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川剧变脸×鬼才少女×凤砚是老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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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钱人家玩的还不都那几套,你暗杀我、我暗算你,费尽心机拚命想爬上家主的位置,一步又一步,踩着无数的尸体往上爬,用鲜血换来的一切。

  在上位的日子,满足也孤独,似乎只剩下金钱是你朋友了,寂寞的时候,倾吐的对象是那闪着冷光的钱币,什么都拥有了,却只剩下钱而已。

  凤砚过的就是差不多的日子,虽然家主的位置他是正大光明的继承,每日却还得耗费心力去搭理那些亲戚贪婪的野心及目光。

  刚刚还杀气腾腾的凤砚,此刻却穿梭在私人的小酒吧调製饮料,一手水果一手牛奶的,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还记得,他冷冷的,没有温度的语气是怎样的让人心寒,刚刚被他抓住把柄的三叔还三伯,都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仿佛全身都被封入冰山,无助的绝望,刚刚被他抓住把柄的三叔还三伯,都是一副木然的表情。

  接过他递来的果汁,我好奇的抚摸他的脸,“吶……你知道川剧变脸吗?”

  “嗯?那是什么?”

  美人弟弟没有阻挡我的手在他脸上肆虐,其实我是想找他的人皮面具来着,如果有的话。

  那双含笑的眼睛着实有着欢意,不像那个谁,连一个最简单的情绪都让我猜测好久。

  还是没法挥去那群人的影子,心中莫名的留了位置,让他们只能占据,不能离去。

  我一定有病,我想。

  “一种表演,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看过。”

  不然怎能把它的精随发挥的如此精湛。

  “我没听过这种表演呢,不然姐姐要示范么?”

  噗───

  可惜了刚刚被我含入口里的果汁,全贡献给餐巾纸了。

  手忙脚乱的抱着胸狂咳,我有气无力望着他,“看到没,那就是精髓,瞬间的表情变化……”

  “喔……原来如此……”

  言教不如身教,我恨死这句话了。

  拿起放在一旁的小笔电,我再三确认它是否还平安,人家说,要拥有一份好工作,就得先拥有一部好电脑来的。

  “呼…妈咪呀,幸好没事…凤砚,今天的范围我翻译完了,有些太艰深的生字我打不出来,还有其他的吗?”

  我递出事先抄下来的艰深字汇的字条给他,看他龙凤飞舞的字跡并列在我的旁边。

  无聊的点入新闻网站的首页,占据最大版面的标题真是有够耸动:『精通女希文字的鬼才少女』

  最近在学术界突然出现一个鬼才般的女希族文字权威,无论多艰深困难的长篇大论都能精准无误的翻译出来,通常会预备两种版本,原文版及浅说版,后者提供给一般大众阅读,文笔字句流畅,词藻优美。

  有关于她的消息成谜,目前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她是位女性,猎人协会也有意拉拢她加入遗蹟猎人的工作行列,外界纷纷引颈期盼她的庐山真面目。

  直到昨天下午,她终于公开了笔名,神山映月。

  似乎是东方民族出身,但无论各界如何追查总是调不到她的资料,好像幽灵一样,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她是存在于世界上的。

  负责出版神山映月相关作品的最高负责人,凤砚˙曼特斯守口如瓶,坚持的不对记者透漏半个字,更为幽灵般的鬼才少女神山映月增添一笔传奇性色彩。

  以上是摘自【友克鑫日报】的报导。

  无奈的敲着滑鼠,我用吸管搅动着凤砚重新打好的果汁。

  还真是佩服那些夸示修辞各各拿满分的记者们,谁是鬼才阿?

  老娘就算真的死过一次,还不是活回来了!

