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你这头小懒猪,可起床啦!”
这句话,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要让人有多疯狂就能就多疯狂,广大的教室,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那无声的怨火正在广大男性同学眼中熊熊燃烧。
逸风无奈,这并非他所愿见到,大家都是同学,何必争风吃醋?
姜妤婀娜多姿的体态,忽然间就像是一阵疾风飞奔到教室门口,一个特大号的扑杀撞进了逸风怀内,身体几乎百分之百的和逸风紧紧贴在一起,那种飞奔的速度可想而知几乎可以把逸风给撞出去学院外,但出乎眾人意外的是,逸风双脚一进一退之下,居然硬生生扛住了姜妤号称爱的扑杀的终极绝技!
“我的天,我真希望我是那个被撞的傢伙!”
“我看见神了!你看到没,萧逸风直接扛住了姜妤的扑杀!”
“天啊!这腰力未免太好,难怪姜妤要选择这样的男人,吾等模范,吾等荣耀啊!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万男之男!”
……
教室中,很快就像爆炸后的餘劲狂埽,嘰\嘰\喳喳的声音像是暴雨般落下。
“喂,我说妳,是不是该下来了,我腰快断了……”逸风脸色僵硬的看著满脸春风的姜妤,他只觉得自己的腰椎韧性已经达到极限,再过不了多久,可能就要九十度向后鞠躬,下半辈子永远做轮椅。
“呵呵,我这就下来,不过我看你将脸贴在我胸前……很满足的样子啊……”姜妤一脸娇羞的样子,还死命的在逸风怀中乱扭。
逸风的脸色近乎死白僵硬,他现在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只想装死不理会姜妤的挑逗,他心想怎会有这种女人,试问哪个男人再这种状况下不会感受一阵舒坦的?就非得要这样玩我?而且,逸风已经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脊椎骨已经有崩裂的前兆,姜妤再不下来,他就要採去自我保护措施了。
“下来,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好嘛好嘛,人家体贴你会害羞就是了!嘻嘻!”
“……”
在一阵慌乱和吵闹之下,逸风面无表情的被姜妤勾著手臂坐上了位置,一个人暗自叫苦,另一个人心中百般甜蜜,这怎叫人看的不火大又直嘆可惜?
不久后,教授进了教室,学生之间的风波也就暂时停息,不过,这时又来了一个学生,在课程进入五分鐘后才缓缓进了教室。
“嗯?”课程虽然无聊,逸风也还是耐著性子将课上下去,但让他好奇的是,这门必修课号称是迟到一次就说再见的恐怖课程,怎还会有人迟到五分鐘以上才进教室?
那人脸上掛著自信的笑容,步伐踏进教室的剎那,彷彿教室内严肃的氛围与他格格不入似,眼神立刻就和教授对上眼,但奇妙的是,教授只有微微蹙眉,并没多说什麼又继续讲课,那人倒是气定神闲的选定了位置从容坐下,虽然身体像是赤裸般的受人注视,却一点也不觉得在意。
他缓缓走来,彷彿早就选定好了位置,便从容坐下,刚好是逸风右手边的空位。
“你不是这系上的人。”还未等那男生开口,逸风就先抢话了。
那人稍微一愣,眉毛挑了挑无所谓的表情,侃侃而说:“是啊!我今天是来旁听的,我很好奇经济学到底在学些什麼。”
逸风斜著目光看著他,一番冷静稳重的架势,让逸风的眼神晦明闪瞬,立刻回应:“那你的必修科还真是少。”
“呵呵,过奖了,同学你的必修科也真是复杂的无聊。”那人说。
“嗯,这学问倒不如其他系上的学问易学但容易使人懒散。”逸风冷冷的回应。
“呵呵,这倒是,哎,看看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歷史系的秦独鸣,还没请教?”秦独鸣说。
“萧逸风。”逸风说。
“呵呵,姓萧啊!姓萧的很少啊!这可让我想到了以前赫赫有名的萧家,各各天资优秀,不是工程师,便是在金融上佔有角头。”
秦独鸣轻描淡写的说著,看似缅怀以前,却有著一股令人刺耳的语气隐而不发。
逸风听他一番话语却没表现出什麼情绪,心中却不免起了些疑惑,身旁这傢伙,或许就是想靠口语间探出些秘密来也说不定,他回答说:“姓萧的千千万万,我只不过一个普通人,怎跟那些大氏族扯上关係,倒是现在,姓秦的人也十分风光,有钱有势,地位一等一,可能连学校也要卖个脸色,哈腰鞠躬。”
秦独鸣不动声色,笑容自若,对逸风的言谈也只有喝喝几声,“看来逸风同学对这些氏族是很不屑了。”
“对事不对人,有些事情不能以一盖全,社会的高层也会有善良的人士,观心而已。”
“好一个对事不对人,看来逸风同学也是善恶分明之人。”
两人看似一见如故的好朋友,谈话中却不免一阵针锋相对,姜妤在一旁附耳听著,脸色也跟著难看起来,打从秦独鸣踏进教室,姜妤便觉得那张脸皮就是想动些歪脑筋。
