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声音不大，像是耳语。
……
“是那个么？”他问我。
“不是……”
陆励成眯起眼，看我销魂成了这样，得出一个结论，“以前也没接过客，是吧？”
我又“嗯……”了一声。
“很好。”
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好像只是一个叙述性的总结。
我整个人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心里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还是说，这个男人……那方面有问题？
“我们谈谈秘书的事情。”去卫生间拿了热毛巾，陆励成擦了擦手，丢弃在一旁。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间夹着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这里是十万，是你刚刚‘付出’的钱。”
他意有所指，我的脸‘腾’的就燃烧了起来。
我这边想入非非，耳畔却又响起他的声音，“另外，这里还有一份为期三年的合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秘书。”
我翻了翻合同，顿时被上面的数字吸引，月薪二十万，五险一金，待遇优良。
他到底是什么人？
陆励成、陆励成，这个名字似乎在别的什么地方听过。
“成为我的秘书之后，公司会提供食宿，开支都由报销。”
什么样的秘书能一个月拿这么多钱？
我不敢高兴地太早，想到刚刚的事情，有些不安的合上了合同文件，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陆先生，我想知道做你秘书的工作内容。”
“陪吃陪喝陪……玩儿。力所能及的用你的手段，协助公司争取最大的利润。”
他停住，扫了我一眼，似乎是打算等着我的反应，“比如接下来我让你做的……去陪郑总，从他手上拿到东城开发区的土地使用转让权，签下这份合约。”
我这才看到那份他给我的合约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文件夹。
对一个女人说“你去陪一个男人”，不会有别的意思。
望着那份文件夹，我有种被人耍了恼火，刷的一下站起身来，“你这样跟刚刚没有帮我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陆励成抬起下巴，一双寒眸仿佛能看到我心里，
“价钱不一样，并且体面。”