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香客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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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温大陆,一个有着高度魔法文明与高度斗气文明的大陆。

  古香妓院……咳咳,错了,是古香客栈,卡温大陆上百年老字号名店,远近驰名。

  与一般的客栈一样该有的都有,而古香客栈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其他客栈所没有的特别的之处,他们称之为“侍者”。

  侍者,乃琴、棋、书、画、舞……等等精通之渊博者,男的俊,女的俏,全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主儿。

  其作用还有如下,举凡是来此的客人均能挑选一位古香客栈中的员工来服侍自己,包括某些以性字开头的事也行,这就是侍者。

  但这也是有一个前提的,如果要做那种事得先经过当事人的同意才行,否则任何人也不能强行侵犯客栈里的员工,这是为了保障员工而设的一个规定,谁都不能打破。

  不过在这古香客栈的员工如果客人需要的话其实他们大多都会愿意的,他们会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报答老板当年的救命之恩,所以他们心甘情愿。

  烟悔,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自幼便被古香客栈的老板古臣华带回客栈扶养,现今年方十七岁,是古香客栈中的店小二兼主厨外加最为抢手的侍者,熟悉男女之事,虽然年纪轻轻,却早已是个花丛老手了。

  只不过,烟悔他可不只是女性客人们的最爱,他同时也是男性客人们的最佳人选。

  可别误会了,我们的烟悔同学服务项目可还没扩展到能帮男性客人服侍那方面的事,那种想着就恐怖的活儿他可不干。

  虽然曾经也有一位性取向与常人不同的客人提过这个要求,不过想当然尔,烟悔自然是大手一甩,说拒绝不干就不干。

  事实上,对于男性客人的服务烟悔大多是帮他们跑跑腿。不过,也不知道那些客人是不是故意的,嫉妒烟悔生得一副好皮囊,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品尝各类有生理需求的女人,要烟悔跑腿的地方不是离古香客栈极远就是在险恶的地方,这样一来回往往都是以月来计算的。

  不过虽然辛苦危险,但这对烟悔来说只好无坏,因为这些人,烟悔这小子的身体经过野兽与魔兽的摧残蹂躏后变的强韧无比,也因此练就了超乎常人的反应与身手,虽然不会半点魔法或斗气,但要真让他碰上了凭他那超人般的反应短时间也不致落败,所以烟悔对于这些疑似是故意来找他麻烦的客人还颇为感激的。

  “阿悔呀,火莲熊掌来一份嘿!”

  古香客栈的老板古臣华略微粗旷的声音从厨房外传入,烟悔这太有天份的主厨手艺可是好的不得了呀,这火莲熊掌便是他的拿手菜之一。

  只不过由于身居太多要职,烟悔的工作是有时间分配的。古香客栈从凌晨三点开始打理一切事物,烟悔的主厨一职便是从凌晨三点开始工作至下午一点收工。所以在午餐时间,古香客栈永远都是客满的状态,这一切都是为了要品尝烟悔所料理的限定饕食。而从下午一点开始到晚间九点,烟悔将从主厨摇身一变成一个客栈店小二,打点一切杂务。直到晚间九点以后便是客栈关门的时候了,同时也是烟悔当起侍者的时间了,他可是男女皆极度抢手的极品侍者,来此的人选侍者多半都会以他为第一人选。

  不过还好,古香客栈还有一个规定,那就是侍者除了被客人挑选之外,他们也能自己挑选服侍的对象,这应该也算是保障员工的一种规定吧,由此可见古香客栈还是挺善待员工的。

  大伙儿的工作一晃便结束了,现在已经晚间九点,是客栈打烊的时间了。有被挑去服侍的各自往自己该去的地方去,没被挑的则回到座落于后院的一幢大屋子,那是这些员工的住处。

  说句实话,它并不老旧残破,反而是该说太好了,这幢屋子的豪华程度可不输古香客栈的顶级套房,甚至还有些胜出。原因?呵呵,疼爱二字就是原因了。这是因为古臣华他并无妻儿,所以他把这些同样是孤儿的可怜人都视如己出,理所当然不可能会亏待他们。

