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阿姨那里有她小时候的照片?”
“不知道,我没有问。”
“那你去问问有没有,有的话要来,谢谢。”
“没关系。你们找这个人做什么?。”
我看看蕾拉,然后说:“我们有些事情要向她打听。”
“哦?什么事情?你们不如向我打听!”
“这”我迟疑着,我和蕾拉所追查的事情可是不能被人知晓的,这要叫我如何开口。
“那你就再帮我们打听一个人吧。”蕾拉说。
她不会是要告诉她什么事情的吧?
“什么人?”
“程琛。”
“好,这个人是你朋友么?”
“不是,他曾经救过我。”
“hi,李。”为我们查人的这个女孩我从没有问过她的名字,但是这里熟悉那个女孩的人都这么叫她,我看到一个人走来。“去那边玩吧。”
“我过去了,明天给你们想要的。”
“好,拜。”
在李走了之后。
“程琛是谁?”我问。
“我父亲。”
“那你的名字应该算是艺名之类的了?”怪不得,我不记得有蕾这个姓氏。
“是的。”
“那你本名叫什么?”我突然发现我对蕾拉的事情知道的很少。
“说实话,如果不看身份证我都不知道我原来叫什么名字。因为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我现在的这个名字。”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不再对名字有什么研究,毕竟它只是类似于一个符号。
“我去上面唱首歌,也许能遇见要主唱的人。”
“好。”
我独自坐在那里,听着蕾拉唱歌,偶尔的东看看西看看。
“刘箐?”
“嗯?是你!”
我确实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熟人,对,应该算的上是熟人。曾经黑色的头发现在变成了金色的,精致的脸蛋,一身黑色的衣服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
“我在远处看着就像你,过来一看果真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起来了,她是贺铭耀的人,这里又是贺家的产业她自然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冷不热的回道,“没事出来坐坐,不过你眼神倒是蛮锋利的,在这里那么黑都能看见我。”
“职业病。”
“你叫什么名字?我希望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萧珞珞。”
“我记住了。”其实我对于她我谈不上讨厌,自然也谈不上喜欢,而造成我对她这样的感觉的或许是她毫不掩饰的真性情吧。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指指台上唱歌的蕾拉,“和她。”
“那个就是我冒充的人?”
“你没有见过蕾拉么?”
“没有,贺铭耀找到我时只说我很像一个人留着有用,之后没过多久他就把我送到你们身边了。”
她是直呼的贺铭耀的名字,不称呼他少爷,也不称呼他老板。“你和贺铭耀之间什么关系?”
“上下属的关系,但是我讨厌他,那种精明的男人,在他面前有种被看的十分彻底的感觉。”萧珞珞厌恶的说。
我喝口水心里想,原来关系不和睦啊!
“其实我和她蛮像的。”她轻声一笑。
“模仿者始终是模仿者,灵魂深处的是模仿不来的。”
“那你当日看穿我,就是看到了我灵魂的深处了?”
“我看透蕾拉的,但是你的我不了解。”
她沉默了一小会,“左伦,还好么?”
我迟疑的点点头,“很好。”
“你们没有在一起?”
“没有。怎么会这么问?”
“我明明看出你们两个”她止住再接着说,“不然我也不会暴露的那么早。”
“我们没什么。”我冷冷的说。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和左伦之间的关系,那种朦朦胧胧的到底是什么感觉,那忽远忽近的是什么。
“看样子你们也不顺利啊!”
“你很开心?”
“当然,这样我的机会就会多了些。”
“你认为可能么?”在这样一个相对立的情况下,她是为贺铭耀做事的,而贺铭耀的弟弟害死了左沉,贺铭耀后来又把蕾拉抓走。
她突然不说话了,陷入很长时间的沉默。“如果,我能先遇到你们就好了。”
她语言里流露出一种向往,对于平淡的感情之间的向往。或许她在贺铭耀的身边呆的并不开心。
“我真羡慕她能被那样的人疼爱。”萧珞珞说完这句话,就转身淹没在了黑色之中。
舞台那里蕾拉正朝这边轻轻走来。
其实我也羡慕这么被呵护的蕾拉,然而我不是个娇小的女生,也不是那种只需要有男人保护就安然的人,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的行动要随着我的想法而行动。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
“曾经冒充过你的人。”
“你怎么和她说话了呢?”蕾拉有些气愤的说。
“她没有抱着敌意来,就当她是个普通的人。”
“你还真是不记仇呢。”
“如果她没有跟着贺铭耀和我们是对立的形式,或许我们大家会成为朋友。”
“评价那么高!”
