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走廊空无一人，昭昭揪着莫尊的衬衣，他就这么抱着赤裸的她走出去，也不怕被人看到。
她的房间就在餐厅旁边，很近，莫尊长腿一踢，“砰”一声关掉房门，抱着昭昭倒入床铺。
“你……”她被他那句话吓得不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莫尊，我不欠你的！”
男人扔掉半截香烟，埋头便堵住了她不服软的嘴。
“唔——”昭昭瞪大眼睛，熟悉的感觉瞬间袭来，他的吻这样深，这样动情，让她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从前那个莫尊又回来了。
湿濡的舌头交缠着，她泪眼婆娑，几乎就要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然而下一秒，柔情打破，他用力在她舌尖咬了一口。
“啊！”昭昭痛得一把将他推开，“你这是干什么！”
莫尊微喘，舔了舔嘴角，轻笑出声，“你刚才挺享受的么。”
昭昭见他解开了衬衣纽扣，心下一沉，往后退着，并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尽管逃，我不拦着你。”莫尊开始脱西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反正，你今天不让我尽兴，宋雨致两姐妹，也别想走出地下室了。”
昭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雨致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
“少跟我说那些废话，”他倾身扣住她的下颚，“过来，把你刚才没做的事情做完。”
莫尊将她拖到床铺中央，铁艺的大床，咯吱作响，昭昭一个趔趄跪在他腿间，下巴被勾起，“把你伺候云熙彦的本事拿出来，别惹我不高兴。”
她揪着床单，浑身都在发抖。
“不愿意么？”莫尊倒是笑了，“我可以让宋雨魅在暗室里面生不如死，你看着办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昭昭一字一句：“莫尊，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男人无谓地挑眉：“魔鬼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不是说我是魔鬼么。”
“……”她咬唇，已不知该说什么。
莫尊半躺在床上，单手撑着额头，“开始吧？”
昭昭木讷地往前挪了半步，抬手将发丝别在耳后，她埋下身子，靠近那直直竖起的巨物，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
“咝——”莫尊微微皱眉。
她看了他一眼，探出更多，卷着那硕大的亀头，张嘴含了进去。
莫尊的分身如从前那般红润漂亮，昭昭曾经，对他的身体毫无抵抗力，他的怀抱，他的亲吻，他的喃喃低语，都让她深深沉醉。
而现在，这具身体伤痕累累，她却不知该怎么抚慰。
“你想什么呢？”莫尊突然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他看着她的脸，“云熙彦？”
昭昭摇头。
他不置可否，默了一会儿，只拍拍她的脸，“专心点，别让我对你动粗。”
冷淡的言语将她拉回现实，昭昭咽下一口唾沫，再次埋入他腿间，伸舌舔住那饱满的阴囊，动作很轻，由下往上，舔至顶端，吸住那小孔。
莫尊喉结滚动，听见“啧啧”的声音，她含住他，费力吞下半根，适应了尺寸之后，又吞了一截进去，舌根裹着亀头，极温柔地蠕动，然后缓缓吐出，又缓缓吞入，周而复始。
她的嘴唇柔软温润，绯红的脸颊随着动作凹陷下去，长发扫在他精瘦的小腹，痒痒的感觉。
莫尊倒吸了一口气，她一边揉着他的蛋蛋，一边加快了速度，喉咙里溢出“唔唔”的声音。
“嗯……”他闭上眼睛，嗓音干哑，“再快点。”
昭昭只觉得口水顺着肉木奉不断流下，她的嘴很酸，脸颊也很酸，含着那滚烫，快要无法呼吸。
莫尊忍无可忍，起身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摆动臀部，飞快在她口中驰骋，“啊、云昭昭，你果然……”
“唔——唔——”昭昭被他撞得眼泪横飞，好可怕，整根肉木奉，那么粗，那么长，全部塞进她嘴里，直顶深篌，舌头都麻痹了……
“嗯、嗯、好棒的小嘴……”莫尊插了一会儿，射意强烈，快速抖动臀部，全部灌入那销魂蚀骨的口中。
昭昭呛得厉害，待他拔出后，猛地咳嗽不止，未来得及咽下的米青液从嘴角滑落，滴至床单，淫逸不可言说。
方才胡作非为的男根因为高潮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精力旺盛地，没有半点疲软。
昭昭急促地呼吸，盯着那同样喘息不止的莫尊。
“过来。”他说。
昭昭没有动，她看见男人的眼色越来越沉，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莫尊吻住她的嘴，跟她抵死缠绵。
