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都是美酒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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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分辨可能出现的声音的同时,我心中微微一动,想到了以往自己所

  认知的武侠小说中真气也就是内力的运用,它们往往可以用在各种器官之

  上,比如眼睛,就可以让自己的看得更远更加清晰;耳朵的话,则是能够

  听得更加清楚。还有之前“血饮天下”可以很容易地躲开我射出的“合金

  箭”是不是也是因為如此呢?想到这儿我心中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

  之前我获得内力之后一直没有想到过这些方面,因為“七星螳螂心

  经”本身就是只注重丹田以及四肢这些主要部位的一门心法,通过在这些

  地方的内力运转慢慢壮大自己的内力。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没有想到过将内

  力运转到其他的地方。

  心中打定主意,将自己体内的一小股内力缓缓地从丹田运转到中宫,

  再到印堂、太阳穴,之后就是耳朵部位,这裡的穴脉我可不清楚,说实话

  这一次的实验确实存在著一定的危险,毕竟对於陌生的穴位,我的这种做

  法很容易造成筋脉错乱或者走火入魔的情况。但,现实情况逼得我不得不

  冒险。

  然而实际情况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困难,内力很容易就达到了耳朵部

  位,我可以很容易地听到方圆十米之内的所有的细微声音,并且由此在脑

  中生成一幅想像中的画面,当然画面中也有著我的对手“血饮天下”的存

  在。

  我缓缓地转动著身子尽量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而引起“血饮天下”

  的注意。“血饮天下”细微的脚步上以及攀爬巨树的摩擦声一丝不漏地传

  入我的耳中,在我想像的画面中我可以看到一个身体紧紧贴在巨树上的模

  糊黑影正在小心翼翼地向著我这个方向缓缓地蠕动,像极了以前看到过的

  一种毛毛虫。

  “听”到这种情况,我改变了之前的计划。明显地,“血饮天下”这

  个傢伙的“攀爬术”水准不行,或者他害怕因為太过快速地移动引起我的

  注意,总之目前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无声无息地迅速地接近我。这样一来,

  我就可以重新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根本不需要以身犯险,以自己

  来吸引“血饮天下”的注意力。

  我假装发现什麼似的,将自己手中的“金精巨剑”收了起来,重新换

  上了“黄金猎弓”,上面更是搭上了一支镶嵌玄级“祝融战魂”的“火龙

  箭”看到我这种突然的举动,“血饮天下”的攀爬停了下来,静静地停

  在那儿观察著我的一举一动。

  突然,我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睛紧紧地盯住远方,好像发现

  什麼似的,手中的“火龙箭”却已经拉了一个满月,彷彿在那裡发现了自

  己的目标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血饮天下”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不管是什麼原因让

  对方这麼高兴,但是肯定不会是自己,於是再次小心翼翼地向上爬去,目

  前离对手仅仅只有七八米的距离,只要在近一点,自己完全可以将这个狡

  猾而又麻烦的猎人一举击杀。

  耳边听著细微的摩擦声再次响起,我脸上的笑容更加浓了,小心翼翼

  地向著“火龙箭”中注入火係法力,然后用自己的内力包裹,再加上自己

  的风係法力。

  望著远方并不存在的对手,我口中大喝一声,双手作势射箭,就在这

  时,一个沉闷的声响回荡在我的耳边,眼角瞟到一个淡淡的身影快速向著

  我冲了过来。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原本射箭的动作轻轻一个转移,“火

  龙箭”锋利的箭尖直指飞速而来的身影,像一道闪电般飞射向空中“血饮

  天下”模糊的身影。

  “血饮天下”看到已经到了眼前的“火龙箭”心中大骇,但是这个

  “火龙箭”速度是如此之快,加上自己的本身就在空中难以变换身形,只

  得用脚尖在巨树身上轻轻一点,向著旁边漂移了一小段距离。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麼好的机会。“火龙箭”在我的内力以及风係法力