  这些员工可不是回去便倒头就睡,那样太逊了,从凌晨三点工作到晚间九点的工作量听起来很大,但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能算是还好而已。不管男男女女、十几二十岁,这里的人可是天天都在运动锻练体力,近二十个小时的工作量并不算什么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人工作那么久还能去把客人服侍得妥妥贴贴的原因。

  当然,这些人也都是正常的人类,某方面的需求还是需要的,所以这些平时便相处在一起情同手足的伙伴们自然而然的成了与之欢好的对象之一,不过不用讲,烟悔还是女性员工最抢手的欢好对象,没办法,谁叫这家伙的能力那么强,一夜御数女,一夜七次郎的名号可响的嘞,这种超强的能力自然是所有女子最爱。

  虽然大家这么听下来,应该会觉得这些人欢好的对象有点太杂了些,染上某些疾病的机率应该颇高才对,咳咳,其实这完全不用担心的,在古香客栈里可是流传了一种比起我们现代人使用的保险套,更能防止传染疾病且顺便还能挑起两人性欲的防护道具,所以对于传染疾病这方面的事是可以完全不用担心的。

  今天很稀奇的,烟悔并没有被客人点选,这可是极其难得的事呢,平常的他可是一抢手货。只见烟悔一人独自站在二楼的窗边抬头看着一弯明月,且不时的仰头饮酒,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真不知道才十七岁的他脑袋瓜子里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哇赛,数一数已经过了十六年了呀?从我被带到客栈里生活竟然已经过了十六次寒冬了,呵呵,同时这天下也乱了十六年了吧,真难以想象,整个世界可以乱成这样,不知何时能有天下太平的一天?”

  烟悔被古臣华带回古香客栈的那年他才一岁,在那年同样也是天下大乱的开始,烟悔的父母便是在那兵荒马乱的时期双双被杀害。

  那时卡温大陆十大帝国中的帝月帝国竟然打破十国签立了百年有余的和平条约,派兵攻打其余大大小小的国家,烟悔现在所待的尘香帝国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一乱便乱了十六年,卡温大陆上已有许多国家遭到并吞或是灭亡,十大帝国中也被并吞掉三个,照理来讲打了这么久帝月帝国应该早已资源耗尽才对,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帝月帝国还是依旧强大,甚至比起先前还要更为强盛,能有此盛况全都是拜帝月帝国的君主帝天狼以及其军师霍甲风两人所赐。

  两人都聪明绝顶,对治理国家与吞灭其他国家两方面都非常拿手,均为一代枭雄,都是老狐狸。一个阴谋家就够了更何况是两个,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就可以简单说尽的了。

  正当烟悔正独自饮酒时古臣华从后头走了过来:“阿悔呀,这天下呢,迟早会有太平的那一天的。你看,帝月帝国的那些人各个都凶残无比,把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们视为奴隶虐待,日以继夜的不停苦待他们,不只这些百姓恨他们,我相信帝月那边的百性也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一个百姓喜欢战争的,待到有人揭竿起义的那天,那时便是帝天狼和霍甲风两人开始自偿恶果的时候了,我相信这一天并不会太久的。好了,难得你今天没有被点选,赶快休息吧,明天是客栈公休的日子,你们就尽情的玩吧,我先去睡了。”

  “臣华大叔睡好。”

  “你也是呀,小伙子。”

  等到古臣华离开后,烟悔又再次拿起酒瓶仰头便饮,心想:没错,直到有一天终会有人出来反抗的,到那时就是天下太平的一个起点了。也就是在这一刻,烟悔的这个想法开始逐渐影响了他未来所做的一切。

