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祖孙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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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夏候彻答应不会插手青湮和宗泽的事,但如今在他眼里受委屈的毕竟是他的皇姐,凤婧衣便知会了青湮最近不用露面在她跟前伺候,免得招了夏候彻的烦心,反而更惹出麻烦来。

  可是,夏候彻这里刚刚安抚下来,第二天他们还真用着早膳,孙平便进帐来禀报道,“皇上,容华娘娘,宫里来人了。”

  “传。”

  孙平抬手掀帐,道,“书绣姑姑请。辂”

  凤婧衣低眉喝了口汤,大约也猜到对方来是为了什么事了。

  “书绣给皇上,钰容华请安。”书绣进来规规矩矩见了礼。

  夏候彻搁下碗筷,问道,“宫里有什么事?孀”

  “皇太后身体不适,希望靖缡公主能回宫在跟前伺候着,奴婢便过来传一趟懿旨。”书绣说道。

  虽然她是来向靖缡公主传旨,但按规矩她也是要来见过了皇上才能过去的。

  夏候彻薄唇微抿,面上了无波澜地问道,“母后病情可严重?”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并未在语气看出有多少真正关心之意。

  凤婧衣知道皇太后这是要把靖缡公主和宗泽召回盛京,免得他再与青湮见面,他也一样知道,故而这病自然也不是真病。

  夏候彻望了望凤婧衣,轻轻点了点头,“你去公主那里传旨吧,回宫让太医院好生为太后诊治。”

  “是,奴婢告退。”书绣跪安离去。

  凤婧衣一语不发地用着早膳,靳太后召靖缡公主回宫倒也没什么,她是要亲自来收拾青湮了,这样的事毕竟不好由夏候缡自己来。

  这刚把夏候彻这里安抚住了,靳太后又来了。

  “朕可以不插手,但太后那里,朕可就管不了。”夏候彻道。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他不跟着搅和她就谢天谢地了,哪还奢求他能帮着解靳太后那里的麻烦。

  早膳过后,凤婧衣出帐远远看到靖缡公主一行已经准备上马车离开了。

  宗泽一边走,一边不时地望向周围,似是在找青湮的影子。

  书绣姑姑催得紧,连让他去向她道个别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只能这般匆匆上路回京。

  他迟迟不肯上马车,书绣催促道,“宗驸马,我们该走了,今天还得快马赶回宫去呢。”

  太后就是担心他这样日日与那女子见面,最后旧情难舍当真扔下公主母子远走高飞了,所以才差她这般急着赶来,将他们一家人都宣回京,既然这样的意思她又岂能在这个时候还让她们见面商议后事。

  宗泽无奈上了马,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望,只得遵太后懿旨带着妻儿回京侍疾。

  凤婧衣望了望不远处站在营帐边上的青湮,抿唇叹了叹气。

  夏候彻见了便皱起了眉头,哼道,“不过一个宫女的事情而已,你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

  “你管我?”凤婧衣侧头瞅了他一眼,哼道。

  夏候彻失笑,懒得跟她计较,自己回了进了王帐。

  靖缡公主一家三口走了,这后的秋猎倒也平静无事地过去了,转眼便到了起驾回京的日子,外面都在忙碌着准备明天回宫,王帐内的两人却还是一如继往的悠闲自在。

  “我明天回宫之前,可不可以去一趟菩提寺?”凤婧衣抬眼瞅了瞅看书的人,问道。

  “直接就回宫了,不能去。”夏候彻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回去路上百官都同行,她半道去了菩提寺,这让人怎么说。

  更重要的是,她如今得宠,这宫里嫉恨的人不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

  “可是我想去。”凤婧衣犹不罢休的请求道。

  夏候彻皱了皱眉,望向她道,“素素,别胡闹!”

