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妮,你到底想干什么?”
会议结束时分,员工们刚离开,念谣就气愤的冲到了顾漫妮面前来。
刚刚的会议上,顾漫妮处处和她作对,处处提出质疑,导致整个会议上她十分被动,所以员工们刚一出去,念谣就忍无可忍的质问起来。
而顾漫妮见念谣一脸愤怒的样子来到面前,她随之也站了起来,红唇勾起冷笑,故意装蒜:“秦总,我只不过是为了集团利益着想,不知道究竟哪里做的不对了?”
“你为集团好?那难道我的所有决策就都是在害公司么?你凭什么在刚刚的会议上那么针对我?我看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念谣愤恨的瞪着顾漫妮,认定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来搞破坏的。
“念谣!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你现在是秦氏集团总裁就可以什么都你一个人说了算么?别忘了我们总监也是秦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凭资历凭能力她哪样都比你优秀太多,我看就你这两下,连给我们顾总监提鞋都没有资格!”
这时候,站在顾漫妮身后的陆妍熙站上前来,一副替顾漫妮义愤填膺的样子,而念谣冷眼看着陆妍熙和顾漫妮一个鼻孔出气,也不由的讽刺道:
“陆妍熙,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么?别忘了,前不久你刚从我手里拿走一笔钱才能买房买车买名牌过得人模狗样的!”
“秦念谣你给我闭嘴!”陆妍熙被念谣讽刺的话激怒,“我爸都告诉我了,是他用十七年前的真相跟你做的这笔交易,所以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而不是你施舍给我的!”
“是,是你爸跟我做的交易,但他是为了你能够用这笔钱好好过你以后的人生,而不是让你继续给别人当狗腿子听别人呼来喝去的使唤……”
“秦总!”这时,顾漫妮上前打断了念谣对陆妍熙讽刺的话,随之在一旁拍了拍陆妍熙的肩膀以示安慰后,顾漫妮转身对她道:
“我跟妍希虽是工作中的上司和下属关系,生活中,我们也是好朋友,所以还请秦总以后对我的助理和好朋友陆妍熙小姐多一些尊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呵!”念谣见顾漫妮和陆妍熙互相维护,不由讥诮的脱口而出“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
“秦念谣你什么意思?”
“妍希!”陆妍熙气的直往念谣身前冲,被顾漫妮伸手拦下,随之顾漫妮笑着对念谣道:
“就算我们是物以类聚,也好过你一个人孤军奋战!”
“所以顾漫妮,你是在承认,你跟陆妍熙两个联合起来,就是刻意跟我作对,想把我赶下秦氏总裁这个位置是吧?”
“没错,我就是想要把你赶走,让你永远,滚出南城!”顾漫妮干脆承认被念谣看穿的居心。
念谣看着顾漫妮一脸的信誓旦旦,她攥紧拳头,不由愤恨的问道:“顾漫妮,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见不得我跟厉薄延好,想方设法拆散我们,现在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你应该满意了呀,为什么还要这样跟我百般过不去?”
“是!你跟阿延离婚我当然是最高兴了的!”顾漫妮一脸的幸灾乐祸,随之又冷笑着逼近念谣,一字一顿道:“但我就是看不惯你,只要有我的地方,我就坚决容不下你!”
“所以顾漫妮,你处处针对我,想要我在公司一事无成,最后害秦氏毁在我手里,逼我狼狈的离开这个城市,你就达到目的了是么?”
念谣彻底看穿顾漫妮的不良居心,爱憎分明的眸中更添憎恶之色,面对顾漫妮冷笑着默认,最后她狠狠的发誓道:
“好,顾漫妮,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到底最后,是谁先滚出南城!”念谣恨恨的话落,转身就愤怒离开会议室。
“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念谣一走出去,陆妍熙就嘲笑道。
“陆助理,我有个事儿问你!”这时,顾漫妮突然转过脸来看陆妍熙,随之将刚才她听到的事情问出口:
“你刚刚说你父亲用十七年前的事情跟念谣做了一笔交易,那十七年前的事,到底是什么?”
……
回到办公室的念谣,仍然很气愤顾漫妮和陆妍熙来搅局的事,两个臭味相同的女人刻意使坏,这让她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阵地,决不能让顾漫妮得逞,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所有人看到她的能力和成绩,她才有底气不让敌人有可趁之机。
默默下定这个决心,念谣就尽力把全身心放在工作中,全力以赴为C项目努力,尽力把项目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天衣无缝,让顾漫妮不再有鸡蛋里挑骨头的机会。
她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省了,午饭晚饭都是在办公室里用咖啡和饼干顶,一直忙到深夜还在加班,本想今晚就在办公室里熬个通宵的,但深夜时分,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
“谁?”工作中的念谣倏而抬起头来,看着被敲响的办公室门,一颗警惕的心提了起来,毕竟已经很晚了,这个时间公司员工都走光了,谁会来?
“秦小姐,这么敬业呢?”而就在下一刻,外面来人推开了办公室门,走了进来!
“鸿先生?”念谣一眼认出走进来的男人居然是两天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鸿氏集团公子,鸿世豪,她顿时诧异的站起了身来。
“秦小姐还记得我名字,真是荣幸啊!”而鸿世豪带着讥诮意味说话间,已经举步走来了念谣办公桌前,两只长长的手臂抵住桌面,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念谣精致的容貌不放。
念谣看着鸿世豪发红又发直的眼睛,以及闻到鸿世豪身上传来的酒气,她顿时簇紧秀眉,意识到这个深夜来到的男人是喝醉了,而她跟他又并不是很熟,这让她不由警惕起来,往后站了站拉开一定距离,随之礼貌的询问:
“鸿先生这么晚过来我们公司,是有什么事情么?”
“你问我啊?”鸿世豪抬起被醉意熏染的眼睛,随之讽刺的勾勾嘴角,抬手指着自己发青的眼眶和脸上残留的伤痕,于是目光阴冷下来,盯着念谣问道:“这个,秦小姐,不觉得应该给我点说法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