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人际一塌糊涂时,我的爱情却来了,但对我来说只是确定他也爱我,仅此而已。兴奋激动,倒不是很多,就是想这么做。更何况我还有事儿要忙呢!
我已在家里呆了两天了,没有学校里的任何信息,身体也好了,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也得去上班了。不挑起事端我怎么会舒服呢,再不去他们会以为我是缩头乌龟呢,所以人那,遇到困难时一定要相信时间的,它会叫你忘记一切,治愈一切的。现在我就是,有了精神就要去跟人们做对呀!校长会以为我怕了,躲起来了呢,现在我又活过来了。这种心态算不正常吗,哼,我也知道识实物者为俊杰,可高傲的自尊是一切也敌不过的,这是一种病态的心里吗。
一大早,精心打扮了一番,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难过的,尽管不知道等着我的是什么,因为没想过未来,所以不会害怕。做完了希望做的事儿,现在也没什么好渴望的。对一些未知事件的好奇而已。
今天的天气真好,已是夏末秋初了,太阳好像起得格外早,射出一束束光线来。我沿着公路走着,空气清新极了,树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远处的山峦上缠绕着婀娜的白雾,渐浓渐淡的,一些不知名的鸟在低空里盘旋鸣叫,雨后的空气清新得叫你无法赞美它。
我还是那个迷人的女人阳光给我涂上了光辉,小镇的人们给我太多关注了!现在他们又多了窃窃私语,所以我又冷傲得不行,那个坏坏的我又活了。我很少想到死了,这就是生命吧,没有没理由的死亡,可有没理由的活着,所以这世界上碌碌无为者甚多,我又算什么呢?一只蚂蚁!一只臭虫!
我知道我来得很晚,因为学校里已经很安静了,所有的班级都在上课呢。
我同偶遇的几位老师冷漠地对视着,拒绝了他们想和自己说话的机会,他们也无非是想打探些什么,我才不会满足他们的心思呢,他们充满同情的眼神叫我很不自在。我很快地来到校长室,找他战斗。
他坐在转椅里,一副奇怪、犹豫的神情盯着我,突然不自然地冷笑着问我:“你和卢飞是什么关系?”噢,看他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世俗赤裸裸的,连掩饰都免了!
我想他真是说到做到啊,校长一定在考虑如何根据我们的关系来做他的决定吧,太可笑了,钱和权就是这么叫人丢掉一切原则。我想看看会是什么结果,就干脆地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校长不解地问:“没关系,他为什么要帮你呢?你是他的女朋友吧?”他的笑很暧昧,不是一时间我成了他的女朋友,连他也渴望了吧!
“他是觉得这件事是因为他们而起的,觉得对不住我,才找个理由来帮我的。”幸好我的应变能力好,他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流氓呀!邪恶的灵魂!
校长似乎放心了很多,不过将来是也不一定呀,她是漂亮的,卢飞那个人喜欢漂亮女人,这个家伙是从不会放过伤害他的人的。他对我的态度有很大转变,深吸一口气,这点应该是排除了吧,可是韩部长那件事还没得到落实呢?先不要造次,看这个孩子的派头也不是个等闲之辈,农村好像出不来这样的人,自己怎么早就没看出来呢,让自己这么被动。他在思索什么呢,停停客气的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继续上课了。”
就这么简单吗?校长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呢?难道真是因为卢飞?还是被我给折服了?‘这个没法改变的蠢东西,’他会不会这么想呢?不管他了,反正结果是重要的。
最关心我的林老师也来了,她还特神秘地趴在我耳边说:“告诉你上次我给你介绍的卢飞,见到你后就非常喜欢你,,这次他帮了大忙,他跟校长说情,校长答应,什么也不计较了。”她眼角的鱼尾纹竟也奇迹般地舒展开了,我也有这种功能!
我不解地看着林老师,“您和卢飞是什么关系呢?”
她笑了,“我是他姨妈,他这么帮你,你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噢,是,我想我会的。”口是心非地答应着,我现在也会好脾气些了,是现实教会了我。还是我向现实低了头。我生气地感到伤心。他不是有病吧,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凭什么干涉我的事儿呢?难道这里也有精神病,没得到医治。
我还是先去班级上课了。
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好笑,既然不喜欢人家干嘛接受人家给的帮助呢?这件事勇哥知道了会怎么想呢?他应该知道我不是愿意吐露心声的人啊,难道精神病的恋爱也不和别人一样?
今天有省里的领导来检查,为了展示最好的一面,从早晨就不要孩子们到操场上去玩,把他们圈在屋里,当然我就更不愿轻易走动了,我怕万一是认识我的人怎么办呢?是又要妈妈难堪的啦,不要在她伤口上撒盐了!
校长他们也早就衣冠楚楚地徘徊在校门口,时刻准备热情迎接,那几个学校的宠儿也精神抖擞地做好了接见的准备。可惜直到我们快下班了才打来电话说,“领导们有事儿,今天不来了!”哎,这愿谁呢?怪校长他们太奴颜婢膝,还是怪那些大领导们太不尊重人了!这真是个变态的社会,校长竟然一点怨言也没有,这是天经地义的吗?所以他才认为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听他的话!可怜的人权呐!
我可爱的同事们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欢迎了我,如果说开始他们是拒绝与我进行一切交往,那么现在在我走进办公室时,他们一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的移动。眼神的力度减弱了不少,不是也会同情我生病了吧。
本来忧伤的心就好痛苦,现在我没力气与他们开战。我坐在椅子上,这里的空气令人窒息了,一切在静默中煎熬着,我努力了好一阵,才抬起我漂亮的脸,回她们以妩媚的微笑。他们的眼睛有些闪烁起来。
“你们很想念我吗?真叫我感动,看够了吧。不过我要教你们一招,那就是想叫人家难受,妩媚的样子比丑陋地翻白眼更有力度耶,更会叫我受不了!”
想毕他们的眼睛也有些酸涩吧,窘迫地笑着拿开眼睛,互相生气地对望着,是不甘心失败吗?我笑得更妩媚了。
“哎,你说什么鬼话呢?你不觉得你够蠢吗?为什么老和我们做对,今天我们可没惹你!”齐欣是太受不了我在她面前的嚣张样子吧,她们是打算和我和平相处吗?这可是不小的进步啊!不过这话是别人说的我会很愉快的接受,她是不行的,甭想伤害了我再来充好人!
我优雅地转动我小巧玲珑的脑袋看着她,“你生气了,千万不要为了我这么个毫不相干、这么蠢的人生气,丢了您的翩翩风度。”我不想在同她吵,看着她气得颤抖的脸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