  烟悔独自一人饮酒,时间很快便到了午夜十一点。正当他收拾酒瓶正要回房歇息时,忽地听到一物体倒地的声音,好奇心大起的他连忙把头探出窗外往下一看,下了一跳,只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紫衣女子正倒在古香客栈门前昏迷不醒。

  现在大伙早已睡去了,烟悔不敢把他们叫醒,睡眠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要是睡不好而影响到工作,导致客栈生意不好那可不好。无奈的,烟悔只得独自一人跑到一楼偷偷把客栈大门打开,把地上的鲜血清理干净后,也不顾那紫衣女子是什么来历便把她抱回房间去,毕竟就人性命要紧。

  在烟悔抱走紫衣女子回房不久后,三个蒙面的黑衣人倏地现身,只听其中一人低声骂道:“哼,那女人还挺会跑的嘛,才一个不注意便跑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她是跑哪去了?”

  “会不会跑进这间客栈里去?”

  “我想应该不会,这间客栈们已经关了,她已经受了很严重得伤了,应该没有那个能耐跳进去才对。而且,大人吩咐过的,不准我们惊动普通人,所以还是别乱来的比较好。”

  “嗯,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语毕,三个黑衣人又消失无踪。

  烟悔把那紫衣女子放置在他的床上后便到处翻来翻去,貌似曾经有一次帮客人采到一株很奇怪的花后得到那人给的一个药丸,听别人说那药丸可以治好任何疑难杂症,刀伤剑伤,甚至是内伤、中毒也能医治,比高级治愈术还好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如今救人要紧,死马当活马医,这药丸此刻不用更待何时?反正自己练就了一身近乎打不死的身体,这药丸大概也用不太到,倒不如用来就这个紫衣女子还比较有用。

  花了一会儿时间烟悔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颗好像名为“回天魂香丸”的药丸,烟悔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把回天魂香丸放入紫衣女子口中和水吞下。

  只是药效似乎不会马上就起到作用,紫衣女子身上的伤不可能会那么快好,烟悔见那紫衣女子身上伤处还流着殷红的血,生怕药效还没生效,这女子却已经失血过多先挂了,当下连忙翻出一些用来止血的膏药和纱布出来。

  烟悔因为常需要跑腿,时常受伤,这些膏药与纱布就是放着等受伤时后用的,这时候拿出来刚刚好。

  但翻出纱布与膏药后,现在烟悔却为难了,他看这个紫衣女子的伤处很不巧的不是集中在她那偌大的酥胸上便是在大腿内侧接近女孩子家最为私密的地方,如果要帮她止血的话,那自己势必得把她身上的衣物脱去才能为她裹药,并缠上纱布,甚至还会触摸到不该触摸的地方。

  可是未经人家同意便把人家衣服脱掉的行为烟悔可做不到,虽然他自认自己很好色,也不是没帮女人脱过衣服,更不是没摸过女人身体,但那是在客人需要那方面满足时才会去做的,与现在的情况可没法混为一谈。

  是脱?

  还是不脱?

  烟悔现在正处在到底要不要脱掉紫衣女子衣物的烦恼之中,脱了便能为她裹上止血膏药、缠上纱布。如果不脱的话,那她就有可能会在回天魂香丸起作用前便流血过多而亡,天,怎么有这种麻烦事呀。

  在烟悔还未决定时,她望了紫衣女子一眼,只见她犹如细蚊般轻轻呻吟了一声后缓缓睁开美眸,看了看四周后紫衣女子的双眸紧盯着烟悔看,眼神中流露一丝戒备和敌意,而那一双眼眸中流露出来的冷意更让烟悔不禁身子发寒。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紫衣女子冷声问道。

  “我叫烟悔,这里是我的房间,因为见你昏迷不醒,所以只得冒昧地把你抱了回来,还望姐姐你不要见怪。”烟悔竟然乖乖回答了。

  紫衣女子看着烟悔一双黑色的眼眸,见她眼眸清彻如水,终于消除对他的一丝敌意,不过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戒备,毕竟这是难免的。只听她有些无力的道:“谢谢,不过我很好奇,我自己很清楚我的伤势有多重,照理来讲以我这样的伤势应该会让我昏个三天三夜都不止才对,你是如何救我的?”

