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子哲感觉到了莫诗的不专注,加深了湿吻。
重重的吻侵蚀了莫诗的思想,她甚至忘记了思考。
莫诗沉浸在了吻中,眼神开始迷离,不知过了多久,梦子哲离开了莫诗的樱唇,莫诗大口的吸着氧气。
邪魅的笑容扬上梦子哲的脸,像是得到了应允,他翻身而上,压住了莫诗。心想着这个女人果然是尤物,只是一个吻就让自己控制不住了,想那皇后和宫里的那些嫔妃每次千方百计的献媚自己都不为所动,只是为了生理上的一种泄欲不得已而为之。
为何在安逸王府时自己能忍那么久都没有碰身下的女人,有点想不通当初的自己了。
莫诗惊恐的看着身上的人,帅气的脸庞和那双闪着欲望的眼眸让她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呆板而呆泄的望着梦子哲,不知所措。
虽然在现代的二十一世纪比较开放,但是才醒来一个多月的她并没有找男朋友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未知着,有些犯怵,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莫诗刚想制止,梦子哲埋头在她的颈项,湿热的气息让她面红耳赤,全然忘记了刚才所想。耳朵被梦子哲的舌头轻舔着,酥麻的感觉袭向全身,“嗯……”
梦子哲听到动人的呻吟声,像是吃了催情药一般全身火热起来,予取予夺的沿着莫诗的脖颈而下,莫诗性感的蝴蝶谷尽收眼底。
再次吻上莫诗的唇,上下其手的解开了她的腰带,一吻过后,沉重的呼吸中胸口上下起伏着。
凉意传来,不对,就算是曾经爱着,也不能失身于他啊,莫诗蓦然而醒,伸手推搡着梦子哲。
“不要。”险些做了错事的莫诗移动着身子从梦子哲身下退到床边,摇着头,泪水由然而下。
“来不及了。”梦子哲一把抓过莫诗,将她翻腾的双手反扣在她头上,湿吻落下,莫诗闭紧了双唇,闪躲的摇着头。腿也随着梦子哲另一手的触摸踢腾着,摇摆着身躯,她不知道,这样更引诱着梦子哲的‘趣‘。
顾不得其他,梦子哲已经被折磨到了尽头,伸手扯下床边的帷帐,将莫诗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疼痛的感觉袭上心头,莫诗泪雨梨花的哭喊着。
“骗子,你是个骗子,你根本不爱我。”莫诗疼的痛哭,刚才怎么会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还欠了夏征的那份恩!
“诗诗。”梦子哲像被骂醒一样迅速的解开绑着莫诗胳膊的纱帷帐,看着被莫诗挣扎嘞出的红印心底竟然有了一丝小小的激动,身体又重重的抽动了几下。
安国后宫的女子每一个在与梦子哲欢好后都要养上半月,每一个嫔妃之后都是遍体鳞伤。
疼痛的感觉过后一体传来一阵寒栗,身下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莫诗对这未知的感觉既无措又兴奋。解放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住了梦子哲的腰。
“呃……啊……”“哦……”两人的呻吟声荡漾在整个麒麟殿,液体的腥味同样飘散在整个殿内,梦子哲瘫软在莫诗的身上,贪婪的吸着莫诗的体香。
天微亮,宫人们忙碌起来,梦子颜得知梦子哲回了麒麟殿一大清早而来。目睹着赤-裸的躺在床上的两人,对莫诗的嫉妒与恨意更深了。却多了一种情绪,是开心,是幸福……
“去唤皇上起床早朝。”梦子颜说着,离开了麒麟殿。其实梦子哲早就醒来了,他就是想让梦子颜看着自己与莫诗,让她狠狠的记住她只是自己的皇姐。
朝堂上,安国附属国秦殇国臣送来了进贡品。
梦子哲盯着朝堂上带着面纱的女人玩味的一笑道,“秦殇国第一美人为何要挂着面纱呢?”
“圣上莫怪,奴婢拿下就是。”大殿之上,女子拿下面纱,大臣们倒吸一口冷气,此女竟与三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乍一看少许惊讶,世上竟有如此想像之人。
“奴婢名叫绯色儿。”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绯色,人如其名,朕就封你为绯妃,绯色的绯,赐倾世殿,如何?”
