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长安的街道上,虽然身边都是些陌生的行人,但是我的心情却格外的好。
“这街上还是这么热闹啊!很久都没这么悠闲的神溜了啊!超爽!”我有些陶醉的说。
“呵呵!乐儿还真喜欢这市井啊!”承书笑着,很温柔。
“我是痞子嘛!我和你们这些公子皇子什么的不一样,比起当千金小姐,我更适合当混混,那些女红,抚琴,吟诗作画什么的,太乏味,我更喜欢和流氓打架!”我漫不经心的说着。
“嗯?你那德行本来也不适合当千金小姐,痞子倒是格外的适合你!”倓傲慢的看着我。
“切!你那德行还不适合当皇子呢!你呀!适合当沙袋!一副欠扁的模样!”我不屑的看着倓。
“我的德行好坏又不用你看!”倓冷淡的说。
“废话!谁要看你那死人脸!你现在可是住在我家,你那欠扁的脸天天在我眼前晃悠,你以为我爱看!”我恶毒的瞪着倓。
“本王是奉命在学士府小住,你有什么意见就去跟皇上说吧!还有你要注意你的态度,本王可是皇子,小心我治你的罪!哼!”倓回瞪我。
“我靠!你是皇子你就尿性啦!谁会甩你!哼!还治我的罪!你来啊!快来治我的罪!怕你?”我不屑的说道。
“哼!你这小女子真是放肆!懒得跟你计较!”倓傲慢的将头转向别处。
“呐!我说倓,地球对于你太危险了,拜托你还是回火星吧!”我无奈的摊开手。
“端木大学士真是可怜,居然会捡到你这市井痞子一般德行的女儿,真是不幸!”倓无奈的说。
“哼!劳烦你操心了!拜托你还是别为别人的事情操心了,免得你操劳过度变成秃顶的大叔!嗯?现在好像就有点象大叔了啊!呵呵!”我嘲讽的说着。
“哼!”倓白了我一眼。
“啊呀!我说你们一见面就不能和平相处,真是伤脑筋啊!”承武无奈的说着。
“不是挺好的吗?这样大家才不会无聊啊!”承德调侃着。
“嗯嗯!”承书点了点头。
“看来这二人注定天生就是死对头吧!”豫说着,微笑起来。
“不是死对头,是敌人!”我认真的说。
“同感!”倓傲慢的垂下眼睛。
“哼!”我白了倓一眼。
“有了这二人确实不会无聊啊!呵呵呵!”承书说道,其他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呃!打击!”我受伤的说。
“怎么了!乐儿,哪里不舒服?”豫看着我受打击的表情。
“又被当成笑柄了!”我喃喃的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倓两个人的争吵竟然变成大家的笑料,哎!真是逊毙了!这该死的倓,跟他有关的事情肯定是灾难!
“你才知道啊!真是倒霉,为什么我要陪着你出洋相!”倓傲慢又不屑。
“难不成是我对不起你啦!你这人真是……真是!”我气的心脏淤青。
“哼!当然是你对不起我了!”倓瞥了我一眼。
“哼!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走到倓面前邪恶的看着他。
“嗯?那又怎么样!”倓不屑的和我对视。
“嘿嘿!”我坏笑着。
“啊!啊!”我的脚狠狠的踢在倓的膝盖上,痛的倓大叫起来。大伙都惊愕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倓,随即又变成了同情的神情。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后果很严重!”我痞痞的说着。
“你这恶魔!”倓恶狠狠的低吼着。
“嗨嗨!所以你以后要学乖哦!别惹我这个恶魔!”我幸灾乐祸的说着。
“倓,没事吧?”豫拍了拍倓的肩膀。
“哼!就这点程度还伤不到我!”倓恢复了冷漠。
“哦哦!那刚才是谁疼得脸跟包子似的抽抽到一块了?”我不屑的看了一眼倓。
“哼!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倓傲慢的白了我一眼。
“狗屁!”我也白了他一眼。
“呵呵哈哈哈!”身边的人又笑了起来。
“啊!”一个女子忽然从人群中冲出,正好撞到了我。
“姑娘!你没事吧?”我连忙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柔弱女子。
“谢谢公子!”那女子抬起头看着我。
“啊!”我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又有些妖娆的女子,明眸皓齿,粉黛娥眉。
“公子!”这女子娇嗔的说着。
“呃!姑娘你没事吧?”我忙询问着。
“小女子没事,方才撞到公子,是小女子的不是!”女子眉目含情。
“哦!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你没事就好!”我说着。
