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拿出携带的解药,小心注射入。
做完这一切不过两分钟,宋芸收起工具,和狱警说:“这么晚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多看着他,如果他身体上有任何问题,请立刻通知我,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开着机,明天我会再来一趟。”
监狱长睨了她身旁,脸色阴沉的沈弦一眼,拼命点头,和蔼笑着:“宋小姐你太客气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他!”
宋芸冲监狱长感激一笑。
见她对其他男人笑这么好看,沈弦脸拉的更长了,直接揽着她的腰,大步离开监狱:“既然事情处理完了,回家!”
亏他还以为自己在宋芸眼里有点魅力,结果她要自己带她来监狱办事而已。
日了狗的!
坐车回去的路上,宋芸一直埋头玩着手机,把沈弦当透明人似的。
沈弦见她跟顾西泽在讨论重要事,就一忍再忍。
直到后来回到家,宋芸跟顾西泽打起电话后,他忍不住了。
“你看到那几份报告了,很奇怪是不是?”
“我给那犯人注射了解药,明天我再去监狱看看,要不你跟我一起?”
“.....”
宋芸一边翻看手里的资料,沉浸在跟顾西泽的通话中,完全没注意有人靠近,直到手中的手机被夺走,她才抬头。
男人似乎才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下身仅仅围了一条浴巾,他人太高,能看到浴巾下两条笔直的长腿。
此刻,那双阴沉沉的眼眸不悦盯着她。
“你干嘛把我电话挂掉?”看了他几眼后,宋芸不好意思的挪开视线,见他把通话挂断,气的夺手机,“我在跟他说要紧的事。”
“宋芸,老子是透明的吗!”沈弦把人拽自己怀里来,语气恶狠狠地,“从回来你就给他发信息,现在还打电话,下次是不是还想做些别的?”
两人离的太近,呼吸近在咫尺。
宋芸满脸尴尬,“你,你放开我,有话我们好好说。”
“老子没耐心跟你好好说!”沈弦眼里似要喷出一团火。
“沈弦!”宋芸脸红的发烫:“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我这两天真的很忙。”
“你是想气死我吗?”沈弦拉着脸,十分不悦:“你自己说说,每次都是这样,不是这个电话来了,就是那个电话来了,总是在忙!”
他气的都想杀人!
“那,那也不关我的事。”宋芸又推了他两下,鼻尖充满他的味道,让她浑身都跟着不正常,“你这是犯法的。”
沈弦冷着脸:“我们是合法夫妻!”
“那也是强迫。”
“......”
沈弦眉心狠狠一跳,他懒得废话,直接低头。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宋芸轻轻喘着气:“你,你放开,我要去洗澡?”
“不许走。”沈弦含糊道,霸道的揽住了眼前的人。
“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霸道。”宋芸无奈的撇了撇嘴。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沈弦!”宋芸又羞又怒,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抄起枕头拼命打他,“不许笑!”
这个人真的是无赖至极!
“好,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沈弦才说了几个字,又被一顿暴打。
“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沈弦投降。
在这浓情的夜晚,到处是甜腻的气息。
只是还没眯多久,就被一阵铃声吵醒。
他满脸阴沉地将电话摸过来,顾忌到怀里的热呢,声音压低:“什么事?”
“沈队,有线索了。”
沈弦被这句话赶走了所有的瞌睡,挂断电话后,他迅速起身穿衣服。
宋芸被惊醒了,迷茫地的看着他,“要出去了?”
“有事,要出去两三天。”沈弦道,飞快系上皮带。
然后俯身,捏了捏宋芸的脸颊。
这女人只有半梦半醒时,对他态度很好。
“不要乱跑,听到没?”
宋芸拍开他的手,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沈弦拎着外套下楼,打电话给邢山,让他过来照看宋芸。
邢山脸色似乎不太好。
沈弦就问了句:“搞什么?南家那小姐骂你了?”
“不是。”邢山摇摇头,犹豫着,问沈弦:“沈队,你真不认识南穗小姐?”
“她爸跟我很熟吗,我为什么要认识?”沈弦感到很莫名奇妙,如果不是南穗自报姓名,他连她谁都不知道。
沈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去巴西一趟,照顾好她。”
“我送你去机场吧。”
沈弦回绝了,“不用,老周会来接我。”
不大一会,一辆私机就从空中盘旋而下,落在门口的草地上,周瑞扬装备齐全的坐在驾驶座,看到邢山时,朝他挥手打了个招呼。
邢山目送沈弦上了私机,想到之前南穗蹲在酒店门口痛哭的样子,暗暗攥拳。
是啊,在沈弦心里,除了一个宋芸,他还会记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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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唐氏策划经理在酒店的事就闹的沸沸扬扬。
童璐毕竟是唐氏高管,她出这种丑事虽然不会让唐氏股票受到波及,不过也把唐氏集团推到了风口浪尖。
唐氏高层投票决定,暂停童璐策划经理一职,恢复时间待定,而童璐因为酒店的事,要被拘留十五天,不得保释。
乔苏看着新闻,心里舒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