  凤婧衣蹭到他怀里,闷闷地说道,“我听人说,菩提寺的送子观音最灵验了。

  所以想趁这机会去拜一拜,也许……”

  夏候彻听她这般说,顿时心情大好的笑了,低头吻了吻她,道,“你去求送子观音,倒不如多求求朕……”

  凤婧衣没好气地推开他,坐起身一脸不高兴道,“不去就不去。”

  夏候彻好脾气地跟着坐起身,拍了拍她后背妥协道,“你换身衣服,朕派人送你过去,明天朕经过菩提寺保护附近会下令休息一会儿,你记得早些赶到就是了。”

  虽然他并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她既有这般祈愿,便让她随了心愿吧。

  “真的吗?”凤婧衣望向她,有些不相信他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了。

  “真的。”夏候彻笑着道,说罢起身下榻,“自己去换身便装,朕去让孙平安排人护送你过去。”

  “嗯。”凤婧衣应了声,赶紧去内帐换衣服去。

  他真当她是去求什么送子观音吗?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进帐换了一身男装,出去夏候彻已经安排好了几名侍卫,交待好了明日何时到什么地方会合,回头看到过来的人薄唇缓缓勾起……

  凤婧衣特意带上了清湮,夏候彻想着有个女眷跟着,伺候她也方便,便也没有多问。

  “记得明日会合的时辰。”

  “知道了,我走了。”凤婧衣冲他笑了笑,便带着一行人扬尘而去,先一天离开了狩猎的围场。

  孙平望了望还站在原地的夏候彻,这皇上对钰容华也未免宠爱过头了,入了宫的妃嫔是不能随便出宫的,他竟然还真答应了她这样的要求。

  “孙平,菩提寺的送子观音真的很灵吗?”夏候彻回帐的时候,蓦然问道。

  “啊?”孙平愣了愣,连忙回道,“这个奴才倒不清楚,不过盛京城里百姓倒是挺信这个的,说那寺里的菩萨灵,不然怎么这些年都香火旺盛呢。”

  夏候彻抿唇点了点头,进了帐中说道,“回宫以后,你差人去趟菩提寺,损些香油钱,给钰容华请尊观音回宫里。”

  但愿那东西真能有那么灵,让他们的孩子早些到来。

  “是。”孙平这才明白,他怎么答应了钰容华去菩提寺,原来是为了求子去的。

  夜幕降临之时,凤婧衣快马赶到了菩提寺,这时候已经不再接待香客了,寺里也冷清安静了下来。

  毕竟来了,还有几个侍卫在后面跟着,她倒也真进了一趟送子观音的殿阁拜了。

  因着菩提寺声名远播,也常有远方的客人或是僧侣过来拜佛,寺中便设有专门的禅院供其居住落脚,凤婧衣便是要在寺中过一夜,明日再下山回宫。

  晚膳用了些寺里的斋饭,她便带着青湮在寺里闲走,直到在长明殿听到了颂经声方才听下了脚步,闻声一望殿内跪于蒲团的白发妇人,正是定国候府的靳老夫人。

  “什么人?”靳老夫人身边的一人,身影一闪一把拉开了门,看也没看便欲拔剑相向。

  青湮将她往后一拉便要出剑对敌,凤婧衣按住她的手,冲着里面道,“靳老夫人,是我,上官素。”

  一直敛目颂经的靳老夫人闻声睁开眼睛,侧头望了过来,看到门口灯影下朦胧的人影一时间心潮难平,眼中泛出泪光。

  她身后的镜心也望了望外面,然后道,“老夫人,钰容华娘娘。”

  靳老人渐渐收敛起脸上的情绪,道,“钰容华娘娘不是伴驾出宫秋猎去了,怎么的在这庙里来了?”

