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姨,你说对朕大不敬应该怎么处置?”凌倾城似乎没有听见高海的质疑。
“处死。”露儿在一旁说道,他的父亲已经被杀掉,这孩子怕是没见过自己的面目,不然也不会这般狂傲的坐在这里同凌倾城讲话。
“好吧,朕就让你死的明白一点。”凌倾城从怀中拿出血玉,“相信这块玉就能象征本帝的身份了。”凌倾城霸气的说道。
高海见着凌倾城从自己的颈间拿出的一块玉,模样不大,形似一只浴火凤凰,若隐若现之间,那红色红得似血,似在流动,他从小便听父亲讲过,血玉在手便是凌鸢万人之上,从小他的心愿就是寻得这块血玉,从小便对这一个小小的玉充满了憧憬,要是血玉在他手,他将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者。
高海跌坐在地,怎么会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怎么会是在一个女人的手上,他收集天下的所有玉佩,不惜高价?就算是知道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石头,他也愿意去购买,所有人都以为他高海是一个爱玉之人,可是谁又真的懂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思。
“难道你随便拿一块玉佩就能当得了我凌鸢的国主吗?”高海似乎还是不死心,要是能把这块玉佩夺得在手,那么这天下便就是他高海的了。
“呵呵~这真的是一块破玉佩吗?高海,你还当真是死性不改呢?和你父亲还真是一个德行。”站在一旁的露儿出口。
凌倾城还果真的说不出这块玉佩其中的奥秘,露儿也只是告诉过她那块玉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的饰物。
“高海,不知你父亲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血玉的事情呢。”露儿一步一步的走向高海。露儿的心思谁知呢,她现在真的起了杀机,有心想要除掉高海,高氏一族,她都不会放过,当初那般的陷害茹心夫人,高海,你父亲欠下的债,你来承担!
“得血玉者得天下。”高海说道,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你还知道这句话啊。”露儿语气中略带嘲讽,“血玉,需要正宗帝王之相的人鲜血一滴,在满月之时,便能看到血玉中栩栩如生的血凤。”露儿一字一句的说道。
高坐大殿之上的凌倾城手中看着那块玉佩,心中好生的好奇,原来竟有如此的效果,还真是奇特呢。果真是自己的一滴血就能看到栩栩如生的血凤。
“如若不是命定的帝王,就算你以你的鲜血养它,它也未必会接受。”露儿看着高海,继续的说道。
“呵呵,那用她的血,血玉就能接受?”高海问道。
“没试过,红衣怎会让王登基成为凌鸢一国之首?”露儿看着高海。
“试没试过,也只有你们知道而已。呵,我凌鸢命定的帝王怎会是一介女流?”高海看着高坐殿堂之上的凌倾城,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浑身散发的气息却很是强悍霸气,不是王者,怎会与生俱来的那种风姿。
“好吧。”露儿看着高海转身面向凌倾城“王,臣恳请王明夜移驾御花园,让这等乱臣贼子死的名目。”
“准了。”凌倾城道,以前偷偷见过月倾颜在朝堂时候的样子就是这般模样吗?今日,她可是尝试了一番。
“多谢王。”露儿恭敬的说道。
“可别让天下人贻笑大方啊。”高海似乎是看到了一丝的希望。“你怎知今夜就是月满之夜?”高海看着凌倾城笃定的模样,心中也不安起来。
“今儿个十五,明儿就是十六了?难道你从小夫子没有教导你十五的月儿十六圆吗?”露儿好笑的看着高海,语气尽是嘲讽之意。
“你……”高海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就这样被笑话似乎又不是很甘心。“现在高兴的太早了,要是今夜,月圆之时,就算是滴了血也见不到奇观,那才真的是贻笑大方了。”高海看着凌倾城高傲的模样说道。
“呵呵,不是真的血,难道还会是你的不成?你才是朕这王国命定的皇上?呵呵,麻烦你别笑死了朕好吗?”凌倾城毫不留情的反击了过去,和她耍嘴皮子,找死啊。
“王,皇子和公主醒来,都吵着要见你呢。”柳绿走到凌倾城的身边说道。
“嗯。朕知道了。”凌倾城急忙的走向两个孩子的地方,不知道来到新环境的两个孩子还习不习惯,现在宫中基本上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凌鸢国的国君回来了,流离在外,现在回来了,明日早朝完毕就是登基大典。回来的还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精致的小模样任谁见了都喜欢,尤其是女孩水灵的眸子,说不出的可爱,只是那男孩太过的沉静,那一双凤眼中美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连凌倾城自己都觉得凌煜轩到了凌鸢国的皇宫之后,在和月倾颜接触了之后,那眸子的眼神便更像月倾颜了。连凌倾城有时候见了都觉得是在月倾颜在看自己一样。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嫣儿……轩轩……”凌倾城一路上算是被这一身宫装可算是磕磕绊绊的一路走来啊,三年没穿过宫装了,还是帝王之装,回来都是紧赶慢赶的给赶制出来就是为了明日的早朝。不当父母不懂父母恩,现在是不当皇上,不知道治理一个国家是多么的难了。
“娘亲。”凌语嫣和凌煜轩扑到凌倾城的怀中,凌语嫣揉揉自己的小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凌倾城“娘亲这里是在哪里?嫣儿醒来便看见这些陌生的人了。”凌语嫣似乎有点不满呢醒来没见着自己熟悉的人,满屋子都是陌生人,奇奇怪怪的看着自己。
“他们都是这里的人啊,他们都是外婆的家人,所以嫣儿,要善待每一个人知道吗?不能任性,这里可不比在外面的家,这里是皇宫。”凌倾城对着凌语嫣说道,不管什么事情,凌倾城总是很耐心的去教导两个孩子为人处事,不想他们从小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们只是比那些自称奴婢的人幸运出生地好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