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木的保证,孟小冬心情难以平静。打又打不过,咬又咬不动,去死自己又不甘心。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三木见她平静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就道:“你先在这个湖里清理一下吧,你看你衣衫不整,然后我们就回去。不然晚了,恐别人多想。”
三木看着前面的孟小冬,心里充满着愧疚,担心的紧也爱的紧。也自长吁短叹,自己算上去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昨晚的事做的是有些不地道。
但是却一定那样做。不然谁也打不破这僵局,对谁都不好。关键时刻男人一定有担当,不然一切的幸福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其实爱,有时候只要两个人就可以了。何必要想那么多呢?想的太多,人世间的一切外在的因素都可以阻碍它的存在,那你也就得不到最纯粹的爱情。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人并不是单独存在的,能影响到它的外界因素很多。现在自己的心明确的告诉自己,自己是爱她的,那自己也就不容许有人在破坏。
“不是谁都能重生一次的,不能让自己再一次后悔。我要让自己的心自己选择一次,那怕是错呢?但是至少我选择了。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有时人的命运是无法违抗的,但,我可以选择!”
三木心情激荡,想起了那相去很远的初恋女友:“想必她现在己经嫁人。也不知道交换戒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对面的那个人,曾经可能是我”
想的远,前世的记忆就不由自主充满了他的心,一首忧伤的旋律由心底响起:
爱是你我
用心交织的生活
这世界,我来了,任凭风暴漩涡
就算生活给我无尽的苦痛折磨
我还是觉得幸福更多
三木不爱女声部份的无病低吟,却越感刀郞对爱情的深沉。前世也有很多爱情的歌曲,但是好多都少了生活的积淀,但这首不是。
想着想着,不由泪流满面。也许这证明了自己的多愁善感,也许是对自己曾经命运的感伤。
心就有如水中的浮萍一样,泛泛而不知其所止。整理好的孟小冬,也惊呆了。
被三木抱着回家都没有感觉到,心里五味陈杂,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再待她回过神,三木己经回到了小房间里。
日子还是与往常一样过。三木一样练这练那的,众徒弟也认真的将气感融入打通的血脉中。只有孟小冬,急急忙忙的去将昨晚的榻单收了,另外在准备了一条新的。又到了晚上,三木进了房间之后就见孟小冬正坐着等着自己。
主动的上来给他洗了澡,换了衣,三木心里更是高兴,就抱住她亲了几口。孟小冬见躲不过,也就从了。最后和三木一起躺在榻上,却一直没有说话。
三木兴起,就抱着她,孟小冬又挣不过。只能开口:“三木,你现在还小,别这样,对身体不好?还有这事如果让别人知道的,那怎么得了?”
三木点头:“当然,我母亲知道,还不打死我,我是一定不会说。不过那件事你就别担心,我玄功早成,天赋异禀。再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快来,快来,主动些,莫要等我动手。”
孟小冬感到委屈,哭道:“你就只是顾你,也不顾顾我,原来你中午所说的,一定都是假的了?还亏得我相信了你?”
说完伏在榻上不理三木,只是抱头痛哭。三木问:“那你喜不爱和我在一起?”孟小冬不答,三木又问了几次,孟小冬坳不过他只得回答:“原本是很爱的,但是昨晚那样她就不爱了!”
三木知道女孩子就是这样,高兴道:“爱就好,爱就好?”
三木也就放了她,孟小冬也不哭了,之后又道:“但是和你说的那种爱不同!”
三木胡搅蛮缠,说是一样的,后来孟小冬争不过又哭。三木就认输,讲了几个黄色笑话,孟小冬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一笑,正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三木见她笑容,更加卖力,而孟小冬的心结也在笑容之中雪融消散,不久就沉沉睡去。
三木亲了亲她,却睡不着,他原本就只要休息二个小时就可以。在加上这次事情的圆满解决,更是心情舒畅,那里还睡得下,于是就打坐运功,观想天地众生相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三木就早早的起了榻,去纵横山脉深处抓了一头野猪。打死在温泉边,洗了,扛了回来。然后亲自下厨做了一个回锅肉,和一碗川汤,放在托盘里放在了房间的桌上。
回锅肉虽然没有裨县的豆瓣,也自有三木自己的方法将它做的同样可口。这时孟小冬还没有醒来,而众徒弟,己经早起习功,不时传来呼喝的声音。
当太阳将一片金黄布满山川时,孟小冬终于醒来。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三木正高兴的看着她。三木道:“醒了那就快起来吧,今天也让我来侍奉你一回。”
不管她同不同意,三木径直为她穿起了衣服,又为她洗了脸。一切停当之后,就端出了自己做的早饭道:“这还是我首次下厨哟,我的厨艺那可是相当的好。这世上那真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吃得到的,你快来尝尝。”
看着她动手,三木还在一边不住的问:“如何,如何?”孟小冬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被人如此对待,忍不了心中酸楚,泪珠又挂满了脸。心里想到:“西木就算那像对我,我也不应该生他的气,他还是个孩子而以,又对我这么好。”
只能道:“好吃,好吃!”可是究竟味道如何,却没有感觉到。三木又喂了她一些,而且还将自己咬了一口的肉片喂她。她也吃了,之后想到西木到这个时候还如此的惫懒,就忍不住又笑。
三木在有空的时候,为自己定做了一件月白的道服。叨着香烟,胯着长刀,背着二胡,这就成了他这一世的打扮。
在母亲面前走了一回,将一家人都笑了一天。都说他这打扮有些不教不类。
三木是个比较自我的人,也不想听别人的意见。也只能让家人和孟小冬笑笑,众徒弟可是不敢笑,笑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孟小冬正在发呆,三木抱住就亲了个嘴。道:“小娘子,在想什么呢?”孟小冬羞红了脸道:“大白天,你做什么?不要让他们看见了,走了风声。”
三木道:“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敢说。如果谁走了风声,看我不拔了他们的皮。你就放心吧,我的小娘子?”
说完又要亲嘴,孟小冬正要闪,那里闪得过。一把抓住了她胸口,孟小冬身子一软,就被三木一把抱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