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来中国这么长时间对于中国的历史有多少了解?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几种审问犯人的方法,天长日久传下来就是有人说他们是六大酷刑。”
冷宇赫见几个人虽然已经非常难受,却偏偏忍住一声不吭,知道他们经过家同专业的训练,忍耐力异于常人,不做出些其他行动是不能让他们快速说出真话的。
“不过,这些刑罚多半都是在没有规范法制的社会中形成的,到了今天,按理来说并不应该有,可巧就巧在我就是这个地方的规范法治,我把这些东西学到手用到犯人身上,那这些东西就是理所当然存在的。”
冷宇赫言语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哪怕几个人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倒吊而大脑缺氧,也都在听完之后就明白了过来。
“就算你是这个地方的规范法制,可对于我们来说,你并不是。”
其中一个人终于忍不住说了话,双腿拼命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着他的绳索,然而一切只能是徒劳无功,精疲力尽之下,只能用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冷宇赫。
“哦?为什么对于你们没有用,我从来没有见过敢反抗我的人,因为只要敢有一点地方忤逆我,我一定不会留他的性命,或者是你想试试你会不会成为我手下留情的例外吗?”
“你只不过是站在这里,出言恐吓我们。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对我们做出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冷宇赫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更加冰冷,这实在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而他永远不允许任何人做出这样的事情,谁破了他的规矩,一定会由他亲自做出严厉的惩罚。
于是冷宇赫拿着匕首,用锋利的刀刃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划过,他甚至觉得自己脸上微细的汗毛都已经被吹发可断的刀刃划断了。
“我说过,我从来无法容忍像你这样胆敢随意反抗我的人,中国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凌迟之刑,你知道这样的刑罚具体是怎样实施的吗?”
冷宇赫就那样拿着匕首在他身上皮肤裸露的地方来回划着,却又不伤他一丝一毫,只是给他无尽的心理压力,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痛苦,仿佛连呼吸都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
“不说话,那就代表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可以发发善心告诉你。”
冷宇赫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加深,锋利的刀刃滑入了他的皮肤,忽然袭来的冰冷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凌迟,通俗一点说就是千刀万剐,在你的身上有顺序的一刀一刀割下去,这样微小的创伤面积不会流很多血,你除了疼痛也不会有其他的感觉,只能亲眼看着我没一刀都落在你的身上带走你的血肉,可是只要我下手不重,你依然可以带着这些继续活下去,看着自己的骨头渐渐暴露出来,闻到由自己胸膛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这样的感觉可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我让你提前体验一下。”
冷宇赫说着这样残酷冷血的话,可是表情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只是在说一件非常轻松的故事,而并不是在说如何用残酷的刑罚致人于死地。
手下继续用力,那人胸前就这样被割下了一块小小的皮肉,甚至都没有流出很多血,只是疼痛钻心让他难以忍受,青筋暴露。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国军人,而我是Y国人,你没有任何资格对我们作出任何私自的惩戒行为,如果你敢对我们动用私刑,我们是可以把你告上军事法庭的。”
也许是因为面临濒死的感觉时人的胆子都会变的很大,也许是长时间的缺氧和身体上的疼痛让他的头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说出逻辑清晰的话,总之,当他说出自己是Y国人那一刻,旁边的两个人都带着复杂而埋怨的眼神看着他。
而冷宇赫听了他的话,却十分不以为然。
“你似乎没有听懂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不知道自己刚才挨的这一刀是因为什么吗?不过如果你坚持要继续这样说的话,我想我也能完全地领会你心里的意思。”
说着,冷宇赫又拿起手中的刀,在他的手上,脸上,和其他不同的部位上用同样的手法割下他的皮肉。
不管一个人的意志力再怎么坚强,受过再怎么良好的培训,在这样剧烈的疼痛和濒临死亡的选择中,他还是做出了大多数人会做出的选择。
“我……你停手吧,我说……说。”
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甚至连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原以为他说出这些之后冷宇赫就会停手,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即便自己已经同意交代出内鬼的所有事情,冷宇赫拿着匕首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来,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上不停的游走着,挥舞着,带走他一块又一块的血肉,渐渐多了之后,身体流血就越来越明显,很快,强烈的血腥味就充斥了整个地下室。
“你以为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妄想着要跟我谈条件吗?你与我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我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的蝼蚁而已,我之前好言相劝你不全盘托出,现在我闻了这血腥气杀的开心,一定要一刀一刀将你的血全部放尽才可以。”
说着,冷宇赫手下动作加快,又割下了两块血肉。
“没有人可以享受到这样的死法,这或许对你来说还是非常有意义的呢。”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说,只要你放过我,停下……”
旁边的两个人虽然一直处于被忽视的地位,然而他们却将冷宇赫的一切行动尽收眼底,身旁同伴的血肉被割下是真实的,鼻腔里充斥着的血腥气也是真实的,面前这个他人的生命当做儿戏一般的少帅更是真实的,并且他随时有可能把手中的匕首伸到自己的身上来。
只是这样想着,两个人就屏住了呼吸,希望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哪怕知道这样的做法毫无用处,可是处于这样的情境下他们也别无选择。
“你说放过你我就放过你未免有些太便宜你了,不过看在你这样诚恳的态度上,我到是可以继续发发慈悲,让你死得更加痛快一点。”
冷宇赫说着,便回头给小黄使了一个眼神,小黄看的之后心领神会,带着旁边几个人分别拿着匕首走了过来。
那人看见了,眼神中充斥着惊恐与绝望,仿佛能预知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结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求求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求求你。”
很多人在平安无事的时候都以为自己会视死如归,可是没当到了真正需要他们视死如归的时候,他们又会变得异常的软弱怯懦,才会突然发现自己原来那么的渴望生命,那么的希望距离死亡远一些。
然而,尽管他好话说尽,甚至一直在苦苦哀求,冷宇赫听了之后也只是付之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示意小黄继续动作,不要停下。
一群人一起动作,整整过了一个小时,在他不断的痛苦呼叫声中,在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道中,在场的每个人都神态各异,冷宇赫和忠叔都是见惯了这样场面的人,所以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可是旁边站着的几个家丁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忍不住跑出去吐了出来。
“忠叔,对不住了,我把你这里弄脏了。”
冷宇赫看着这一地的血迹甚至已经快蔓延到他的脚下,向后退了一步,笑了笑向忠叔表达自己的歉意。
然而忠叔好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既然是我把你找来的,那用什么方法来审问他们是你的权利,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地下室而已,平日里关的就是我的各种犯人,说不上是什么好地方,我自己也忘了这里泡过多少个人的鲜血。”
在小黄和手下人不断的动作下,一生的血肉之躯已经完全蜕下,剩下的只是粘附着血肉碎块的森森白骨,人是在几分钟之前才停止了呼吸的,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真正受足了一个小时的痛苦折磨,亲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被割下去,亲身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在随着血液一起一点一点流失,灵魂失重,直到死去。
“少帅,人已经断气了。”
小黄手上沾染着鲜血,然而他却仿佛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跟在冷宇赫身边这么长时间,小黄身上的一些做法已经越来越像冷宇赫了。
“竟然这么长时间才断气,看来他的求生意识倒是非常强烈,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今天已经在这里审问了这么久,想必大家都累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改日我再来处理。”
说着,冷宇赫就转身打算离开。
“少帅,那他剩下的这副骨架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们三个是师出同门的好兄弟,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分开了,就还吊在这里吧,也好让剩下的两个好好陪他,对了,把那两个人正过来吧,下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我可不想等我来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两具尸体。”
说完,冷宇赫就跟忠叔一起离开了地下室,剩下的后续工作就交给手下人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