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想这个事情,而且……”她抿了抿唇,她心里的确是很难过的,她要怎么办?
就这样原谅他,就算她可以大度的原谅他,和他在一起,然后呢?
时不时的看到叶慕烟,可能还会看见她的宝宝,然后就联想到其实她的宝宝还是自己老公的孩子,更有可能是她会忽然跑到家里来,不知道何时会在他们的面前出现,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景北辰曾经出轨了,还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
景北辰也沉默的等着她后面的话,而且什么?
“我还是先走吧!阳阳暖暖很想你的,你陪着他们,他们应该会很高兴。”她从他的手里抽出了双手,小脸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景北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上前去追,他如果硬要将她留在这里,可能柔柔会不高兴,可能她会反感的,不如还是放她走吧!
……
安柔离开了之后,就直接去了TE,到了齐远洋的办公室外面找他,没有人影。
不在办公室里面,电话依旧没有人接,他可能真的在晃荡。
问了策划部的其他员工,并没有说要修改策划的命令,她就开着林知晓的车回家了。
阳阳暖暖都不在家里,她一个人,有点空虚,房间里面有点冷漠,她其实还是更想陪着他们的。
如果可以的话,想要一直陪着他们,还有……景北辰。
她深吸一口气,无聊的打开电视看着,昨晚的事情她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嘴上说着要找戚盛天报仇,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
风景秀丽的山上,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慢慢的降落,手里拿着一把剑。
忽而,从她的四面八方都涌出黑衣的男人,朝着她集体的进攻,女子手里的剑影飘飞,很快就来人杀得片甲不留。
“cut!”
听到导演的声音,那个白衣女子就收起了剑,朝着遮阳伞下面走来。
应觉月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小口,身边的小组里一直在提醒她不要喝酒,不要喝酒,被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就不敢在说话了!
“下面是我的戏份,我不喝酒怎么可以,我演不下去的!”应觉月又抿了一小口,目光看着穿着白衣走过来休息的叶慕烟,“慕烟,这么久不见,演技大大的进步,是不是偷偷的在背后练习呢!”
叶慕烟此刻画着古装,整个人就是一个清丽脱俗的仙女,层层叠叠的白色纱衣在这个天气却很热,额前冒出了丝丝的细汗。
“之前都在养胎,偶尔看看书,看看电视,倒是没有怎么练习。”叶慕烟温婉的浅笑着,坐在了太阳伞下面。
现场的工作员工正在布景,叶慕烟身边的助理给她扇风,为她补妆,还给她端了一杯凉凉的水。
“不要喝冷水,你现在还在哺乳期,身体最重要,就算是不是为了自己,也为孩子想想。”应觉月看着她手里几乎全是冰块的冷水,好心的提醒道。
助理看着手里的水杯,这都是按照叶慕烟以前的习惯弄得,现在她才刚刚回来拍戏,不知道她是不是要改一些习惯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这么热的天当然要喝凉水。”叶慕烟没有理应觉月的建议,还是端起了水杯。
助理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幸好还没有出事啊!
“任性!”应觉月偏头不再看着她。
而她身边的助理看着她手里的酒杯欲哭无泪,话说到底谁才是最任性的那一个啊!
“月姐,能不能不要喝了?你这出戏不是醉女!要是被唐总知道,肯定又要说你了。”小助理硬着头皮开口。
“他怎么可能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说我,最多是说……我身边的这位吧!我和他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慕烟就不一样了!”应觉月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慕烟,你和你们家景总多久见一面,多久约会一次?感情稳定吗?怎么把他勾到手的,我也想去勾搭一个高富帅,以后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拍戏了。”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叶慕烟微微一笑,淡淡道,“不是我勾他的。”
“大新闻!大料!你的意思是说景总勾你的?”应觉月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如果是自己选择的话,安柔和她之间,怎么也要选择安柔的。
至少没有那么多的绯闻,虽然两人都漂亮,但是安柔那样的绝色美人实在少见,脾气又好,美艳的看着很舒服!
“我可没有那么说。”叶慕烟继续莞尔。
她们的耳边传来导演说话的声音,“演员就位!”
应觉月放下手里的酒杯,小脸在日光下泛出丝丝的红晕,现在本来就是夏天,日头大,所以喝点酒也看不出来,加上她一身红衣,就更加感觉不到了。
她酒量一直很好,这些年陪酒陪睡的新闻一直层出不穷,有的场合实在没有办法避免,不能不去,去了又怕自己喝醉了会被潜规则。
她的酒量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练出来的,久而久之,酒量就大了,一起出去聚会就再也没有喝醉过。
其实她也多想醉一回的,只是那个人不在,她醉给谁看?
片场一白一红两个女主角在空阔的草坪上决斗,她们的脚边有不少的尸体和血迹,场面堪称混乱。
……
翌日。
安柔还在床上就接到了林知晓的电话,说什么网上爆出了叶慕烟和应觉月的对话,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说景北辰勾她。
“太不要脸了!怎么可能嘛!柔柔你这么漂亮,大boss是眼瞎了呀!居然不喜欢你,要去勾引她!”林知晓气呼呼的摸着大肚子,“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大boss不喜欢你,他勾勾手就有无数的女人趋之若鹜,还需要勾?简直太搞笑了!”
林知晓越说越气,越想越气!
安柔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她可能就是那个意思,他们都没有互相勾,只是招招手就送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