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齐了吗”,水员外问道。
“有劳水相军师动问,来齐了”,公孙长笑道。
“既如此,老夫就实话告诉你们,省得你们稀里糊涂做了糊涂鬼,老夫就是紫薇宫军师水相”。
“呵呵,堂堂一个皇族藩王,却要当一个什么军师,王爷不觉得吃亏吗”?公孙长笑问。
“小儿胡诌什么”?水相军师怒喝。
“胡诌?王爷不妨看看这是谁”?公孙长一摆手,唐彩蝶,曹飞华,钟灵儿护着朱玉走到前面。
“父王,您,您的脸怎么啦”,朱玉哽咽着就要上前。
“朱姑娘切莫激动,千万别认错了人”,无畏剑到底经验老道,伸手拦住朱玉。
“呵呵,还有明白事理的嘛,哪有见人就要认亲爹的”,湘王应该早有心理准备,应对自若。
“朱姑娘,王爷戴着人皮面具呢”,戾豹说道。
“是吗”?水相军师虽然面无表情,但双眼精光连闪,显然已动了杀机。
“父王,玉儿不管您认不认玉儿,玉儿有几句话要说的”,朱玉拭干眼泪看着水相军师说道,“如今王府被抄,母亲不知去向,玉儿已经无家可归了。您要是还念父女骨肉亲情,就答应玉儿离开这里,回归山野,做一个庶民百姓,玉儿甘愿终生陪伴父王”。
“住口,哪里来的山野女子,兀自不知羞耻,竟敢在本,在本座面前胡言乱语,活得不耐烦了吗”?湘王看来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无量天尊!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没想到贵为皇族血统的王爷,比一个市井庶民还要荒诞无礼,竟公然抛弃自己的嫡亲骨肉。贫道今番算是大开眼界了”。
“岂止是荒诞无礼,简直就是惨绝人伦。都道虎父无犬女,朱姑娘品性高贵,至纯至善,却偏偏摊上一个犬父”,沙通海骂道。
“尔等鼠辈如此聒噪,休怪本座出手无情了”,湘王就要发动。
“父王!既然父王不肯回头,不愿认玉儿,玉儿也只好先去了”,朱玉说着就要向曹飞华腰间拔剑,被曹飞华拦住,朱玉扑在曹飞华怀里呜呜呜地哭将起来。
“哈哈!都自命为侠义之辈,却寻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欲要挟本座,尔以为如此伎俩能得逞吗”?湘王果然绝情。
“听到了吧,朱姑娘?他哪里是你的父王,分明就是罪大恶极,双手沾满血腥的紫薇宫军师”,戾豹吼道。
“水相军师既然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只是在下想请教水相军师,上官宫主人呢”?公孙长问。
“哼哼,小儿若是真心归顺紫薇宫,欲拜见宫主,本座自当引荐,若是找死,有本座就够了,无需劳动宫主大驾”,水相军师冷笑道。
“呵呵,水相军师对自己的业艺如此有把握,可敢和小可赌上一把”?公孙长看着水相军师问道。
“小子赌什么”?水相军师有些疑惑。
“小可自是赌自己的性命,小可如果输了,立刻自裁于军师面前。如若小可侥幸赢军师一招半式,军师只需答应朱姑娘一件事情即可,军师愿意赌吗”?
“如何赌”?
“小可曾经自己悟出一套剑法,曰‘书永八剑式’,统共八式,在下让军师自己选择其中三式,作为小可攻击军师的招式,军师自己则可以随便大展所学攻击小可。若小可三式使完,军师毫发无损,就算小可输了,否则,就是军师输了。军师以为如何”?
“小儿使诈,既然是小儿自己所创剑法,老夫怎知其中奥妙?如何选择”?
“军师多虑了,只要军师答应下来,小可自会在军师面前,一式一式地演练一番,让军师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军师选定之后,小可在出招之前,都要事先告诉军师,使用哪一式。此间,如果军师一招将小可击毙,小可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公孙少侠不可”!
“贤弟不可”!
“哥哥不可”!
众人一片惊呼。
公孙长微笑着向众人摆了摆手。大家都明白,他是为了朱玉,为了好兄弟一点眉,才把自己放到刀尖之上。虽然所有人对公孙长的武功信心十足,然而此举却太过冒险。毕竟水相军师,就是湘王,他是武帝上官风的亲传弟子,他的武功必然相当了得。公孙长只用三式,还是让对手选定的招式,还要在出手前告诉对手使用哪一式,这是在太令人心惊肉跳了。
尤其是钟灵儿一颗心就要跳出来了,紧张的要命,生怕水相军师答应下来。
“哈哈!好狂妄的无知小儿,本座若答应你,别人还以为老夫欺负小辈儿,若是本座不答应你,显见是老夫惧怕于你。小儿是开玩笑吗”?
“军师看在下是看玩笑吗?天下英雄大多在此,是最好的见证”。
“少侠三思”!
“贤弟三思”!
“哥哥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