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谁是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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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穿着红衣的人哈哈大笑:“你们继续打啊?我只是路过的。”显然是胸有成竹,不由得起了玩笑之心。

  老山羊大恨,眼见那女子就被擒下,这时候却是突然杀出了拜火教的人。外面的徒弟没有回来报告,怕是己经凶多吉少。但是事到如今难道将那女子放弃,秘宝也不要了,那更不可能。

  便讥讽道:“拜火教主,你骗三岁小孩呢?路过需要带这么多人,而且还个个凶神恶煞,手执兵刃。”

  那灰胡子堂主也赞同道:“司徒红,你路过时间也太巧了些吧?还正好将我们围在正中,我灰胡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首次遇到这种情况。”

  那司徒红旁边的一个徒弟道:“师父,我们如今胜券在握,那需要和他们废话。请交给徒弟吧,不消师父你动手,不出半个小时我就将他们一个个全都拿下。

  司徒红正了正脸色,高兴道:“好徒弟去吧。办完此事,为师重重有赏。”

  灰胡子性子有些暴,一听这话,那里还忍得住。大喝道:“司徒老儿,大言不惭。”立马就冲上去和拜火教的人打了起来。

  前排的徒弟,那是他的对手,应声就倒了下去几个。那出大言的徒弟大怒道:“兄弟们,并肩子上。先将灰胡子老鬼给我拿下?”

  于是就你砍我,我打你,乱成一围,各有死伤。紧忙时候,分不出胜负。三木对那灰胡子,大为鄙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当上堂主的,难道就凭着能砍死二个不入流的徒弟。”

  己方明明处于包围,占在下风,还敢先行动手,真是不知道死活。那老山羊也心中大骂,灰胡子鲁莽,长着一副人头猪脑。

  但是这时候却不能计较这些,毕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有所意外,翻了船那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也只能冲上去,陷入了苦战。但是他却只用了八分力,留下了二分心思,注意着貂蛮儿,他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从眼前飞走。

  灰胡子人虽鲁莽,功夫却是不弱,和老山羊众多兄弟一起,居然和比他们人多的拜火教打了个平手。

  拜火教司徒红见急不能取胜,又怕时间一长出了意外,自己成不了最终的黄雀。于是也大喝一声,扑向了灰胡子。一张双手,手间就冒出一串烈焰,烧向灰胡子。

  那灰胡子好像知道好处和坏处,并不硬接,于是就一下落得下风,被司徒红追得到处跑。

  三木知道时机成熟,就慢慢地向战场靠近。三木看到此景,那貂蛮儿当然也看到了。她就偷偷地委着身子,尽量往无人处走。

  过得一会儿,果然到了一个安全所在,只有少数几个底层徒弟在那里打斗。貂蛮儿见得机会,那会放过,剑出无回,几下将几个徒弟打退,就冲出了包围。

  于是立马全力逃跑,正以为得计之时,早就被一直留心的老山羊看在心上。老山羊将左手一甩,一把飞刀就飞向了貂蛮儿。貂蛮儿大意之下,正以为脱出险地,那知道会被老山羊暗算。

  听得风响,己经让之不及,于是就向下一顿,用手硬接。她知道那飞刀可能有毒,但是这时候没得选择,如果让刀扎在身上,怕事今天就留下来。

  但是事情发展却不以她意同,那刀见他来接,居然空中弯曲了一下,飞了个香蕉线,一下就扎中了她的胸口。她只觉着胸口一痛,就向地上落去。

  落下之后,却又始料不及,出乎意料的掉到了一个人怀里。然后那人就偷偷地爬着,将她运走。居然没有惊动一个人,貂蛮儿不知道自己是落在谁的手里,但反正命运也差不了多少。

  再加上深受重伤,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压不下心中一阵凄凉,快乐地昏了过去。见一刀射下貂蛮儿,老山羊心中大是满足,“在我手里还想乘乱逃走,那有那么容易!”

  这一个场景也被暗中留心的司徒红看在眼里,他如果使用全力,说不定就将灰胡子拿下了。他的本领还是高出灰胡子一些,但是他知道还是要小心为妙,万一有人混水摸鱼,那不是平白被别人坐收渔人之利。

  果然不出所料,那老山羊一直未出全力。也像貂蛮儿一样,偷偷地向那边靠过去。想着找个机会,抓住那貂蛮儿就走人,免得节外生枝。

  过了一会儿,司徒红果然达到目的,心下老怀大慰。但是定睛一看之下,顿时傻了眼。他犹自不信,再定神再看,还是没人。

  于是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如果不是多年的心态不错,怕是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司徒红气急败坏地大吼道:“别打了,还打个屁。那貂蛮儿人都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好几个功夫不错的,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老山羊和灰胡子一下跳了过来。道:“不可能啊,我明明用飞刀打中她了,她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走掉。”