  “得圣上恩准,来寺里上香,没想到靳老夫人也在。”凤婧衣淡笑道。

  当然,要不是早知道她今天会在,她也不会专挑着今天来了。

  “看来,如今容华娘娘还真是深得圣心。”靳老夫人道。

  皇帝竟然同意让她来这庙里上香,这可是其它嫔妃身上从来没有过的。

  “那也得多谢靳老夫人之前相助解了围。”凤婧衣道。

  原本是和公子宸商量好,由另外的人将那女花旦抓住带回京,偏偏靳老夫人的人当时先一步追去了,于是公子宸临时改变了主意,让她把人带回宫去了。

  一来她是靳家的人,在皇帝面有更有说服力。

  二来是用他们自己潜伏在大夏朝中的人,很容易引人怀疑。

  “外面风寒露重的,娘娘还是进来说话吧。”靳老夫人道。

  凤婧衣没有拒绝便举步进了殿中,走到靳老夫人身后方才看清她面前供着的灵位,竟是连名字都没写的空白灵位。

  “觉得很奇怪?”靳老夫人望了望她,又望向那空白的灵位说道,“那是我女儿的灵位。”

  凤婧衣闻言一震,据她所指靳老夫人只有一个女儿,便是入宫为后的靳太后,可是……她怎么又说这里供着的是她女儿的灵位。

  “太后不是……”

  “她算什么东西?”一听到太后两字,靳老夫人面色便沉冷下去,神色语气皆透出厌恶之意。

  凤婧衣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虽然她也不怎么待见靳太后,可是靳老夫人皆意是她的生母,怎么也这般讨厌她。

  靳老夫人望了望她,一边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一边缓缓道出那段骇人听闻的宫廷秘事,“她不是我女儿,我的女儿是被她害了送去南唐和亲的毓妃,可为了保住皇族和靳家的颜面,老身还得天天听着她恶心的声音来唤我母亲,而我的女儿死了,我连给她立衣冠冢,刻灵位都不能……”

  说着说着,布满沧桑岁月痕迹的面上染上悲痛之意。

  “你说……毓妃才是你的女儿?”凤婧衣声音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不敢相信地再次向她追问道。

  “她不叫靳毓容,她才是真正的靳婉清,是靳毓容那贱人当年使奸计顶了她的身份入宫做了皇后,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最后……最后竟还要了她的命!”靳老夫人说着,紧紧攥住手中的手珠,目光寒光慑人。

  凤婧衣咬着唇,强自忍着眼底的泪意,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的样子。

  原来,母妃竟是受着这样大的冤屈。

  难怪她这么多年都郁郁寡欢,不苟言笑。

  “这么多年,她占着婉清的身份也就罢了,抢了属于我女儿的一切也没什么,可是……她竟然狠毒得对她下杀手,老身便是死,也非拖着她下地狱不可。”靳老夫人咬牙切齿,字字含恨,句句是仇。

  凤婧衣一语不发地站在那里,手紧紧攥成拳头,原来这些就是靳太后一心要将她们母子三人置于死地的真正原因啊!

  许久,靳老夫人方才从仇恨中平息下来,望向她道,“这么多年了,老身一直守着这个该死的秘密,他们都希望老身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棺材,可是老身怎么能让靳毓容那贱人一辈子都过得这般舒坦……”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老夫人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希望我做什么?”

  靳老夫人望着她深深地笑了笑,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说道,“靳太后和靳兰轩都想置你于死地,你也想除掉她们……是吗?”

  虽然不生活在宫廷,但这么多年在候府里勾心斗角,她太容易看穿一个人的心思了,虽然这个钰容华掩饰得极好,但她依旧可以看得到她对靳太后和靳兰轩的深切敌意。

  “是。”凤婧衣坦然认道。

  靳老夫人闻言,满意地仰头大笑,最后道,“好,老身就帮你。”

  她的身份不便出入宫廷对付她,但有了这个钰容华在宫里,她靳毓容的逍遥日子也该到头了。

  凤婧衣淡淡地笑了笑,从来不曾想到这个人会是自己的亲外祖母,而这么多年也是她一直独力与靳太后抗衡着,斗争着。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与她相认,但靳太后已经是她们共同的敌人了。

