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肌缘诱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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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此时,忽然听到几声女子尖叫,却见一名男子从那帘后的梁上跳将下来,将那抚琴跳舞的三名女郎,一剑刺死,鲜血一霎时染红了紫帘。这男子却不客气的将紫帘从中划开一条缝,掀开紫帘走了出来。

  单日瑶见他,却是妖莲帮的月牙狐狸,当机立断道:“俊初快逃。”却用尽最后一道力气,将那御俊初扯入怀里,一同逃往门外走廊,月牙狐狸追了出来,却用剑挑开二人,这御俊初见他这般无礼,嘴里呼道:“你是何人?为何如此乱来?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凭的却要追杀我们?”

  那单日瑶却按住胸口道:“我倒……晓得这个人,乃是妖莲帮的第一高手月牙狐狸,这月牙狐狸……阴险狡诈,定是方才跟踪我们来此,在我们酒菜里下了毒,我现下全身……乏力受痛,定然不可与他强拼,俊初,你不要管我,能逃多远便逃多远罢!”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御俊初却执拗不从,往单日瑶跪处爬去,单日瑶见他这样痴情,感激的吞声饮泣。

  月牙狐狸在那一旁见到此处,却是心下不悦,将一把剑捂在御俊初的脸上道:“没用的东西,我见你这小子半点武艺都不会,却这样受女人关照,着实可气,不如我先在杀单日瑶之前,把你给玩弄过玩弄过罢!”嘴里既这样说,便要折腾那御俊初,却将剑插入剑鞘之中,用手抓住他的肩头将他提起,暗使内力于指上,那御俊初受痛的满头大汗,不住哇唔恼喊,却用手一挥道:“放开我!”月牙狐狸的五爪被他挥开,却一掌拍中他的胸口,那御俊初受这一掌之击,跌到走廊尽头,浑身仿佛要散架一般剧痛非常。

  不想,他受了这样重创,反而感觉两只脚麻麻的有所感觉,心下又惊又喜,忽见月牙狐狸用指脉之气袭来,连忙躲开,那指脉之气射到墙头,冒出徐徐轻烟,御俊初躲了第一道,却躲不过第二道,身上受月牙狐狸的指脉之气多番袭击,却使他呕出大量鲜血,险些昏死过去,单日瑶忍住剧痛爬了过去,挡在御俊初的身前,月牙狐狸嘿嘿一笑道:“臭丫头,你想与你的情郎一起死,我成全你们!”却双手一舞,正要施展绝技时,见一白影子忽然从那楼道外边蹿了上来,轻飘飘的转了圈儿,挺在那单日瑶的前头。单日瑶见到此人背影,不免惊喜道:“白小鸟,是你呀!”

  此男果是白小鸟——话说,这一枝茶院可是他带单日瑶来此幽会,才叫单日瑶晓得此地的。不过,那一次幽会不大愉快,当见着两名裸女在紫帘后面大跳艳舞时,他还受了那单日瑶一巴掌。而在那之后,白小鸟也有多带各色女子来此游玩,不想今日来到这里,却听见单日瑶与御俊初的叫喊之声,心觉不妙,才施展武功上得楼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白氏集团的公子哥白小鸟呀,你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焉能与我抗衡?”月牙狐狸昂首道,他倒也知道这白小鸟,乃是京城风流公子,他虽有些武功底子,但不扎实,因而不将他放在眼里。便在此时,那从楼道上又匆匆走上来了两人,乃是白小鸟的两名家仆,却分护在白小鸟左右道:“少爷,是否有拦路狗,让我们来为你收拾掉!”白小鸟点点头,两名家仆便向月牙狐狸袭去,可是他们只是普通人,哪里是这月牙狐狸的对手了,不到两三招,便被月牙狐狸打趴在了地上,白小鸟见两名家仆支撑不到几十秒便倒了下去,万般无奈,只得自己挺身而去,月牙狐狸有意藐他,却用气功墙挡住他的来袭,一时间只震得白小鸟耳膜子吱吱做响。

  待月牙狐狸玩够了,却一下子收住气功墙,腾空一个跟头,却一脚将白小鸟踢飞到墙边!那御俊初与单日瑶见状,真是急的汗如雨下,“他……他好厉害,我……我不行了……”白小鸟撑着一口气喊道,但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着急,反而微微扯住嘴巴一笑道:“不过,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会有人来救你们?你想都别想,我现在就收拾了你们!哈哈哈哈!”月牙狐狸仰天长笑,挥舞起双拳,打算给他们最后一击送他们三人上路,谁料这一招半式还未应承完,见一个身影却从那楼下飞扑上来,一脚将他的拳路扫开!

  比较起方才白小鸟跳上楼来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此人这次飞跃上楼,却是稳稳当当地站住,月牙狐狸一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白虎堂主阿冷!

  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他!月牙狐狸不免心下有些忧虑,他摊手道:“阁下便是豹军白虎堂主阿冷吧,据我所知,你脸上的剑伤便是你身后的这位单小姐所为,阁下今日当真要出手救她?可想清楚了?”