  嗯,他们所推崇的鬼才少女就是此刻看着这则新闻无奈嘆气兼腹诽的本人,我。

  待再这里也一段时间,生活很自由,虽然三不五时就会有颗子弹从我耳边或颊边擦过,但也仅仅是擦过而已,基本上是毫无损伤。

  而那些人也通通被凤砚拿去先O后×,接着&&最后被%%,拿个麻布袋绑一绑沉入那个什么湾里去了。

  卖咖啡的家里事业做很大,几乎深入了社会的根基层,若哪天曼特寧倒了,保守估计友克鑫城也塌了,连在这坐大的黑帮也得礼让曼特寧三分。

  曼特寧旗下的出版业,除了出版一般书籍,同时也跟猎人协会有着亲密的直接联繫,拥有猎人协会出书着作绝对的代理权。

  而我就是哪天吃饱了去他的书房晃,看到电脑上由凤砚做最后审理的出版稿,夭寿,哪位仁兄,翻译的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烂国文,我看了都快吐血。

  明明就是鸡,他翻译成鸭;耕田他翻种树;玉盘他翻成用美玉製成的盘子;祝融他翻译成蜡烛;女媧补天这么个经典他丫的翻译成母蛙补天。

  我还真想拿驼鸟蛋去补住翻译人员破洞的脑袋咧!

  发现了有人在咱家的眼皮下混吃等死,当然是赶紧报告凤砚先,凤砚静静的让我喷口水,再抽考我几篇文言文,便大义凛然的把那个该死的混蛋炒魷鱼,位置由我顶替,薪水照付,一篇文章至少是十万起跳的。

  那天开始,我就有翻译不完的文言文,OO说不然就是××曰,都快被这些文诌诌了曰搞疯了!

  知道我是鬼才少女的只有我们姊弟俩,了不起加上一个幻影旅团,那些嫌自己活的太长命想干掉我的,不过是看不顺眼多个人跟他们分财產罢了。

  “这些词是这样,等等把它补上去就好了。”把小纸条推回我面前,我认命的开始填空游戏。

  “姐姐怎么会瞭解这些东西?然后自己的语言却学的那么的……不好。”

  凤砚眼晴温柔着瞇起,努力的斟酌用词。

  好吧,其实这不是用不好就能够形容的,但经过侠客和凤砚的亲自指导,真的是比神速还要神速的进步inG。

  我正在敲键盘的手指停顿了,开始努力的编故事,“嗯…不瞒你说,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收留我那家人的老奶奶似乎是女希族的后裔,闲来无事,她便把她一身本领都传授于我了,而她也不会通用语言的。”

  嗯,听说说谎会被雷公打,我会不会有事阿,虽然现在是冬天来的……

  “是么?”

  我脖子僵硬的点头,键盘都沾上了我紧张而冒出的手汗,“是阿,不过奶奶也去世了,而我也在我成年后就离开,也断了那户人家的消息…”

  嘆气,我努力装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算了,在那群蜘蛛被雷公打死前,我应该是轮不到的。

  凤砚拿出纸巾擦了擦我的嘴角,笑了:“嗯,那还真是可惜,不论怎样,我都得好好感谢收养姐姐的那家人才对……”

  咳咳,吓死我的毛阿,你确定要去找蜘蛛么?要不要先立个遗嘱之类的比较保险?

  “呵呵…是呀,有够可惜的……”

  避开视线,打字去也。

  “今晚有场宴会,姐姐想参加么?”

  “宴会?可以不要么?我讨厌那些虚伪的交际礼节。”

  每个人都戴着伪善的面具,撕开了良善的伪装不过剩下利慾薰心和贪婪的权力慾望而已。

  “这次不一样,是猎人协会主办的,邀请人员都经过筛选,每人只限带一位女伴或男伴入场。”

  那更不要了,穿越黄金定律第二条: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遇见主要脚色。

  我是傻了才会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跟他们见面好吗?

  见我不动心,凤砚祭出杀手瞷:

  “有姐姐喜欢的SWEETCANDY的水果幕斯喔。”

  心动。

  “HoneyMoon的现做焦糖布丁。”

  动摇动摇。

  “Star’s的古典甜酱巧克力蛋糕,还有CHOCOLATEHEVEN榛果系列及酒心巧克力。”

  拍桌,关电脑,don’tcare理智的哭泣:

  “那还等什么?咱们走阿现在!”

  老奸巨猾的我弟弟松开了紧抿的嘴角,扬起大大的贱笑,“嗯,晚上七点,在大厅等你喔。”

  唔,我觉得人格严重受辱。

  “好好好,姐姐儘管放心。”

  唉。

  我这是干什么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阿我。

  如果几个月后的我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些甜点我寧愿用薪水买也不要去吃免钱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点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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