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的天气,卢飞的生意也好的不得了。像他自己说的那样,除了赚钱自己还有什么可做的,自己的尊严早就丢了,现在他找回来了吗?丢了就是丢了,怎么可能呢?要不然自己为什么想起来还要浑身颤抖呢!那忘不掉的痛叫他很怕女人,看不起女人。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恐怕就是女人了。
一大早他就去省里签了两个单子,使自己的木业在省里站稳了脚根。本想留下来好好玩几天的,在多见见形形色色的女人,他向来是喜欢和女人混的嘲弄她们,他离不开女人,可又爱不上她们。但这坏天气让他很扫兴,他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说走就走,就开车回来了。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吧,叫他很想赶回来。
一路上烟雨迷蒙的景致还不错,他听着音乐,好几个女人打来电话,和他闲聊。他歪起嘴角笑了,三十二岁的离婚男人,也算是钻石王老五了,天天得应付这些无聊的女人。
“好,你等着我会给你们买礼物的!”他大声喊着,他是不拒绝女人跟他缠绵的,喜欢看她们为了他的钱而丑态百出。“我也想你,我今天不回去!”他笑了,为什么要跟她撒谎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是有些喜欢林惠的,她是个大学生,也漂亮、具备一切优秀女人的条件,最重要的是她那么爱自己,也许哪天高兴真会娶她,也说不定。会吗?她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吗?只是条件更好些而已。
天色不早了,他燃了一支烟,路过一座学校,蓦地他想起卢建的那个另类的老师来,他拂拂头发,很有意思的人么,这样的人,全镇的男人都为之倾倒,上床会是什么感觉呢?自己怎么可以有这么肮脏的念头,她还是个孩子呢!可是自己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孩的,她吸引了自己了吗?现在他是从不要自己去找女人的,她们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回到小镇已经到处灯火通明了。他又在镇里和几个朋友喝了点酒,聊了一会才回家,为了生意的社交应酬他是很高兴这么去做的。
下雨吧,一家人都没出去,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闲聊呢!
“活祖宗,你今天怎么回来了呢?下雨路不好走,非开车回来呀!”妈妈问他,看着能干的儿子满脸的幸福,是担心儿子的。
“怎么,我回来您不高兴吗?您不是要我本分一些吗?我就听您的话了!”他嘻皮笑脸的。
“你听话,听话,就早点结婚吧!林惠找你好多次了!赶紧给人家回个话。”
“好了,你不要说了,让他去休息一下吧!”爸爸不高兴妈妈又提及这样的事儿,“他够累的了。”父亲明白所有的事业全靠着这个儿子,他骄傲有个简直是商业奇才的儿子,对他也格外宽容,他相信卢飞是会处理好一切的。
“妈,她也太夸张了吧,我才去了两天,就找到家里来了,脸皮也真够厚的了!”他厌恶地拿手抹了一把疲倦的脸,好像要把她甩掉一样。“卢建呢?我给他买了好东西。”
“几点了,早睡了。”
“噢,那就明天吧。”他就准备回房间去。
“两天,两天,发生的事儿可不少。”嫂子拧过头来,“卢飞,你知道吗?我们终于找到机会叫那个姓柳的好看了?”
卢飞一惊,他明白事儿一定小不了,“这么说那件事儿,还没结束?”
“当然啦,不过这次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吃亏,白荷妈妈叫我去找她闹,自己只去找校长告状,我要早知道她是那么利害个丫头就不去了。那个张校长好象也很讨厌她,拿我们说的那件事儿,做文章,把她给开了。”嫂子边磕着瓜子,边说,这个市侩的女人,什么事儿也藏不住,毫无同情心。
卢飞吃了一惊,“真的吗?”
“那当然,两天都没给卢建他们上课。这也是活该。没听镇里人怎么议论她吗?精神不正常,可是她就是漂亮,那衣服穿得就是好看、、、、、、”嫂子不停地讲着。
卢飞,很压抑,缓缓回到自己的房间,浑身潮的可怕,洗了个澡,就不停地想起柳锐来。看看也不过九点半。他喝着酒,她那厌世的表情,一个市里来的漂亮不合群的神秘的女孩,他觉得她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眼前闪啊闪的。现在遇到这样的事儿,她会怎么样呢?他实在好奇!也许他佩服她的勇气、有谁会像她那样原始地生活呢?现实是不会接受这些的。也许他有些同情她的遭遇。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