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有些意外，没想到季深会对她说这些。

　　就像是在跟她解释这些时间以来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

　　唐染面色平静，语气也很坚定，“走下坡路一定有走下坡路的原因，你应该做的是找到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而不是那这些当成是你为所欲为的借口。”

　　季深面容一怔，苦笑一声，“或许你说的对…”

　　但他的表情却明显是不信唐染的话，他觉得的唐染天真，因为她正在一点点的上升，还没有体会过他曾体会到的这些压力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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