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放出了原图,把乔烟和小白都暴露在媒体和众人面前。
网友又开始发动想象力,在下面各种评论。
“原来她就是之前斯特杯设计大赛的冠军,之前不是还说有黑幕吗?”
“爆料人已经澄清了,她没有抄袭,所以,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好吗?”真爱粉维护道。
“可是她还是当了小三诶,惋惜。”
“不一定是小三吧,我总觉得阮莎和闻枭白是炒作。除了官方采访,从来没见过这两个人在一起露面过。”
“难不成,乔烟才是原配?”
“极有可能。”
……
网友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下,乔烟和闻枭白他们的三角恋显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乔烟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想跟这些绯闻沾边,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的。
可是,闻枭白面对这些绯闻,似乎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乔烟心里便觉得他一定是在偏袒阮莎,要不然为什么话都不多说一句,从来都不解释什么。
这一天,乔烟带着儿子到工作室,本来还没察觉出什么,只是一下车,四面八方的镜头就怼了过来。
“乔小姐,请问你和闻枭白是什么关系?这孩子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吗?”
乔烟不堪其扰,曲晓渠正好过来上班,帮她挡了回去。
“你们什么报社媒体的,就这么工作的吗?侵犯隐私了,知不知道?”曲晓渠一个个打掉他们的镜头,表现的很是生气。
那些人见她性子刚烈,简直是看人下菜,立马收敛了许多。
不过还是有几个摄影师,对着他们多拍了几张照片。
“不要再来了,否则,我请保安了,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小白看到这混乱场面,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
乔烟安慰他:“妈妈在,不哭不哭。”
小白带着哭腔问:“最近怎么天天有人拍我们?”
“不管他们,小白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乔烟把小白护在怀里,那些记者实在是太强势了,像小白这样平日里挺胆大的孩子都吓到了。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
恰好,这时候,闻枭白出现在门口,一时间,那些镜头全部对准了他。
“闻总,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的关系呢?阮莎到底是什么位置?”
这一次,闻枭白不再沉默,他说:“如果你们还继续在这里刨根究底,我让你们明天统统失业!”
这样子说,几个记者摄影师也不敢在说什么,毕竟,他闻枭白真有这样的本事,一旦他想要这些报社媒体倒闭,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只不过,他之前不想做的那么绝。
“还不走?”一声厉色质问。
记者摄影师通通离开,不敢再久留。
闻枭白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可惜乔烟都没正眼看他,径直走进了工作室。
曲晓渠见这两人又有吵架的趋势,闻枭白一看情况不对,也赶紧走了上去,抱起了儿子。
“你这是怎么了?”闻枭白问道。
乔烟一直默不作声,直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闻枭白意识到有一场大战,把儿子给了曲晓渠照顾,自己走进了办公室。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闻枭白有些懊恼问道。
乔烟反问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了?”闻枭白不以为意。
“阮莎她跟你怎么一回事,你关系这么复杂,我只能勉为其难让儿子喊你爸爸。”乔烟看起来很是生气。
天天受到莫名其妙的骚扰,乔烟的好脾气也被磨灭了,剩下一堆情绪。
阮莎的存在,闻枭白的闭而不语,乔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位置。
那个记者问的问题,她也不确定。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闻枭白爱他们的孩子,而她,她不知道……
“你是吃醋了?”闻枭白似乎是找到了一丝惊喜。
乔烟没想到他在这时候,还在关注这种问题,气的喊了一声:“出去!”
闻枭白却不管不顾,上前抱住她,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他的怀抱。
“你干嘛?”她用力推搡,但在闻枭白看来,都是无用而已。
“我只想确定,你是在意这个问题的,便足矣。”闻枭白晾了她几天,想要得到的也是她确定的结果。
“神经病!”乔烟气的踩了他一脚,这才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会跟阮莎把这个问题解决,之后不会再有人骂你了。”闻枭白说着,满面春风离开了办公室。
一开门,他还发现了小白正在偷听:“你个小屁孩,想干嘛?”
“想看看你,有没有欺负我妈咪?”小白一本正经道。
“才没有。”闻枭白在小白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了,乖孩子,等爸爸完成那件事后,再来找你。”
小白不明白什么意思,一双眼睛,茫然不知,看着他离开。
乔烟在办公室里,缓过神来,才开始想,刚才闻枭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跟阮莎不是在一起了吗?
咖啡厅里,幽静恬淡。
阮莎焦急等待闻枭白的到来,她觉得闻枭白找她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她也急着表现一波。
甚至,还安排了人在一旁偷拍,如果能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今天的绯闻,明天的热搜,又是预订了。
有这样时不时冒出来的热度加持,她便能稳坐一线女星的位置。
看着闻枭白过来,阮莎摘下墨镜,笑容灿烂地迎接:“枭白,你可好久没找我了。”
闻枭白随口道:“有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然有了。”阮莎笑的很甜,甜的有些腻歪。
闻枭白咳嗽了两声,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适。
“我今天过来是跟你聊正事的。”话不多说,他开始话题。
阮莎笑着,有些疑惑看着他,心里也莫名开始打鼓:“什么事?”
“我跟你之间,该结束了。”闻枭白语气淡淡的。
阮莎搅拌咖啡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不好了。
“为什么?”阮莎显然是不愿意,也不甘心。
“最近的事情,你也是知道,何必再问?”闻枭白有些不耐烦。
跟这个女人讲道理,总是难讲的。不如她自己想明白了,一切都省事了。
阮莎不肯,开始装可怜:“枭白,不要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