  记得当初在与一只极强的魔兽拼杀时恰巧遇到仇家,在与他们大战一场后好容易才逃脱,身上也多处受了严重的伤,眼前这个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小约三岁的少年是用什么方法救了自己的?

  “喔,也没什么啦,就是给你吃了一颗别人送我的回天魂香丸而已。”对于烟悔来说,用不太到的东西还真的没什么。

  “回天魂香丸?”紫衣女子惊呼。

  紫衣女子并不是有意故做惊讶的样子,她会如此惊讶是因为回天魂香丸这名子的关系,那可是现今卡温大陆上人人赞仰的神医——蓝谨,也就是送给烟悔药丸的那人所制的上等好丹,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这少年竟然拥有他,难道他的来历并不平凡?

  回天魂香丸效果虽没有世人说的那么夸张,但倒也真的能治好大部分的伤病。

  “嗯,只是这样好像还不够,听送我的那人说,这东西药效虽强,但要起效却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依我猜测,在回天魂香丸起作用之前你就会流血过多而亡,得先为你止血才行,呃,我并不是要诅咒姐姐你,你别误怪呀。而要为你止血的话就必须把姐姐你的衣服给脱去才行,这个我没办法决定,还是姐姐你自己决定吧。”这是回天魂香丸的缺陷,虽然效果绝佳,但产生药效的时间却有点长,不过,所有人都不会因此而去数落神医大人的,因为他们相信,神医大人肯定能改良回天魂香丸的缺陷。

  烟悔是这么想的,既然伤者已经清醒了,那么这种麻烦事儿就由伤者自行去烦恼就好。

  紫衣女子闻言顿时脸上浮现一抹嫣红,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脱去衣物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太羞人了吧。

  虽然她还有另一种比服下回天魂香丸还更加有效的治伤方法,但那方法风险太高,失败率近乎百分之百,万一这少年的血液与自己体内的血液是不相融的那型,那他与自己必定会爆体而亡,而现在自己因受伤过重而无法动弹,根本无法为自己上药裹伤。

  没办法,虽然很羞人,但也只能让他脱去自己衣物裹伤了。

  “没办法了,我现在无法动弹,只好请你帮忙了。”紫衣女子的俏脸更红了。

  烟悔闻言开始帮紫衣女子一件一件脱去她身上的衣物,曼妙的娇躯展露在烟悔眼前。

  饱满尖耸的酥胸上下起伏,盈盈可握的纤腰,平坦光滑的小腹,茂密整齐的黑森林,丰腴修长的玉腿,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紫衣女子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无懈可击。

  加之她那比倾城倾国还要倾城倾国的绝美容貌,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是烟悔至今所见的美女中最为娇媚的女子。

  望着紫衣女子诱惑的身材,烟悔不禁吞了吞口水,这女子实在太具有杀伤力了,饶是他这美女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几百的花丛老手也难以抵抗这么诱惑人心的女子。

  烟悔眼睛直盯着紫衣女子出色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段瞧,瞧得紫衣女子小脸更加红透,连耳根子也都红通通的。

  “挖塞,姐姐你太漂亮了,啧啧,要是谁取了你当妻子起不爽翻了?”

  “还贫嘴?赶快包一包啦,很羞人的耶。”紫衣女子羞得声音都颤颤的。

  闻言,烟悔连忙甩了甩头,把心理的所有杂念甩到脑后,开始细心的为紫衣女子上药包扎。

  然而,烟悔和紫衣女子都没有发现,从隔壁的坊间中传来了一缕缕轻烟薄雾。

  事情有可能就这么顺利完成吗?

  ……那是不可能的!

