邪恶的想到,是不是他们每晚都一夜七次女。如此七七四十九次之后,阴阳调和而成。
但是也只是想想,却不敢去问。每次碰到她们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三木衷心希望她们只是过路打酱油。但是事于愿违,慕容迁第一句话,就将他心中希望击得粉碎。
只听她道:“那个谁谁谁,你们别再打了,打生打死貂蛮儿也是我双骄绝宫的人。听清楚了,生是绝宫的人,死是绝宫的鬼,将她交出来吧!对于你们这废物来说,就算是得到了秘宝又如何呢?”
三木一听不对啊?双骄绝宫是什么,怎么没听过。但是转意一想,又放下了心。他又不是老江湖,江湖上杂七杂八门派多了。就像他自己还不是自封是大青山的掌门人。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们两人自己自封的!江湖上又没有人管,你封自己叫玉皇大帝也可以,只要你不怕别人笑话。
两方人马终于停了下来,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慕容迁和贝芙丽。他们没有听过双骄绝宫的名声,但是一看她们己是先天高手,能够飞天,没有一个人敢造次。
他们看着慕容迁和贝芙丽,就像是再看神仙,慕容迁和贝芙丽都是穿着宫装。宫装一穿,就会莫名的有一些环绕的彩带。若是一阵风吹来,那不是神仙便胜过神仙,还是漂亮的女仙。
慕容迁与贝芙丽十分满意他们的态度。还没开口,那老山羊就问道:“请问是慕容小姐与贝芙丽小姐当面吗?”慕容迁与贝芙丽就下地回话道:“不错!还请主事之人前来说话。”
拜火教主司徒红和赤足帮主魔礼杰就出来打揖。那魔礼杰就道:“今日有幸一见双骄之容,真是不妄此生啊?只不过,二位小姐的话我有些不大明白?秘宝先得者为之,以二位小姐的本领,难道还需要这秘宝?”
拜火教主也是一脸认同,虽然知道这秘宝有可能原本就是双骄所有。但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轻易的交出来。这二位才多大年纪,就可以有如此神通,如果得到秘宝的是自己,那说不定比她们还要好处和坏处。
慕容迁与贝芙丽四月前反出家族,天下皆知,他们也早就知道。但是任凭她们神功无敌,二位帮主还是不愿意将秘宝交出来。
貂蛮儿一听道双骄的声音,就怔在了当场。她心中一片死灰,知道逃生无望。就算是那叫三木的回来救她,他又如何能够敌得过双骄。
这时她反希望三木不要回来救她。但正当他们在那里扯来扯去,三木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偷偷地去解貂蛮儿的绳子。他己经是死了的人了,那还有人关注,活着的人早就一心去看双骄去也。
三木有如幽灵,全身无丝毫真气波动。正解开绳子时,却看见貂蛮儿像见鬼一样,张着嘴巴看着他。于是就作了个嘘的手势,将貂蛮女慢慢地背于背上,找到一个隐秘的路,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三木在此生活了几个月,对此地的地理无比熟悉,一会就找到了那匹努马,跑到了另一个山洞之内藏了起来。
貂蛮女心绪起伏,说不出的感觉。一会地狱,一会天堂,就快承忍不了。知道三木终究还是没有抛弃她,爱得笑脸依依;但是三木又让她担惊受怕,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三木见她梨花带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安慰。听得双骄之言,心中有些疑问,但是貂蛮女情绪不稳又不好问去口。
貂蛮儿又哭又笑道:“你这个臭厚脸皮的,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呢?害得我一个人,在那里担惊受怕。你知道吗,我刚才好怕。好怕你不会回来救我,将我一个人仍下不管?”
还用手不断的拍打三木的肩膀,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力气,伤好没好。三木知道她心绪变化极大,就取笑道:“你放心,我吃了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小兔,那里会忘记你?我还没有吃干抹尽,还想再吃,那里又会不回来救你?”
貂蛮儿知道自己那时咒骂的话,可能被他在那里装死听到,羞得无地自容。直把脸埋进三木怀里,也不顾与三木男女有别。
还用出了女人的绝技,掐住了三木腰间的肉,口中羞涩道:“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但是同时有想起三木混水摸鱼不说,还惫懒的在那里装死。就忍不住又笑了出来道:“你好坏啊?居然用装死蒙混过关,亏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