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哪有,谁让你从阳台过来啊,这里可是二楼。”夏之末突然想起来,自家的别墅都没有水管,只有中间那个阳台,他不会就是这么跳过来的吧?
因为一楼的客厅比那种商品房来的高,所以二与地面的距离有三层楼高。
这要是落脚点不对或者身体晃一下,摔下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会是从客房跳过来的吧?”
很快莫南尘就证实了她心中的想法,语调如常的恩了一声算做回答。
“……。”夏之末直接炸毛了,“你疯了?那个小阳台的扶手还没有我脚那么长,你要是掉下去万一摔个下半身不遂,我……。”
她正要做‘我怎么办’,猛地反应过来这句话有那么一点令人误会的意思。
但莫南尘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下一句要说的话,促狭的语调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谁说的,我这是怕你讹上我,毕竟你可是从我家别墅摔下的啊。”夏之末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成人自己刚刚是在担忧他的安全。
莫南尘怎么会不了解她嘴硬的性格,笑了笑说道,“放心,你男人的身手不错。”
这点小难度根本不在话下,曾经为了追查父亲临死前的遗愿,他经历的事情是她无法想象的。
“不知羞耻。”听到莫南尘说出‘你男人’的时候夏之末脸上一热,小声的嘀咕一句。
不过知道他没事,她心里还是松口气。
莫南尘将她抱回床上,并未立刻将人放下去,低沉魅惑的声音浅浅道,“不如继续我们刚刚的事情?”
“什么事情?”夏之末还处在蒙圈的状态,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男人微微俯身,靠在她的耳边,低语一声。
夏之末听完男人的话,面红耳赤的抬手捶了一下他,“下流!”
男人声音难得的温柔,“女人不都喜欢男人坏。”
这句话好像是从乔梓靳了说过,他就直接学以致用了。
“胡说八道,那都是骗人的话。”,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都是扯淡,打着爱情的幌子做着龌蹉的勾当。
“我以为你喜欢。”莫南尘倒不是真的为了跟她说话,他从摸摸头的兴趣中,又找了另一个兴趣,把玩她的手。
肉肉的小手,滑嫩Q弹的手感,好像是在抚摸着猫的小肉垫,让人不自觉的上瘾。
她的确是属猫的,一不高兴就像撩爪抓人。
夏之末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你从哪只眼睛里看到我喜欢这样的渣男?”
喜欢个鬼,遇到这种花心大萝卜,她没落井下石的上去踢几脚,已经很仁慈了好吗?
“韩愈。”莫南尘只说了两个字。
夏之末被堵的无法可说了,她能否认韩愈渣吗?
显然是不能,当初明知道他很渣,还想给他机会悔改,肯定是脑抽外加是被鬼附身了吧。
好在她现在已经迷途知返了,“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莫南尘把玩着她的手指到指尖,夏之末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恋手癖?,别人都失恋足,他就不一样了恋手!
“恩,你继续说。”莫南尘语气敷衍,手上动作不变。
“……。”夏之末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掘过莫南尘的祖坟,这辈子上天要安排他来祸害自己。
好想掀桌怎么破!
“莫南尘,我跟你说不下了,起开。”
夏之末推姗着想要从他怀里溜下来,腰只扭了一下就僵在那里,不敢再乱动。
夏之末还真是误会了莫南尘,他是喜欢她手的触感,但并不是迷恋,只是单纯的喜欢。
“困了?”
“没,没有,那儿什么,我们继续聊天。”夏之末听着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开始装傻。
她才受伤,身体还未复原。
“不如我们玩一点游戏吧。”
莫南尘低哑的像是迷醉的红酒,带着一丝芬芳醇厚,勾的她小心肝‘砰砰直跳’。
但理智还在,手心已经不自觉的泌出一层薄汗,“莫南尘,我,我不跟你玩啊!”
莫南尘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嘴里蹦出来的话,英俊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当然是从安然那里学来的了。”夏之末殊不知自己理所当然的话,直接坑了好友一波。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可能就是她了。
在某一天陈安然得知真相以后,气的捶胸顿足,她还以为是那里惹得大老板不高兴,原来是被自己人出卖了。
当然这是后话。
陈安然?莫南尘也想起来上次喊出来的女人,心里不由冷哼一声,竟然敢带坏他的女人。
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