修长的手指胡乱抚摸她娇嫩的身子，一路朝下，探入花心，揉了一把，抬眸轻笑：“泛滥成灾。”
昭昭目光迷离，早已被他无意间流露的温柔攻陷心房。
他粗暴地插进她体内，猛烈操弄，情欲高涨。
大铁床咿咿呀呀，好不激烈。
“啊、啊、啊！”昭昭勾住他的脖子，媚声浪叫，两条细腿缠在他腰上，与他紧密结合。
莫尊简直停不下来，荫经在小穴里摩擦得舒爽至极，身下的女人浑身泛着潮红，双眸如水，脉脉凝望着他的眼睛，“尊……啊……”
他别开脸，不愿接受她此刻的痴迷。
而昭昭已然沉沦，仰头不断亲吻他的脸颊，一声一声，喊得娇媚欲滴，酥麻入骨，“尊、我要你、我要你、啊……”
“住口！”
他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堵住她的嘴，舌头蛮横地伸进去，纠缠不休。她却不怕，反倒吮着他的舌，津津有味。
莫尊气极，狠狠操着嫩穴，啃咬着往下，张嘴含住那美妙的乳防，大口吞咽，逗得她呻吟不休。
“啊、轻点儿、啊、别这样……”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咬住顶端果实，大力吮吸，像在吃她的奶水一般，昭昭扬起脖子，在他背上抓出数道红痕。
“不要了、不要了……”小穴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快感密密麻麻布满全身，大脑一片麻痹。
“还敢夹我，云昭昭，你他妈的还敢夹我？！”莫尊被她下面吸得受不了，屈指重重弹在充血的荫睇上，“舒服吗？嗯？荫经都快被你绞断了！”
“啊——”昭昭尖叫，“别这样——啊——”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人几近疯癫，昭昭支起身，又重重倒入床铺，哭得声嘶力竭，“尊，我会被你干死的，不要了，求求你……”
“你死了最好！我恨不得弄死你！”莫尊掐住她的腰，飞快冲刺，两人结合处汁液横溢，啪啪作响。
床好像要塌了一样，剧烈晃动。莫尊酥麻到极致，在她耳边咬牙嘶吼，昭昭五指插入他发中，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莫尊见她已无神智，发着抖，抵住她的额头，“宝贝……”
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分身摩擦着，直冲脊梁骨，他捧住她的脸，不断亲她的嘴，“昭昭、昭昭！啊——”
快感迸发，将他淹没。
如果这一刻，他们都死了该多好。
莫尊急促地喘息，倒在她身上，感觉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身下，更是泛滥，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
长夜太短，他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无论心里有多恨，莫尊悲哀地发现，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真的活过来了。
所以如果她走了，跟云熙彦走了，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
除非，他爱上别的人。
对，别人……
莫尊抬起左手，看着中指上的铂金戒指，简单的款式，隆重的誓约，他想到千汐，嘴角不由得宛然。
“云昭昭，她比你爱我。”
他这样说的时候，眼底柔情尽散，又变成一片漠然。
只是心头持续的隐隐作痛，他不知从何而来，又如何平息……
新年番外
两手提着重重的购物袋，昭昭从电梯出来，正想掏钥匙，却看见房门虚掩，客厅灯光明亮，暖暖地透射出来。
她进去换了鞋，见两个男人坐在地毯上下棋，疑惑地问：“你们怎么在家？不是去参加什么跨年酒会了么？”
云熙彦推推眼镜：“碰到莫尊，就提前回来了。”又说：“没想到回来发现你不在家。”
昭昭把大包小包放到厨房，“买了些食材，明天我想请雨致和雨魅姐姐到家里来过年，还有霍七和金助理，你们帮我叫上他们俩，好不好？”
说着走过去，搂着莫尊的脖子，亲了一口，听到莫尊说：“好。不过，霍七来了，萨坤肯定也会跟着来的。”
“没事，他不嫌这嫌那就行。”
云熙彦眯眼撇过去，“我呢？”
昭昭盘腿坐下，“你？你今天还没被亲够吗？”
“什么？”男人不解。
昭昭拿出手机，翻了翻，举在他面前，“郎才女貌，真是般配啊。”
云熙彦看了照片一眼，眉头一跳，“我……那只是礼节性的贴面问好，我没碰到她。”说着看向莫尊，冷哼道：“你拍的吧？可真会找角度。”
莫尊落下黑子，“听说，这位女总裁是你的大学同学，当年你们在学校，是公认的金童玉女。”
“谁他妈说的。”
“她本人说的。””……“云熙彦默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棋，看向昭昭，“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今晚我任你处置，绝不反抗。”
莫尊：“你想得美。”
昭昭喝着水，坐在旁边听他们舌战。
云熙彦说：“一个同学算什么，前两天你跟白千汐在外面幽会，当我不知道么？”