  的作用下微微偏了一个小角度,仍然狠狠地扎向“血饮天下”的心脏部

  位,我心中清楚,即便“血饮天下”身上穿了一件很不错的盔甲,但是在

  “火龙箭”的大爆炸之下绝对是非死即伤的局面。

  但是“血饮天下”不愧是“血饮天下”,在这种已经没有任何躲避机

  会的情况下,双手紧握那把巨型长刀,狠狠地劈向“火龙箭”锐利的箭

  尖。刀锋与箭尖准确地撞在一起,剧烈的爆炸声响了起来,因之產生的巨

  大气浪使得巨树颤抖了好几下,让我不得不死命地抓住树榦才不致于因此

  掉下树去。

  在剧烈的火焰完全消散之前,我又听到了一个重物砸落地面的沉闷声

  响,估计是“血饮天下”这个傢伙被那个巨大的气浪地弹到地面上去了

  吧。

  火焰终於完全消散了,我终於能够看清下面的景象,并没有看到想像

  中“血饮天下”狼狈的样子,除了一小滩血跡之外,“血饮天下”再次消

  失在我的面前。我仔细地搜索著四面八方,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异样的声

  响,“血饮天下”整个人又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血饮天下”的受伤程度,虽然在表面看来他受伤不轻。但

  是现在他有隐身起来,到目前為止,我还是不知道这个傢伙是怎麼隐身

  的,要是一不小心著了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仅仅注意著四週动

  静,却没有进一步行动。

  时间慢慢地过去,终於因為两人的罢战而出现了平局。我对於“血饮

  天下”后来的一直未出现很是奇怪,在看了比赛的详细录影之后才知道事

  情的真相。

  “血饮天下”在受到那一支“火龙箭”的打击之后,受的伤比较严

  重,只能暂时远离那片巨树林,想要恢復自己的生命值以及内外伤,但是

  当时却很不幸地遇到了一条出来觅食的“铁线蛇”

  “铁线蛇”是一种独居的怪物,十分的罕见,最低等级也在七十级以

  上,因為它们的身体像铁一般坚硬而闻名;而“血饮天下”遇到的那一条

  整整有著八十级,光从等级上就让人吓一跳了。

  要是在平时,“血饮天下”当然可以与之一斗,胜负还真是难以预

  料。但是现在,在这场关键的比赛中,一旦与“铁线蛇”之间的打斗引来

  我的注意,那麼自己将会受到两方面的进攻,一远端一近攻,那将是自己

  的末日。

  所以,“血饮天下”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铁线蛇”体型修长纤

  细,约一米五左右,身子仅仅比手指粗一点,爬行的速度十分迅速,让

  “血饮天下”不得不倾尽全力奔跑才堪堪拉开两者之间的距离。这种情况

  使得他与我之间的距离也是慢慢拉远,此时的我正在担心“血饮天下”这

  个傢伙可能躲藏的地点,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已经在一条“铁线蛇”的追击

  下落荒而逃了。

  事后我想想,真是后悔当初的过分谨慎,只要自己胆子再大一点就完

  全可以获得这次比赛的胜利。归根结底,“血饮天下”的名头还是太盛

  了,一直以来,佔据《综合能力排行榜》首位的他,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

  压力;加上“血饮天下”的各种传奇经歷满天飞,让我在一定程度上将自

  己划归到弱于“血饮天下”的这个等级之中。

  未战势已弱,可以说在比赛初我已经註定了处於下风的局面,即便之

  后成功将“血饮天下”打下树,也没有佔据多大的优势,反而缩手缩脚,

  浪费了大好时机。

  平常心!平常心啊!想要做到这一点还真是有点困难呢!

