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我们直接就到了东北,市,这里我们大家都很熟悉了,当初辉叔他们就是在这个附近给我们坚持了十年的时间,特别是暴龙他们几个,现在可以算是故地重游了,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们还是很怀念这个地方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特别是暴龙,这个家伙本来就是东北人,当初辉叔他们在这里组建的时候加入的,现在回到家乡更是深有感触,一路上他的嘴就没有停下来,一直都在跟我们将东北的事情,让我们对于这里也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刚出来火车站就看到了公孙梦云这个家伙,没有想到他会来这里接我们,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这次我们过来的不止是我们上海这一地的人,还有江苏和浙江那边的黑道,这些人手足以引起公孙梦云的重视了,更何况公孙梦云这个家伙一直和江苏那边的关系不错,这次过来迎接我们也不算是什么事情,毕竟现在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人,有些事情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不然的话到时候还真的不好说会出现什么情况。
“哈哈,公孙老兄,没有想到你会亲自过来,我们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不知道他们现在都到齐了没有。”说话的是南京那边的一个帮派的老大,好像是叫什么王虎的,这个家伙也是东北人,王虎并不是他的本名,这个家伙就像是一头东北虎一样,在南京那边闯出来了很响的名声,至于他的本名现在都已经忘记了,倒是王虎这个名字在道上传的很响亮,所以大家也都叫他这个名字了,这个家伙也是洪门的忠实支持者,和洪门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王老弟你们过来我怎么可能不过来迎接呢,他们现在来的也差不多了,北方这些近距离的现在已经都到了,至于一些远的,比如说云南那边的现在还在路上,今天晚上也会到的,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了,你们先跟着他们回去吧,马上还有一批人要过来,我还要再等等他们。”公孙梦云看来今天要忙死了,全国三十多个省市,还不算说要过来的香港澳门和台湾那边的人手,就这些已经足够他受的了,估计今天他是回不去了,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吧。
“那也好,我们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了,本来怎么说我都要陪你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还真的不能留下来,这样吧,一会等你回去之后我们在好好的喝点吧,说回来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块喝酒了。”听公孙梦云这么一说,王虎也知道不能再聊下去了,后面还有这么多的兄弟在等着呢,不说别的,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很疲惫,我们还好说,最起码还有一个卧铺,但是他们就不一样了,一路的硬座让谁也受不了啊,所以现在也只能是先回去修正了。
“嗯,你们先回去吧,凌风,一定要替我好好的招呼大家,今天大家先休息休息,明天等到大家都聚集起了之后我们在好好的玩玩,唉,说起来时间还真的不多,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啊,对了,南宫煌兄弟,你先不要回去,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说完这些话之后公孙梦云转头对着南宫煌说道。
“也好,你们先过去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公孙门主说。”
之后我们就跟着凌风走了,听说这个凌风是洪门的军师,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啊,有时间一定和他聊聊,看看这位究竟有什么本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我们跟着凌风回去的问题,单说这边公孙梦云单独把南宫煌给留下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南宫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单把你留下吗,你是个聪明人,肯定会知道的。”公孙梦云看着南宫煌说道,就等着南宫煌怎么说了。
“公孙门主是看上我的情报了吧,没错,我是得到了这次国际联盟的具体情报,放心吧,现在我们大家都是一条战线上的人,我是不会丢弃自己的盟友的,情报我已经带来了,就等着我们大家聚在一块的时候拿出来了。”南宫煌小声的应付着,他感觉到了,这次公孙梦云让他留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会让你留下了,司徒翰那个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别说你不知道,我曾经吊车过他,但是没有得到什么消息,我想你肯定是知道的吧,告诉我,他是不是司徒浩然那个家伙的儿子。”最后公公孙梦云几乎都要疯狂了,眼睛可怕的吓人。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就算是他和司徒浩然没有关系,但是他和兄弟会的那位也是有关系的,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司徒浩然那个家伙现在就在澳洲,我根本就没有得到他有儿子的消息,所以对于这一点我是真的不太清楚,我估计司徒翰这个家伙可能是司徒家的子孙,但是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南宫煌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但是他没有说实话,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是吗但愿是这样吧,司徒家现在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但是留着他始终都是一个威胁。”
“千万不要这么做,难道你忘记了当年吗,不要忘记了,他的身后是司徒家,而司徒家的后面是那帮家伙,上次也算是司徒浩然那个家伙自作自受,不然的话就算是你们也不一定可以打败他吧,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惹这件事情的好,司徒翰那边再怎么说也不会对你们产生威胁的,这个也只能说是司徒家的一个生存方式吧,如果你真的要杀掉他的话恐怕司徒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的。”
“哼,我就不信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到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将他杀掉。留这他始终都是一个威胁。”
“唉,随你吧,只要你不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