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似乎听到了夏之末的求救。
‘砰’的一声重响,包厢的大门被人一下踹开,好像一道光穿透浓浓云雾,包厢内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一道伟岸提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七八个男人鱼贯而入,一下子制服了想要侵犯夏之末的的人。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在当场。
夏之末艰难的抬头,望着那个背光而来的身影,心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庆幸,眼睛一下子湿润了,直勾勾的望着面前冷俊的男人。
“莫……。”
“乖,我来救你了。”莫南尘绷着脸,漆黑如墨的暗眸透着森森寒意,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包裹住,伸手轻而易举的将人抱了起来。
鼻尖闻着男人身上清冽独特的气息,夏之末紧绷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会如何凄惨。
“谢谢你,莫南尘。”
“你先休息一下。”
站在不远处的何舒念看到莫南尘已经足够震惊,在听到夏之末喊出的名字,顿时面如死灰,夏之末原来喊的名字真的是莫南尘。
澜山市第一世家,莫家大少,莫南尘。
夏之末怎么会认识身份这么高贵的人,心急的嫉妒多余害怕,为什么那个贱人总能碰到这么好的事情。
“南尘,小末没事吧,这些人怎么办。”乔梓靳大晚上被撬起来,本身心情就不太好,等他知道是为了救夏之末,才开始上心。
莫南尘幽冷的暗眸环视一圈,目光停在何舒念手上的录影机上,眼底滑过一抹狠厉,“送到警察局,把事情如实交代,让李局亲自招待。”
“没问题。”乔梓靳幸灾乐祸的招手,“都听到了还不把人带走。”
“是乔少爷。”七八个便衣男人恭敬的应道,带着人准备离开。
何舒念扑腾的不愿意离开,嘴里还大声骂道,“夏之末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竟然攀上莫家,要是韩愈知道你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绝对不会再要你。”
“不知死活。”乔梓靳送她一句话,他就没过这么蠢的女人,难道看不到某个男人已经快要暴走了吗,识时务点坐几年牢还可以出来。
惹怒那个活阎王的下场,可是无比凄惨的。
莫南尘眼神一冷,正要开口,一只孱弱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衣,他低头看了一她一眼,见她摇了摇头,抿了抿唇没在开口。
“夏之末,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你的,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何舒念还在骂。
倒不是夏之末圣母,而是她不想跟这种疯子多说一句,身体热的快要爆炸,理智却很清醒,反而不好意思跟莫南尘自己被人下了药。
“回去。”她想要回去洗冷水澡,将这股燥热压下来。
舒琳琳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韩愈,你等等我。”
“小末肯定是出事了,小末,你怎么样了。”韩愈看到包厢门口围了一堆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奋力推开其他人,挤了进去。
看到心中心心念念的女人被另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抱在怀里,脸色沉了沉。
他不是第一时间去关心她是不是出事了,而是冷声质问,“你是谁。”
夏之末对韩愈彻底失望了。
“韩愈,你回来的正好,你看到了把,你心目中纯洁无瑕的女神,其实就是攀龙附凤的婊子,哈哈。”何舒念有些疯狂的说道。
“小末,舒念,你们这是怎么了啊。”舒琳琳看到莫南尘的知道就知道何舒念失败了,只能假装害怕跟担忧的问道。
她本来故意拖着时间,不想韩愈那么早上去,现在才跑上来,以为何舒念已经得逞,正好韩愈看到夏之末被人侵犯的画面。
不管韩愈如何喜欢夏之末,心里肯定会有芥蒂,她就有机会趁机介入。
可惜何舒念却是一个废物,给她机会也不知道把握,白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经过舒琳琳的提醒,韩愈像是才反应过来,目光怔怔的望着夏之末,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还在想着何舒念的话,不,小末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抱着她的男人不正是警察局里那个男人?她又怎么解释。
忽然夏之末低声对身旁的男人低声说了一句,男人轻轻将她放在地下。
她咬牙撑着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何舒念走了过去。
何舒念看着夏之末如狼一般凶狠的杏眸,开始有些害怕的扭动后退,“夏之末,你想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要不是贱人,怎么会到处勾引男人。”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在众人的耳朵里,何舒念更是不可置信的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瞪着像夏之末,颤声说道,“你敢打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夏之末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她真怀疑何舒念脑子是不是有包,进了警察局就别想那么容易出来,“这一巴掌是教训你满嘴喷粪。”
转身慢吞吞的走到莫南尘身边,朝着他张开双臂,男人冷厉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伸手自然的将她抱了起来。
韩愈看着两人默契的动作,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担忧跟心疼早已被愤怒所缺带,他才是小末的男人,为什么小末第一时间却不是像他寻求保护。
“我好累。”夏之末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道,事实上她也没力气大声说话。
莫南尘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一旁看戏的好友,“把人带回去,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嘿嘿,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乔梓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嗯,那就先不送去警察局好了。
反正不把人弄死就好。
莫南尘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韩愈一眼,仿佛韩愈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抱着夏之末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站住,夏之末,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韩愈转身叫住了前面的两个人。
难道她不应该给他一个交代跟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