“公子真是心地善良,那小女子就不耽误公子的时间了”女子含羞说着。
“嗯!请姑娘慢走!”我说道。
“嗯!”女子迈着碎花步轻盈的离去,忽然一支手帕落在了我的脚下。
“姑娘!你掉了手帕!”我喊着走出不远的妖娆女子。
“呵呵!公子如果想要还给小女子,就来城外向东五十里处的刘府吧!”女子转身脉脉含情的说道。
“呃……哦!”我望着女子离去的倩影,满脸愕然。旁边的人也一脸的错愕……
“哎呀!我们一席人居然抵不过一个小女子有魅力,真是让人自惭形秽!”承书幽幽的说着。
“乐儿虽然是女儿家,这一身男孩打扮,俨然一个翩翩美少年,又有些我们身上没有的放荡不羁,受到女性青睐也是自然的吧”豫微笑着。
“啊呀!真是造孽啊!”承德打趣的说着。
“哼!真是无聊!”倓冷淡的说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怎么形容……嗯!更贴切的说……”我看着手里的手帕思考着。
想这个奇怪的女人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居然邀第一次见过面的男孩去她家,在古代竟然还有这样的女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就算在现代,一夜情也顶多去宾馆开个房,有谁会将第一次见面的人带回家呢?这古代的人开放起来还真不得了!看她刚才那撩人的眼神,换成在现代的话肯定也是个天天泡在夜店的主儿!
“怎么了?乐儿!”承德看着我一脸困惑的神情。
“啊!风骚!”我恍然大悟的说着。
“呃!”大家听到我的话都被雷到了。
“喂喂!”承德无奈的用折扇敲了敲我的头。
“呵呵!去喝茶如何?”承书说着。
“嗯!正好有些口渴!”承武点了点头。
“倓呢?”承书看着一脸冷漠的倓。
“我倒是无所谓!”倓冷淡的说。
“嗯,走吧!”承德拍了拍我的肩膀。
“乐儿,这手帕你打算怎么办?”承书看了看我手中的那只手帕。
“什么怎么办?谁会去跟那样的女人幽会啊!我可是喜欢象白牡丹那一型的,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招惹!”我不屑的说着。
“嗯!”承书点了点头。
话说我们一席人来到了长安城最好的茶楼,坐在茶楼的雅阁里,细细的品着上等茶叶泡出的茶,好不怡然自得。最近很难得这样的清闲,像这样在外面喝茶,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和伙伴侃侃大山,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喜欢!
“听说了没有,城外往东的地方又发现了一具男尸,和前两天死的那几个人一样心被挖去了啊!”
“真是恐怖啊!想不到这天子的脚下竟然会发生这么恐怖的事情啊!”……几个人在雅阁外面议论着。
听到外面的议论,大家都心生好奇,想知道个究竟。
“几位公子,这是小店刚刚做好点心,请几位尝尝!”店小二端着几盘手工精致的点心走进雅阁。
“小二,刚才听到有人说城外的男尸,怎么回事?”承德问店小二。
“公子,您说的可是那城外往东的男尸?”店小二问。
“嗯!”承德点了点头。
“几位公子不知道,这一阵子在城外往东的地方频繁的发现男尸,那男子的心脏都被人挖了去,死相极其恐怖啊!官府也正在调查此事,只是还没有抓到犯人,最近都没有人敢晚上出门”店小二有鼻子有眼的说着。
“哦!没事了,你下去吧!”承德说道。
“是!几位公子请慢用!”店小二恭敬的说。
“哟嘻!我们去抓这个‘开膛手杰克’!”我忽然来了干劲。
“谁是‘开膛手杰克’?”豫好奇的问。
“他是伦敦一个很有名而且很残忍的杀手,被杀的对象都是女性,死者在死后子宫都会被割走,而且作案的地方都是位于伦敦东区的白教堂附近。这个长安城的杀手跟这个杰克作案手法很象不是吗?死者都是男性,而且死后心脏被挖走,尸体都是在城外往东的地方被发现的。”我说道。
“嗯,这样说来这个长安城的杀人犯跟那个叫杰克的杀人手法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豫淡淡的说着。
“我们去抓‘开膛手杰克’吧!”我亢奋的说着。
听到我的提议大家好像引起了共鸣,毕竟这是在那个年代不得了的事件。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少了这群热血青年呢,并且还有我这样的人在旁边扇阴风点鬼火。
“嗯,这是危及到长安城百姓的事情,我们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啊!”承武说道。
“好!说得好!”我狠狠的拍在承武的背上!