  “只要我在宫中一日,就一定会让她走上死路。”凤婧衣道,语气有着与靳老夫人一般的狠厉慑人。

  “死也太便宜她了,老身不仅要她死,还要她身败名裂地死。”靳老夫人眼底泛起阴冷的笑意,冷笑哼道,“她不是倾心先帝,迷恋那至高无上的皇太后之位吗?那就让她从上面粉身碎骨摔下来,就连死了也不能与先帝同葬皇陵……”

  p;凤婧衣望了望那面空白的灵位,暗道:母妃,我一定将她加诸你身上这几十年的一切,千百倍地还给她。

  过了半晌,她又问道,“靳太后一倒,靳家也会保不住,你也不怕吗?”

  “怕?”靳老夫人冷然失笑,转身望向那面空白的灵位,说道,“早在婉清被送去南唐那一日,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一个连我女儿都保护不了的靳家,一个只恋权势的靳家,又与我何干?”

  曾经,她那么求着他们把婉清救回来,却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如今她又何必她们设想。

  凤婧衣听她这般说,便也放下心了,说道,“既然是合作,今日我也有一事相求。”

  凤婧衣侧头望了望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青湮,说道,“我想暂时让她先跟在老夫人身边,她身手不错,应该也能帮到你不少,等时机合适我会再让她回来。”

  靳老夫人望了望她,又望了望青湮,道,“好。”

  她虽不在宫廷,但也对宫中的事情了如指望,她把这个人留在她这里,是何用意自然也是明白的。

  “主子。”青湮不曾想,她竟是要这般安排。

  凤婧衣淡然笑了笑,说道,“你跟着去便是了。”

  她再怎么受宠,也只是一个妃嫔,何况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容华。

  青湮跟她回了宫,靳太后想要她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死在慎刑司的沁雪就是给她最大的教训。

  而靳老夫人再怎么样人前也还是靳太后的生母,她还不敢去明目张胆的去动她身边的人,而且似乎也对靳老夫人颇为忌惮。

  所以,让青湮暂时待在靳老夫人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反太后祖孙联盟成立了。

  既然点明了要青湮过去,自然是冲着她来的,哪曾想人竟然在靳老夫人那里了。

  书绣面色变了变,随即镇定下来道,“那便劳烦钰容华娘娘随奴婢走一趟永寿宫吧!”

  凤婧衣慢悠悠地让沁芳系上了披风,道,“走吧。”

  正好去探探口风,看那母女两个是个什么意思。

  谁知,一行人刚刚出了静华宫便撞上孙平带几名内侍过来,孙平上前行了一礼道,“奴才给容华娘娘请安,娘娘这是要去哪儿?辂”

  “太后有事宣我去永寿宫一趟,孙公公不在皇极殿伺候皇上,过来做什么?”凤婧衣淡笑问道。

  孙平闻言望向书绣,问道,“请问书绣姑姑,太后宣容华娘娘过去何事,又需要多久,皇上还有事等着传娘娘去皇极殿呢。”

  “太后娘娘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这些奴才能知道的,奴才只是负责传话而已。”书绣道孚。

  孙平微微皱了皱眉头,望了望凤婧衣,道,“那奴才便陪同娘娘一同前去吧,等娘娘见完了太后,再随奴才去皇极殿。”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望了望书绣姑姑,似是询问她的意思。

  “孙公公是奉皇上的旨意,要去自然是可以的。”书绣道。

  可是,皇上也未免太过紧张了,太后不过是宣钰容华过去问个话,他还火急火燎的派孙平过来盯着,生怕太后会把人给吃了似的。

  “那就走吧。”孙平说吧,带着宫人跟在了凤婧衣身后。

  “皇上要我过去什么事?”凤婧衣微皱着眉头,侧头低声问道。

  孙平闻言笑了笑,低声回道,“皇上这会儿正忙着处理积压一个月的大小事务,哪里真的是要找娘娘过去,只是料到太后会让娘娘去永寿宫问话,让奴才过来一起瞧着,太后娘娘也不至于太过为难您,容华娘娘的事,皇上可以一向上心的很。”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夏候彻的如此维护倒教她深感意外,让她在这宫里行走倒是轻松了,心中却又莫名沉重了。

