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没有胡说。”傅谨玲不慌不忙道,“黎歌离婚就盯着司言,是个人都要怀疑她的用意,我还查到她没离婚前,还去酒吧蹲司言。”
黎歌心惊肉跳。
靠了,傅谨玲从哪查到这些的?
傅司言却不动声色的看傅谨玲从包里拿出文件,递给傅老先生,“二叔你看看,他们还去了酒店。”
傅谨玲接着添油加醋,“允之出轨是不对,她离婚就行了,竟然抱着报复的心态跑去酒吧蹲司言,这种女人心计真够深。”
一份资料傅老先生很快就看完,他看向傅司言,“是真的吗?”
如果是,那就完了。
先不论傅允之跟傅司言的表叔侄关系,当时黎歌跟傅允之还没离婚,她却跑去酒吧勾搭傅司言,行为太肮脏了。
黎歌也有点急,她知道这事对傅司言的严重性。
想要一力承担下来时,傅司言把她手握更紧了,开口道,“不是。”
傅谨玲脸色一变,“司言你在说谎,你别包庇这女人了!”
“那天我还在飞机上,怎么会出现在酒吧呢?”傅司言薄唇微勾,“不信的话,去找秘书要我的行程记录查查。”
“再说了,仅凭一个背影,你们怎么就认为是我?说不定是黎歌跟允之吵架了,后来允之跑到酒吧去找她,两人去了酒店。”
“不可能!”傅谨玲道,“他都出轨了,怎么可能跑去找黎歌?就算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你,那她黎歌也婚内出轨了!”
“她这种女人,傅家不能要!”
傅司言好脾气的问:“你跟黎歌是朋友吗?”
傅谨玲看了黎歌一眼,十分厌恶,“谁想跟她这种女人是朋友!”
“那你当然也不会知道她为人怎样。”傅司言悠悠道,“傅允之就算出轨了,黎歌是他老婆,该哄他还是要哄。”
“司言,你这是——”
“问问允之就知道了。”傅司言摸出手机,“毕竟监控能作假,你说的我不信,我的话大家也未必信。”
电话很快就通了。
傅司言直接问傅允之:“傅允之,XX那晚你在哪?听说黎歌跑去酒吧了,有个男人把她抱走,你知道是谁吗?”
黎歌心都提到嗓子眼,紧张不安。
他为什么问傅允之这个,如果傅允之不配合怎么办?
“是我。”傅允之和话通过扩音器让所有人听到,“那晚是我跟黎歌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本来我们要一起庆祝的。”
“但是她发现我出轨的事,就一怒之下跑去酒吧,我知道后就匆匆跑过去找她,没想到她喝得烂醉,就去酒店住了一晚上。”
“傅允之!”傅谨玲几乎气炸,一手好牌被毁了,“黎歌这么对你,你还要提她说话吗?你为什么不说出真话?”
“我的都是真话,你们可以随便去查。”
傅司言摁断通话,冷眼看着脸色难看的傅谨玲,“堂姐,傅允之都承认那晚带黎歌去酒店的是他,你还想说什么?”
傅谨玲眼睛四处看了看,定在罗兰身上。
“你说。”傅谨玲手指向罗兰,怒道:“傅允之那晚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罗兰满头大汗,这里的哪个她都得罪不起,心里简直恨死黎歌了,怎么摊上这种前儿媳!
傅司言道:“你有什么说什么。你可能不喜欢黎歌,但是你们一起那么久,她人怎么样,会不会出轨你应该清楚。”
罗兰也不傻,她知道傅司言人冷话少,这会跟自己说那么多废话,肯定是要自己说点什么,也会保住自己。
再说,比起傅谨玲,她也不愿意被傅司言记恨上。
想清楚后,罗兰就道:“我确实不喜欢黎歌,她家里穷,也配不上我儿子,除了这个之外,她其他没得挑,每个月会打一半工资给我,对我也孝顺,她就算跟傅允之吵架了,也绝不会出轨的。”
傅谨玲恶狠狠瞪着罗兰,要不是碍着身份,估计都想打她了。
“堂姐,想听得你都听到了吧?”傅司言笑了笑,眼神凌厉,“那么,现在我们就来谈谈谨轩欺辱我女人的事。”
傅政诚知道跟傅司言道歉,他也不会接受的,就把目光转向傅老先生,“二哥,我知道阿轩做了糊涂事,但是他也受到惩罚了。”
“你也知道,清岚生了阿轩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家养病,阿轩这事我都没敢告诉她,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二哥,是我教子无方。”
傅政诚含泪说着,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
“跪什么跪,折煞我呢?”傅老先生拽着他的手,又气又无奈。
他和傅司言说:“司言,阿轩是做了糊涂事,也受到了惩罚,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传出去让人听见不好。”
“爸,您要要替傅谨轩求情吗?”傅司言寒声道,“行,要我原谅他可以,让他把孩子还给黎歌!”
傅老先生一愣,“难道......”
“傅老先生,黎小姐小产了。”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医生开口了,“过度惊吓导致的。黎小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次小产落下毛病,可能以后都难怀上了。”
黎歌本人:“......”
原来傅小叔说的安排是这个,高!实在是高!
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看着壮,哪那么容易流产啊!”傅谨玲回神后,急忙开口,“二叔......”
“够了,还嫌不够乱是不是!”傅老先生怒喝,镇住了傅谨玲,“从一开始你就针对司言,现在还想说他找医生来骗你们?”
傅老先生从沙发里起来,“今天大家都在,我就把话再说一遍,司言是我儿子,谁欺负我儿子,害我孙子,我就跟谁没完!”
说完他就离开,场面交给傅司言,意思很明显了。
傅司言见傅政诚脸色灰败,淡淡道:“三叔,谨轩杀了我孩子,我也不要他一命抵一命,只要他一只胳膊。”
“司言,他也是你堂弟。”傅政诚咬牙切齿,“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就是念在他是我堂弟,我才留了情面。”傅司言看着他道,气势逼人,“卸他一条胳膊,或者您替他受这个罪。”
反正就是不罢休。
这时,几个高大威猛的保镖气势汹汹进来客厅。
“傅总。”
傅司言颔首,漫不经心道:“就麻烦你们跟医生协助我三叔了。半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一条胳膊。”
“是!”保镖们洪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