  这一天的比赛过去了,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虽然在最后的一场比赛

  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但是老天还是比较帮忙,送了一条“铁线蛇”给“血

  饮天下”,平局的结果还是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现在“血饮天下”和

  “火云道长”比分為十一,并列第一;而我的比分為十,与“快剑一

  刀”、“一箭穿心”以及“玉女剑”排在第三。

  对於这个比分我一点也不担心,现在比赛才刚刚开始,真正的差距在

  比赛的中后期才能显现出来,特别是经过“血饮天下”以及其他的一些高

  手的冲击之后,比赛的得分情况将会呈现一种涇渭分明的状况。

  下线的时候,仅仅是七点鐘,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十一点左右睡觉

  的。现在,我居然发现自己突然之间轻鬆了下来。与之前那几天相比,简

  直天壤之别。

  反正现在上床的话也睡不著觉,所以我乾脆开著自己的小“红旗”来

  到了市中心颇有名气的酒吧一条街,准备锻鍊一下自己的酒量,毕竟在游

  戏中已经能够承受像“杜康”、“烈火烧”这样的烈酒了,现在喝一些现

  实中清淡的酒应该不成问题吧?带著这样的想法,我进入这家看起来格调

  不错的“天缘酒吧”

  和它的名字一样,“天缘酒吧”内部装修得十分清雅,有一种“浪

  漫”的气氛,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品尝酒保向我推荐的一款比较清淡

  的“红酒”发现在游戏中早已经能够承受烈酒的我,这种价格还算公道

  的红酒根本不能对我造成多少影响。欣然之下,我向著高浓度的烈酒发起

  了进攻。

  洋酒我是不会喝的,纯粹用酒精兑出来的东西怎麼能够与我们中国自

  己的名酒相提并论?所以,我向酒保要了一小瓶的“茅臺”,是那种用精

  致的搪瓷酒瓶装起来的高档货,我手中的一小瓶就整整花去了我三千大

  洋。虽然对於它的价格没有疑问,在游戏中我就知道好的酒绝对值这个价

  钱,关键在於酒的本身,是否味道醇正。

  虽然现实中没有喝过类似的酒类,但是在游戏中我可以说是尝遍天下

  美酒,同时也知道了判断一种白酒是否对味的方法。

  首先,当然是“闻”闻闻它的味道,越是好的酒越是酒香浓郁,经

  久不散。

  第二,是“观”“观”的是酒的色泽,这个方面太过繁杂,我也知

  道的不是太多,并不是酒色清白就一定是好酒,有的酒就是要注重“浑

  浊”,比如“黄酒”

  第三,也是最為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品”不过这个“品”可不是

  简单的尝尝味道就可以了,也是很有讲究的。但是我知道的资料太少,大

  多数的“品”法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首先将一小口酒含在口中,分几

  次咽下,一一品味每一次的味道不同之处,并且通过品尝每一小口的酒来

  判断该酒的正确的资讯,比如酒的年代、用料、出產地等等。

  而我仅仅能“品”出个“好”与“坏”已经十分不错了。

  我慢慢地品尝著这一瓶“茅臺”的味道,跟游戏中的茅臺细细比较,

  发现手中的茅臺在香味差了很多,更少了一份陈年“茅臺”应有的清冽,

  三千的价格还是稍稍有些贵了。

  一边的酒保看到我悠然自如地品尝著小酒杯中的“茅臺”,心中充满

  了诧异,因為根据先前我需要他来推荐酒类的“事实”,我应该只是一个

  “初饮者”罢了。但是仅仅过了十多分鐘,我干掉了一瓶红酒之后,现在

  又向著一瓶茅臺发起了进攻,如此快的转变让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举杯向著发愣的酒保微笑示意,在酒保惊醒过来之前再次沉浸到

