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孟小冬的高兴表情,三木就又去自去飞针,再当一回东方不败。过了几天就做成了100多套天蚕丝手套,三木每个都试了试,果然不畏刀剑,不透真气。
三木大是高兴:“真是宝贝,有了这手套,那行走江湖与人争斗,也就有更多的资本自保。”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三木己经18岁。可能是有他观想的原因吧,现世的样子居然和前世一模一样。
小村庄远离江湖,日子总是一样的平静,很难起什么波澜。这么些年来,就只凭迷魂药那一项,就让林家数钱数到手抽筋。
当然这只是林民全和林氏他们的看法而以。如果不是三木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打破小山村的宁静生话,还可能有更多能赚到更多钱的主意。
不过三木己经知足,没有习武天赋的徒弟都己经出师。也都有各自学好的手艺,只要认真努力,就算不会有一个好的前程,也一定可以衣食无忧。
各人自有各人的福,三木也不为他们担心。只是告诉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后,也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曾经。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尽量以自己的绵薄之力去帮助一下他人,给他们好好生活下去的动力。
最终,100多个人就都分开,三木在他们外出之前,每一个人都为准备好了包裹。每个人一百个金币,和一些消炎,金创等等的一些急救的药。
这些药都是三木自己按照,电脑里的一些方法而做出来的。要达到前世的效果那是不可能,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关键时说不定能救命。做好了这些就送他们出门,并告诉他们自己要好自为之。
差不多十年多,林家的人和他们也有了一些感情。大家都是普通人,还做不到克制自己的感情,所以都有一些淡淡的哀伤。
林家所有人都对三木这样做十分赞同,不经历风雨,那能见彩虹。于是众多外门徒弟带着三木给的包裹上了路,三木也有些伤感。
天空中彩云摭住了太阳,好像也不愿看到这一幕。于是乎,这就是一个异常漫长的一天。
生活又回归了正常,就在这一段时间内。三木又想了一些好的主意来磨练徒弟们的武技,并且耳提面命的给他们讲着将来可能会碰到的一切。
没事就带着他们往横断山脉跑,在天地恶劣的环境之中,在紧张的氛围中,让他们成熟。让他们能更好的,尽快的融入环境,让他们以后出师后,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他们有一天总是要出师的,不可能永远的守在林家村。每个人的一生就得让他自己来选择,而不是别人,那怕自己是他们的师父。
这些年来自从家里有了个女人,三木发现自己的生活就像是上了天堂。不然这样天天习功,三木就会怀疑自己会不会走火入魔。
他和他的那些徒弟可不好比,他的思想是另一个世界,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归属感。平时没事就可以抱着女人,而且那个女人对自己千依百顺。
不但如此:“她还温柔,让自己常常无比温馨;她还胆小,让自己可以不时的彰显一下男人的威风;她有时没有主见,让自己可以时常地证实自己的存在感。”
你可以不屑,也可以不解,但是男人就是这样。这就好像前世,好多事业有成的女强人都找不到很好的另一半一样,这是无解。这也许就是人生而分阴阳的道理吧?这己经近乎于道,无关道理。
三木在这些年里,也让孟小冬改善了他娘家的生存环境。尽管孟小冬对娘家也有些意见,但是在三木的影响下,还是这样做了。
毕竟人并不是单一存在于世的,从生下来那一天开始,你就己经存在于这一张大网中,一生一世也脱不开。
另一方面在三木的努力之下,孟小冬也脱离了马家。三木用了金币搞定了马氏。
想清了前因后果,马氏立马就同意,毕竟她的以聪明箸称的。
这也让三木放下了心,虽然是损失了一些钱财。但是却让孟小冬,离开马家名正言顺。
现在的林家对于几千的金币,还是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无关影响。
以三木对马氏一家的看法,感觉马氏一家很难有什么作为,说不定以后家财都会尽没。
因为自从马家得到林家的钱之后,一些行为太过嚣张跋扈。弄得村里的人对他们难有一点好感。如果他们还是死性不改的话,那他们迟早会因此而倒下来。
果然,待三木多年后见到马氏一家,他们那时家人早就散尽。
孟小冬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对三木更加至死不渝。从此不管三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孟小冬都尽量的满足。
这不是,正当孟小冬正在收拾房间的时候,三木从身后就一把抱住了她。说是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姿势,要去试一试,不试的话,就怕时间一久忘记。
孟小冬撒娇道:“西木,晚上好不好嘛?这会还是大白天啦!”三木正是欲火焚身,那里会管他白天还是黑夜。
亲了个嘴抱起来就往榻那边走去,口里急呼呼道:“正是兴起时,那需等到晚上,那还不急杀了人。就现在,正是时候!”
孟小冬知道是拗不过三木的,只得假装着不知道,凭他施为。但是三木急冲冲走得快,居然忘记将门关闭,惹出了祸事。
林氏这些年日子过得好,心境也开阔,居然比在爱德华家时的神色还要好。心情一好,生活那就更好,30多岁的人却越发显得年轻亮丽。
今天他正神色冲冲地往三木这里赶来,一面走,一面想:“再过二天就是父亲的60大寿,这生日也是要过得有生有色一些!西木鬼主意那么多,一定能想一些好主意,到时一定让父亲好好高兴一回。”
想着想着,不一会也就走到了三木和他徒弟习功的一个封闭四合院里。
林氏又自言语道:“三木自从收了他们做徒弟,也就没有和我在一起生活,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习不习惯。这么多年,我对他也不如刚出生时那样关心。
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主见,也不像当初那样天天黏着我。唉,看来他己经长大,父亲的生日我居然要来问他的意见!”
定了定神,林氏就不在多想,进了门却不见从多习功的徒弟们。只听得三木房间里传出一道道压抑的哼声,这声音如诉如泣,说不出的怪异。
林氏是经过人事的,有些怀疑地向三木房间走去,哼声却不断传来。林氏心里就更疑惑,三二步走到了三木门前,就看到了一副令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画面。
只见:三木让孟小冬跪在地上,正对着一面大大方方的铜镜,而三木就爬在孟小冬身后凶狠的抽拉。一只手搂着孟小冬一腰,另一只手紧拉着孟小冬的头发。孟小冬似乎有些想躲闪,但是被三木一手搂住了腰,一手抓住处了头发。左右都脱不了身,只能跪在地上发出呜呜声。
林氏只觉得一时间整个人像是神经短了路,想做什么事,却是怎么想做也做不了。这时又听到三木叫道:“说,你爱被我这样?”
孟小冬虽然迷乱,却还有自己的理智,还能克制自己。知道这是三木其中一种特别的想法,那里肯放下羞耻这样说,嘴巴紧闭就是不松口。
今天自己经像狗一般跪在地上,凭他所为。如果自己不加节制,怕是他还会有其它更特别的想法。一想到这里,孟小冬更加下定决心不开口。
三木见孟小冬又不遂了自己心愿,于是加大力度,将真气凝于丹田,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一定让孟小冬遂了心意,才肯罢休。
孟小冬只是普通人,那里能经得起三木先天之体的冲撞。几个回合下来就忍不了,咿呀大叫,全身颤抖,眼见不行。
三木见状缓了一下道:“遂不遂我心意,不遂我意我今天就做到你听话为止,不然绝对不罢休!”
孟小冬无奈,只觉天旋地转,身不由己。只得顺着他意说了几遍,直到三木哈哈大笑。三木道:“早如此,不就什么事都没有?每次你都做无谓的反抗,你反抗得了吗?”三木志得意满,笑声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