“啊!好疼啊!”承武叫着。
“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过头了!”我挠着头。
“倓,怎么看!”豫看着倓。
“嗯?我也想看看这家伙是何方神圣”倓低垂着忧郁的眼睛,优雅的品着茶杯里的茶,冷淡地说着。
“咦!这家伙这次没说‘我倒是无所谓’,看来你也不是每次都这么臭屁的嘛!你也有正义感啊!真是难得!”我痞痞的调侃着。
“呃!哼!”倓傲慢的瞥了我一眼。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指着倓的鼻子,众人都笑了起来。
“好了,别再斗嘴了,既然大家都决定去抓犯人,就说些正经的事情吧!”承武说着。
“现在去衙门问问情况再说吧!”承书说道。
“嗯!事不宜迟,走吧!”承德起身说道。
“哟嘻!干吧嘚!(好的!加油!)”我亢奋的喊着。
话说我们一席人来到了衙门,府尹以及府衙的人和上次一样跪了一地。
“哎呀!我说你们的命还真硬啊!天天有人跪你们,你们还能这么健康的活着,真不是盖的!”我痞痞的打趣着。
“呵呵!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让我和倓生在帝王家呢!”豫尴尬的笑着。
“府尹大人,本王这次来是想了解最近发生在城外往东的连环男子被杀的案件”豫对府尹大人说道。
“是!下官一定如实禀报!”府尹说道。
“让他们都下去吧!留下仵作和去过案发现场的衙役”豫对府尹说着。
“是!殿下!”府尹说着。
大厅里只剩下了我们一席人还有府尹大人以及仵作,几个衙役。
“你们快向太子殿下,倓殿下,还有几位大人说说当时的情况”府尹大人对仵作和衙役们说道。
“是!大人”
“回太子殿下!这些男尸都是在城外往东四五十里的地方发现的,周围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而且地上有些尸体被拖动过的痕迹,依小人判断这可能不是凶案现场。这些死者都是男子,而且在被杀后心被挖走。现场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目前我们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一个衙役说道。
“嗯,仵作有什么发现吗?”承德是问道。
“回大人,死者死前没有经过什么激烈的打斗,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少量的迷药,可见死者是被迷药迷倒后被杀死的,胸口的伤口切口整齐,应该是类似于匕首之类的利器所致,这也是致命伤。死者都是活活被挖走心脏的,而且并不是一刀所致,伤口很凌乱,可见凶手是个力气不大的人,而且手法很不熟练。在死者的身上都还发现了少量的胭脂,初步怀疑凶手可能是个女子”仵作说道。
“胭脂?能知道是哪里有这种胭脂吗?”承德问道。
“回大人,这种胭脂只有长安城内的一家店里有,但是买的的人很多。啊!就是这种”衙役拿来一盒胭脂。
“我看看!”我拿过胭脂。
“嗯?好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我疑惑的说道。
“在哪里?”豫看着我,这时大家都将目光投向我。
“啊!是她!”我忙拿出刚刚那女子掉落的手帕。
“什么?”承书看着手帕一脸的惊讶。
“你们闻闻看就是这个味道!”我闻了闻手帕,说着。
“真的!”豫接过手帕闻了闻,又闻了闻这胭脂。
“没错!”承德说道。
“城外往东五十里,那女子是这么说的吧!”倓淡淡的问道。
“啊!不会吧!”我惊讶的看着倓。
说来这世上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女子竟邀第一次见过面的男子去她的住处,而且就是发现尸体的附近,这女子的胭脂居然和那杀人犯留在尸体上的一模一样。这样看来无疑那女子的嫌疑是最大的。
“还真巧啊!那杀人犯看上你了!”倓起身傲慢的看着我。
“哈?你……你……给我……闭嘴!”我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晚上我们就去会会她!”豫合上折扇说着。
“好主意!”承德拍了拍豫的肩膀。
“府尹大人,你带人埋伏其后,等我们的信号抓人!”豫对府尹大人说道。
“下官遵命!”……
夜晚的晓风徐徐,一轮残月挂在树梢,远处传来乌鸦的哀鸣!阴森又恐怖……
马车驶过城外,停到一座宅院前。
我欲跳下马车,豫一把将我拉了回来。
“乐儿,我去叫门,还不知道那女子会耍什么花样,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豫的目光很温柔。
“还是我去吧!你们在马车里等着!”承武说完跳下马车,刚要敲门,大门却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这女子正是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这个人。
“啊呀!怎么是你呀!那位英俊的公子怎么没来?”女子说道。
“那位公子在马车里”承武说道。
“我是来还姑娘掉落的手帕的!”我走下马车说道。
“我就知道公子会来,所以小女子略备薄酒,已经恭候多时了”女子双目含情,我如果是个男的应该会对她着迷。