姜妤其实很早就认识秦独鸣,而秦独鸣也正是几大氏族中的秦氏族人之一,同属於姜妤这一代的新生子弟,氏族之间都会有所联繫,至於好坏善恶,内心知道就好。在姜妤所知,秦独鸣算是秦氏家族一等一的人才,一脸知书达礼样,倒是看不出什麼坏的,其实心裡诡计多端,善於人心操弄,甚至是有名耐心极好的人物,他想玩死的对象,几乎都被他折磨殆尽,不管是用什麼方法。
姜妤坐在逸风左侧,但在两人言谈上的交锋却不能找寻适当的时机介入,心裡倒很不是滋味,被秦独鸣凑近,那就表示逸风也变成了秦独鸣玩弄的对象,虽然姜妤有自信逸风的智慧上不会委於下势,但秦独鸣老奸巨猾,下一次有什麼变化,根本就是风云难测。姜妤也只能独自在一旁生闷气了,此刻她也不能介入。
台下两人言语争风,台上教授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这又有什麼办法,对於那迟到五分鐘的旁听学生,这教授不知道有多少无奈不可宣洩,也只好忍著度过这五十分鐘的教学。
“呵呵,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句话倒是不错了,今天和逸风同学交谈,收穫良多,不知不觉也到了快下课的时间,那下次有缘,我们在好好交谈吧!对了,不知道逸风同学有没有在玩神临?”秦独鸣眼神一亮。
“神临自然是有了,若想要切磋切磋也是无妨。”逸风冷冽的双眼与他交视,毫不受影响。
秦独鸣笑意更浓厚了,这也是第一次让逸风觉得有人的心思是这麼难掌握。
“时间也到了,就在此别过吧!逸风同学,我期待下一次再见!”
下课鐘一响,秦独鸣依然从容的走出教室,留下了表情越加凝重的逸风和姜妤。
“姜妤,妳认识他?”逸风双手环抱胸前,眼睛沉沉闭起。
“嗯,他是秦氏家族的秦独鸣,简称表裡不一,他跟端木洪是一卦的,这次来,应该是端木洪派来整死你的。”姜妤不安的说。
“整死我?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见招拆招吧!”
“那你下午的课?”姜妤问。
“不重要,反正该会的我都熟了,下午神临重新啟动,我得回线上準备。”
“哼,小心你变成死宅男!”
“我这身材,妳觉得像吗?”
“这……当然不像,唉唷,怎问人家这麼害羞的事情,我可是一介弱女子……”
“……算我问错对象……”
这时,秦独鸣也来到与端木洪会合的地点。
“端木兄弟,你还是喜欢搞这麼大的阵仗。”秦独鸣缓缓走来,像是名饱读诗书的哲人,一派气息,十分慑人。
“哼,你那慢吞吞的动作才让我感到扭捏!”端木洪冷哼一声,“这次收穫如何?”
“伶牙俐齿,智慧超群,可不是一班人,要对付……颇难。”秦独鸣微微晃头,可是那自信的笑容却没有变过。
“什麼狗屁伶牙俐齿,在老子面前,我打到他满地找牙,喂,我说独鸣,你不行就换我来,用野蛮的方式一样可以打的文明人服服贴贴。”端木洪吼说。
“何必如此,难道想让你父亲又来摆你吗?”
“哼,说到他我就气……可恶……”
“明的不行,那就暗的来,我有打听到他也有玩神临,我们不妨从此下手,毕竟现在神临是个疯迷的游戏,在裡面投资,获利可是非常高,我们可以藉机玩死他,让他那颗绑死帐号的游戏机废掉,毕竟帐号不能删,我看他那股穷酸样,也不见得有钱继续玩。”秦独鸣又说。
“哼,搞到没钱有什麼意思,我要他身心都受创,这才让我开心,我要搞到他在神临裡面崩溃,哈哈哈!老子就不信他有多强!”端木洪大笑几声,露出了狠恶的神色。
“话说,这段期间,上头倒是下了很多指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要我们赶紧进入神临裡面,不知道是发生什麼事情。”秦独鸣说。
“哼,还能怎样,不就是那些老古板想分一杯羹,这游戏很快就会风靡到外国去,到最后获利可大了,天知道陆仁贾那老贼怎会掌握这麼率先的科技,创造了这种玩意儿,他妈的,还真好玩!”
“倒是如此,哪天应该可以到塞诺镇去发展了,毕竟等级都已经超过四十,端木兄弟,你也会把公会移过去吧!”
“废话,那地方简直成了兵家之地,居然跟龙之森林相连,谁不想去冒险,嘿嘿,老子我就是要去赚冒险财!”
“嗯,端木兄弟,那你应该也清楚,神临裡面可以运用氏族武学吧!”秦独鸣眼神一瞇,笑意浓厚。
“当然知道,怎麼,你该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不,我是要提醒你,虽然可以在神临运用,也会有被抄袭的份,要小心一点,毕竟这些不可外传,各大氏族都会参与神临,到时候,情势会更加复杂。”
“哼,我管他复不复杂,老子要做什麼,还要理会其他氏族的吗?尤其是那狗屁昊家,我倒是想挑战他们的碎宇六式到底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