  阿冷并不为所动道:“我冷某是不受激将法的。”月牙狐狸见他如此,心下有气,当即挥拳向他袭来,二人凌空拼搏,直打得天昏地暗,那阿冷虽然没戴着紫雾剑傍身,但用他那一套雨夜黑蝶掌,却也将月牙狐狸逼得透不过气来,在那密密掌风下却接连受了好多掌,被逼得退下阵来。

  而阿冷却是连一招也未中,他收了掌,挑着眉,冷冷淡淡道:“你,还打不打呀?”月牙狐狸见事态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恶狠狠的冷笑一声道:“今天我且放过你们,后会有期!”却双臂展开如翼,从那走廊上飞将而下。

  见他走了,御俊初与单日瑶才舒缓一口气,那白小鸟在一旁嘿嘿道:“我就说嘛,会有人来救我的。”听闻此话,阿冷却转过身来冷视着他道:“你竟然还好意思夸口?我和美人在房中幽会,你却派人来将我拖来为你解围,可不知道我今天的雅兴,全让你小子给毁了。”

  听到他这样的斥责,白小鸟并不生气,反而呵呵一笑道:“阿冷兄不要这么见外么,好歹我们也是一起喝过酒、作过乐的朋友,交情匪浅啊,幸好我来这一枝茶院时,听见这里的主院提起你也来了,我才好意思站出来,与刚才那对头过招以拖延时间,并让家奴们寻你去。若非你即时赶到,今天我们几个就命丧黄泉了。阿冷兄,我可要谢谢你,不过,你现在先别去顾及别的美人,好好的为我身边这位美人疗伤解毒才是。”

  那阿冷摇摇头,这才细眼瞅那单日瑶与御俊初,见这双人嘴唇发乌,吐血纷纷,显是中了剧毒,若不及时治疗,只怕会伤及性命,若他们死了,这世上,也就少了两只好玩的雀鸟了,只得无奈道:“好吧,白小兄弟,送佛送到西,你且命家奴将他们二人抬到我的府上去。”

  弦月小院。

  那阿冷为御俊初与单日瑶各备了一间相隔只有片院的厢房,为他们二人做施针解毒,那御俊初受那针灸所调,不知何故,只感觉双腿阵阵做痒,比之先前下肢毫无感觉,现下这份痒痛,真叫他欣喜若狂。

  原来他受了外力真气袭荡,反而令他的经脉被打通,下半身有了知觉,虽然还无法下地行走,但他已要拜佛谢神了。

  他与单日瑶所中之毒,却要一个礼拜的针灸方能清除,因此二人只得在弦月小院住下。如此,到了夜晚时分,那月光洒入屋室,御俊初独自空眠,却真心睡不着,抬眼望窗外,见那单日瑶所住的厢房内,灯影绰绰,不免神魂荡漾,正要想着她是否已睡时,忽然听见“咚咚”的敲门声,心跳顿时漏了半拍,凝神屏气道:“进……进来吧,门没关。”因他行动不便无法自立开启房门,所以门儿只是虚掩。

  此刻,见这虚掩的房门“划吱”一下的慢慢推开,那单日瑶推门而入,巧笑倩兮地向他走近,因着白日受了闲云厅的香薰,此时,她的衣香扑鼻,令御俊初呼吸不畅,他脑海里不免唐突想道:我如果能够动弹,便要抱她一抱,亲她一亲……

  单日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见他痴痴望着自己,又是得意又是安慰,却坐在他床旁,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被子,那御俊初见她双手紫黑,显是中毒所致,心下却难过道:“瑶瑶,你的手……”

  单日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是那样的难堪,连忙将手缩回袖子中,柔声道:“等解了毒,我的手便好看了,现下这么丑,你且不要看。”说完,忍俊不禁笑起来,原来是见着御俊初的傻样子,便用袖子戳那御俊初的额头道:“你看你,头上绕着纱布,脚上也绕着纱布,浑身上下这也是伤,那也是伤,活像个傻小子。唉,俊初,如果你不认识我,就……就不会……”说到此处,她本想继续笑来着,却忍不住热泪盈眶。

  御俊初见她又笑又哭的,忙哄她道:“别哭,别哭,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我头上与脚上的伤,是因为我脑瘤开刀与车祸影响的苦,可跟你没有半分关系,好瑶瑶,别哭,千万别哭,我认识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一点也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开心的很呢,如果我没有认识你,我的日子可不知道有多么无趣了……”他这一番温顺蜜语,才将那单日瑶逗得笑了起来,用袖子将眼泪擦干,道:“是呀,这世上哪里来的如果?我为什么要这样胡思乱想呢?我真恨我自己这样的心肠,老爱胡思乱想!”

  御俊初笑道:“如果做人没有思想,那么就没有快乐与痛苦,长生不死也无用,因为有思想,所以产生了语言,才能够使你与我在这夜露深重,晓雾蒙蒙的夜晚一同共叙衷曲。”那单日瑶心中砰然一动,她搂住御俊初的肩头,深深的付上一吻,御俊初心跳漏了一拍,疑是坠身梦里,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不点自着,二人直亲吻的如胶似漆,那御俊初受不住这夜半之诱,却将单日瑶的秀发拨开,将她的外衣褪下,袜子脱了,将她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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