“白千汐来中国了？”昭昭问。
莫尊顿了下，“哦，对，我跟她见了一面，聊两句就走了。”
云熙彦棋也不下了，笑着朝昭昭靠过去，胳膊撑在地毯上，下巴搁在她肩头：“你信么？旧情人见面，就聊两句？我怎么听说你们搂搂抱抱的，很是缠绵呢？”
莫尊皱眉，“你别胡说。”
昭昭握着水杯，抿了抿嘴，扭头看着云熙彦：“你派人监视他？”
“……”云熙彦张了张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小丫头，你以为，他就没有派人来监视我吗？”
昭昭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不想再跟他们说话，起身到厨房做宵夜。
莫尊跟进来，云熙彦在客厅轻笑：“好好解释你出轨的事情。”
“我没有出轨。”他皱眉搂住她的腰，“昭昭，你别听他胡说，那天我跟千汐见面，是为了白家的事情……”
“既然没有什么，你干嘛瞒着我？”昭昭轻轻将他推开，“千汐，千汐，叫得可真亲热。”
“我……”
“你不用解释，她毕竟曾经是你的女人，你心里放不下她，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
“……”莫尊终于知道什么叫百口莫辩，什么又叫女人的巧言善辩。
昭昭偷瞄他的神色，继续故意叹气说：“所以如果你想见她，不用瞒着我，我不会介意的，就算你……你对她余情未了，想重新跟她在一起，也没有关系，反正，她那么好，还让你那么动心过，我输给她心服口服。”
“……”莫尊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我对她有什么余情？什么动心？哪个混蛋说的？你哥吗？”
“你自己说的。”昭昭巴巴望着他，开始翻旧账：“当初你亲口告诉我，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过你那种感觉，你还当着我的面亲她，你忘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做过这些事？莫尊完全没有印象。他只觉得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将昭昭拉过来，扣在臂弯，埋头堵住她的嘴，把她亲得七荤八素，喘息连连。
许久，舌头从那小嘴里撤出来，他睨着她：“你再敢给我胡说八道，我马上就在这里把你办了，听到没有。”
“你……”昭昭气极，用力捶了他一拳：“那你还敢去见白千汐吗？！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去见她，我就把你阉了！”
莫尊好笑地捏住她的小手：“阉了，你舍得？”
说着把那柔荑往身下按：“你再说一遍，要把我怎么？”
昭昭咬唇，感觉手心胀鼓鼓的一包，脸立即烧起来，瞪住他，恶狠狠道：“我说，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去见白千汐，我就让你……精尽人亡！”
“好主意。”莫尊笑着，将她抵在流理台前，缠绵深吻。
……
深夜里三个人在卧室里玩游戏，额，此刻游戏的内容是蒙住昭昭的眼睛，让她根据手感和口感，判断面前的圆柱体是出自谁身体的一部分。
然后她就猜错了。
“是……哥哥的？”她耳根子火烫。
脑袋被轻拍了一下，莫尊说：“错了，是我的。你没尝出来？”
“……”她想怒喊这怎么尝得出来？又不是鸡肉香肠和牛肉香肠的区别！
身后有只手轻轻刮着她的翘臀，昭昭敏感地颤了几下。
“错了该怎么办？嗯？我们之前说好的。”云熙彦贴在她背上，喃喃咬着她的脖子。
昭昭无助地揪着手指，支吾半天，“那，那我要戴着眼罩，不看你们，行不行？”
“行。”当然行，他们看她就行了。
不知不觉没人出声，屋子里万分安静。昭昭褪掉衣物，慢慢躺到床上，心一横，索性就当做旁边没人，然后，小手瑟瑟地摸入腿心，自慰给他们看。
两个男人像木头似的定在那里，心跳剧烈，喉结不断滚动，看着那银荡的画面，脑子里嗡嗡作响，血脉喷张。
不一会儿，昭昭就喊着他们的名字，达到巅峰。
“我受不了了。”莫尊哑声说。
云熙彦摘掉眼镜，“那你先吧，我还可以看一会儿。”
于是昭昭还没缓过神，就被扑倒了。
……
寒冷冬夜，房间里一片温暖旖旎。
三个人喘息着，混乱不堪。
昭昭剧烈颤抖，仰头哽咽了一声，这时，发现他们忽然都停下了动作。
“新年到了。”莫尊气息不稳，啃着她的肩，“放松点，后面太紧了。”
“前面，也紧。”云熙彦听到窗外钟声，吻着她的唇，笑说：“我们从去年做到了今年。”
莫尊也失笑，“还有前年，还有以后的每一年。”
昭昭烫着脸：“你们……你们说完了没……我快胀死了，拜托动一下……”
男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笑意更甚。
“这可是你说的。”
如此要求，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如此良宵，怎么可能辜负呢？
……
——长夜漫漫，祝各位看官新年快乐，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