“请几位公子随小女子来吧!”女子转身走进大门。
“姑娘有劳了”我说着。
走进大门,一座很干净的庭院,满是花草,可见主人是个爱花之人。
“几位公子请坐!”女子说道。
“谢谢姑娘!”我礼貌的说道,这屋子很整洁,到处是绿色盆栽,可见主人真的很爱这些花草。
“姑娘怎么知道我会来?”我看着女子问道。
“因为我和公子是有缘人啊!呵呵!”女子妖娆的笑着。
“哦!这是姑娘的手帕,物归原主!”我将手帕拿到女子的面前。
“谢谢公子”女子手指轻轻的掠过我的手,眼中满是挑逗。
“呃!哪里!”我有些尴尬的说。
“敢问姑娘的芳名,姑娘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承德问着。
“小女子叫芳儿,现在我一个人住在深院之中”女子说道。
“啊!小女子为几位公子斟酒吧!”女子说着,一一将我们面前的酒杯斟满。
“有劳姑娘了!”豫说着。
“请几位公子喝酒!”女子说着。
“好!”我们一席人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几位公子好酒量,小女子再为几位斟满”女子又一一将酒杯斟满。
“请几位公子别客气!”女子笑得很美艳。
“好,谢谢小姐一番美意”承书说道。
“公子客气!”女子笑着。
来来回回几杯下肚,我们几个都昏昏的趴在了桌子上。
“呵呵!是你们几个送上门来,可怪不得我!”女子邪恶的笑了起来。
女子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慢慢的走到承武的身边,欲将匕首刺向承武的胸膛,不料握着匕首的手被承武牢牢的抓在手里。
“啊!”承武夺下匕首,又将那女子狠狠推倒在地上。
“啊!怎么可能?”女子惊恐的看着伏案而起的我们。
“呵呵!你那几杯水酒就想迷昏我们?”承武嘲笑的说着。
“你们是谁?”女子的眼神变得锐利。
“是抓你伏法的人!”承德说着。
“看你把这些花草照顾的这么好,可是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让人发指的事情?”我看着瘫倒在地的女子。
“呜呜……”女子忽然痛哭起来。
“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这么做吗?”豫说着。
“这都是为了我的相公!”女子幽幽的说道。
“你相公?”承书好奇的问,大伙也一脸的疑问。
“我与相公从小青梅竹马一直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但是去年他染上了风寒吃了很多药一直没有起色而且越来越虚弱,后来大夫说是得了肺痨,只有一年可以活,我便带着他四处求医,后来遇到了一个怪医,他给我相公开了个药方,但是这药方要以人心作为药引,我也不愿意杀人,但是为了就我相公我也是迫于无奈,”女子已经泣不成声。
“那近日来的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了?”豫问道。
“嗯!”女子点了点头。
“居然会有让人拿人心当药引的变态!”我愤愤的说。
“姑娘,你可知那怪医现在人在何处?”承书问女子。
“他在这城外往西,有个十里亭,过了十里亭就是他的住处”女子说着。
“嗯!”倓看着这女子眼中满是忧郁。
“承武,让府尹大人将她带走吧!”承德说道。
“嗯!”承武走出房间。
“能不能让我最后再看一眼我相公”眼前的女子哀求着。
“嗯!可以!”承德说道。
“谢谢公子!”女子起身,满眼感激。
……
在回去的马车上,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虽然这个“开膛手女杰克”已经被抓捕归案,但是还是有种无法言语的压抑。
“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个怪医,不能再让他蛊惑人心”我愤愤的说道。
“嗯!乐儿说得极是,这女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也是受那怪医的怂恿,所以我们必须将真正的犯人抓捕!”承德说着。
“没错!”承武点了点头。
“倓,怎么想?”豫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倓。
“嗯!这个怪医势必要抓住,不然还会有第二个这样的悲剧在上演”倓垂下忧郁的眼眸淡淡的说着。
“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真是没看出来!嗯!革命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同志要好好努力哦!”我拍着倓的肩膀痞痞的说。
“呃!我说你……”倓皱起眉头。
“哈哈哈哈!”旁边的众人被逗的笑了起来,沉闷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我轻轻背诵起欧阳修的《玉楼春》……
开膛手——女杰克的事情就此告了一段落,接下来就是要找到那怪医,和大家在一起的明天,也一定是个美丽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