“臣妾谢皇上。”绯色儿领旨谢恩,退出了大殿。
梦子哲站起身,想起了麒麟殿里的莫诗。不知两人站在一起是否像双胞胎一般,想着又大笑几声道,“爱卿车途劳累,先去歇息吧。无事退朝。”
梦子哲当日便夜宿于倾世阁,但是并未宠幸绯色儿,而是与她下棋至清晨早朝。
次日,皇后挺着肚子到了倾世殿,看着绯色儿面色全失,差一点堕胎。多亏了绯色儿丹药一颗救得皇后与皇子,梦子哲赞赏的将绯妃升成绯贵妃。
宫中都以为绯色儿要独宠后宫时,梦子哲再未入进倾世殿,因为那颗丹药有些蹊跷。
半月后,御书房内——
“圣上,属下已查清,绯贵妃身世清白,是秦殇第一拳绯岳之女,今年十六。”暗卫说。
“绯岳是秦殇的武士还是江湖人士?”梦子哲凝眉而视,一双有神的双眼凝视着案台下的暗卫。
“回圣上,绯岳是江湖人士,在秦殇有一镖局,此镖局曾在江湖地位不次于当时的天下第一庄。”暗影埋着头说,声音沉稳而有力。
梦子哲点点头,“退下。”邪笑着走出了御书房。
地位不次于当时的天下第一庄?梦子哲疑心一直很重,当时对莫诗也是如此,如今的绯色儿当然更加小心,生怕后宫中进了细作。
麒麟殿内,看着依旧熟睡的莫诗,梦子哲挑了下眉,换了轻便的衣服。
自从在柜中找到莫诗,梦子哲就搬回了麒麟殿,麒麟殿内莫诗的存在只有梦子哲的几个亲信和梦子颜知道。
莫诗整日昏昏沉沉也无法胡跑,根本不知过了几日,也不知每次醒来是何时辰,只知每次都被梦子哲唤醒进食喝药。
梦子哲打开衣柜,不知碰到了何物衣柜向前移动了三尺多长,抱起莫诗,两人消失在衣柜后。
已尽傍晚,梦子哲从衣柜后走出,衣柜回到了原位。
“来人。”
“奴才在。”
“去给朕拿壶好酒来,宣绯贵妃来麒麟殿与朕一同进餐。”
半个时辰后,绯色儿来到了麒麟殿,梦子哲靠在窗边饮酒发呆,绯色儿看着这样如诗如画的梦子哲,从脸红到了脖子跟。
“爱妃怎么脸红了?”感觉到了陌生气息,转头看向站在门口望着床边发呆的绯色儿,戏谑的问道,走上前挑起了绯色儿的下巴。
“臣妾参见……”
“江湖儿女哪里有那么多规矩,爱妃在朕面前不必拘谨。”见绯色儿施礼,梦子哲俯身扶起,顺带将美人揽入怀中,温柔的说道。
“谢皇上。”绯色儿的脸更红了,半低着头,咬着下唇,双手搅在一起揪着袖摆。
梦子哲伸手到绯色儿嘴边,解救了被绯色儿紧张险些咬破的下唇,看着这张与莫诗一模一样的脸心动不已。
绯色儿虽然同莫诗有着同样的一张脸,却温柔似水,好像稍重些就会打破水面一般。梦子哲心里将两人比较着,他想看到绯色儿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是否真的如近些日子表现的这般。
这些日子,梦子哲虽未入倾世殿,却对绯色儿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每日一早,绯色儿必定去拜见皇后,之后回倾世殿练舞。吃了午食就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小憩一会,便起来在房间练字,据说写的都是“梦”字。梦子哲甚是得意,看来这女子对自己已是用情,不然怎会日日练字写下自己姓氏?但是绯色儿并未跟各妃争宠之势,非常安守本分。
对于梦子哲来说,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是件好事情,因为不用费事的去处理其中的琐事。他是一国之君,是要处理国家大事的,对于家中的繁琐根本不予在乎。
緋贵妃一夜成为了后宫之宠,近日来,三日侍寝已是梦子哲对妃子最大的恩惠了。
也有谣传,说梦子哲爱的根本就是三公主,而绯色儿只是个替身。
夜,深不透底。
今夜,已经是緋贵妃侍寝的第六天,每夜事后,梦子哲都会命人送来汤药,绯色儿总是乖巧的喝下,然后由人抬回倾世阁。
绯色儿习惯了,心里没有低落,她知道,这是命。她是替代品,可是梦子哲对她来说,也不是唯一的,她的心里,只有梦,那个梦中的男子,对她强势却不改温柔的男子。
莫诗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梦子哲唤醒她时,觉得头沉沉的。这不是正常熟睡后的现象,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肚子很饿,像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她朦胧的看着视线里有些模糊的梦子哲,抿了一下干涸的嘴唇。
四周的景致不一样!看着四周白色的帷帐有些恐慌的睁大了双眼,难道自己生病了?为什么这么多白色,印象中,只有病房才都是白色的。病房!莫诗狰狞的看向房门,房门站着两个宫女,心里松了口气,不是医院,不是病了。
看来自己睡了很久,记得上次被叫醒时,天也是亮的,那时候自己还睡在麒麟殿。是如何被搬运过来的呢,这里又是哪里呢?
“这是哪?”雾蒙蒙的眼睛显然是因为害怕引出的泪水,莫诗圈起腿抱住自己,把头垂的很低,总感觉自己很……
“别怕,这是朕的水阁。”看着恐慌的莫诗,梦子哲有点慌的解释,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难道真的爱上她了?
不!他只是喜欢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如今这个女人的替代品已经有了,这个女人已经没用了,如果不听话就立刻杀了她!对,不听话就杀了她!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水阁,是在绯色儿进宫时开始建的,建在麒麟殿中的湖中。梦子哲贪婪的想要看到两个绯色美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即使是这样远远的互望着,也觉得刺激。
莫诗听到梦子哲说朕,而不是我,便抬头盯紧了梦子哲的眼睛。当看到了梦子哲眼中不知是什么样的寓意时,全身颤抖了起来,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心痛?“哲……”嘴中突然冒出的颤抖的声音唤醒了梦子哲,梦子哲温柔下来,眼神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莫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叫他哲,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那感觉如此熟悉,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对于莫诗来说,最恐怖的表情就是面对死亡。看着周围的白色帷帐,还有自己这些日子的嗜睡……难道……
“诗诗乖,后宫争斗不是诗诗能承受的,朕把你藏在水阁,你就可以安全无恙的在朕的身边,没有人能找你麻烦了。”梦子哲软声软语的说,哄诱着莫诗。
看到了梦子哲温柔了下来,莫诗软化了。
“水阁……”声音有些飘渺,莫诗缓缓的穿上鞋子,走下床。梦子哲给她披上了一件衣物,莫诗走出房间。
水阁,果真是水阁,水中楼阁……梦子哲解释说是怕自己被人伤害,可是为什么觉得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已经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处境呢?
为什么要相信这个男人,就因为那张同自己前世的救命恩人一样的脸吗?可是明明不是一个人,即使再弥补,也不是夏征,他是梦子哲,是这个异世的王。他操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自由,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