  自从烟悔不知不觉吸入那股轻烟后,每为紫衣女子上药时,一触及她柔嫩肌肤便使烟悔的理智有如被巨锤敲打一样般削减。

  当她把止血药敷上紫衣女子的玉乳上时,强烈的触觉冲击及视觉冲击更加快速侵略烟悔脑中的理智。

  同样的,当紫衣女子被烟悔的大手处碰到自己的酥胸时,异样的酥麻感毫无前兆的袭向没有紧觉的她,使她浑身力气被抽走似的完全使不出来。

  更令她害羞的是,她竟然不禁娇吟一声,羞的紫衣女子恨不得举剑往脖子上一抹。

  情况更加恶劣了,紫衣女子这一声娇吟使得烟悔苦苦死撑的那一丝残存的理智终于被由心里激发出来的欲念给击溃了,毫不留情的侵占烟悔的思想,而紫衣女子何尝不也一样?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中令她抛下仅存的羞耻心,春心荡漾,无法自拔。

  被欲念所控制的两人已经顾不上要去止血了,他们只知道对方身上有着自己所渴求的东西。

  被欲念支配的两人本能的互相搓揉着、爱抚着,好似要把对方容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四片湿滑的嘴唇在对方身上亲吻着,最终终于紧紧相贴激吻,舌头在里面与对方纠缠着,贪婪的吸允着对方嘴里的香津。此刻的两人只求生理上的渴望,其他有的没的的事早被丢到一旁。

  烟悔爱抚着紫衣女子挺拔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不时拨弄着上面两粒悄然坚硬的小豆子,紫衣女子则以更热情的身吻回报烟悔,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令人亢奋的呻吟声,玉手更是不停的把烟悔的衣物撕成碎片,两具赤裸的身躯在床上翻滚缠绵。

  两人纠缠了一个多小时后,烟悔握起杵硬如铁的龙角往紫衣女子温热湿滑的狭道狠狠一刺,感觉受到阻碍时也不停下,直接使劲的往前再挺,穿破女孩子家最后的一层防卫。

  一个熟练的挺进,沉闷的叫了一声,那是喜悦的叫声……

  一个羞涩的迎合,不禁低叫了一声,那是被破瓜后痛处的叫声……

  两人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演奏……

  紫衣女子被烟悔猛力的一刺,不禁痛乎一声,眼泛一滴泪光,下意识的朝烟悔肩上用力一咬,却没想到这么一咬竟给她咬出血来了,但烟悔却如没有感觉一般,本能的排除从肩上至大脑的痛觉,此刻的他只想把紫衣女子好好的蹂躏一番,把她彻底占为己有。

  从肩上流出的鲜血往下流入了紫衣女子的口中,被她一口一口吞入,没有思考到待会可能会有的风险,本能的运起这世上只有她才会的疗伤法门,只是因为觉得身上还流着血要与对方欢爱很奇怪罢了。

  被紫衣女子吞入的那几口烟悔的血液在她的身体内快速的流转她的周身好几回,丝毫没有受到紫衣女子体内血液的抵抗,约莫一分钟过后才开始逐渐相融。

  直到紫衣女子停止血液相融时,她身上的伤也已完全复原,连一丝刀疤剑痕也见不着,反而是原本白皙水嫩皮肤便的更加柔嫩。

  至此,她也多吸了好几口烟悔的血,估计大半的血都被她吸入融合,但烟悔却如不曾失血一般还是硬朗的很。

  老实说,他们俩实在幸运的很,使用这种疗伤之法风险很大,必须用一种奇特的方法把别人的血液与自己的相融合才行。但这也得要两人血液不能相差太多才行,否则一旦产生冲突那便会爆体而亡,一命呜呼。

  他们是第二对成功启动这种怪异的疗伤功法的人,第一对是当初创造这怪异疗伤法的夫妻,这两人也是在一次机缘之下才无意之间才发现了这种只能靠运气的自杀式疗伤法,想当初那对夫妻还为自己的幸运感到庆幸呢。