  到了永寿宫,书绣直接将她们带进了暖阁,太后正与靳容华下着棋,见她们进来便顺手搁下了手中的棋子,面上的笑意掠过一丝阴冷。

  “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凤婧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

  皇太后淡淡扫了一眼,道,“钰容华伴驾出宫,这一回来便请你过来,实在难为你了。”

  “嫔妾应当的。”凤婧衣微微垂首回道。

  皇太后望了望跟在她身后的孙平,面色微讶,“孙平不在皇极殿伺候着,怎么到永寿宫来到了。”

  孙平含笑上前,回道,“回太后娘娘,奴才是奉太后的旨意到静华宫请钰容华娘娘到皇极殿,不过书绣姑姑先到了,奴才便先陪钰容华娘娘来永寿宫,待太后娘娘问完话了,再去皇极殿。”

  “原来如此,钰容华还真是个大忙人。”皇太后笑语道。

  皇帝现在一堆正事要处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传她去皇极殿,分明就是不放心她把人叫来永寿宫,故意让孙平跟过来瞧着,唯恐她这个皇太后把她给怎么样了。

  “太后娘娘说笑了,不知太后娘娘宣嫔妾过来,所为何事?”凤婧衣笑着问道。

  靳太后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方才望向她问道,“宗驸马和你那宫女青湮的事情,想必你已经是清楚的,她人呢?”

  “实在是不巧,昨日嫔妾到菩提进香遇到靳老夫人,靳老夫人与青湮投缘,便向嫔妾把人要了过去了。”凤婧衣笑着说道。

  “靳老夫人那里……”靳太后嘴角的笑意不减,只是冰冷了几分。

  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事,那老东西都非要插一脚进来不可吗?

  凤婧衣笑而不语,默然看着靳太后面上的情绪起伏,她想她这步棋是走对了。

  “她与宗驸马的事总要有个了结,哀家听说靖缡请她入住驸马府,她却一直拒绝,不愿去?”靳太后低着瞅着杯中沉浮不定的茶叶,开口问道。

  “是。”凤婧衣如实道。

  “她既不愿入座驸马府,那哀家便给她在盛京以外的地方置办处宅院,再给她一笔足可以让她生活到老的银两,让她自己好生过日子,也不必再在这宫中为奴为婢了。”靳太后道。

  “如此的话,她也不会答应的。”凤婧衣直言道。

  “不答应?”靳太后面色一冷,重重地将茶盏搁到桌上,“不愿入住驸马府,又不要宅子银钱离开上就,那她要什么?”

  “她只要凌之轩。”凤婧衣道。

  宗泽是靖缡公主的驸马,只有凌之轩才是青湮想要的丈夫。

  “她想要宗泽离开靖缡和宗珩跟着她一个人远走高飞,那是不可能的事。”靳太后道。

  区区一介民女,竟然这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敢跟她的女儿抢丈夫。

  “可凌之轩也是她的丈夫,她们比公主还先成亲。”凤婧衣道。

  “可现在宗泽是靖缡的丈夫,是宗珩的父亲,靖缡已经答应了让她入座驸马府与她们一起生活,是她自己不愿意,还想怎么样?”靳太后面带怒意喝道。

  凤婧衣淡然笑了笑,道,“那就看宗驸马的意思了,如果他愿和她走,那便是谁也拦不住的,如果他不愿走,她自然也不会强求。”

  “好,那便就看宗泽的意思。”靳太后也不与她多做争辩,应下道。

  可是,宗泽他想走,也不是能走得了的。

  既然娶了她的女儿,想要抛下她远走高飞,让靖缡沦为全天下的笑柄,那代价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罢了,既然皇上还等着你去皇极殿,哀家便也不留你说话了。”靳太后道。

  凤婧衣起身跪安,“嫔妾告退。”

  离开永寿宫,走了一段路,凤婧衣便转向皇极殿走,孙平却出声道,“容华娘娘,皇极殿不必去了。”

  凤婧衣皱了皱眉,道,“不是叫我过去有事吗?”