“她是个真性情的人。”
“那下回我可要见见了,这位似敌似友的人。”
“要不要加入我们乐队?”面对着我们走来几个少年。
“你还没有找到乐队呢吧?”我爬到蕾拉的身边说。
“没有。”
蕾拉和我说过话,看看那几个少女没有开口。
“我们乐队正在找主唱,刚刚有听过你的歌,我们觉得你很适合做我们乐队主唱。”
“你们都是在哪里演出?”
“我们是这家酒吧的驻唱。”
我看看蕾拉,“我们目前还没有摸清贺碧霞这个人呢,还不能离开这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蕾拉抬起头对他们说,“好。”
其中一个比较稳重的人拿出一个碟子对蕾拉说:“这里是我们自创的歌曲,你今天拿回家听,明天早上9点来这里。”
“没问题。”蕾拉伸手接接过。“以后叫我蕾拉就可以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是鼓手也是队长,海,这是吉他手,丰少,贝斯手,清。”
“原来比较成熟些的都是队长啊。”我在一旁自言自语。
海看看我没有说话,只是和蕾拉交代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终于找到乐队了!”
“恭喜。”
“不知道他们实力怎么样?能在这里驻唱也是有一定实力的人,要是Bulerose也能在像这样的酒吧里驻唱就好了。”
“怎么说?”
“我们当初为了找这些能够唱歌的酒吧,经常四处奔波。还好现在拼出了一点成果,有酒吧邀请我们。”
“很辛苦吧?”
“嗯,但是苦中作乐。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觉得这种东跑西跑的蛮快活、蛮自由的。你手机响。”
我忙低头看,接起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喂,等一下我去洗手间这里太乱了。”
“喂什么喂,知道几点了么,不是说好了今天我们有演出的么,你跑去哪儿了?”
“现在几点,不是到10点才开始我们的么?”我站在卫生间门口说。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哇,还有8分钟10点。我现在就去!一定准时到。”
我快速的从卫生间跑出来,拉着蕾拉就走。
“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把今天要演出的事给忘记了,左伦正发火呢。我们快走!”
“你怎么会忘记的呢?”蕾拉一边跑一边跟我说。
“我问了左伦那家店的地址,就在这里附近,想着路程挺近的就放开了玩,结果就是这样子的了。”
“你可真行!”
“记性不好没办法。”
跑到约定好的酒吧的时候,左伦他们已经在上面各就各位了,我慌慌张张的跑上去。想着和左伦说两句话呢,左伦却先说:“完事再跟你算账。”我一时瞪大眼睛,发觉这里所散发的危险气息,在看看阿明和小凯两人皆是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我在心中怀着不安的情况下走到麦克前,吸了一口气。
“在遥远的天空/有一盏星灯/停在向南的方位/每每我看着它/好多话语都凝固/澎湃的海水都沉睡/我不知道/它拥有怎么样神奇的力量/却也明白它蓝色的光亮/幽幽笼在我心/让一条孤单的夜路/陪伴的不安消散/我知道/也许它是不忍心/看我跌跌撞撞/迷惘沮丧/所以才久久停在上空/指引我方向”
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想,就算要算账我也要好好结束这场演出,不能搞砸。我是第一次唱这首歌,唱着自己写的歌时,感觉好开心,想不起要面对的左伦的批评,还有内心的不安。
结束之后左伦果然来跟我算账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这就是把主唱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你的下场么?如果你今天没有来,你知道我们这个乐队会面临什么下场么?别人会因此而对我们产生疑问,因为我们的失信没有哪一家酒吧会再邀请我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此刻做什么解释都会火上浇油,虽然我心里因为被骂而不开心,但是却无话可说。这就是所谓的做错了事,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