  “茅臺”的世界中去。其实,我自己也是心中疑惑,原本仅仅是一个尝试

  而已,依靠游戏中对於酒的“歷练”在现实中稍稍锻鍊一下自己的酒量,

  哪曾想居然可以做到如此轻鬆的地步。也许,对於酒原先的那种辛辣已经

  适应的缘故,让我不再“害怕”喝酒了吧。

  也许,原本我就应该是一个善饮者,只不过受不了酒的那种辛辣,在

  内心也不想尝那种味道罢了。

  盛装“茅臺”的酒杯虽小,但是在我一杯杯地倒入自己口中的情况

  下,这瓶本就不多的“茅臺”现在只剩下一个底了,离清空也仅仅是我最

  后的一个倒酒动作而已。

  但是,就在这时,“天缘酒吧”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

  那份寧静优雅。

  我转眼向著骚乱之处看去,最显眼的就是一个打扮得十分清纯的年轻

  女子,正受到两个装扮明显是混混的傢伙的轻薄,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实

  在太过柔弱,根本甩不开那两个混混的双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四

  周。

  看到女子楚楚带泪的可怜样子,我心中大為愤怒,这麼一个正规的酒

  吧难道就没有保安之类的出来管管吗?我向著四週看了一下,发现大多数

  的酒保以及那两个原本在酒吧门口想要进来的保安,在看到两个混混的面

  孔的时候,都有些骇然地低下了头,彷彿这两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似

  的。

  我心中一动,难道又是那些黑帮分子?这些傢伙可绝对不是好惹的

  主。想到之前刘佳差点就被侮辱的事情,我心中一阵后怕,事后刘佳告诉

  我那些人的背景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如果这两个傢伙也是那种类

  型的黑帮分子的话,那麼这个柔弱的姑娘肯定逃不了两人的魔手。

  想到这个可能,我只觉得全身燃烧起来,悄悄地接近其中那个背对著

  我的混混,手中的酒瓶狠狠地贯出,重重地敲击在他的颈部大动脉之处,

  一下子就将他敲晕了过去。没来得及得意自己在游戏中熟悉的人体相关知

  识,我发现另外一个混混已经发现到了不对,正在转过身来。

  我如法施為,只不过这一次却因為混混的转身,酒瓶敲打在他的下顎

  部位。

  “砰”的一声,酒瓶和下顎的剧烈碰撞以“瓶碎齿飞”而告终。看到

  对方从口中喷出的混著鲜血的两颗牙齿,我心中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又在

  这个向后倒去的傢伙身上死命地踹了一脚,保证他根本不能看到我的真正

  面貌,虽然事后他们还可以通过酒吧的酒保了解情况。但是在游戏中养成

  的习惯告诉我,这却是目前最為稳妥的方法。

  将混混踹飞之后,我赶紧拉著那个被眼前情况吓呆了的姑娘跑出了酒

  吧,快速来到了停车的车场,钻进车子,绕了好大一个圈才回到自己的公

  寓,“红旗”汽车当然也锁进了车库,暗自决定在风声过去之前不再开车

  上街。

  直到关好房门,我才彻底鬆了一口气,只有在自己的家裡我才感觉有

  著一份安全感。这时,我也才放开了拉著那个姑娘的小手,放开前稍微感

  觉了一下,很是细软,这就是女孩子的手啊。

  “对了,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有没有去处?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

  送你回家——”在我心中我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送她走的,这倒不是我心

  中存著什麼非分之想。只是现在出去的话,要是那两个傢伙真有那麼点令

  人害怕的本事,那麼此时出去很有可能等於就是“自投罗网”了。

  即便那两个傢伙没有那麼大的能量,也仍然是充满著不确定的危险。

  刚才冲动也就罢了,现在我可不想因為这个原因冒这个险,所以即便这个

  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女孩回答“是”,我也会再次用一些危言耸听的话来吓

  退她的。

  但是对於我的问话,这位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名字的女孩却是没有任何

  反应。哦,不对,我可以听到她发出的轻微的呻吟声。将头转到一边,我

  发现原先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现在已经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双手不由自主地