  紫衣女子在烟悔身下享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疾驰,当初失去处女之身的痛处早不复存在,阵阵令她深感销魂的快感冲向她的心里,销魂的呻吟声连绵不绝的从她的口中传出,玉手紧紧搂住烟悔宽大的背,体验烟悔给她的异样快感。

  在娇吟声中,紫衣女子一阵痉挛,向两边分开的玉腿紧紧缠住烟悔的腰,原本就紧紧抱住烟悔宽厚的背部的美臂环得更紧,纤纤十指几乎隐入烟悔背部的肉里,下身蜜源更是涌出一股股温热浓稠的爱液。

  紧随其后,烟悔感受到紫衣女子滚烫的热流冲向自己,于是发起了一轮近乎疯狂的律动。

  约莫一两百下后在到达顶点的欢悦快感之下爆发出积蕴已久的能量,一股股的滚烫能量喷勃出去,冲击得还未从巅峰状态下回复的紫衣女子在一次颤栗,喉中再次响起一阵含糊不清的嘤咛欢吟声。

  激情过后,余韵犹存。两人赤裸着身体紧闭双眼,依旧保持着交合的姿态,他们舍不得这份缠绵,也贪婪着回味刚才的激情。

  夜风带来的阵阵凉意从窗口袭至,使得还再回为适才那销魂滋味的烟悔和紫衣女子脑中霎时清醒不少,恍恍惚惚中想起了之前他们所做的事,不由得大惊失色。

  突然,烟悔感觉胸膛一片湿热,低头一看竟发现紫衣女子正低声啜泣,香肩轻颤。这回烟悔可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最不会的就是安慰哭泣中的女人,更何况还是与自己糊里糊涂发生关系的陌生女子。

  良久,紫衣女子才停止了哭泣,但粉肩还是一颤一颤的。

  烟悔心中叹了口气,满怀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是我糊里糊涂伤害了你,虽然这样无济于事,但是,我愿用这一条命作为赔偿,只希望你不要自寻短见才好。”

  愤怒的情绪陡然升起,紫衣女子玉手高高举起,紫色的斗气从拳端现出,没想到这年轻的女子竟然已是个剑圣级别的高手。出拳之前,眼光掠过烟悔已然闭目等死的脸,不由得叹了口气,拳头再也落不下。

  紫衣女子的心里大起波澜,心里五位杂陈,自己的处女之身被破以是个事实了,就算杀了烟悔百次千次,她的处女之身就会回来么?挽回的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么?

  ……她已不再是原本的自己了……

  然而,紫衣女子却意外的发现了,她与烟悔竟然在被色欲冲昏头之际糊里糊涂的成功使出了“融血劫”,这个事实令她顿时陷入了沉思。

  烟悔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明明见到紫衣女子已经抬起附上斗气的小手,就要一拳打向自己,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那紫衣女子竟没下手,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紫衣女子思考片刻后轻叹一声,幽幽道:“没想到我竟然会和你成功使出“融血劫”。根据记载,启动此法成功的两人灵魂会相融,成为同生共死的共同体,既然我与你生死相连,且又发生了那种关系,虽然很尴尬,但眼下唯有与你结为夫妻一途了。”最后一句话紫衣女子说的极为小声,烟悔差些就听不到了。

  “咳咳,夫妻一事到时再说,你我素不相识,感情这种事还需慢慢培养的。”说到这个烟悔还真有些尴尬,不过心里却也有些高兴。

  “玉凝……”

  “什么?”

  “玉凝……我的名子,你可以叫我凝儿,我的家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凝儿、凝儿,很好听的名子。”

  烟悔用力的嗅了嗅空气,脑袋好似被什么一轰,心里一阵圈圈叉叉的符号直冒……奶奶的,是哪个混蛋放“销魂烟”的?放那么大做啥,是要其他人也跟着闻到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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