  司徒红见还有几个徒弟在那里打生打死,就隔空一掌,那其中一下打倒在地大吼道:“我说停手,你没有听见吗?”那几个底层徒弟一下就停了下来,而被他掌风击中那人就身上自动起火,被烧得大吼大叫。

  众徒弟噤若寒蝉,放个屁都夹着。老山羊道:“老司徒,就别在发火了,说说现在怎么办吧?她受了我的飞刀,如无别人相助是决对走不了的。看来是有人乘我们乱斗之际,做了黄雀,当了渔夫。”

  司徒红也知道发火无用,平下心来道:“我也看到你飞刀打中她,可是她却也的的确确从我们眼皮底下逃走。不用说,能在你我手中,不知道不觉将一个人转移走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不如我们先将之前的恩怨放下。联合起来,待找到貂蛮儿再平分秘宝如何?不然这样打生打死,却不知道最后是何人得渔人之利。”

  老山羊想了想点头道:“好,为今之计也只能依司徒帮主之言。灰胡子,你说如何?”灰胡子知道自己不会动脑子,就道:“你说如何,就如何。反正到时候只要得到秘宝,那也无所谓,我听你的。”

  老山羊于司徒红相互看了一眼,又转过了头。都知道没有对方说的那么简单,但谁也没有计较,你我心照不宣。老山羊又道:“蛇无头不行。这里司徒帮主你最大,要不就有你来安排吧?”

  司徒红没有歉让,揖手道:“那好吧,事态紧急,不容拖延。就由我拜火教门下徒弟负责东北面,你们赤足帮的兄弟负责西南面。找到之后,相互通信,我就不相信那小娘皮能飞上天。”

  做完安排,那些人果真听命而去。过得一会儿,司徒红也领着余下的徒弟急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几个人在那里处理尸首,就仿佛那几条人命是几个数字,随便就处理就可。

  之后也没有人也记得他们,就有如他们从没有出现过。

  将貂蛮儿偷偷地带出来的正是三木,拖出来之后,三木就将她放在努马背上。运起天眼通,躲过二门中人,找到原先自己生活了几个月的山谷。

  到了之后,三木让努马自行去吃草。说来也奇怪,那马虽是努马却也非同平常,比较通人性,从不离三木太远。三木想过了,有可能这就是老马的好处吧。虽然不是那么英伟壮烈,却也知意通灵。

  三木用冰将她胸前的血止了下来,也封住了她胸口的几个穴道。刚刚三木本是想乘乱将她救出来的,那时道一不留心却让她受了伤,却是有些过意不去。

  三木弄了些野味,天就慢慢地黑了下来。可能是三木烤的鱼和兔子有些香,那貂蛮儿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貂蛮儿一醒来就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衣服,看过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三木和周围的环境,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他给救了。

  感觉有些不对,于是又看了看三木。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这个厚脸皮的臭讨饭的!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将秘宝交给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其实他心里面己经知道是三木好心救她,因为如果三木正要拿他的秘宝,早就搜她身了。

  不要说秘宝了,养了多年的小猪怕是也保不住。但是她离来不爱不爱清洁的人,而且三木还曾经对她出言轻薄,所以对三更是不爱,就嘴上不留情。

  三木没好气道:“你把我三木当成什么人了,别说你那个什么鬼秘宝,就算是将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贪图。切想当初,听得《如来神掌》秘宝的时候,我都没有起贪念,还不说你那个个什么鬼秘宝。难道它比《如来神掌》还要好处和坏处吗?”

  但是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觉得说假话有些不对,又骗不了自己。就又补充道:“对不起,我说太武断了。如果那美女不反对的话,我还是会贪图的!”

  貂蛮儿听得三木这话,心道:“原来叫三木,果然是三根木头,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前言不达后语的话。”

  却也放下了心,知道三木是不会贪图她的秘宝。嘴上却也不示弱。她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小姐,刁蛮的习性难改。也改不了:“你看看你那样子,天下会有女人看得上你。”

  三木又看了看自己,不由认为她说的有理。一个当四个多月的野人的人,个人卫生能好到那里去。只要三木不将掩住脸的头发,留于脑后,怕是别人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三木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也知道了她于前世可能就是一毒嘴。你越和她来劲,她就话越多,越毒。

  自己吃着搞好的野味,也不理那貂蛮女,那貂蛮女胸口受了伤,没人帮忙可是不行。果然,貂蛮儿肚皮里就不自觉的咕嘟一声,三木却故作不知道,自顾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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