  摸著自己那对丰挺的玉兔,她身上的衣服因為如此动作敞开了,露出一大

  片雪白的胸脯;而她的双腿更是相互纠缠在一起,使劲地摩擦著。

  看到这个场景,我脑中一片空白,等过了好久才回醒过来,知道她中

  了那两个混混的暗算,在她的饮品中早已被下了春药之类的东西。我赶紧

  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想要靠她来减缓一下春药的作用,但是明显地事情并

  没有因為我的这一个举动而有所改变。

  甚至可以说,正是我这一个事后想来显得有些多餘的举动,坏了大

  事。

  水杯被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女孩打翻了,大部分倒在了她自己的身

  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同时,她彷彿找到新的发泄一般,死命地将我

  抱住,根本不给我离开的机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现在的力气有多麼的

  大,我居然一时之间难以挣脱。

  我正想依靠自己的蛮力挣扎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早已情

  动无比的女孩将一双美妙的红唇印到了我的嘴上,其间柔软的感觉让我全

  身发热,之前被压抑住的酒意在这个时候也上来凑热闹,我在昏昏沉沉中

  被女孩推倒,然后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除去,直到最后进入一片温暖的怀

  抱。

  痛叫声,欢愉的呻吟声,随后响起,在这个过程中虽然我昏昏沉沉

  的,但是居然很清楚地感受到一切的感觉,当我最后在那片令人怀念的温

  暖中彻底爆发之后,我才真正带著无比的醉意以及倦意进入了睡眠状态,

  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的人生恐怕要多费週折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我就醒了过来,因為太冷了,睁开眼睛之后,我

  才发觉天才濛濛亮,而自己居然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睡了一夜。这可是已

  经入冬时节了,没有感冒算是我的运气了。但是在一转头之后,我的所有

  的庆幸化為乌有,因為我看到了一头乌黑的长髮。

  思绪迅速地回到昨晚,一切的一切被想了起来,我突然发现自己正处

  于一种危险的境遇当中,希望这个女孩不是一个受不起打击的人,不然—

  —真是难以想像那种情景。

  再一看,一抹嫣红进入我的视线。这个发现让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

  来,她居然还是一个处……这下,恐怕事情真的闹大了,即便当时并不是

  我的本意,而我当时也是一个受害者罢了。

  时间在我慢慢的等待中过去了,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整了,天已经大

  亮,而那个女孩也已经到了转醒的边缘,因為之前她已经说过几次梦话

  了,照我的经验,一旦做梦说梦话的话,那麼离她的清醒也就不远了。

  又20分鐘,女孩终於清醒过来。我不敢站得离她太近,仅仅是坐在门

  口,表示自己的没有恶意。女孩醒来看到我,稍稍一愣,但是下身的疼痛

  立即使她脸色一变,同时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加快,在那一瞬间几乎有一种

  跳出心口的感觉。

  但是女孩的脸色并没有我想像中所有的狂怒,而是将所有的感情化為

  泪水,就著我的被子嚶嚶痛哭起来。看到这种情况,我的心稍稍放鬆了

  些,轻声地道:

  “小姐,你也知道我并不是有意的。当时你被下了药,我又刚好酒

  嘴,所以——而且,也不是我主动的!”刚说完,我就知道坏了,想收口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人家女孩已经够伤心了,我居然如此出言,真是该

  死。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房间中,除了女孩更大的哭声之外,就是我的嘆息声。麻烦啊,这件

  事情一个处理得不好,那就是性命交关的态势,我可不想在事后在“强姦

  罪”之后加上一条“谋杀罪”所以,我是绞尽脑汁想要整出一个办法来

  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平时在游戏中清晰的思路在此时却成了一团浆糊,

  列举了无数的方案又否决了无数的方案。要是将它们写在纸上的话,我估

  计要得写下整整一本笔记本。

  就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女孩停止了哭泣,小声地向著我叫道:

  “这、这位先生——”

  听到声音,我赶紧抬头迎上女孩有些怯怯的眼神,放柔了声音道:

  “我叫墨隋,朋友们都叫我墨水,你也可以这麼叫我。”

  “墨、墨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买几件衣服来?我的——”我将视线移

  到床边已经碎成布条的衣服,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动的手,反正现在它们已

  经圆满成完了歷史使命,即将成為垃圾桶中的一个乘客。

  看到这些碎片,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暗自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

  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马上接声道:“没有问题,我马上帮你去买。对

  了,那个,你的三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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