  “皇上现下正忙着,娘娘去了只怕也没空见得着。”孙平笑了笑,说道,“皇上吩咐了,若是娘娘从永寿宫出来,便送您回静华宫歇着,他晚上再过去看您。”

  凤婧衣远远望了望皇极殿的方向,一时间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她以为这世上除了上官邑,不会再有哪个男子再会细心体贴如斯,不曾想……竟会是那个天下人传言的冷血狠辣的大夏天子。

  孙平将她送回了静华宫,便告退回皇极殿伺候去了,她简单用了些膳食,便疲惫不堪地倒头睡去了。

  一觉迷迷糊糊睡了好些个时辰,连夏候彻过来了也不曾知道,直到温热熟悉的气息覆上唇,让她呼吸有些艰难,方才睁开惺忪的睡眼,“你来了?”

  “睡醒了?”夏候彻一手撑着头,半躺在她外侧薄唇勾着微微的笑意。

  “没有。”她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夏候彻失笑,抚了抚她的头发道,“快更衣起来,陪朕用晚膳。”

  凤婧衣侧头望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一时间有些出了神。

  他是杀了上官邑的凶手,是害得她无家可归的凶手,是无时不刻都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仇人,怎么能因为他的一点宽容温柔就心软呢?

  凤婧衣,你真是可笑!

  夏候彻瞅着她怔然出神的样子,不解的挑起眉头,伸手敲了敲她额头,“瞧着朕发什么呆呢?”

  凤婧衣回过神来,摸了摸被敲疼的地方,道,“没什么。”

  说罢,利落地坐起身,拿到已经放在床上的衣服披着下了床。

  用了晚膳,夏候彻自然还是留宿在了凌波殿,沐浴完了躺上床便将她勾入了怀中,不由分说地便吻了下来。

  “今天……不行……”凤婧衣推了推他拒绝,话却被他吻得断断续续。

  “求了送子观音,也得要我们自己努力些不是吗?”夏候彻笑了笑,便又要更进一步行动。

  凤婧衣将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举到她眼前,道,“今天,不行。”

  夏候彻皱着眉瞧着她手上的红宝石戒指,知道她是月事到了,不就表示还是没有怀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躺到了她的身侧。

  凤婧衣侧头瞧了瞧他,知道是扫了他兴致,便道,“要不……你去苏姐姐那里?”

  夏候彻侧头咬牙切齿地瞪向她,“你还真是大方?”

  凤婧衣知道自己惹到他了,连忙蹭到他怀里,咕哝道,“我不是怕你难受嘛。”

  虽然最近一直是她专宠,但这样的专宠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与其承宠的是其它的人,不如是苏妙风这个盟友。

  而且,最近朝中宫里都对她颇有议论,自己一直这样站在风口浪尖上,也该往后退一退了,才方便后面的计划。

  夏候彻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披衣起来,掀帐而出。

  凤婧衣探头难道,“你去哪里?”

  “你不是叫我去静芳仪那里吗?”夏候彻没好气地扭头瞪她。

  “你还真去?”

  夏候彻瞅着她又气又急的样子不由失笑,道,“你先睡吧,我去醒泉泡一泡。”

  凤婧衣愣了愣,醒泉不就是冷泉吗?

  他要不要这么自虐,实在忍不住寻个借口出去宿在别的嫔妃那里,她又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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